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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记得归记得，卡尔不打算直接说出来，算是给好不容易开始读书学习明智的同位体留点面子，继续说道：“托马斯不想和你交流，他说和你待久了只会想动手。让我用小学生也能听懂的话把情况都告诉你，他还说，让一个陷入情绪的人猜测他不熟悉的事情，只会越猜越糟糕，然后搞出意想不到的乱子，必须说，你不听懂不让走。” 不义超：我感觉你好像在拐弯抹角骂我。 “我听懂了。”现在的颓势不是事实，我不用担心，老蝙蝠另有计划，就这，很简单。 卡尔无情地说：“用布鲁斯能听懂的话总结一遍。” 不义超面无表情盯他，无果，叹气，说：“再说之前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你讲。” “你准备什么时候改姓韦恩。”老蝙蝠老蝙蝠，你的ai爸爸就在旁边看着呢。 “布鲁斯！”卡尔对正在和老父亲掰扯的布鲁斯打招呼，“你的好朋友有话想对你说。” “来了！”霸王龙立刻放弃和老父亲的无聊对话，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 不义超瞪卡尔，磨磨后槽牙，牙缝里挤出声音：“算你狠。” 语气虽然凶狠，但实际心情并不是生气，反而有种久违的心绪平和，不是那种让自己释然与世界和解的平和，而是一种熟悉的很久没有感受过的安宁情绪。 布鲁斯走了过来，拎把椅子坐在不义超旁边，眼神示意，什么话要说。 看着熟悉的蓝眼睛，不义超突然明白了此时自己的内心，那份熟悉的平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团队，是正义联盟。 那个一切尚未开始，所有人往同一个目标前进的正义联盟。
第二百六十五章 探寻 ◎战争发生的原因◎ 拿暴躁老蝙蝠、平行世界布鲁斯·韦恩、氪星ai，以及自己同位体组成的团队代餐曾经的正义联盟似乎有哪里不对。 也不是说不能代，这个团队里的老蝙蝠带头吃代餐，队友代别的不丢人。主要是硬要代餐的话，这个团队少很多人，神奇女侠、海王，绿灯侠、闪电侠，火星猎人等，全部没有，还不是队友在只是没有组团那种情况，而是根本不存在或者打生打死绝不可能和平待在一起的情况。 不义超觉得，海王和神奇女侠打起来并快掀起人类三战这件事，比自己和蝙蝠侠打起来还离谱。 坊间传闻是海王出轨神奇女侠，海后找女侠算账反被砍头，海族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推动亚瑟进攻天堂岛。 如果是文艺作品，感情纠纷导致世界大战是种很吸睛的理由，放到现实，只想让人感慨，为了这点事，何必呢，弊远远大于利。 如卡尔期待，不义超对布鲁斯讲解了自己对老蝙蝠舆论计划的明悟，布鲁斯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很好，我们得到了完全的沟通，不会因为信息缺失发生误会，你可以出去玩自己的啦。”布鲁斯拍拍不义超肩膀，给他的总结能力竖大拇指，“多来几次，你的口才就会像我一样好。” “不是玩。”不义超无语，想解释清楚，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丢下一句有人遇到了危险，离开韦恩庄园。 不全是借口，他确实听到了人类在呼救，前往目的地途中，他一直以来执着消灭表面战争的脑子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就像看过的那些书里说的，顿悟了。 亚特兰蒂斯和亚马逊族不是普通人类，但他们的血依旧是红色。 而两位领袖下面的队伍，一线作战士兵脸上是狂热，看到敌人无视自己安危也要收拾对方的冷酷无情。 “我需要调查清楚海王和神奇女侠打起来的真正原因。”不义超停在云层上空，超级视力透过遥远的举例看到交战双方的细节。 “当天发生了什么？！”不义超立刻精神起来，顾不上措词和语调，急急追问，“什么是让他们反目成仇。” 和战争的源头比起来，人类对超人的言语讨论简直不叫事。既然老蝙蝠愿意插手，那全部交给他，超人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可是，不义超没有找到任何报道，报纸、影像，甚至是网络上的只言片语，有一双无形的手，抹去了事情转折点所有的记录。 联姻之后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什么，不义超继续往下深挖，然后发现所有的报道截止在典礼前一天，属于新闻工作者的直觉告诉他典礼当天一定发生了大事，既然是直播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露易丝露出怀念而疑惑的目光，她说：“婚礼在天堂岛举行，她们事先邀请了上万名各国权贵，准备借此机会公开两族并作为加入人类社会的信号。 报纸用很长的篇幅介绍了两族种族特性和历史，从措词看，应该是两族主动向人类报社提供的稿件，充满了官方的、自我美化式词汇。 海王和神奇女侠两位领袖脸上都是不成功就成仁的坚毅，看着他们，不义超想起来镜子里的自己。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带来如此巨大的仇恨。 而且就算融合失败打起来，也应该是异族和人类的战争，不是异族双方内讧火拼。 不义超继续记者主业和超人兼职，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开始有意识的将重点放在调查亚马逊和亚特兰蒂斯两族之间的战争上。 他们宣称两个开明的君主决定联姻成为更强大的种族，融入人类社会后，会把古老而高贵文明的智慧和经验主动分享给凡人世界，给明明是同一个种族，却分裂成几百个国家的人类世界带去美好与和平。 不义超在一堆文件前沉思，思考如何继续调查。正苦恼时，露易丝敲门进来，瞟一眼摊在桌子上的资料，推断出不义超的工作，说：“亚特兰蒂斯和亚马逊族的婚礼典礼，我去过。” 他收集了有报道以来所有关于二者的消息，大部分是露易丝在战区的报道，而继续深入之后，他找到了一则当初天堂岛首次开放，地球隐世二族亮相人类世界，并将要全球直播两族联姻婚礼典礼的报道。 虽然态度有些傲慢，但可以理解。隐世种族总是习惯性用过去的目光看待人类社会，认为自己更强，如果只是到这样，并不是什么糟糕的开头。无非是隐世族和人类社会的艰难融合，多多少少会有各种摩攃，但不至于打起来。 除去权贵名流，世界知名新闻媒体也有邀请，星球日报同样得到了一份邀请函。 我拿到了名额，于当天登上了天堂岛。” 随着露易丝的讲述，一场盛大的婚礼典礼展现在不义超眼前。典礼现场的布置符合人类对拜神异族的刻板想象，奢华、金碧辉煌、异域风情。两族都拿出了最好的东西出来招待人类，亚特兰蒂斯特色海鲜，亚马逊族那些由神明祝福从而对人类有赐福作用的物产。 特色之外再配上人类宴会常有的名酒名菜，看得出宴会确实用心布置。 每一个到了现场的人，不论权贵政要还是记者媒体，或是幸运观众，都极大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宾客们都得到了一本小册子，告诉大家仪式什么开始，什么时候可以拍照采访，鉴于在别人的地方，记者媒体和名流政要都很给面子，规定时间外不擅自拍摄。 为了抢新闻在大家还不熟悉的异族典礼上闹出乱子实属没必要，异族在展示自己的实力，在场人类宾客也有守诺展示人类的美好品质。 “所以，这就是没有典礼相关报道的原因？”露易丝讲到这里，停顿片刻，看上去在回忆思考，不义超借机问出他的问题。 没有报道，是因为当时没有摄影的原因吗，那也不和常理，就算不允许拍照，事后讨论无法避免，离开天堂岛后不用顾忌太多，该说说，参加异族的婚礼，是非常好的谈资。 露易丝从回忆中回过神，说：“不知道。” “？”未曾想到的答案，不义超提前设想过许多，就是没有这个答案，参加过宴会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义超的表情太过明显，不说也能看出来，露易丝对他摊手：“事实就是这样，我的记忆只到典礼开始，两人准备交换戒指，据说在有人类在场的婚礼特意用了人类仪式，真正的仪式是送走人类宾客后再进行，然而，到此为止，上一秒还是天堂岛，下一秒就回到了酒店，中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就像凭空跳过了进度条，剧情确实在延续，但本人就不知道。 “只有你一个还是所有人？”不义超脸色变得凝重，如果是所有人都失去了后面的记忆，说明现场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有人。”露易丝说，“发现不对后我立刻去联系其他同行记者，发现他们也忘记了所有，然后，过了几天，有没有参加的电视台采访去过天堂岛的名流，与我们一样，只记得上岛，盛大的装饰，大家期待的心理。 到正式仪式时，侃侃而谈立刻卡住，想不起任何细节。” 不义超现在明白为什么没有典礼现场的报道了，不是有人抹去了报道记录，而是根本没有人记得，无人记得要如何报道。联姻仪式前面的画面全球直播里倒是有，后面的正菜同样被掐掉，一场令人期待的活动毫无理由腰斩，人类感觉自己被耍了，于是不再关注。 人类同样是傲慢的，区区小体量人口的两个异族，不过撑死两个小国，能掀起什么风浪。 “她们用了科学之外的方法。”不义超双手交叉拢在一起，认真对露易丝说，“也许有办法找会记忆。”“不，没有意义了，就算找到当初的原因，他们也不可能停手了，局面已经到了现在，再说任何事都没用。”都打成了这样，还追寻答案有什么用呢。 不义超沉默，他想到了自己和蝙蝠侠，老蝙蝠介入之后，他意识到，当初的分歧并非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但事情就是一路恶化到了无法挽回，就算后面说清楚弄明白，世界以及联盟，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有太多人牺牲，有太多鲜血化为枯土，双方都难以做到忽视所有矛盾，假装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和以往一样坐在一起说说笑笑。那对是逝去的人何其不尊重。 见不义超沉默，露易丝再看一眼桌子上的文件：“你如果想做这个项目我很支持，弄清楚原因还原当初发生的事情，给未来留下正确的历史，这是我们这行的意义。”她虽然觉得没意义，但不打压不义超的决定，反而十分支持。 “我稍后把自己当初有关当时两族的报道都给你，如果你真的调查出什么，我会给你申请头榜头条，看在大卖的份上，希望总部能多发点经费。”露易丝苦中作乐道。 “谢谢。”不义超脑子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他问道，“当初天堂岛全球直播用上的什么方法，魔法还是人类技术。” “人类技术，她们用人类技术作为融入人类社会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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