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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超生闷气，卡尔偷偷瞅他表情，说：“除了托马斯和玛莎谁都能和解？” 明显的下套话，不义超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顺着话说：“除了老家伙和小丑谁都行。”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卡尔笑着摸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不义超的声音一字不落播放给他听。 哼，不义超想，想看我笑话，我们早就和解了，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镇青年与超人王朝皇帝卡尔·艾尔可以同时存在？ 白不是直接跳到黑，它们两者之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灰色。 东方文化里把这种情况称为塑造道心，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小丑、绿箭、沙赞、绿灯军团、守护者，天启星类魔、神族，等等等等，都可以原谅，都可以和解拉拢成为朋友…… “送给你，这东西没用了。”卡尔把录音笔丢到不义超手里，“你自由处理。” 卡尔：“下次遇见布鲁斯，我会把录音给他听。” 不义超走出新的道路，神我是，魔我也是，我还是在小镇种玉米的凡人，三位一体，真神在世。 坏人可以有输有赢，好人却要一直赢，凭什么，我承认我后面走极端了，是个坏蛋，我就坏，我不回头了！ 他愉快地说：“我们是朋友，一直都是。” 别提什么这样是邪恶，我连世界都快毁灭了，突然开始收敛性格只杀切实定罪后的人，那不叫邪恶，叫改邪归正。 不义超捏着录音笔脸色变幻莫测，肉眼可见正陷于激烈的心理活动。 卡尔没能看到不义超提到蝙蝠侠就暴跳如雷的样子，心里有一点点遗憾，更多的是高兴，不义超要是一直对蝙蝠侠抱有敌意和误会，托马斯迟早有一天还得拉上玛莎请他吃氪石。不论是出于韦恩夫妇的精神状态考虑，还是少看点血腥场面保持自己心理健康，蝙蝠侠大战超人这种场面都是越少越好。 布莱尼亚克、脑控、反抗军首领，能值得被卡尔用录音笔戏弄的，只有一个布鲁斯，超人政权最大的对手，人类反抗军统领，曾经超人的阶下囚——（不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逻辑意外拐到歪路，但是莫名自洽的不义超心里的幼苗开始生长。有些事做了就无法忽视，无法洗白，执着于回到过去的克拉克，那存在了十来年的卡尔·艾尔又是谁。 不义超低头看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在录音的余响中，眼前闪回曾经那些他认为不可饶恕必须送进地狱才能还世界安宁的敌人。 我蛮夷也。 都是布鲁斯，那么，现在卡尔指代的是谁？ 无需太多推理，连超级大脑都不需要开，不义超脑子里第一时间弹出了形象。 停，不义超关掉录音握紧录音笔。又差点被无形的存在控制了，他恨恨地想，有些祸害就该早点杀了清净。像老蝙蝠一样，确定对方确实是个祸害后直接一颗子弹送去见上帝，哥谭清净的很。 不义超心想，给布鲁斯听有什么好介意的，那个傻子，听了最多说几句小学生式幼稚话语，相处了那么久有抗性了，不是最开始被他夸几句就晕头转向什么都干的我了。 干反派比干超英心里包袱小多了，早该如此。 等等，不义超看卡尔的表情，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大家能多元宇宙到处乱蹿，再这么蹿下去，老蝙蝠一句布鲁斯，搞不好能有几十只蝙蝠应答。 心相世界的幼苗随着主体逻辑的自洽而迅速生长，根系吸收走全部代表小丑毒素的沼泽绿，将沼泽变为坚实的土地。 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长大，它生长出一只人类手腕样式的枝条，对克拉克伸出援手。 克拉克笑了笑，握住它，终于脱离了困住他许久的沼泽。 不义超收起那只在超人紧握下还能维持完好状态的录音笔：“爸爸，卡尔，谢谢你们，我会把资料整理成报道，如果能顺利发表希望你们多买几份。” 罕见的开玩笑语气，而且说话时的语调变了，不是布鲁斯从正常语调变成喉癌嗓的巨大变化，是微小细节的调整。单词之间的重音变化，连读习惯，乃至口音。 美国广袤地区存在各种各样的方言，堪萨斯州来的小镇青年即使经过学习，话语里依旧有少许小镇习惯。超级大脑确实可以避免这一点，让言语变得和主持人一样标准，但克拉克·肯特认为那没有必要，他希望大家都知道他来自堪萨斯州，是一个淳朴的小镇青年。 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克拉克做超人时会更改发音习惯。超人成为地球领袖后，他抛弃了克拉克·肯特的名字，同时也放弃了那份带着堪萨斯州丰沛阳光味道的口音。 每一个单词都符合标准发音的超人，言行举止再无小镇味的外星人。 先在，他从记忆深处找回了曾经的口音，曾经的小镇青年。 卡尔疑惑：“你好像突然变了。”他能听出不义超语气里骤然变化的细节。 “不是我变了，是我本就如此。”不义超丢下这句话，带着微笑离开蝙蝠洞。 “等等。”卡尔在身后叫他。 不义超忽视呼喊，直接离开。 卡尔挠挠头，小声：“托马斯回来了，他这样出去会正好撞上，算了，他说自己变成了原来，应该不会打起来。” 蝙蝠侠大白天出现，没穿蝙蝠装，西装革履，气质斐然。 “你好，bat。”一只c型手主动伸出，向对面的人类打招呼。 不义蝙蝠侠握住乐高蝙蝠的手，说：“谢谢你们的到来。” 乐高蝙蝠：“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哈哈哈。” 四只蝙蝠在群里唠了那么久，忙碌时使唤罗宾代班，夜巡完毕还牺牲睡眠时间看群过往消息，又经历了夜枭顶号捣乱，然后为冲进度疯狂爆肝，付出难以统计的时间精力和财力后，终于取得了重要成果。 跨宇宙传送门开启，乐高蝙蝠、阿卡姆蝙蝠以及主世界蝙蝠跨越传送门，齐聚在不义世界。 不义蝙蝠松开乐高蝙蝠，与其他两位蝙蝠握手打招呼。主世界蝙蝠数年前见过，他和他的超人一起打败了不义超人，送超人进红太阳监狱蹲了几年。 乐高蝙蝠之前和托马斯和玛莎一起来，见证不义超的倒霉。 现在唯有阿卡姆蝙蝠没有见过地球皇帝超人，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坏。 “我的世界因为难以解释的原因，更容易打通前往其他世界的大门，该说的之前都说了，我们再核对一遍爸爸妈妈所在世界的坐标。”不义蝙蝠摸出几张文件，递给蝙蝠们，“确定无误后，超女会替我们警戒，而闪电侠为我们提供稳定能量。” 房间里的超女冲蝙蝠群微微颔首，闪电侠则在跑轮上比了ok手势。 超人离开地球后已经过去数年，时间梳平了不同阵营间的分歧。大家都累了，把世界打成废墟谁都过不好，捏着鼻子坐下来好好谈，在摩攃中一点点重建世界。 这位闪电侠并不像其他世界的闪电侠那样活泼，他有种我身上有故事但我不想说的味道，两位真人蝙蝠侠看出来了，以沉默表示理解和尊敬。 乐高蝙蝠自带子供向乐观光环，他走上去，在闪电侠诧异的目光中给他一点抱抱，语气里带鼓励和笑意说。 “不论哪里闪电侠都是蝙蝠侠的最佳好伙伴，超人最近又在开派对，他想要更多成员，等我们的事情完了，我带你去参加派对，超人一定会非常高兴，所有人都会非常高兴！”乐高蝙蝠掏出板砖大小的手机，一只手举高，一只手揽住闪电侠，“笑一个。” 闪电侠反射性摆出僵硬的笑，咔嚓，乐高蝙蝠按下快门，乐高手机不科学的直接吐出照片，乐高蝙蝠把照片送给闪电侠：“谢谢你的帮助，给，见面礼。”小声在他耳边说话，蓝色眼灯一闪一闪的，“绝佳的纪念品，超人都没有。” 闪电侠最开始没反应过来，回神之后，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谢谢。”心情好多了，谢谢乐高世界，谢谢子供向蝙蝠侠。 不动声色搞定协助人员的心态问题，乐高蝙蝠冲真人蝙蝠使一个眼色，表示没问题了， “坐标核对没问题，我提议现在就开始。” 主世界蝙蝠和阿卡姆蝙蝠依次点头同意，数据其实早就整理好，现在只是最后的核对。 不义蝙蝠点点头，开始操作仪器，卡拉和闪电侠按照之前蝙蝠侠交代好的，各自做自己的工作。 传送门逐渐被点亮，闪电侠迈着他的步伐在跑步机上跑成残影。 主世界，闪电侠一边跑一边安慰自己，我只是去看看，去看一下。万千平行世界有韦恩夫妇存活的世界，那一定也有他的母亲存活父亲安然无恙，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世界。 “我，就看一眼。” 两个闪电侠同一瞬间达到最大速度，神速力干扰了世界线，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悄悄发生。 传送门能量达到顶点，却没能如期打开通道，反而骤然爆发出白光当场爆炸，奇怪的是，爆炸像微风一样温和没有带来人员伤亡和仪器损坏，它就像是表示这是大场面我们有事情发生的光影特效。 白光散去，四只蝙蝠不约而同盯地上躺着的二位陌生人，同时沉默，非常有同步度的敛目抿唇，心想，计划失败，突发意外，启动play B。 # 闪点终局
第二百六十八章 新蝙蝠 ◎蝙蝠团喜提二位新人◎ 蝙蝠侠们都是伟大的侦探，肉眼探测人类基础生理数据几乎是本能。 伴着意外而来的，目前因为时空冲击而躺在地上的两位陌生人，一位身穿伤痕累累重甲蝙蝠装，胸口的蝙蝠图案被类似热射线的能量冲击侵蚀殆尽，再深入一点就会伤到人体。 由此可以推测他在来之前，正与难缠的对手作战，他正在抵挡对方的能量冲击，而闪电侠的跑轮也许与他的世界产生了奇怪的联结，打开通道将人带了过来。 之所以明明穿着蝙蝠装，蝙蝠们却认为他是“陌生人”的原因也很简单，来者和在场几位真人都不像。 蝙蝠头罩上的尖耳朵更短，突出的角度与乐高蝙蝠相似，整体头盔显得很圆润，手上还抱着枪，看枪口的磨损和隐约能闻到的火药味，这枪是实弹。 耶稣再上，又一个用枪的蝙蝠侠，该不会是托马斯爸爸的年轻版本吧，不对，托马斯爸爸也没有192，他的战衣风格也不是地上躺着那位的细节，还有，他的下巴也和大家都不一样。 全新风格和容貌的蝙蝠侠。 乐高蝙蝠煞有其事评价：“上帝啊，他可真高大。” 很凶，很护主。 相比前者，老者看上去与强壮搭不上边，衰老造成生理性肌肉萎缩，使他的身高比在场所有蝙蝠侠都矮一个头，手中紧紧抓着拐杖，另外扫描显示，老者心脏做过手术有慢性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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