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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艾尔的投影出现，装傻：“没什么，他们看你心情一直绷着，想让你放松放松。” 整齐的动作，戛然而止的音乐，蝙蝠团的出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很帅，很酷。 一根烟慢慢抽完，托马斯拍拍身上的烟灰，对虚空说道：“乔，他们把我灌醉后做了什么？” 老年蝙蝠侠生理条件限制，注定做不成又帅又酷的动作，继续留守在蝙蝠洞做后勤。原本应该是托马斯带蝙蝠们去钢骨，但他说他有点私事需要处理，蝙蝠们自己去就好，打发蝙蝠团还不够，以主位蝙蝠缺位有个代表去才礼貌为由，哄得布鲁斯穿上蝙蝠装加入了蝙蝠团。 视觉效果炸裂，放在游戏里值得一个演示cg。不仅如此，还有背景音乐，起始与勾爪枪抓住大楼边缘，终止与蝙蝠们整齐收敛披风落地。 不喝酒的儿子们派出唯一喝酒的同位体，和爸爸一起聊家常快乐酗酒，场景确实是很美好，但哪怕不用蝙蝠侦探技能，只从家庭角度看，这温馨的酗酒背后都一定藏着计划。、 “我有备用电源，你不知道在哪。”乔·艾尔会以认真反驳，末了，他觉得这对话太过于无厘头，忍不住笑出声，短暂笑声之后，他微微叹气，语气中带上一丝感慨，“他们去了小布鲁斯的房间，打算搜集数据，然后研究让小布鲁斯彻底复活的办法。他们很爱你，托马斯。” “我知道。”托马斯把手上的烟收回去，不出意外的话，蝙蝠团们待会就能回来，布鲁斯要是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会板起脸，不抽了不抽，沉默片刻，他平静地问，“那么他们找到办法了吗？” 乔·艾尔大声叹气：“没有。”紧接着，他对托马斯说出小布鲁斯在蝙蝠调查期间瞬间恢复活力睁开眼睛，而那个时候控制小布鲁斯身体的疑似是主世界蝙蝠侠的离奇情况。托马斯听到小布鲁斯睁眼，心率瞬间飙升，面色维持不变，接着听到控制身体是主世界蝙蝠侠，心率又掉得很快，大起大落能把检测仪器吓死。幸好，这异状只持续了片刻，托马斯很快稳定住自己的身体状态，以理性的蝙蝠思维思考这一离奇现状的原因。 结论并不难推测，世界级战术大师很快拿出一种可能性颇高的假说：“闪电侠和我的世界，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正在相互吸引融合，最开始只是关键人物的覆盖，接着是城市、大陆、以及整个世界。” “听上去不是什么坏事，卡尔在其他世界没有落到大都会，平安长大，布鲁斯同样。”乔·艾尔捡好听的话讲，不提布鲁斯犯罪巷死父母的事，他见证了这些年韦恩夫妇的疯狂，知道如果有机会，他们非常愿意当初留下来的是布鲁斯·韦恩。 “不。”托马斯摇头，双手抓在栏杆在，卡尔推到远处的雷云在此时打了几道雷，闪电的光芒映照在蝙蝠侠深沉的眼睛里，像他思考时的源源不断迸发的思维火花，“突如起来的记忆覆盖是世界相融最最最轻微的动作，就这，它给人体带去难以忍受的生理和精神冲击。 乔，你觉得这种状态下，有多少神经细胞和基础细胞瞬间死亡？” 投影状态下，乔·艾尔原本乐观的表情逐渐转为严肃，他很顺利的理解了托马斯的意思：“你是说……” 托马斯不做谜语人，直接下结论：“人物之间的融合杀死无数人体细胞，那世界之间的融合会瞬间杀死多少人类？” 乔·艾尔迅速计算，半秒钟后，他说：“最坏的可能性是全部。”人体与细胞，世界与人类两者其实是很不准确的比喻，人类只是世界的一部分，远远达不到细胞那种重要程度，硬要说，地球本身才能算得上整体世界的一个细胞。 “是的，最坏的可能性是两个世界都由此毁灭。”托马斯抬头看向天空，雷云被推走后，头顶是一片明亮的星空，无比美丽，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哥谭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好的可能性是两个世界各取部分特征融成一个新的。 很不幸，你没算错，而我没猜错的话，最终会是我们的世界占优势。闪电侠和布鲁斯的记忆会被这个世界的同位体覆盖，我们所熟悉人的命运会被改写，有些人有更好的未来，有些人是落入不幸，我和玛莎说不定会突然变成两具冰冷的骷髅，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布鲁斯那个原本安宁和平的世界必然会陷入战争的阴云。” 追寻光明不容易，落入黑暗轻而易举，悲催的是，和主世界比起来，闪点世界实在是太黑暗太没有希望了，白和黑融合在一起，必定是黑色更醒目，这是无法打破的自然规律。 蝙蝠能量再大，智慧再超群，因为没法抵抗宇宙定律，要是有这本事，他早就把小布鲁斯复活，一家人快乐生活。 听完托马斯的猜测，乔·艾尔满肚子的代码都是发愁，按照蝙蝠的理论，最优状态下，卡尔也过不上好日子，搞不好会因为韦恩夫妇成骨头了会更悲催，这该死的世界。 托马斯get到老朋友的忧虑，抬手虚拍他的肩膀：“不用太多担心，我既然有了猜测就有处理的办法。” “说来听听。” “把布鲁斯们都送回他们原本的世界，没有重要人物做引子，可能存在的世界融合速度减慢；再把海王和神奇女性都诛首，没有领袖，两族难以继续打下去。” 乔·艾尔愣住，良久之后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有点太极端了。” “哈哈。”托马斯大笑，“我还有更极端的计划你信不信。” “说来听听。”乔·艾尔不信，头铁想继续看蝙蝠侠能疯到什么程度。 “如果两个平行世界的世界融合无法避免，那我毁掉其中之一是不是就能保住另外一个。”托马斯转身看乔·艾尔，韦恩家蓝色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一丝绿意，绿意之下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疯狂，他笑着说，“动手之前我会送卡尔去其他世界，如果可以，你也一起去。” 你还怪好的嘞。 乔·艾尔听了不觉得人好，他毛骨悚然，高科技人工智能差点被吓到卡机，他一边稳住托马斯，一边立刻马上瞬间找到网络世界小丑玛莎的通讯设备，接通，然后一心二用。 “托马斯，冷静，小布鲁斯还有希望，布鲁斯们正在为此努力，相信他们。” “玛莎，快来，托马斯喝多了，正在发酒疯！” 托马斯大致猜到乔在干什么，不放在心上，转头去看夜色，以完全看不出疯狂样子，冷静得不能再冷静理智人类姿态对着夜空感慨：“天气真不错，适合在一家人在海边露营。”
第二百九十章 韦恩 ◎你不够极端，听我的◎ 小丑来得很快，她总能刷新在蝙蝠侠身边，然后用她的言辞、行为以及疯癫而逻辑自洽的言论扰乱蝙蝠侠的心绪。 其他世界的小丑就是这么干的，他们乐意看到蝙蝠冷酷表情之下实则如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纠结。 不过，这次小丑玛莎没有这样干，她来的时候没有带火药、没有狂笑、甚至连妆容都没有，她只是又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并精致打理发型，长度不过肩的中卷绿发，搭配她的年纪和脸上难以忽视的细纹，不像小丑，反而美丽、优雅、知性。 是的，理智，但蝙蝠侠疯狂时，小丑就理智了。 玛莎很清楚托马斯此时的状态，因为她自己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看看这个老家伙，被活蹦乱跳的孩子和丧生的孩子两种完全相反的事实弄得大脑都不清醒了 “托马斯，你喝多了，我给你带了醒酒药。”玛莎走上前，很随意地递给他一个小药袋子。 “我很清醒，玛莎。”托马斯看了看药袋，没接，以简短的语言把刚刚他和乔·艾尔的推论讲给玛莎听，“真到了那一步，世界只会更糟糕。” 同归于尽全部毁灭he和取黑暗的留下be二选一，不客气。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玛莎小声哝咕着，打开药袋，抓出里面的药瓶子，不管数量，倒出一把直接往嘴里塞，嚼糖豆一样嘎吧嘎吧响，“要不我们把世界都炸了吧，大家一起上天堂，boom。 我们毁掉这个世界，在彻底毁灭之前把小布鲁斯用飞船发射出去，说不定他落地之后会立刻复活，然后成为那个世界的超人。” 托马斯不说想也不说不想，舌尖静静感受淀粉和葡萄糖带来的甜味，过了一会，说：“我们去看看布鲁斯。” 托马斯拧开瓶盖倒一把，直接往嘴里塞，同款嚼吧嚼吧时含糊不清地说：“这可真是太刺激了。”不知道他在说玛莎的极端发言还是说压片里有小丑毒素这件事。 Ace差距到主人的注视，抬起头，欢快的摇尾巴。 玛莎边嚼药丸边说，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说出兼顾氪星和韦恩家的地狱笑话。 花束放下的那一刻，他会想，如果留下的是父母，他们会不会以成熟大人的理智状态尽快走出阴影，拥抱未来。他们一定可以，孩子对父母的绝对自信。 “清醒了？”玛莎随手扔掉药袋子，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还想毁灭世界吗，我们可以一起造一个大大大炸弹，能把天堂打下来那种。” 老年蝙蝠侠不说话了，动作麻利地叉掉电脑屏幕上的ai。 玛莎：“嗯哼。” 这一次的探望没有意外发生，亡者始终是亡者，没有突然间歇性复活搞父母的心态，小布鲁斯静静躺着，胸`前放着托马斯和玛莎寄托哀思的鲜花。 玛莎吞掉嘴里的药丸，点头：“你的配方，我拿走后在里面加了葡萄糖和小丑毒素，要来一颗吗？” 没事个鬼啊！ “这样吃药对肝肾不好。”托马斯拿走玛莎手里的药袋，抢走她手里的药瓶，阻止住她想再嚼一把的动作，低头看瓶子，疑惑，再倒出几枚闻了闻，疑惑，“淀粉压片？” 房间里的摄像头悄悄闪了一下，镜头之后，老年蝙蝠侠看到这一切，他低头看看蝙蝠狗狗ace，这只狗，是他在犯罪巷祭奠父母时遇到。 乔·艾尔忍不住了，撤掉投影跑路，他怕再待下去会听到更多能把cpu烧掉的极端对话，太凶残，太黑暗了，蝙蝠侠呢，快来救一下。 老年蝙蝠侠摸摸狗头，思绪飘向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消失的犯罪巷，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父母成熟，在生命快到终点时依旧无法忘记当初的阴影，每年都去事发地点祭拜。 布鲁斯们在变成蝙蝠和钢骨一起玩耍，唯一留在韦恩庄园的老年蝙蝠侠也在蝙蝠洞里做蹲守蝙蝠，托马斯指的谁不言而喻。 亮橘色淀粉压片，上面还印了胡萝卜图案，像小孩子的零食。 小丑和蝙蝠侠就着哥谭夜色，你一口我一口吃光了整瓶“药”，要说有多少效果，只能说加了葡萄糖确实点，而且，干吃有点干。 “我以为，他们可以。”老年蝙蝠侠收回摸狗狗的手，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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