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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别以为人老了脾气就没了，蝙蝠侠一直有脾气！ 哦，先搞极端的是蝙蝠侠自己啊，那没事了。 事实是他们不可以，做不到，孩子眼里的无所不能父母也只是普通大众一员， 乔·艾尔的形象出现在老年蝙蝠电脑屏幕的角落里，他说，“我跟着托马斯去过其他世界，见到了一些失去孩子的蝙蝠侠，你们都是蝙蝠侠，经历应该差不多，你对那些离开你的孩子怎么看。” 蝙蝠侠自己也不到的事情，就别指望父母也能做到，对于付出过爱的孩子，长辈心情都一样。 屏幕里，托马斯和玛莎缅怀布鲁斯完毕，托马斯突然说道：“玛莎，该进行我们计划的下一步了。” 老年蝙蝠侠还想继续监测，只见托马斯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小幅度摇摇头，屏幕立刻黑掉，再也看不见任何讯息。 蝙蝠侠熟练地在键盘上敲打，试图接入其他摄像头，但是很不幸，一夕之间他失去了韦恩庄园里对于摄像头的权限。乔·艾尔的投影再次出现在屏幕角落，他说：“抱歉，你们虽然说服我跟着一起干，不过，我和托马斯合作合作的时间更久，先来后到。”微笑。 老年蝙蝠侠小声冷哼一声，再次叉掉ai的桌面投影，然后起身拎着拐杖，瞬间敲掉蝙蝠洞里离他最近的摄像头。 属于蝙蝠侠的能力，虽然被年龄封印，但偶尔爆发一下并非不可能。 ai：幼稚，我一个念头能给自己换八个摄像头。 乔·艾尔收回对老年蝙蝠侠的关注，大部分算力用在说着要进行下一步计划的韦恩夫妇身上。 他们离开小布鲁斯房间后走到一个他们很很少进入的房间，卡尔隔三差五看胶片的地方，那些记载着韦恩家原始状态、一家三口都在的胶片。随着时间推移和科技发展，卡尔和家载ai已经数次优化播放方式，现在已经迭代到全息投影模式，而最开始的胶片保存在专门的架子上作为原点。 “乔。”托马斯用手触摸着那些保养很好的胶片，“把这些东西全部浓缩到一块u盘里需要多久？” ai不问托马斯把胶片数字化处理后要做什么，沉默片刻，问：“你要多少？” 托马斯微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行，明白了。 “给我半个小时，我去现造几块u盘，要不要来点装饰，托马斯。”乔·艾尔又一次投影出影子，拿着纸笔奋笔疾驰，假装自己正在拿笔记录，倒不是真的记录，只是来点仪式感。 “全家福。”玛莎在托马斯之前开口，“全家福的剪影。” “明白。”乔·艾尔比OK姿势，确定没有其他需求后淡化投影。 “等等，乔，东西做好后，交给我，我自己处理。”托马斯叫住ai，脸上的肌肉微微发抖，显示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平静。 乔·艾尔看看托马斯再看看玛莎，投影构成的脸上露出一个劝说式的表情，“别这样，你们会受不了的。”自己亲自去看那些过往的美好影像，你确定你俩糟糕的心理状态能承受，别找虐，真的，想儿子去蝙蝠洞里抱抱布鲁斯，或者离开韦恩庄园，哥谭现在别的不多，蝙蝠管够，要是看见蝙蝠难受，去见在暗中搞事情的夜枭也行。 生活那么美好，别一直沉溺在过去。 玛莎穿过投影，自顾自搬同样收在固定位置的放映器材，弄好之后抽出一卷胶卷放进去进行播放。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托马斯则无视乔·艾尔的投影，坐在卡尔经常做的位置上，看他已经忘记，但胶卷城市记录的美好过往。出现在画面上的英俊成熟青年刺痛了托马斯的眼睛，甚至有些怀疑，我有过这么好的时候？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乔·艾尔知道这两人是劝不回来了，气哼哼收起投影，去蝙蝠洞给他们车u盘，气归气，通知阿尔弗雷德，准备点镇定剂或者降压药，可能会用到。 不过可惜的是，托马斯和玛莎状态还好，玛莎走上前做到托马斯身上，摇头：“老家伙，我都忘了你年轻时是什么样子，看看上面的你，简直不敢相信。” “我也忘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叫我老家伙。”托马斯看着画面上活蹦乱跳的小布鲁斯，忍不住摸自己胸`前的蝙蝠袖扣，说，“你还是那样美丽，玛莎。” 玛莎被这虚假的恭维逗乐，说：“走在大街上，说不定有人会认为你是我的父亲，哈哈哈。” “没有这么夸张。”托马斯不乐意，“哥谭人称呼我是最有魅力的富豪。” 两人聊些很没有营养的话，像两个初次见面，没话找话尬聊的情侣。 黑色的暗室里，胶片光影是唯一的光源，青年托马斯爽朗的笑声照亮此时托马斯头上的白发，佩戴珍珠项链玛莎夫人的微笑抚摸玛莎的眼纹。 小布鲁斯在荧幕里边跑边叫喊，手里举着一束花，“妈妈，看我找到了什么！”小男孩脸上的汗珠清晰可见，脸颊上带着运动特有的红晕，与床铺上躺着的人判若两人。 “爸爸呢，爸爸为什么没有？”爸爸嫉妒只有妈妈有礼物，故意拉长个脸。 “我发现了一窝兔子，爸爸，我们去抓兔子。” 荧幕里在喧闹，荧幕外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音，托马斯和玛莎各自坐在沙发一侧，以斜靠的动作靠在沙发扶手上，手撑住脑袋，两人共同构成一个相当疏远的姿势，但是仔细看过去，他们空余的那一只手，正紧紧握着对方。 他们中间缺失一个小男孩，如果真有那样一个男孩，男孩会坐在中间，把他们紧握的手放在膝盖上，再放上自己的，笑着说：“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各自倚靠一边的家长听到后，回过神，坐直，紧握着的手越过男孩的头顶落在他肩膀上，将他环绕在父母怀里，此时，家长一定会往里面挤挤，三人笑闹着挤成一团。 情绪上头的家长，会揉揉孩子的头发，亲亲额头，用哄小孩那种轻音说：“爱你，布鲁斯。”
第二百九十一章 到达西欧 ◎战前玩笑与不义超的靠谱◎ “蝙蝠侠，好多蝙蝠侠！”孩子们的声音此起彼伏，语气里的惊讶和喜悦路过的狗子听了都要打个哆嗦。 “还有玩具蝙蝠侠，酷！” “嘿，我不是玩具，我是乐高蝙蝠侠。” “他是真的，会说话，先生，我能和你握手吗？” 数只蝙蝠侠和钢骨谈妥之后跟着他一起去他的临时据点小屋，原本那里能来一堆他招募好的超级英雄们，但莫名失智的总统抢走了他的队伍，现在据点里只有几个号称能组成大魔法师沙赞的孩子。 孩子们听到钢骨说见到了蝙蝠团非常高兴，兴致勃勃猜测有哪些蝙蝠，是不是如哥谭小报上所说，有童子军蝙蝠侠、外星人蝙蝠侠、机器人蝙蝠侠等等。 就在他们的猜测越来越离谱时，钢骨打开门。 蝙蝠们都脚踩实地走进来，没有外星人、没有披风下其实是机器人、看上去也不是童子军，一个个站在那，孩子眼光看过去是一堵堵高大威猛的黑墙。 成年人看了会害怕，有救世心理的小孩子正好，甚至想冲上去要签名。 托马斯：？？？ 忍了又忍，还是不忍了。 “我们可以，蝙蝠侠，我们现在就可以成为厉害的成年人魔法师。”到底是小孩子，面对大人的不赞同，第一想法是证明自己可以。 老蝙蝠不直说你们不行，而是问：“学校作业写完没，父母知不知道你们偷出来玩，下个月的校内测试能不能拿到A？” 稍稍让步，托马斯说：“未成年观看血腥时需要成年人陪同，别妄想自由行动，我会找个人看住你们。” 自信自己可以拯救世界的沙赞立刻垮起脸：“蝙蝠侠，你比我奶奶还啰嗦。” 现场气氛简直是蝙蝠和蝙蝠粉头聚会现场。 “蝙蝠侠，真正的蝙蝠侠，能给签个名吗？”孩子们很快发现了托马斯，迅速聚到他身边，递本子。 钢骨还没说什么，孩子们气哄哄的。 叉腰，孩子气十足地说：“我们可以保护好自己，我们可以拯救世界。” “我得为你们的安全负责，babys。”普通人体质的蝙蝠侠丝毫不怕魔法侧沙赞，还能在他的怒目而视中肆意散发老父亲气场。 不过他也知道倔强的孩子不放在眼前转头就会自己跑出去冒险，那时候更危险。 “沙赞！”伴随着齐声的咒语，一道闪电凭空落下，孩子们如他们所说，变成了高大威猛的厉害魔法师。 刚刚缅怀了小布鲁斯的托马斯，在心理上完全没法看着孩子们去战场上冒险，他只想把他们都敲晕，然后送回家去乖乖睡觉。 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懂，怎么会喜欢黑漆漆的蝙蝠侠。 自信、阳光、活力十足，又一次刺痛老蝙蝠的眼睛。 说完小的说大的，老蝙蝠凶巴巴的对钢骨说：“就算没有了那些英雄，也不应该招收未成年，我们这些大人还没死光。” “我们不是婴儿，蝙蝠侠，我们有决定自己行事的自由，论危险度，你比我们更危险，你的胡子都白了。”沙赞的意思很明显，小孩不能去那老年人同样。 不过，都递到面前了，拒绝似乎有点不太好，黑漆漆的老蝙蝠拿过离他最近的纸笔，开签，边签边用低沉沙哑的语调说：“签完回家睡觉，小孩子不要掺和拯救世界这种事。” 看着上面相似笔迹的蝙蝠侠签名们，托马斯默然无语，你们还玩得挺高兴哦。 托马斯穿着蝙蝠装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无他，蝙蝠们正在低头给沙赞家族的孩子们签名，自来熟的乐高和布鲁斯业务更广，他们会笑着和孩子合影。 “蝙蝠侠吗，我们不怕。”沙赞不以为意，以为监督人员是蝙蝠团里的一员，那样更好，高低要和蝙蝠侠比一下谁更厉害。 “不。”托马斯意味深长地笑道，“是妈妈。” 沙赞：？？？ 前往西欧的蝙蝠飞机上，解除沙赞模式，坐在后排座位的孩子们此时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丝毫没有面对老蝙蝠的叛逆和嚣张，乖得很。 有此巨大反差，不是他们突然想通了，也不是上了飞机发现自己恐高，又或者和蝙蝠团一起行动激动到无法自拔，原因很简单，他们中间坐着一只小丑。 染着绿头发的小丑，脸上没有带妆，她见到沙赞之后二话不说抱住他，夸张而深情的：“好孩子，老家伙应该自觉地退出舞台，世界属于你们！” 沙赞什么反应，他吓得解除合体，变成孩子们，一人抓一个蝙蝠侠，躲到他们身后。 小丑，哥谭市与蝙蝠侠并为城市传说的小丑。至少已经存在20年，孩子们或多或少听过父母讲故事吓唬他们，不听话就被小丑抓走做成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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