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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交完杀手鳄，超人落地戴上眼镜成为克拉克，他来哥谭并不仅仅是为了归还特产，更重要的是，昨天哥谭大乱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超人：“我白天来一趟哥谭，顺便带回杀手鳄，大都会市民怕他。” 关于大都会的鳄鱼人，到底是哥谭游过去的还是外星生物争论到此结束，因为好些人看见大都会的超人拎着鳄鱼往哥谭方向飞。 “你随意。” 蝙蝠在休息，超人在蹲点，蝙蝠在打架，小丑在放火，是经常上演的戏码，没事了，去睡觉。 这什么奇怪队伍，好怪，再看一眼，两只蝙蝠的遗传信息非常相似，瞅瞅小丑，和原蝙蝠的遗传信息也非常相似，最后看那只超人，看不透他的遗传信息，脸和自己很像，确定了是氪星同类。 等等，等等，超人再看一眼，发现了不对劲，两只蝙蝠，活蹦乱跳换了性别的小丑，蹲在蝙蝠洞门口的超人？ 胡子剃得非常干净，剃完用了一种味道非常好闻的须后水。 穿一身低调奢华又内敛的蓝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取而代之是温莎结，袖扣选了一款上世纪流行的绅士风格款，皮鞋光可鉴人，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配饰，全身上下写满精心打扮四个字。 “B……”知道蝙蝠侠皮下`身份是阔佬，但从未见他往身上挂金钱气息的普通小记者震惊，后退几步，狐疑问，“你终于顶不住管家的催促要去相亲？” 精心打扮花花公子布鲁斯表情垮掉，露出蝙蝠侠式的不赞同：“肯特先生，你失去了属于记者的敏锐。” 克拉克辩解：“我是新闻记者，不是娱乐版块记者。”谁见了你现在的状态都会误会，不能怪我。 “不是相亲，也不是约会。”布鲁斯打断克拉克的不着调脑补，抬高手臂，展示自己穿着打扮的细节，“如果你穿这一身回家，你妈妈会怎么说？” 蝙蝠侠允许超人进韦恩庄园，不仅仅是因为屋顶被平行世界的超躺过，有了一个，再有一个也无所谓这种摆烂心理。更重要的是，克拉克·肯特，父母双全，家庭和睦，和父母关系非常好，有丰富的家庭成员相处经验。 论如何给许久未见的妈妈留好印象，提姆还未到青年年纪，给出的意见不适用蝙蝠侠的情况，其他小鸟和蝙蝠自己一样，只有回忆，没有经验，有的连回忆都没有。至于托马斯，布鲁斯旁敲侧击问他玛莎现在的喜好，他说，布鲁斯，你送的东西她都会喜欢。 万能答案，等于没说。 这不是普通的见面，蝙蝠侠不允许自己空手去见妈妈，想来想去，有妈妈且能交付信任的人里，克拉克·肯特最合适，还有一点很重要，克拉克的妈妈也叫玛莎。 名字相同，说不定审美类似。 克拉克不懂蝙蝠侠的问题，推一下眼镜，憨厚笑：“穿成这样，玛莎会问我是不是工作发了奖金，衣服不用看就知道很贵，或者是不是租的逗她开心。” 经济条件不一样，无法类比，蝙蝠侠对幸福小记者请教妈妈问题一失败。 再接再厉。 “你似乎很久没回家了，许久未见，回家见家人会准备什么？” 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昨天晚上赶稿子前回家带了玛莎烤的派做夜宵。”没有很久未见，只要想，天天见面。 蝙蝠侠：这天真的没法聊了。 收拢手臂，期待的表情也收起来，习惯性看一眼挂钟，手指不自觉摩挲袖扣，“克拉克，你收下玛莎烤的派，说了些什么？”该如何面对妈妈的礼物，要不要列个计划，或者事先预演一下，如果没有第一时间给反馈，玛莎会不会有误会？ 不是亲自经历，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很难想象自己有坐立不安、度秒如年的一天。 克拉克从布鲁斯的肢体动作中分析出他的焦虑，不打算再听他打哑谜，直接问：“B，你的状态很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我……”布鲁斯再次看一眼钟表，秒针仅仅转了小半圈，他说，“今晚，我将去见一个十分重要的人，我要给她留一个好印象。不是女友，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克拉克，在设定上拥有超级大脑的超人，听到这话，立刻梳理自己搜集到的信息。与蝙蝠侠dna相似的人、平行世界、最重要的人、你的妈妈会怎么说？ 再联系蝙蝠侠的怪异行为，答案呼之欲出。 克拉克由衷为蝙蝠侠感到高兴，上去拍他的肩膀，“送给妈妈的礼物，亲自挑选采摘的鲜花，自己烤的小饼干，相信我，这些就可以。” 蝙蝠疑惑，韦恩少爷不解：“当真？”你要是拿不出靠谱建议，我去网上搜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可以。”克拉克揽着布鲁斯往外走，“潘尼沃斯先生，请问厨房在哪个方向？” “这边，请跟我来。”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引路。 跟着管家往厨房走的时候，家庭温馨小镇青年克拉克·肯特先生给孤家寡人蝙蝠侠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 “妈妈喜欢鲜花，我小时候有一天在路边看到一朵非常漂亮的野花，摘下来，带回去送给玛莎，她很高兴，晚饭时奖励我吃更多苹果派。之后一连好几天，我都能看见那朵花放在家里最醒目的地方，玛莎给花找了一个花瓶，精心养护希望它能保持更久花期。” 全程跟随的管家阿尔弗雷德适时发言：“布鲁斯老爷，韦恩庄园花房中有很多正在盛开的鲜花。” 布鲁斯：“傍晚时分我亲自去挑选。”傍晚离晚上近，花儿还新鲜。 很好，礼物一搞定，接下来是食物。 超人继续：“关于食物，这是爸爸偷偷告诉我的。玛莎总是认为我独自一人在外面过得很辛苦，每天上班干活，下班睡觉，吃饭吃连锁快餐，过得毫无家庭温馨。 她试图让联邦邮政给我寄很多特产，都是我爱吃的。 其实没有她想象的那样辛苦，好吧，最开始来大都会确实吃了很久的快餐。 当我给玛莎分享我在厨房的动态时，她很高兴，认为我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有更多时间和精力照顾自己。 我想你想见的那位应该也是类似想法，要试试吗，并不难。” 布鲁斯开动大脑思考克拉克传达的逻辑，他会做饭，能给自己提供营养丰富的食物，能照顾好自己，担忧儿子的妈妈感到放心。 整条逻辑链路看上去没问题，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值得开个表格来分析一下，不过今天没时间了。 试试就试试，成功了最好，失败也没有坏处。 布鲁斯脱下西装领结袖扣，换上更适合厨房的服装，围上围裙，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面对案台的面粉和各种配料，打小丑都没这样紧张过，幸好旁边有号称经验丰富超人和万能管家指导。 值得记录的画面，托马斯路过时顺手拍下，发给玛莎，留言：“布鲁斯在给你准备礼物，不出意外，我会品尝到第一份。”做好的成品给爸爸来一份有什么问题，没问题。 玛莎秒回复：“老家伙，滚。” 托马斯：哈哈哈哈哈。
第六十章 妈妈的礼物 ◎韦恩一家幸福的烟花◎ 和蝙蝠侠相处久了，总会产生一种错觉——蝙蝠无所不能，哪怕现在不能，过一会他也能掏出一打计划化不可能为可能。 某种程度上算是一种刻板印象，然而印象就是用来被打破的，今天，万能蝙蝠侠在做出令自己满意的点心这件事上遭遇了滑铁卢。 注意，不是做出合格的，也不是美味，甚至不是可以食用，而是被蝙蝠侠自己满意。如果说前面的标准努力一下还能达到，最后那条堪称严苛。 这可是要给妈妈吃的点心，怎么能不达到完美？ 形状、气味、重量、颜色、口感、味道各方面必须都是满分，做不到六边形战士的小饼干不配出现在蝙蝠侠送给妈妈的礼盒里！ “够了，布鲁斯，真的够了。”克拉克再一次被布鲁斯要求用超级视力目测饼干的弧度。在成品台上已经堆了很多“三边形”“四边形”“五边形”或者“微有瑕疵六边形战士”小饼干，拿去甜品店卖会被当做精品，然而无一例外被超严格蝙蝠侠pass。 “还不够。”饼干大师布鲁斯先生严阵以待，掏一把面粉，“再来。” 克拉克叹气，克拉克继续陪。 “他很棒，我们为他感到骄傲。”托马斯毫不掩饰自己的夸赞，再吃一块饼干，咔嚓咔嚓，“真的够了，没有真正的极致完美，只有无限接近。” 阿尔弗雷德回头，布鲁斯正在要求超人用热射线烤饼干。 托马斯十分满意布鲁斯现在的状态，热热闹闹的家人、能邀请过来做客的朋友、健康的身体，是他和玛莎一直期待的幸福。 盖上盖子，招呼超人：“再来，只差两块了。” 阿尔弗雷德笑：“托马斯老爷，有紧张情绪很正常，当初你也是这样的。”你们大哥别说二哥，都一样，当爸爸的假装家庭医生暗中观察，当妈的动手起来吓哭哥谭反派，相比之下，儿子只是死磕完美小饼干已经算是心理调节很好了。 蝙蝠爸爸亲自烤的小饼干，而且味道很不错，将会是毕生难忘的体验。 托马斯在韦恩庄园挑个好地方给小饼干们拍照，向玛莎炫耀：“看。”照片发过去，想想玛莎骂骂咧咧骂老家伙的样子，哈哈大笑。 阿尔弗雷德收集布鲁斯老爷做好的饼干，捡瑕疵最少的给托马斯，次一等的装满盘子准备给在蝙蝠洞嗷嗷待哺的小鸟们。 “咳。”托马斯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情绪，端走整个托盘，边走边说，“很漂亮的点心，我要拍照送给玛莎，她会后悔没有亲自来一定要等到晚上这个决定。” 卡尔：“嗨，托马斯，玛莎让我带走它们。” 阿尔弗雷德微笑：“布鲁斯少爷总能做到他想做到的任何事情。”下厨烤饼干，失败几次后学会，每一次练习都比上一次更好。 “随意。”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不过布鲁斯少爷似乎另有一套自己的审核标准。” 正在准备礼物的玛莎：老家伙，一次两次嘚瑟上瘾了是吧，拿来，全是我的。 再六边形战士的饼干也只是饼干，咬碎那一刻就不再六边形，而且玛莎并不会在意本身，就像托马斯说的，只要是布鲁斯送的，她都会喜欢。 “他在紧张。”托马斯点破布鲁斯这种无限追求完美的内在逻辑。 “哈，哈。”阿尔弗雷德摇头，取笑托马斯老爷这种说不过就假装不存在的鸵鸟心理，真是愉快的家庭气氛，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阿尔弗雷德端起另一盘饼干，去蝙蝠洞投喂小鸟们。 “手艺不错。”托马斯吃一块所谓的“微瑕六边形”小饼干，拿一块仔细打量，好奇，“我没看出有哪里不行，已经很完美。”看看盘子里剩下的几块，几乎一模一样，像复制粘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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