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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激的超人很危险，没必要赌上性命去打他。 计划由于人选迟迟未出现而失败。 托马斯简单处理完肩胛部位的热射线伤势，对布鲁斯说：“布鲁斯，告诉我，你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在小窗敲出沟通文字：“不要去。”拒不合作的意思非常明显，老爸，一把年纪了，别去打超人，你一定要去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信息。虽然肯定无法阻止，但多少能拖延一点时间。 蝙蝠侠了解蝙蝠侠，在收集完全部信息，做好必要的战术策划之前，不会轻易动手。 托马斯垮起脸，常服衣着，红色眼灯蝙蝠头盔的造型让他的不高兴显得很有威慑力。 “爸爸给儿子出气很正常，就算是超人也不能免俗。”托马斯直白地，不绕任何弯子的直说，“我要揍他，甚至……杀了他。” Kill这个单词发音时与平常不同，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听得出不是描述而是真的起了杀心。 布鲁斯想想卡尔身上的弹孔，再想想那堆氪石，对老父亲的杀气没什么怀疑，但这个态度，他更不能托马斯过去了。 屏幕小窗冒出句子：“父亲，那是我的世界，我的战斗。” “你的战斗就是我的战斗，打了小的来老的。”托马斯毫不退让，强硬地坚持自己的态度，“你失败了，我去，有什么问题？”蝙蝠侠打超人天经地义。 转头问卡尔，“一起打超人去不去？完全放开手脚，想怎么打怎么打。” 诱惑小朋友语气。 氪星ai：“喂，托马斯，你不能带坏卡尔。”说好的守护最天真的氪星人，让他不要接触打打杀杀呢。 托马斯：打氪星人不叫打打杀杀，那叫同类切磋，就像人类小孩闲的没事打架一样。 卡尔当然不是真的喜欢天天蹲蝙蝠洞，还是喜欢看热闹的，拍桌：“去。”ai爸爸总说他不出去交朋友，满足他的愿望，出去和同类交友，就很棒。 乔的虚影气得刷乱码，放话：“坏掉的训练室你们自己修！” 这边计划很好，布鲁斯依旧不同意，在小窗敲出一连串no。 托马斯倍感头痛，他确实可以不顾布鲁斯的意见强行前往他的世界打超人，穿越机制掌握在他手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他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和布鲁斯产生分歧，他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是让布鲁斯过得更轻松更开心，能天天毫无压力的睡够八小时。 起分歧那是另一种程度的添乱，处理不好会更加睡不好。 “我劝不动你。”托马斯悻悻地说，“让妈妈来。” 布鲁斯：妈妈？！ “我去……”托马斯抬脚想干什么，想起自己每次和玛莎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然后多少带点“礼物”回来，收起脚步，心想，有孩子在，还是在他面前尽量保持一个好家庭的氛围，这次，他就不去了。 “卡尔，请玛莎过来，记得……”托马斯委婉暗示，“让玛莎安全一点。”把她身上的化学试剂和炸弹什么都清干净，别炸了蝙蝠洞，至少现在炸不得。 卡尔表示明白，飞出蝙蝠洞，五分钟后，他带着卸了小丑妆，头上戴了黑色假发的玛莎回来。 托马斯心里松了口气，好样的，卡尔，你说服了玛莎，现在的玛莎一眼看不出小丑味。 以尽量简洁的语言说明自己与布鲁斯之间的分歧：“玛莎，你劝劝布鲁斯。” 玛莎冷笑一声，突然掏枪一颗子弹打翻托马斯，跨过他，走到布鲁斯身旁，嘴角往上咧一个大大的弧度，倒是努力压抑住没有笑。 吹枪口的硝烟，用力拍布鲁斯肩膀，亢奋地：“别听这个没用的就知道啰啰嗦嗦的老家伙的话，打谁，怎么打，什么时候去？” 布鲁斯：玛莎？！ 托马斯捂着伤口龇牙咧嘴爬起来：“喂，玛莎，不能这样！” Ai乔·艾尔笑得很开心，风水轮流转，哈，哈哈。
第九十六章 破解进度 ◎24小时内取得自主活动能力◎ 问：父子二人一边站一个“吵架”时妈妈来了会发生什么？ 答：坐在一起闭嘴低头挨妈妈的训。 玛莎把枪拍在布鲁斯面前，当做对自己话语的收尾。 鄙视语气：“那老家伙不中用，听我的。” 托马斯坐回椅子上哼哼，子弹被卡尔接住了，没有造成新的流血事故，算是在布鲁斯面前保住了父母形象(确定？），摔倒是真的，现在，他听着玛莎的话翻白眼。 辩解：“我带回来的技术能解除布鲁斯的控制。”哪里不中用了，很有用。 “呵。”玛莎特意挑布鲁斯看不见的角度对托马斯露出小丑笑，“你看不懂技术，你不会。”无声口型，“老 废物。”小丑挑衅脸，无声比一连串的哈哈更嘲讽。 老蝙蝠：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小蝙蝠：虽然没能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总感觉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玛莎从迫害老蝙蝠的过程中感觉到快乐，喉咙里哼出轻松愉快的歌曲，揉揉脸，再面对屏幕时脸上的小丑味丢得远远的，不见踪影。 她用妈妈溺爱儿子的甜腻语气说：“布鲁斯，没人能欺负你，谁干的，我去k……”kill这个单词说一半紧急刹车，拍拍胸口假装刚才气不顺，“我去教训他，给你出气。” 不过，话显然说得很对玛莎的胃口，她眼珠子转几圈，抱住布鲁斯的头，嫌弃避开冒紫光的装置，再他额头上映一个妈妈吻，然后安静跟着卡尔一起离开。 一连三个我，信息量很大，托马斯能大致推算出布鲁斯遭遇了什么，无非失去失去还是失去，自嘲，“玛莎说得没错，我是个没用的老家伙，无法第一时间解除你身上的控制。” 待卡尔和玛莎进入电梯上到韦恩庄园，托马斯对布鲁斯说：“布鲁斯，你不是无所不能的英雄，拯救世界之前要先拯救自己。”放下个人英雄主义，让家人去。 托马斯双手捂脸，遮住自己的痛苦面具。失策，本想让玛莎来劝劝布鲁斯，结果情况变得更糟了。 他希望布鲁斯安静待在蝙蝠洞，研究研究技术，扔掉那丑不拉几的布莱尼亚克头盔，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韦恩，要是实在放不下蝙蝠侠事业，回去也行。但是，前提是他所在的世界的重大危机消失，蝙蝠侠被超人控制，这危机太大了，危机解除之前不许回去。 托马斯：能直接干碎就不会产生分歧并吵架了。 托马斯：愁，玛莎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了。 路过托马斯时嘴角上扬，小丑鬼脸。 卡尔收到暗示，小声在玛莎耳边说话，除了玛莎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 布鲁斯：“不会，我很高兴见到您，见到妈妈。”虽然两位的状态好像都有点不对劲，但都是活的，年纪比犯罪巷那时大。 得试着再劝劝，托马斯想，至少，至少让布鲁斯的注意力从玛莎身上转移，他的世界发生如此重大的变故，不知道小丑有没有在其中插手，如果有。布鲁斯发现玛莎情况的一瞬间，会给他的心理状态带去巨大冲击，不利于解除控制。 托马斯将这种行为称之为找死，会下手控制蝙蝠侠的超人已经不是超人，可以将其称之为敌人。 玛莎不管这些，小丑思维让她乐于见到争斗，别管那些有的没的，干就完事。 “你继续破解控制，我会带上装备挑个时间过去打超人。”耸肩，“也许玛莎也会去。” 很麻烦，很难打的敌人。 电脑小窗弹出单词：“我能承受现在的代价，我能取得最终的胜利，我不能再牵连其他人。”自己的事自己做。 圆梦现场，一直以来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布鲁斯，我不会带你过去，如果真要阻止，你自己来，不是通过电脑程序。”布鲁斯“懂事、体贴”的用语反而让托马斯变得坚定，他不装了，不演一切为儿子着想一切以孩子心情为主老父亲了，就要强硬家长，就要包办一切。 布鲁斯不同意，他甚至不想让长辈插手，要自己去打超，在控制技术还不知道能不能彻底解除的情况下。 托马斯给卡尔使一个眼色，让他带玛莎去楼上庄园。 小窗刷出一排no，可见布鲁斯心情之激烈，反对之强烈。 托马斯找个纸板把小窗挡起来，眼不见为净，“亲自来阻止我们。祝你好运，布鲁斯。” “乔，启用备用算力，除去必要的安保，算了安保系统也可以关闭。”没人想不开来韦恩庄园搞事情，小丑倒是会兴高采烈炸庄园，但现在她人来了，反而不会炸炸炸了，要什么安保，不需要，删掉安保系统，继续嘱咐ai，“除去基础家居程序，其他算力全部交给布鲁斯，并且，全力协助他的解码工作。” Ai：“收到。”乔收起费资源的投影形象，只以声音出场，异常贴心。说完这些，托马斯逃似的离开蝙蝠洞。 被他用纸板遮起来的小窗屏幕刷出一排又一排省略号，在托马斯离开后，省略号变成和ai系统的沟通，布鲁斯希望ai传输托马斯和玛莎交谈的画面。 Ai的回答是：no。 换位思考，多少有一点点惆怅，在自己家自己的蝙蝠地盘（异世界的也算），被排斥的像个外人。 布鲁斯完全不惆怅，经历过那么多，区区ai的拒绝不能牵动他的心神，他更在意托马斯避开玛莎接着又避开他的举动。 “他们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瞒着我。”蝙蝠侠侦探属性上线，睿智的蝙蝠侠如此想到。 Ai拒绝提供信息，托马斯不愿意说，玛莎表露出来的信息太少，突破点落在了把蝙蝠洞当自己家蹲的氪星人身上。 托马斯离开后不久，卡尔归来，他看见拦住小窗的纸板，脚步停顿片刻，上前拿走。 蝙蝠侠抓住机会，迅速在小窗上敲出文字：“我父母在做什么？”感情牌，难以拒绝的感情牌，儿子问父母的情况很合理。 卡尔没觉得自己在被套话，自然地说：“他们在打架。”蝙蝠侠和小丑见面了打起来，很正常，今天应该不会闹出伤势，毕竟玛莎没有带炸弹和化学药品，托马斯也没有带枪。 习惯成自然的卡尔很快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秒改口，“在吵架。”还是不对，想了想，换成一个自认为委婉的词语，“在沟通。” 如果没有前面两个单词，也没有卡尔名为掩饰实则事实的改口，布鲁斯或许会因为自己记忆中对父母的美好记忆而相信他们是在沟通，现在，他只相信卡尔说的第一个单词。 韦恩夫妇在打架。 卡尔无所谓又自然的态度可以理解，没人规定超人要管韦恩家的事。但是，阿尔弗雷德呢，蝙蝠家不可缺少的家庭黏合剂，没有阿福可怎么办的万能管家在哪。还有最重要的，布鲁斯·韦恩呢，家里打起来了，大半夜的怎么还不回家，就算不回家电话也没有一个，全家福上明明有他的照片，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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