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细绳的图案与方长官左腕上戴的那条彩绳一模一样,此举寓意可谓极深。 为此,当浅间樱戴上这枚婚戒一番打量后,双手勾住自己这个刚上任的亲亲老公的脖颈,奖励地在他嘴巴烙下一吻,便忍不住调侃取笑起来: “长官,这条绳子只是人家当初给你治枪伤时,见你一直昏迷不醒,无聊打发时间编织的小玩意而已,看来你误会有点大哦。” “老婆,我怎么可能误会你的爱意。”方知塬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浅间樱的下颌,眸底欲流翻涌,嗓音斯文柔和,“你平时最讨厌做这种细活了,不是吗。” 浅间樱没料到他改口叫老婆叫的这么顺口,并且还把自己的脾性摸的如此清楚,为了不想让他骄傲得意,浅间樱立刻反驳:“谁说的,偶尔我也会……” 却一把被方知塬修长的食指堵住双唇,将她要说的话全部截断。 “嘘——” 方知塬示意她不要讲话,手掌慢慢后滑,护在了浅间樱的后颈,俯下头,低语,“老婆你这份爱意,我现在就回报给你,想要吗?” 似湖水似蓝天的那对双色眸期待地望着浅间樱,无声诱惑着她说出肯定的答案。 鬼使神差的,浅间樱点头:“想。” 话音一落,方知塬满意轻笑,探舌挑开了自己老婆正微张的唇缝,猫儿似小口小口地吮着、卷着、勾着、厮磨着,另一只手也已经悄悄捏到了浅间樱的耳垂上面,细细揉捏。 浅间樱挂在方知塬身上,中了蛊似的娇着嗓想要更多,结果自己的新婚丈夫却在最浓情的时分,不解风情地、残忍地中断了这个缠绵的吻。 “老婆说你爱我。” 浅间樱咬着唇,生他气故意不说,方知塬也不逼迫,俯身让嘴唇贴到自己老婆的耳边,温柔引诱着:“老婆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给你,什么都满足你,好不好?” 【バカ,想这样驯服我,没门!】 于是新婚当晚,浅间樱跟方知塬杠上了,双手从他的脖颈上放下来,抵在他的胸膛,猛地齐齐用力,把方知塬攘着倒退两步,退进如海的大床上。 得意地裂出一丝笑,浅间樱慢慢跪坐到方知塬身上,一只手拽起他的领带缠在手里,将方知塬的脑袋从床上拉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颗一颗跳开他系好的衬衣扣。 英俊的精英长官顿时像一条昂贵的丝绸那样,可怜地任人摆布。 “老婆,你对我太残忍了。”某人窃喜着假意进行控诉。 舔了舔嘴角,浅间樱再次收紧手掌里的领带,将方知塬拉的离床更远一些,但离自己更近一些。 像女王那样睥睨着这个可怜的囚奴,紧接着在方知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浅间樱将食指指肚抵在自己的唇瓣上,一点点地擦掉了上面的口红,然后将食指放到方知塬的左唇角上,张狂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拉滑手指,从左到右,把上面的残留的口红全部涂在了方知塬唇上。 此时此刻,方知塬依旧吐息平稳,只是不断上下翻动的喉结,以及,来不及掩盖从齿缝露出来的一声闷哼,悄悄出卖了他。 浅间樱洞悉一切,却选择视而不见,重新将手指放回衬衫纽扣上,悉数挑开所有价值不菲的纽扣。 故意使坏,浅间樱不继续脱下方知塬的衣服,只是将西服连带衬衫的两襟扒拉着往外用力一扯,让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就此显露出来。 然后手掌霍然一张,“簌簌簌”,桑蚕丝材质的领带从浅间樱掌心向外滑开,几秒钟后,方知塬脑袋猛地倒回床上。 见状,浅间樱立即装出一副不小心做了错事的惊恐模样,弥补似的也跟着倾倒下身躯,朝着如海的大床,朝着自己的亲亲老公扑了下去。 在方知塬完全没做好准备的情况,浅间樱的舌尖降落在了他的胸前。 要命! 方知塬迫不及待反客为主。 这一晚,精英长官终于摆脱了可耻的处/男身份,把这个惯来爱在自己面前虚张声势的老婆,狠狠疼了一整夜。 “老婆说你爱我,说给我听,我想听。” 不说就不动,堪堪卡在最浓情的地方,浅间樱败了,开局再怎么占上风,后来也是玩不过这个老狐狸。 舒服到双眼失焦,在方知塬不断的引诱下,浅间樱颠三倒四地将姗姗来迟的爱语,说了出来:“爱……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爱……” “告诉我你老公是谁。”方知塬继续逼问。 “方……方知塬,我老公是方知塬!”浅间樱从紊乱的吐息中哑声骂起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变态……方知塬变态……老公变态……” 某人眸色一沉,情绪顿时亢奋起来,问:“变态?嗯,都怎么个变态啊,老婆给老公说说。” 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浅间樱为此撕裂着嗓子叫了一宿。 当然了,事后新婚这夜无比威风的方长官,从第二晚开始,整整半个月都被老婆冷冰冰地赶到书房孤单抱住枕头入睡,怎么道歉怎么哀求都没能换回老婆的原谅,于是方长官发誓,以后再不在床上逞威风了。 * 婚后,浅间樱搬进了银旦官邸,然后以女主人的姿态要求方知塬把家里全部的监控和攻防暗器关掉,方知塬晓之以理地向自己老婆讲起道理:“樱,家里有很多机密文件,能不能不要关掉这些‘眼睛’?” 浅间樱望着方知塬微笑地点个头:“这是你家,当然可以啊老公。”下一秒,笑容一敛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门走。 某人急了,追上去从身后抱住自己的老婆:“这……这是怎么了,老婆你要去哪呢,卧室在三楼。” 浅间樱特别淡定地说:“我准备出去住啊。” 闻言,方长官愣了愣,慌忙说:“老婆,我们刚新婚,感情正好,你怎么就想跟我闹分居啊。”末了,身为人夫的态度立即拿了出来,“行行行,老婆最大,让关就关。” 于是方知塬一手提着老婆的行李箱,一手拉着老婆的手,将她带到二楼的主控室,把关闭总阀的权利交给了浅间樱:“老婆你摁吧,摁了这屋子全部的‘眼睛’自动关上,进入休眠状态。” 见方长官态度如此乖顺,浅间樱也不蛮横,保留了他书房的“眼睛”让它们正常运行,其余的统统一键关掉,然后便在这间主控室对自己这个听话的老公,浅间樱破天荒地想对他做出点奖励。 其实,除了新婚那夜,他们至今没有进行第二次夫妻生活,浅间樱知道方知塬很想要,在东瀛那半个月,天天眼巴巴地黏着自己,但都被自己强行拒绝了,其实说来,自己也想要的。 撑着双手坐到长桌上,浅间樱后仰着身子,抬起右腿,朝着方知塬的方向脚背绷得直直的:“老公,帮我把鞋子绑带解下来好吗。” 这可是一双红底黑色漆面的尖头绑带高跟鞋啊,红色,方知塬的最爱色哦。 意料之中的,方知塬咽了咽口水,乖乖上前,为了不让浅间樱弯腿,他让高跟鞋踩在了自己笔挺的双排扣西装衣襟口,然后握住脚踝,双目凝视着自己的老婆,把绑带一截一截打开了。 “还有这只也要。”浅间樱把左脚也抬起来,同时踩在方知塬的西服上,整个身子最大幅度的朝后仰,羞答答地咬着唇。 方知塬食指勾在两只高跟鞋的鞋带上,当着浅间樱的面,晃了晃,然后手指一垂。 啪嗒—— 啪嗒—— 两只高跟鞋先后砸到地毯上,发出诱惑的声音。 方知塬嘴角浮起一抹轻佻的笑,让腾开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抓住浅间樱的腿,将其合成一个圈,圈在自己的两边腰侧。 某人假装无知天真地问:“老婆你不穿鞋,要怎么回卧室?” 浅间樱从没这样明晃晃地勾引过男人,目下做了,虽然被勾引的那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却还是忽然有点怕了,想叫停。 “我、我我光脚走回去。”浅间樱想收回自己的脚,失败。 “不可以。”方知塬双手抬着浅间樱的两条腿,慢慢逼近长桌,“桃姨回乡下了,家里好几十天没打理,地板很脏。” “我不怕脏。”浅间樱脸颊微红,知道自己这回玩大了,呼吸变得很烫,开始求饶,“老公,你放开我行吗?” “好啊,那老婆先把外套脱了,”方知塬开出交换条件,却假惺惺地编着善解人意的理由,“屋里空调开得好像有点高,老婆你额头都冒汗了,很热是吧。” 浅间樱今儿穿的是一条背后是绑带的修身裙,为的是和脚上的这双同绑带的高跟鞋搭配,但方知塬嫌她后背露的比较多,非逼着浅间樱在外面套了件轻纱材质的衬衣。 见自己的腿被方知塬控制住了,浅间樱颤着睫毛,趁机要求:“要老公脱。” “荣幸。”方知塬轻快地笑了一声,嗓音斯文柔和地强调,“老婆你的提议正合我意。” 方知塬慢慢将浅间樱圈在自己腰侧的两条腿放在桌上,一不小心裙底风光跳到了他的双色眸里。 浅间樱羞的立刻摁住裙摆。 方知塬任由她遮掩,伸出两只手各抓住一边衬衫领子,娴熟地给扒了下来,拿在手里,侧过身,故意丢在那两只高跟鞋旁边,刹那间,暧昧的最大化就这样被方知塬拿捏住了。 浅间樱抓住时机想要翻身跳下桌,却被更眼疾手快的方知塬截住:“老婆想去哪?” 于是万能的厕所遁来了:“我、我想上卫生间。” “这样啊,”方知塬一副不相信的口吻,“我抱老婆回卧室上。”末了坏坏地朝她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气。 既然逃不掉,浅间樱便乖乖伸出右手一把勾住方知塬的脖子,让他从长桌上抱起自己。 刚开始浅间樱还提防着半道上方知塬会乱来,结果从主控室走到楼梯口的这段路上,他都很老实地抱着自己,浅间樱便知道自己多想了,颤颤地抿着嘴,像个乖巧的情人将脑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几十秒后,浅间樱忽然心中警铃大作。 这才上了七、八阶楼梯,浅间樱乍然觉得自己整个后背连带臀部都一阵凉飕飕的,抬起脑袋扭过去一看,惊呆了。 方知塬这个混蛋这个变态竟然趁这个姿势,悄悄地解开了她裙子后面的全部绑带! 这本就是一条丝绸材质的裙,丝滑至极,加上浅间樱肌肤护理的一向好,很滑很嫩,这种布料在她身上几乎产生不了太大的摩擦,没了那几根绑带的制约,这条裙子简直就无拘无束了。 随着踩上楼梯的动作,方知塬还暗中挪动托她的动作,好让这条裙子彻底滑落下来。 难怪会觉得臀部也凉凉的,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变态。 查明真相后,浅间樱破口大骂:“方知塬你个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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