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皱着眉头盯着她看:“阮颂年,你搞什么鬼?” 阮颂年眨着眼很是无辜:“我怎么了?航班又不是我定的,不要凶我。” 时屹看了她许久:“你是不是又耍小动作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头皮都有些发麻,不过还是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我每天都在陪着你,能搞什么动作?” “手机给我。” “怎么了?”阮颂年手去兜里拿手机:“是不是要找陆湛?我下午通过电话了,他说郁欢已经没事了,你不用……” 话没说完手机已经被夺走了,时屹去了一旁打电话,他调出通讯录,找到陆湛的备注拨了过去。 关机,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阮颂年声音平静:“下午我们打过了,他跟我说了郁欢没事,晚上有手术要做可能没看手机吧。” 她表现的无懈可击,实则私下已经将陆湛手机号删掉,将备用号码备注成了陆湛,即便时屹打十次都不会有人接的。 时屹本来身体就很累了,再想到两天没联系郁欢更是心中不快,可目前没有办法。 他回了酒店房间,脱掉衬衣直接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随手拧开瓶矿泉水喝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资料。 越看身体越觉得热,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可他心里完全没感觉,静了一会觉得不对劲。 这感觉太奇怪,绝不是他身体自然反应,跟药物有关。 他侧头看向桌子上的水,那是下午时阮颂年放进包里的,他刚刚喝了一半,剩下的半瓶就静静的放在桌子上,看不出什么破绽。 可他自下了手术台只喝过这东西。 怪不得阮颂年粘着要陪他来T市,原来是含了这心思。 时屹觉得难受,脑海中郁欢娇媚性感的模样若隐若现,细白的腿盘在他腰间,单薄的身子被他完全笼罩。 许多时候他都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身体里,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可郁欢总是不配合,每次都张牙舞爪的又抓又咬,殊不知这样更是惹火。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郁欢身体的渴求几乎有些病态,以至于再看其他人都觉得厌恶。 他阖上眼静坐了一会,可完全没用,只得又进了浴室。 身为医生他明白这种药物控制的是身体,只要忍住还是可以熬过去的。 冲了凉水澡出来后他好受许多,结果一出浴室门看到了在床上坐着的阮颂年。 她又只穿个吊带,双眸含情,迷离的叫他的名字:“时屹,你现在应该很需要我吧?” 时屹身体里刚压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但现下他只觉得恶心,冷冰冰的看着阮颂年:“滚。” 阮颂年神色微怔,居然又大着胆子去解吊带:“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碰我,时屹,我不信你没反应。” 时屹身体温度上升,可眼神冷的几乎要杀人,尤其是中了她的圈套:“滚出去!” 阮颂年不肯,下了床朝他一步步走过去,衣服一件件落下。 “时屹,别让我这么卑微的乞求好不好?你今晚是需要我的。” 时屹身子未动,垂眸看着她明艳动人的小脸,笑的有些讽刺:“你就这么下贱?” “是,只要你愿意看我一眼,怎么做都成。” 阮颂年大着胆子抚上他的胳膊,指尖一点点上移,像是燃着小火苗,加上她娇软的嗓音和曼妙的身姿,莫说因为药物,即便坦荡荡的君子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时屹,试试好不好?我不比郁欢差,我会让你更开心的,和她结束,我们会更合拍的。” 时屹眉眼愈发冷淡,可身体却火热,他看着阮颂年的指尖没有说话。 阮颂年以为他是默认,动作更是大胆:“我们总得有这一步,别怪我,你会喜欢的,忘了郁欢,我们本来就要结婚的。” 阮颂年坚信,时屹迷恋的无非是郁欢的身体,可她自认为撩人的手段不比郁欢差。 那青涩的小花苞,哪懂得撩拨男人? 一个人,只有吃过美食珍馐才会对干涩无味的野草失了兴趣 而且反正郁欢又跑了,这个时机正好拿下时屹,他慢慢就会淡忘郁欢,结婚便水到渠成。 所以铤而走险下了药,她不信时屹没反应。 时屹反而笑了笑,灯光下的俊颜宛如天人。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阮颂年的脖子,力道不大,只是略微比划一下:“你求我上你?” 阮颂年点头,手去解他腰间的浴巾:“是,你明明已经渴望了,忘了郁欢,她卑微下贱,不配和你扯上关系。” 时屹没阻止,握着脖颈的力道重了几分,阮颂年立时呼吸受阻,但动作不停 “你和她做的时候不会想到时玥吗?”她声调已经微微发抖:“你看,你明明是需要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呼吸不上来。 时屹唇角略勾,冷清单薄的脸上露出几分邪气:“时玥?” 说着手上力道猛地一重,攥着她狠狠压在墙上,力道似乎是想将她脖子给扭断,她白皙的肤色顿时起了道道红痕。 时屹眼尾发红,危险又充满攻击性:“你不懂,越想到时玥越觉得刺激,看着害她的罪人在身下哭喊,那感受你怎么会懂?” 阮颂年终于回过神来,大力挣扎,手拼命的拍打时屹的手:“放手,快放手。” 她呼吸已经开始不畅,脸都跟着憋红了。 时屹不肯,长指死死攥着:“想取代她的位置给我当妓女是吗?不行,你段位不够。” 阮颂年怎会料到事情到了这一步,眼前跟着发黑:“我错了,放开我,时屹,咳咳,放手……” “我就爱她那一口,青涩懵懂,你这种荡妇怎么会明白。” 她拼命摇头正挣扎:“你疯了,时屹,快放开我……”到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 时屹死死禁锢着她,可下半身却离的远远的:“郁欢我还没玩腻,别给我搞这一套,挺脏的。” “晚了,郁欢已经跑了,她早跑了。”求生本能指使着阮颂年大喊出来:“活该,她早跑了。” 时屹动作顿时停下,双眸微眯,只觉得心头一凉:“你说什么?” “掐死我也没有用,郁欢已经跑了,昨晚人就已经没了,你再也找不到她了!”
第74章 自己脱还是要我来? 时屹力道松了许多,阮颂年趁机逃开,靠着墙不住喘气,脖子上都被勒出红痕。 时屹紧抿着唇,原本清冷禁欲的气质变的阴郁,看的阮颂年直害怕,不怪郁欢那么想逃呢。 他俯身看着她:“把话说清楚。” 阮颂年哪里敢,支撑着想去拿衣服:“我不知道,别来问我。” 可惜刚爬了没几步就被人攥住脚踝,时屹用力一拽,她又被拖了回去。 时屹单手扣住她的脖颈,声音冷冽却不容置疑:“问你话呢,人怎么没了?” 阮颂年甚至担心他发起疯来弄死自己,不明白一个人的情绪波动怎么会这么大,说变脸就变脸,简直病态。 “你问陆湛,他知道。” 时屹眉头蹙起:“又是你搞得鬼?” “我怎么知道,这两天我一直陪着你,哪有机会搞鬼?” 时屹盯着她看,似乎是想将她看穿,漆黑瞳孔竟是半点亮色都没有。 阮颂年有点害怕:“你快去找吧,或许还能找到。” “颂年,”他松开手,拿骨节蹭了蹭她的脸颊,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身体:“你最好祈祷她没事,我的脾气你很清楚。” 说完轻拍几下她的脸蛋,勾唇笑了笑。 阮颂年又怕又无语,禁不住反驳:“跟我有什么关系,郁欢自己要跑的。”她无非是拖延了下时间。 时屹没工夫和她算账,拿上她的手机,当晚就叫了辆车坐高铁连夜回京都。 车上又连拨好几个陆湛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循着记忆拨了助理的号码,让他先去云枫搜一遍,然后带人去周边酒店看。 其实他心里有数,郁欢既然逃了就肯定不在这一块了,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急不可耐了,郁欢身上有他安排的东西,不管走多远都能找到。 只是可惜现在没了手机,登不上软件,无法查看郁欢的位置。 不过这不影响他调查别人,他又给助理发了消息,还是查周景辞这几天的轨迹。 郁欢一个人跑不了,肯定有人帮忙了。 果不其然,助理没一会回了电话,说查了下周景辞这几天的行程,发现他经常开着车在别墅周围转,也不下车,倒没发现他身份证有开房信息,但是发现了周景念的,开了两间。 时屹挂了电话,眉骨深邃,鼻梁坚挺,看脸是剑眉星目的君子模样,但气质迷离,矜贵却清冷,很有种斯文败类的调调。 他靠在座椅后背,手指轻敲扶手。 又是他啊。 其实作为医生,他还是很敬畏生命的,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动刀子,可周景辞却几次三番的上来挑衅。 什么意思?他是看上郁欢了还是单纯的想跟自己作对? 拿走别人珍藏的东西,就得做好失去自己珍爱的准备,时屹记得,周景辞有个妹妹。 不过他没时间考虑这些,先把逃跑的猫抓回来才是正事。 他到了京都没有赶着回云枫,反正郁欢不在,去不去也没什么用,助理接上他直接去了周景辞开的酒店。 时屹其实在赌,如果郁欢真的和他在一起,他会不会忍不住动起手来? 即便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就算是干巴巴的聊天。 他只想了一下就觉得火大,根本接受不了。只是两人同处一个空间他都觉得是背叛 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能是周景辞。 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难道是因为那老和尚的话?可没去寺庙前,遇到他的第一眼,时屹便已经开始厌恶他了。 装的人模狗样的,无非是拉个大提琴吸引女人视线,要说起来,还是他当医生更受人尊敬一些。 人不得有命才能享受吗? 虽然时屹根本不信什么缘分因果,但内心深处一直期盼,愿自己救人的功德可以抵消惩罚囚禁郁欢所带来的孽。 如果不能,他也一定会带着郁欢一起下地狱。 郁欢一整天没出屋,就躺在榻榻米上半睡半醒,可她睡的一点也不安稳,总是梦到时屹。 他好凶,拿着铁链一步步逼近,明明衣冠楚楚,脸上还带着笑,一如和她亲热时,笑里带了丝狠劲,哄着她一次又一次。 她一步步的想爬走,可总是逃不出去,只觉得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脚踝处猛地一凉,原来是时屹俯下身,将铁链绑到了脚腕上。 郁欢怕的厉害,手还护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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