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屏风,宋莺时正好站起来,她有些腿酸,起来时候踉跄一下,傅沉叼着烟,上前扶住她,“回家。” 出去后,傅沉去抽烟区吸烟,谭毅父子过去说什么,宋莺时就听不清了。 她也不知道傅沉的工作相关,自然也没有想要打听的意思,只是坐在车上等他。 傅沉进来后,谭西奥送他们回去,车厢静默,却比来时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傅沉的烟里有茶香味,他的酒气都快散去了,混合宋莺时的香水,让人昏昏欲睡。 宋莺时靠着扶手,要睡不睡,听到傅沉和谭西奥说话,是跟谭家相关的工作。 谭西奥知道傅沉同意谭家攀附了,今天不过是来算点其他的账,只是面子全给宋莺时了。 “等过段时间你就可以去加拿大了,那边公司的事情,都了解的怎么样了。”傅沉问。 谭西奥心下发虚,底气不足:“我还没有……” “我没时间给你犹豫,你要是不愿意去,有大把的人愿意,比如你刚新婚的堂哥。” 傅沉语气严苛,谭西奥不敢再说什么,硬着头皮答应。 宋莺时听到这句话就没了睡意,想起齐申说起傅沉在加拿大的事情,心里发慌,倒不是气他骗自己,只是不能理解他在那边多辉煌,也要在她这边示弱。 傅沉看着宋莺时,头发还是他弄成的模样,她没有拆,对他的防备也卸下了,靠在一边,慵懒随意。 都说打牌后的女人都会像猫儿一样慵懒,宋莺时虽然没有赢很多,但也算进行,这会也懒着,窝在那,像是随便撩拨一下,都不会生气,只会嗔怪看他一眼。 傅沉喉结滚动,突然对谭西奥说:“今晚回栗园。” 谭西奥已经进入傅家了,当即没停,直接往后山开,宋莺时奇怪,栗园是哪里? 听傅沉的意思,看谭西奥不停车的架势,她也要去? 宋莺时想问傅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唇喉咙像是涩住,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车子停在花园洋房门口,宋莺时看着这栋明显和傅家其他房子都小的别墅,有些狐疑。 难道这才是傅沉住的地方? 傅沉先一步下车,宋莺时看到谭西奥疑惑的眼神,只好也下去,谭西奥等她站稳,便开车走了。 宋莺时站在门口,傅沉已经拿上外套,按着指纹进了大门,见她没跟上来,他站在昏暗的院子里,危险气息越发浓烈。 “你是打算在外面过夜?”傅沉问。 宋莺时回头看他,眼神茫然,像是被他抓住的猎物,稍有不慎,他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扑上去撕咬她。 路灯昏黄,她只好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去,傅沉打开门,看着她弯腰进去。 宋莺时开了灯,整个房子骤亮刺眼,里面倒是很大,有些空,周围的家具有打扫的痕迹,没有生活的痕迹。 傅沉跟在她后面进门,大门锁上的声音,格外明显。 宋莺时换好拖鞋进去,犹豫很久,终究是开口问:“为什么来这住?” “你忘了?”傅沉却莫名问她,还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宋莺时蹙眉,见他不说,直接上楼,她有些困,先找到睡觉的房间再说。 傅沉拉开客厅里的抽屉,果然看到了之前他要准备的东西,拿上一盒,他上了楼。 宋莺时推开主卧门,看到床铺,好在不是大床了,她叹了一声,靠过去躺下。 确实有点熟悉,她好像睡过,可她想不起来了。 傅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吓一跳,连忙起身看他:“你要跟我一起睡?” “我们还没有离婚吧?”傅沉问,宋莺时又说:“可我们在吵架。” “我可没跟你吵。”傅沉从衣柜拿衣服,将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宋莺时沉住气,问他:“我们没有什么要聊的吗?” 傅沉解开扣子,问她:“要聊什么?” “现在不算是在傅家,那我可以说离婚的事情吧?”宋莺时又在说这事。 傅沉听得头疼,合上衣柜门看她,宋莺时连忙说:“那你明明……还跟我表白来着。” “算是你挽留我的手段?”宋莺时看着他走近,下意识想后退,可她只能跌坐在床上。 傅沉拿着领带过去,曲腿跪在她两侧,宋莺时的手被他擒住,在宋莺时茫然的目光中,他利索打好结,宋莺时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挣扎,绑好的手被他举过头顶。 他跪在她身前,欣赏看她羞愤又挣扎的模样,他沉眸说:“我还想温柔点的,你非要惹我。” “还有,说爱你,不是挽留你的手段,我也没打算放你走。” “来这住,是因为这里足够安静。” 傅沉将领带绑在床头台灯上,宋莺时看着他慢慢往下,立马认怂:“我不跟你离婚了还不行?” 见他不理,宋莺时又说:“你跟我表白,我也没说不答应,你这样会惹我生气的。” 傅沉看着她的衣服,只说:“可惜了,这衣服留不到明天了。” 宋莺时心跳加速,看着他脱掉衬衫,精瘦却有力的身躯出现在眼前,他塌下妖,宽肩沉下,将裙摆掀至腰间。 他凑近后,宋莺时死死抓着手指,脑中像是闪过电闪雷鸣,她没有退路,只能被迫感受这风雨翻涌。 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她,傅沉的模样虔诚。 宋莺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尖叫的,只是她想起那个成语。 裙下之臣。 原来不是意境词汇。 外表斯文的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人,正在小心翼翼伺候她,渴求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沉松开她,抱着她去浴室,是那个浴缸,宋莺时感觉自己想起来了。 只是思绪还没回笼多少,身后的男人已经欺上身。 他像是疯了,发了狠,掐着她的腰问她:“还离婚吗?” 宋莺时摇头,他低头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吸吮着她的舌尖,她整个人像是被浸透了。 她险些以为自己要坏掉了,但没有,他像是一个张弛有度的猎人,精准把握猎物的每一个致命点。 一点点戏耍,又一点点啃噬殆尽。 不知疲倦和餍足。 天亮的时候,宋莺时抱着他哭,连眼泪都没多少了,她哑着嗓子求饶:“傅沉,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不要离婚?” “都不要了。”宋莺时摇头。 短暂的睡梦之后,男人吻住她,给她渡水,她很渴,好几口后才满足,男人却用力吻住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宋莺时在晚上醒来,饿得浑身都在抖,捏着勺子吃饭,傅沉坐在沙发上看她。 盯着她吃完后,傅沉将碗拿下去了,宋莺时又要躺下睡觉,听到男人去工作的声音,才松口气。 深夜,她又从睡梦中被吵醒,男人咬着她的脖子,她整个牙齿都在战栗。 她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傅沉疯了,整晚整晚都在弄她。 她白天也在睡,晚上也在睡,饿了就吃饭,不能出房间,也不傅沉什么时候来的,到后面,只要傅沉躺过来,她都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 宋莺时算是怕了他了,好在三天后结束了,傅沉靠在阳台上看她,宋莺时警惕看着他。 傅沉穿着衬衫和西装裤,如果不是衬衫上的褶皱,和他脸上未散的迷离,根本看不出刚才在阳台发生了什么。 宋莺时趴在沙发上,像猫儿一样睡觉,傅沉点了根烟,离她远点抽。 事后烟,男人从沉迷中抽离,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性/感华丽,唯有宋莺时有些狼狈。 “明天是傅氏董事会重组,也是我正式接受傅家的日子,你要记得好好休息。” 他说着自己都笑了,宋莺时睁开眼,瞪着他。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是她不好好休息吗?明明是他不让她好好休息。 傅沉很满意她的态度,“现在乖多了。” 宋莺时红着脸偏头,她当初到底怎么觉得这个男人斯文的,斯文皮下是无休止的欲。 她竟然也稀里糊涂陪着沉沦。
第50章 落日的余晖宛如画笔浓稠开, 印在天际,花园木椅上,男人正专心低头给宋莺时剪指甲, 神色专注, 好似在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谭西奥坐在对面看着笔记本, 汇报明天的董事会发布流程,目不斜视, 尽量避免接触对面的浓情蜜意。 宋莺时也不知道傅沉怎么突然想到给自己剪指甲, 没看到谭西奥在说工作吗? 可惜傅沉根本不理会, 倒是知道应谭西奥的话。 “……齐家可以邀约。”傅沉很直率,“也该让他们知道, 三月茶楼是三月茶楼,他们跟徐家的恩怨, 不该牵扯到旁人。” 宋莺时立刻要抽回手指,被傅沉死死捏住, 他抬眸警告看她一眼,不满意她的反抗和拒绝, 不管是剪指甲,还是对齐家。 宋莺时还有些怵他, 到底是没说什么。 很快就修剪完成,宋莺时起身要走,傅沉收好指甲刀,听着谭西奥继续的话,目光落在她回客厅吃饭的身影上。 宋莺时也咬着三明治, 看傅沉, 里面加了双层火腿,因为她不喜欢吃奶油, 还放了半勺老干妈,傅沉亲手做的,味道出奇不错。 她偏头看着后院的傅沉,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印上老旧复古的气息,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后颈上细碎毫无章法的血痕,一路向下,隐入衬衫中,宋莺时脸红,抽回眼,却心中愤恨,抓得太轻了,她就应该做个尖锐带钻的美甲。 晚上宋莺时反而不想出门了,面对傅沉去主宅吃饭的提议,她婉拒了。 傅沉独自走了,宋莺时拿着新的笔记本看设计稿,自从来了江海,她忙着茶楼的事情,工作室的事情都没怎么做,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参加婚礼的旗袍,给了她不错的灵感,正好夏季来临,她也要准备夏装的发布。 工作的时候,忘了时间,听到楼下门打开的声音,她才恍惚发觉已经深夜。 她推开门,从台阶下去,正好碰到傅沉拎着草莓印花的饭盒袋子,他也抬眸看她一眼,尽量笑一声温和道:“下来吃饭。” 宋莺时估摸他心情不好,回傅家就会冷着一张脸,骂别人也伤自己。 她慢吞吞下去,不情不愿看他,傅沉将饭盒打开,都是特意做的饭菜,是宋莺时爱吃的鱼,还有辣炒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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