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一点儿,我还要回家的。” “快不了,要一桩桩和宝宝算账,今晚把这三年的都补上,嗯?”沈宗庭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不放过她任何一处反应,格外喜欢她此刻自然而然给予的反馈。 让他喜欢到发抖。 要算这三年的帐?明天她还下不下床了?听到他这般说,她惊慌地抬眸,眼里带上小兔般的惊惧。 “我…我明天要上班的…” 以前他就有把她弄到浑身发软上不了班的程度,今晚不会又故技重施? 他轻笑一声,没说不给,也没说给,牵着她手,放在唇边,稍用了气力,一根根吮吻过她的指尖,让她指尖都泛起微麻的热意。 “宝宝,这样来。” 被他引导着,两条纤细莹润的玉臂反撑向后,搭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窗台上。 脚踝打开,一只从窗台上垂落,另一只的足跟撑在窗台上,玉足翘起。好羞耻的姿.势,足够他一览无余。 沈宗庭一边欣赏着,一边慢条斯理去解身上衣扣,他特意将这过程无限延长,恨不得占满她整晚时间,不要她回去。 皇家宝石蓝色的领带被解下,随意地丢置在一旁,恰好落在她的礼服长裙和蕾丝小内上,一同掉落的还有他的衬衫和长裤。 他倾身拖开抽屉,两侧滑轮摩擦发出的辘辘声响,让孟佳期眼睫颤了颤,心底大概明白过来沈宗庭在拿什么东西。 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男人回身,看见她乖乖坐在窗台上摆着他给她摆弄好的姿.势,眉目如画,温顺乖巧极了,昏黄的壁灯从正面打过来,映得她人如古画,每一寸都玲珑窈窕,纤秾合度。 岁月也将他的期期雕琢得更好看了。 原先三分熟的莓果,渐渐有了五分,涩和甜交杂,每尝一口,七分甜三分涩,汁液在舌尖展开,浆果的鲜甜盈满整个口腔。 雕琢着繁复花纹的墙壁落上交叠的人影,女孩向后仰着,拉成一弯饱满的弓,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指尖泛着可怜的粉白色。 他啄吻下来,手掌扶住纤腰。 在她身后,被男人奋力拉拽好的窗帘只余窄窄一道缝隙,隔绝了窗外的流光溢彩和屋内的绮靡。 鼻腔内满是玫瑰的清香馥郁气息。 瞥见她小脸发白,沈宗庭指尖抚过她颊侧,哑声。“宝宝放轻松。” “呜...”她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说不出是快慰还是难受。她不是没放轻松,放轻松了也是这样。 窗外光景变幻。一栋栋大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唯余高架桥上灯光彻夜不息,呼啸而过的车辆携带着白光。 孟佳期脑中也只剩下白光,一阵阵炸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灵魂再次得到喂养,饱满。 她一阵阵地颤抖着,由臀部接触窗台变换至膝盖接触,眼前由对着屋内景色变换成对着窗帘。 “...不喜欢这样...”眼角沁出清泪,她嗓音委屈得可怜,求饶。 三年前沈宗庭几乎什么花样都用过了,膝盖跪着的花样反而玩得少,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 “别...”一阵阵地求饶。 他拉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垂眸描摹她此刻纤腰美背。“和别人玩过这个?” “呜呜呜呜都没有...沈宗庭你饶了我吧,其实、其实都没有的...” 她软得不行,再也受不住了,嗓音洇着无限委屈,终于将事实坦白托出。 事实证明,撒过的每一个慌,都要用眼泪来偿还的。 弱水三千,他只取她这一瓢饮,她若是流泪,他也要尽她的泪。 “期期是什么意思?嗯?” “宝宝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沈宗庭兴奋到发抖,又紧张到发抖。 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仿佛被全部激起,从她的话语里嗅到一丝可能。直觉告诉他,除了他,期期没有和别人有过。 “就是没有过。我只和他牵过手。” 一滴眼泪“吧嗒”落在窗台上,圆润似水珠,映出她颤颤巍巍的影子。 室内氤氲着馥郁的甜香,她手指无力地抓住窗棂,红唇险些咬破。 一切堕落的,她内心其实是有抵触的,像害怕毒.品一样害怕它们,怕自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太极致了。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半天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她抽抽噎噎地告诉他,其实都没有过,只是吃过饭、说过话,顶多碰过小手。 “期期,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以后也是。”男人的喟叹里含着极强的喜悦,心尖好似也被她的蜜液浸泡透了,甜得要命。 下一秒想起不该在这时提起另一个男人。 他就是这般心胸狭隘,狭隘到不许她容纳任何一个雄性生物。 人影交缠,难舍难分。 “期期,乖,叫我名字。” “嗯?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叫就惩罚你。” 被他哑着嗓子,哄诱着叫了很多声“沈宗庭”,“宗庭哥哥”,她嗓音娇媚,委屈中带着可怜,如带雨梨花,越发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一场结束下来,女孩脸如云蒸霞蔚,从修长的脖颈到嫩生生的足尖,都泛着一层汗意,如蒙泽的美玉。 此时,天边已隐隐露出鱼肚白。 “宝宝是水做的。” 沈宗庭餮足,眼角眉梢带上一丝懒倦的满足。已经三年没碰过他的期期了,真想一直和她持续下去。 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也远远解不了那三年的欲渴,只是勉强平衡了些,让他发燥发狂的心稍稍安定。 起码此刻,她再他怀里,被他禁锢。 “抱你去洗澡?” “不要...” 事实证明,她的抗拒一点用都没有。 不由分说地,他把她抱到了浴缸里,放满热水,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期期躺在洁白浴缸的一侧,全身肌肤因为他几乎持续一整晚的放肆而泛起好看的粉红色。 孟佳期静静靠在那儿,被舒适、微烫的水温熨贴着,连骂沈宗庭是疯狗都忘了,疲惫地合着眼睛,努力收束着某处被强行撑,开的不适,还有他留在里头的感觉。 她差不多困得要睡过去。 倒是沈宗庭精神得要命,幽深双眸中内蕴光华,灯光下,餮足的男人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浴袍,眼角眉梢带出妖异和俊美。 “几点了?我要回栾树胡同。”她合着眼睛,嗓音因为方才的放纵,沙哑中带出一丝娇媚。 “期期别急,在这里睡好不好?” 沈宗庭修长手指卷起她一缕濡湿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吻,哑声。 “睡醒了再来一次。”
第89章 肿 睡醒了还要再来一次? 浴缸里女孩眼睫颤了颤, 浑身筋骨发软发酥,其实还是不太舒服。 指尖在温暖微烫的水中被泡得发皱发白,脸上氤氲着被雨露滋润后的艳光。 “沈宗庭, 你别太过分…” “嗯?我过分?”眉目含笑的男人望了过来。 她头发湿漉漉披在脑后,皮肤白里透着粉嫩的红, 一双秋水眸中雾气粼粼。 “方才, 期期不也是很喜欢的?喜欢得不得了..” 俊美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出下流话语, 谁顶得住? 她气闷,斜斜乜他一眼, 光是这含羞带恼的一眼,就乜得男人心尖儿直发痒,恨不得在浴缸里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只不过他的期期脾气大, 他要敢这么做, 指不定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她吃得死死了,透透了。这只让人心醉的小猫。 眼看洗得差不多了, 他拿过一条大浴巾, 将她整个儿包裹起来,手臂穿过她腿弯, 再将她从浴缸里抱回床上。 她显然被他的下流放纵气到, 小脸鼓鼓的不肯再和他说话。 沈宗庭也不计较这只小猫被喂饱之后的冷脸,暗自回味着着一整夜的甜美。 窄窄的一道...他光是比划一下, 就已将她某处遮了个完全,曲径通幽, 让他寸步难行。他尤其喜欢她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 她连低咽都破碎颤抖,几乎将他绞断。 是个尤物。 太喜欢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娶回家, 天天晚上对她这样。 “忘记叫助理买衣服了,穿我的?”他问,修长矜贵的手指拉开衣帽间的柜门,在一打打衬衫中,取出雪白干爽的一件,递给他。 关于她要穿的衣服,也不是不能现在就叫助理去买。只是他有私心,想看她穿他的白衬衫,清冷又仙气,两条玉腿修长,纤瘦窈窕凹凸有致的线条裹在衬衫之下,下摆堪堪遮到腿根,美得不行。 她一言不发,抓过他的衬衫随意披上,粉白指尖拧着纽扣,一粒粒扣上。身体里还有他留下的余韵,肌肤上点点红痕,若梅花盛开。 激烈之后的感受,实难形容。干涩的娇躯婉转承受,好似干涸的土壤被细雨和暴雨交杂着滋润,生理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是实打实地空虚。 这进度来得太快,让她下意识地恐惧。似乎沈宗庭从来就不是能安稳过日子的男人,跟着他,她总有种眩晕感,好像活在云朵中。 沈宗庭跟疯了似的,进度条从来都在他手上而不在她手。 他几乎掌控了一切,不论床上还是床下。 “睡了?” 见她躺在床上,用柔软舒适的蚕丝被裹住自己,沈宗庭头发还湿着,用毛巾擦了擦,便也上了床,伸手搂住她柔软腰肢,脸埋在她颈侧,贪婪地呼吸她身上清冷又馥郁的体香。 她香香软软的,让他想抱,他好像对她有皮肤饥渴症,怎么都抱不够。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把她带到酒店的那晚,竟然能够忍着不碰她。 要是知道做起来这么爽,这么喜欢,早知道那时就该直接把她办了...他暗自觉得好笑,脑中冒出好多个念头。 不过,就算能重来一次,他也不会在那时候碰她的,那时她太嫩,他又还是不婚主义,他不忍心那样拿走她的第一次。 幸而兜兜转转,终于柳暗花明。 她没理会他,合着眼睛,睡意阵阵袭来,却又在即将坠入黑甜乡的当口,被他轻轻的啄吻给弄醒。 那吻先是很轻,渐渐加重,落在她眼皮上、鼻尖处、耳垂和颈侧。弄得她极痒,幽处一缩再缩,竟然有些空虚,恨不得他深埋其中不要出来... 也不知是本能的反应更让她恼,还是他的啄吻更让她恼。 “沈宗庭,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将被子一裹,转过身用光洁的脊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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