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成这样,景煾予倒是无所谓。 只是宁宁的手指红了,他有些心疼。 看似把神经扯断的举动。 其实他清醒地过分。 因为他不想等了。 昨天下午他的手机里,亮起了一则提醒。 把宁宁腿侧蝴蝶胎记,镌在手腕上的男人,给他发消息。 【哥,在世界各地飘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回北京了。】 ——很巧,第一次她喝醉酒,爬上他的床。 景煾予就认出来。 眼前的人。 他的亲弟弟仲若旭,一直以来寻找的白月光。 此刻就在他的怀里睡着。 她雪白皮肤宛如瓷器一样,剔透、脆弱又美丽。 露出一截修长的,覆盖满他吻痕的脖颈。 他带了薄茧的指腹,顺着她靛青色血管来回摩挲着。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彻底属于我呢?”
第25章 .这样喂 驶入御府七号的大门。 姜蝶珍昏昏欲睡中, 感觉到对方把她捞起来,抱在半空中。 景煾予问她:“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不洗澡吗。” 姜蝶珍讲话还有些颤抖, 被他解掉安全带, 抱到怀里的时候。 她整个胸腔都在轰鸣, 像小猫呜咽:“可是我好累了。” “我帮你洗。” 景煾予笑了一声, 咬字有些散漫。 他扣住她的手腕,带着一些惩戒和训斥意味的摩挲, 皮肤瞬间红起来。 “都到家了, 这种事情不要偷懒。” 景煾予像是知道她渴望什么。 他轻松洞穿她心思的语气, 让她紧张。 就像刚才,手臂被咬伤的明明是他。 可是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危险,挑衅, 宛如盯着猎物。 充满了掠夺意味。 他淡道:“我喜欢照顾你。你在路上叫了我那么多次老公, 我为你服务不好吗?” 姜蝶珍听到这一句话。 她匆忙从他怀里跳下来, 往家里逃。 “这哪里是服务!” 她脸在烧, 脊背也在烧, 耳朵也烫得受不了。 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他好像不光是嘲笑她的懒惰, 还说了很危险的话。 景煾予讲话的伎俩。 她从来都比不过, 只能被他蛊惑得团团转。 宅邸地面落雪,被清扫地特别干净。 姜蝶珍逃得很快。 但因为没注意到湿滑的地面。 她差点摔倒。 那人在一旁泊车。 他远远的,看见雪地里那个小小的人,影子踉跄了一下。 “怎么这么招人疼啊。”男人语气懒洋洋的。 他低沉的闷笑声从身后传来。 姜蝶珍听见了他的揶揄。 她心烦意乱地往角落躲。 大厅里光照明亮。 姜蝶珍不打算上楼了。 她就在楼道进门处,躲起来。 等景煾予过来了。 她就跳出来, 吓他一跳。 可是姜蝶珍等了很久,躲得身体冰凉, 都没有听见对方的脚步声。 姜蝶珍慌了,以为他又抛下自己。 于是她捏着衣摆从暗处走出来。 景煾予的胸膛近在咫尺。 她埋头走出来。 脑袋撞到他腰腹的时候。 她还因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心跳慢了半拍。 小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 姜蝶珍稍微抬起头。 男人泛白的喉结上下滚动,还带着路上她哭着吮吸出来的红痕。 “还躲吗。” “我找了你很久。” 他的嗓音沉郁,带着撩人的哑。 景煾予不厌其烦地陪她玩着幼稚把戏。 还因为哄她。 纯粹把姜蝶珍的胜负欲,放在第一位。 景煾予:“像小猫一样会藏,我还真的被吓了一跳呢。” 他的黑发洒落下来,眼睛盯着她,有些蓬勃又恣肆的年轻男人气息。 很难想象,在外面各种商业谈判中行如流水的他,还有这么一面。 被他揶揄以后。 姜蝶珍还真是生了一点闷气。 她从他臂弯下轻快地躲过去,很开心地笑着往电梯跑。 “哼,你是谁呀,我才不认识你。” 男人在身后,把她捞进臂弯里。 说话带着凛然的邪气,有些执拗的坏。 “怎么还假装不认识啊?之前在车上,还对我投怀送抱呢。” 远处有巡逻的安保,正在路灯下来回踱步。 还有晚归的车辆,在车道上亮着灯。 姜蝶珍想起勖玫也住在这里。 她有些慌乱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姜蝶珍抬高了声音,对他正色道:“不要在这里搂搂抱抱,会被人看见的。” 她话音刚落。 这才意识到,门廊前的青绿散尾葵下面。 光影攒动,的确有人和他们打招呼。 看起来,应该是早到家的勖玫一行人。 景煾予眯眼一看,果然是他们。 男人却不在意的样子。 他把她托起来,啄吻她的耳垂。 “宁宁,别躲,让他们看清你的样子。” 姜蝶珍咬住下唇,漂亮的眼睛睁得好大。 似乎有些不解:“嗯....做什么....嗯?” 景煾予眉梢微挑,他把她往怀里搂紧了一些。 男人垂眼,看着姜蝶珍像受惊炸毛的小猫,害羞又别扭。 他倏地笑了:“让他们记住你的脸。这样就会知道,我怀里永远只会有你一个人。” 她可以在浩瀚洋流里畅游。 他愿意做只停泊她一艘船的港口。 - 听到这句话,她心尖蓦地一颤。 姜蝶低下头。 她好想问他。 永远,是不是只有不到三年。 但她什么也不敢多想,只是环住对方的侧腰肌理。 想起今天在雪地里的任性。 她眸光闪躲了一会儿,还在为他的伤担忧。 刚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 她就跌跌撞撞往橱窗那边跑。 姜蝶珍语气还有些愧疚:“你手上受伤了,我去给你找药箱。” 景煾予把她放下来,看她稍显笨拙地在黑暗的房间摸索。 他仿佛很享受这种照顾。 就像被她咬伤的血印,都是她赋予他的功勋章。 他心安理得又嘴角上扬地。 等待在沙发上,享受她的关照。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为你流点血也心甘情愿。” 他这个人,哪有皮糙肉厚过。 姜蝶珍又觉得恼。 两人回家太晚了,怜姨睡觉了。 她这才记起来,之前刚搬进这套房子。 感冒好了以后。 她觉得医药箱不常用,于是放在橱柜上面去了。 那个人一点也不在意他手腕上的伤。 明明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身体比玉石昂贵,一点裂绺都没有。 他还要闹她说,心甘情愿。 小乖生了几秒闷气。 她干嘛要一个人做道德标兵。 那就不要医药箱。 等他自愈就好了。 可想来想去,她还是还是觉得心疼。 她打算踮起脚,仰头努力去够到橱柜上的医药箱。 男人的灼热胸膛,忽然抵住她的脊背。 他完全笼罩在她的身上,近在咫尺地覆盖住了天光。 景煾予的呼吸缭在她的头顶,让全身都在发烫。 “嗯?拿不到吗,为什么不说一声。” “不要,我自己可以。”姜蝶珍慌张地反抗着。 她感觉到那个人下颌抵住她的发丝。 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肆意灼烧着她,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 她的腰脊被他顶得魂飞魄散。 而她只能被禁锢在自己鼻腔的二氧化碳里。 此刻,维系生存的氧,都要靠他渡来。 她感觉到她的腰肢被扣住。 他手掌支撑着她的腿,把她从地面捞了起来,强制意味地托举到了半空中。 “这种姿势,就能拿到了。” 这样的话,的确。 只要姜蝶珍抬起手,就能碰到上面的医药箱了。 可是这种动作,也太奇怪了。 姜蝶珍垂着眼睫。 她看见对方冷白手臂上的静脉。 就像打碎禁欲痕迹的欲.望沟壑。 药箱里面的药物。 在她手中发出叮咣的响声。 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完全靠他的力量支撑自己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 姜蝶珍:“景煾予,你....你放我下来。” “之前,你在外面说不需要我,现在需要我吗。” 他举着她,在闷笑。 男人宠溺里,带了一些刚才在外面不乖,引发的警告意味。 掌心施予的力度变重,慢慢梳理脊椎绷紧的骨节。 像是在提醒她。 以后不能再说离开他的话。 因为她的挣扎。 两人一起跌落在地毯上。 姜蝶珍感受到她的手腕,被他囚困在地毯上。 他的鼻尖摩挲过她的脸颊。 他阖上浓密长黑的睫毛,“现在放你下来了。” 痕痒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一路往下。 就像过电的感觉,摧枯拉朽地来到顺着她的脊椎延展。 姜蝶珍红着脸:“你不要压着我。” 她在他怀里撑起身,看清楚了她之前咬伤的痕迹。 彻底愈合,也会花很长的时间。 但景煾予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咬字危险地强调她的顽劣:“今天是谁,哭着下车,想要离开我的?” 姜蝶珍不想和他说对不起。 可是眼下他手臂上的血腥味。 还是让她的眼眶稍微有些红。 “不会离开。”她小声又痛心地说:“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男人姿势随意地坐在她的身后,摩挲着她后颈那一小簇皮肤。 “你打算怎么补偿?” 电流从接触的皮肤,钻入她的感官。 细微的痛觉带来长久地记忆。 姜蝶珍忽然想起上次。 景煾予为了让她长记性,对她做的那些危险的事。 不想被他当做小孩儿打屁股教训。 “我喂你吃蛋糕好不好。” 她把丝带解开。 蛋糕是冰淇淋做的,在暖气氤氲的室内,微有融化的迹象。 景煾予却好整以暇地笑了:“就用这个收买我吗,我在你心里,就值这点儿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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