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脚仓皇落在地上,刚站起身,沈长秋急忙爬起来抱住她。 “阿宁……我愿意的。” 他滚烫的温度和低软的声音落在背后,严宁心再度颤起来。 她没有回头,“沈长秋,你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你是要……你应该做一个正常的人,是我不太正常。” “不是的。” 沈长秋将严宁僵住的身体缓缓转回,他跪坐在床上,搂住她的腰,抬头看她。 “我真的想好了,阿宁,我也都了解过了,每个人喜欢的东西本来就不一样,这些都很正常,你不奇怪,你很可爱。” 沈长秋虽然以一种下位者的姿态仰视她,但他的语气充满了包容与宠溺 他说:“等我们老了,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她也会和你一样可爱,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也永远爱你。” 他的眼眸水润真诚。 “可是……”她犹豫。 沈长秋笑起来,眉眼弯出温柔的弧度,“阿宁,我想做你的人,我也想……属于你。” 严宁呼吸彻底乱了,眼眶湿润发红,一滴泪落下来。 沈长秋伸手拭去她的泪痕,“阿宁不是很想让我做警嫂吗?” “警嫂……”严宁突然破涕而笑,笑出了更多的泪花,她倔强道:“那如果,我不在了,警嫂怎么办?” “你不在……阿宁怎么会不在呢?”沈长秋眼眸垂下,理解她的意思后连忙抬起头,握紧她的双手。 “不会的。”他并没有激动反驳,只笑得更甜,“如果你不在,那我——唔。” 沈长秋没说完,严宁掌心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所以你要送我的礼物,是你自己吗?” “嗯……” 沈长秋认真点头,严宁推着他的肩,慢慢向后倒去,柔软的床接住了他。 亲吻声再一次弥漫房间,不知为何,沈长秋觉得她掌心与指腹的触感和以往截然不同。 现在的她,仿佛被困在沙漠太久,是个快要渴死的旅人,毫不顾忌展露自己的欲.望,要将沈长秋白皙的皮肤捏出水。 很快,吻声渐低,两人面对面低喘呼吸,沈长秋不着一缕,出的汗被风一吹,又冷又热。 “你说你清理过了,那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严宁俯在他身上,沈长秋太白太粉,那条浅浅的會隂线竟然也是粉色的。 “嗯……”沈长秋抿唇点头,脸像熟透的深红桃子,表皮轻轻一戳,似乎就要破了。 他小声嘟囔:“我、我喝的药……应该很干净,还又冲了一遍……” “为什么?可以冲,为什么还要喝药?” 严宁不解问他,指腹沿着那根粉色的线来来回回。沈长秋在颤,用小臂挡住眼睛不敢露出脸。 他低哑说:“冲了好久,可肚子里还是不干净……” “所以你下午一直没吃东西吗?” 严宁将他遮脸的手臂拉开,凑近问他,又在线条的最下端按了按。 “没!没吃……” 沈长秋仰头倒吸气,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她和天花板亮晃晃的灯,又看回严宁,模样可怜极了。 “阿宁……能、能关灯吗?” “当然不能,沈长秋,你这么好看,怎么能不看呢。” 严宁在这种场合夸奖,沈长秋难堪侧过头去,他传统地觉得这种事应该黑灯瞎火做才对。 “我不好看……” “好看的。” 严宁再次夸他,笑得理所当然,推推手,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去。 “别,等一下……”沈长秋小声喊起来,连忙坐直握住她的手腕,看她的手,又看向地上那堆乱糟糟的东西。 “你……不用它们吗?”他臊得脸通红,“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我也都洗过了……” 严宁听他这样说,心快要化了,脑海里是他拿着这些东西一一洗净,又一一擦干的模样,那时候,他也一定红透了脸。 “沈长秋,明明是你最可爱。” 严宁吻了吻他抿红的唇,调皮一笑:“但我们现在先不用它们,我自己来不好吗?等会……还要去吃蛋糕呢。” “那、那还是……”沈长秋瞥了一眼她干净的指节,撑身到床下,闭眼在那堆东西乱摸,找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装递给她。 “戴这个吧。” “这是什么?” “指……套……” 他声音几乎听不见,发红的脸都快要贴在肩膀上了。 严宁低头贴近,正脸对上他躲避的脸,“我不介意的,而且,你不是都洗过了。” “但那里,它也是……”沈长秋梗着脖子说不出口。 严宁轻笑一声,将食指和中指伸在他面前,“那你帮我戴,好不好?” 帮她戴? 沈长秋闭上眼不说话,脸上火辣辣的烧。 “求你了,沈长秋。”严宁故作委屈,“你不帮我……那我不用这个了。” 她太像耍赖欺负人的流氓了。 沈长秋抬起头,嗔视她一眼,喉结滚了滚,也确实拿委屈的她没办法。 沈长秋撕开包装,取出薄薄的白色橡胶指套,对准她的手指。指套边缘一点点套住,一点点推向指根,就好像这细长的手指,是她的武器,而沈长秋是在帮她戴……套。 沈长秋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无名的热浪烧死了。 终于,戴好了。 “那再帮我涂上吧,好不好?” 她递过一个瓶子又在撒娇,两根戴好指套的手指头在空中勾了勾,很是涩.情地划过他两点粉红。 这件事超乎了沈长秋的预料,他感觉在火炉里快要烧成碳了。 他就像第一次闺中出阁,被掳来被迫服侍他人的新娘,而服侍的对象,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大流氓,下.流粗俗又放荡。 但沈长秋还是照做了,因为严宁的神情看起来,真的像拆礼物一般激动高兴。 一凉,沈长秋颤颤巍巍闭上眼,要献出自己一般神情决绝。 严宁说着放松宽慰的话,涂了些东西后,确实不像之前那么痛苦,只是太过于别扭和羞耻,慢慢地,冰凉变化作滚烫,他嗓子好像不听使唤,一直在哼哼唧唧。 他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可严宁灼热的浅笑就在面前,她说:“我好爱你。” 她还是像那个熟练的按摩师,梳理开紧绷的身体,按压最关键的粘结点。 或许,这里才是启动礼物的开关。 她按了几下,沈长秋细细叫喊起来,泪花泌出眼眶,他睁开眼,这才发现视线都花了,是梦里那种酸胀感,没了疼,他浑身都没劲了。 “沈长秋,你说你都了解过了,那你知道这是哪吗?”她轻轻问着手在还动。 是哪? 沈长秋僵在原地,他听到了水声,他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可这能是哪呢,早在没准备送礼物之前,他就看过。 是只有他才有的另外一件东西。 “告诉我,是什么?”她又追问。 “前……”沈长秋嗓子像被卡住,呼吸越来越抖,喉间的哼声疑惑又高昂。 那梦,仿佛变成了现实,那颗虚无的气球在她手下,充水般越来越大,可还没炸开,他就哭出来了。是舒服吗,他不明白。 “阿宁……”沈长秋啜泣。 两只手紧抓住严宁的左手向她左右摇头乞求,他内心惶恐不安,似乎那个气球炸开后, 他就不再是他了。 可严宁就在面前注视他,她脸颊微红,眼神充满了对他的爱意,沈长秋内心又甜美起来。 他是他,但就是她的了。 “沈长秋……我真的,好爱你……” 严宁低下头吻住沈长秋半张的唇,沈长秋身体像是被铁丝穿牢,禁锢在原地,电流从她的指纹递进四肢,激起的内心的水花,只剩空白的大脑停在半空。 似乎唇还有意识,沈长秋费劲力气回吻她,喉间的呜咽甜腻又浪.荡。 但是一切太快。“唔!”他抖动的双手想要推开严宁。 可按摩师似乎已经成功启动了礼物的开关,梦里头那颗水淋淋的气球在这瞬间炸开。沈长秋的魂儿从头顶飘出窜没了影,积累的紧张在这瞬间释放,强烈的从尾椎一路蔓延至脚心。 他灵魂像是去了某个世界,身体失去机能一般,抖个没完没了。 严宁拥抱他。 安慰他。 沈长秋在迷茫中找到了救星,手足无措埋在她怀里,紧抱着她啜泣乱抖。 仿佛世界只剩她了,哭得伤心又脆弱。 严宁又亲吻他。 过了好几分钟,他的魂儿才回到了脑袋里,本就没劲的身体,像是打过仗一般酸软无力。 现在他真的饿了。 这时,扔在客厅的手机闹钟响起,轻柔的音乐声远远传来。 这意味着还有十分钟,他们应该要去吃生日蛋糕,唱生日快乐,还要看新年绽放的烟花。 是年初,也是月初。 严宁也听到了,她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思考片刻,眼睛一亮,俯身在床下找什么东西。 “我好饿……我们……” 沈长秋睁开沾泪的眼,小声说了几个字又呼不上来气,这时,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皮肤,他瞪大眼清醒过来。 尾巴!? 严宁不知什么时候把那条白色尾巴拿在手里,还在翻来覆去地看,还拿着那头朝他比划!? “等一下!” 沈长秋连忙蜷起身,双腿双手护住自己,紧张又惶恐:“阿宁你要做什么?你你你你……你看,我们要去过生日了……不,不能用这个。” 他未战先怯,别的不说,要是戴上这条尾巴,垂在身后,那裤子怎么穿?不穿,那也太羞耻了! 一想到那副模样,沈长秋下意识一动,又害怕似地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严宁看了看手上的尾巴,又看了看沈长秋,笑得神秘又纯真,“没错啊,小白兔要给我过生日。” 她勾着唇角,抓住沈长秋的脚踝,将他拉开,期待的语气又飘进沈长秋的耳朵。 “别人家的小白兔都有尾巴,我家的怎么能没有呢,剩下的这些,吃饱了再做正事,不对吗?” 不是…… 她……她真的是流氓吧? ---- 救命啊…………………… 感谢在2023-09-16 17:49:12~2023-09-19 23:0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浪里个浪 6瓶;米会中心的重点 4瓶;35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蛋糕 ===== 她真的是流氓。 沈长秋晃晃悠悠侧撑起上半身,右腿无意识搭在左腿前,但这个姿勢,他侧面的曲线更加圆润,雪白的两瓣缝隙中间,果真长出一个四五十厘米的白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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