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纪明阳。” 陈暻也莫名来了气:“这周围到处都是明晃晃的证据,先不说姜烨到底会不会冒着被关进去的风险,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也就身体素质差了点,好歹也是拿过市格斗赛银奖的人,真要论起来,别说是姜烨那体格,你来和我打我都不一定会落下风。” “行啊,那刚才他碰你的时候,你怎么不一个抱摔给他扔地上呢?君子协议吗?你还让他一步?还是终于担心起了自己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了?” 纪明阳深吸了口气,冷笑一声:“早知道你会惹出来这么多麻烦,早在一开始我就应该把你关在别墅里,哪里都不准去。” 陈暻愣住了,盯着他的眼睛难以置信:“纪明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可说这话时,他像是忽然暴怒,眼中分明布满猩红,不见一丝理智:“我一开始就不该幻想着还能跟你重新开始,我应该把你困起来,绑起来,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他说着,语气却逐渐削弱,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多么荒诞自私,渐渐没了声响。 两人僵持良久,纪明阳忽然转过身,烦闷地低头双手揉了揉脸:“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地听我的话呢?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从没对你说过一句谎话,我保证现在能给你绝对的保护和忠诚,你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听话地待在我身边……” 陈暻终于听不下去,抬手一把巴掌朝着纪明阳的脸扇了过去。 啪!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纪明阳越是逃避,陈暻反而越慌乱他真的做过什么极端的事,绕到他面前认真看向他:“纪明阳,你看清楚,我现在是你的恋人啊,你干嘛一个人消极得不行,给自己一些莫须有的压力,和我坦诚一点有这么难吗,我又不是不相信……” 啪! “你现在倒是有脸说不喜欢了。” 她的脸色阴沉,感觉胸口闷着一股气,发泄不出来:“接着说,让我听听你还有什么疯话。” 纪明阳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惊得浑身一抖,伸手准备把她推开,却被她松开唇又打了一巴掌,反手被推进了沙发里。 陈暻毫不客气,又朝着他另一侧脸上落下一巴掌,忽然掐死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唇直直地咬了下去。 陈暻一边反手锁上门,一边缓缓朝着纪明阳走来:“刚刚不是还在担心我搞不定姜烨吗?你怎么不站起来试试。” 纪明阳被那一巴掌打得偏过了头,保持着姿势安静了许久,转头看向她时,眼底已经蓄满了水光,却倔强地埋下视线点头:“打吧,再怎么打我也不会改口。” “我反悔了,我不想和你谈什么恋爱”,纪明阳忽然对着她嗤笑一声:“我不喜欢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我现在是你们陈家的金主,立刻给我滚回家去,哪里都不许再去……” 纪明阳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找回平衡,却再次被陈暻重重地推手压回去,狠狠卡住了下巴:“张嘴。” 陈暻冷眼看着他不愿与她对视倔强模样,拿起桌上那杯不一般的酒含进嘴里,低头直直地朝他吻下去。 纪明阳感受到陈暻正将那冰凉的酒精逐渐运到自己唇中,忽然猛地意识到酒里藏着些不一般的东西。 然而为时已晚,陈暻一边扯开他的领带,一边将酒全数灌进了纪明阳的喉咙里。 一吻结束,为了防止纪明阳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陈暻直接用领带勒住了他的唇,迫使只能咬着领带发出几声抵抗的呜咽。 纪明阳哪还有时间抵抗,那杯要命的酒开始发挥作用,折磨摧毁着他的神智,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燥动难忍。 他眼前的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几年前也有人试图用这样的一杯酒,将他的神智步步摧毁,他那时带着最后的理智划破了手腕换来清醒,但这次,将它送过来的变成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 热流逐渐朝着本能的方向涌去,理智在与之对抗争斗,吵得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额上在痛苦煎熬的时间中渗出豆大的汗珠,声音却被嘴角勒紧的领带封锁。 一切的喧嚣在陈暻的膝盖顶上那处的时候消散殆尽。 “你就是个变态啊,纪明阳。” 陈暻掐着他的脖子,尾音轻蔑:“被我这样绑着都能兴奋起来,你怎么有脸说不喜欢的?” 纪明阳的理智彻底崩碎,眼里只剩下了最原始、野兽般的欲望,想要行动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陈暻反绑在了背后。 纪明阳也仅仅只是清醒了一瞬,陈暻当着他的面,近乎完全地将两人的魂灵相融的时候,他早已无法再冷静思考,难以抑制地扯出一声的闷哼。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又担心又纠结、还忍耐了好几周的事。又是怕我不舒服,又是怕我不愿意,可现在呢?纪明阳,你看清楚了,我并不脆弱。” “还不是时候。” 纪明阳的低吼声满是不甘,它也随之紧张地肿起来,陈暻皱着眉,按住了纪明阳蠢蠢欲动的……腰腹,像是在按着匹即将脱缰的野马。 领带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舌头,让他难以发出几句完整的话,他像只失了魂魄的野兽,直勾勾地瞪着她,喘着粗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下,牙齿紧紧咬着,几乎要将那领带咬断。 “嘶……” 陈暻仍在努力适应着,俯身将与双目猩红的纪明阳对视:“喜欢吗?” 纪明阳意识到了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莫名在这一刻清醒了片刻。 陈暻丝毫不惧,淡淡地褪下自己的多余的阻碍,将早已耐不住的它也松开束缚。 确认纪明阳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时,她慢慢地跨坐去了他的身上,试探着位置:“我知道你是个不长嘴的人,那眼睛总能看见吧?” 她的手在领带打结的地方转了个圈:“现在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吗?” 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抵命的嘶吼,眼底猩红地盯着悠然操控着一切走势的女人。 陈暻抵靠着他耳垂咬着唇,随着话语,狠心地再次坐下。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陈暻还是倒抽了口凉气。 “现在都已经全部在里面了。你再告诉我一遍,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纪明阳盯着她乖顺地不住点头。 “亲口告诉我。” 陈暻拍拍他的脸,本来经了刚刚的“搏斗”就有些疲累,加上现在接纳得难受,解开他领带的时候才发现手抖得没力,废了好久才摸索到绳结,但这个过程对此时的纪明阳来说无疑是酷刑。 还等到领带松开的某个瞬间,纪明阳忽然猛地崩开了手上的束缚,翻身调转着将她压回身下的速度快到陈暻都没反应过来。 “不许逃……” 他扯下了嘴边的束缚,紧紧摁住了她的双手,双目充着血,声音抖到完全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我想要你。”
第47章 做梦 47 如果现在是在做梦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空气仿佛在她的甜腻声中,浸上了一层醇香的酒酿,令人迷醉。她的全部温软一寸一寸地揉进了他血液的每一处,将这种畅快和欢愉传递到神经的每一个角落。 眼泪和汗珠混杂着、交融着。 不知时间流逝、不知身在何处,纪明阳已经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甚至在梦境里,他都未曾有过这样的妄想。 可现在它居然会这样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他浑然不知是自己纵容着理智销声匿迹,轻手将她抱回沙发里,视线虔诚询问:“宝贝,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陈暻的视线迷离,勾着他的脖颈附和:“是啊,宝贝。你现在就是在做梦呀。” 陈暻起身吻着他的额头,他布满情| 欲的脸仍然迟疑,又问她一遍:“真的吗?” 她点头:“真的。” “你是我梦里的小暻?” “是,我是你梦里的小暻。” 她忍俊不禁,冲他低低地笑,脚尖有意无意勾着他的腰腹引诱:“所以你现在可以贪心一点,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真的吗?” 纪明阳看着她,干净的眼中透着水,让陈暻为自己的肮脏想法难忍羞愧,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陈暻脑子嗡地一空,谁也没告诉她,纪明阳喝了药会变成这么……馋人。 他浑然不知是自己纵容着理智销声匿迹,轻手将她抱回沙发里,视线虔诚询问:“宝贝,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你是我梦里的小暻?” “只有……这个?” 看着他还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等着,她索性不再思考,撑起身去吻他,柔声道:“我当然爱你呀,宝贝。” 陈暻的视线迷离,勾着他的脖颈附和:“是啊,宝贝。你现在就是在做梦呀。” 她忍俊不禁,冲他低低地笑,脚尖有意无意勾着他的腰腹引诱:“所以你现在可以贪心一点,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她干脆翻身压住他,主动坐在他的身前,当着他的面孜孜不倦,纪明阳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而满足。 直至白昼交替,直至暮色渐晚。药效褪去,留下无限沉寂的夜。 陈暻累得睡了过去,不知道清醒过来后的纪明阳正坐在她旁边面对满地的狼藉。 随着零零碎碎的记忆苏醒,他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既悔恨,又克制不住眼底的惊喜。 不是梦。 —— 陈暻醒过来的时候,全身没一处不是酸的,四肢像是被冻住似的僵硬。 她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抱怨:整个下午都没消停,纪明阳是属狗的吗,又啃又咬的,体力还这么好…… 她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现在是在家里的卧室,身上没有粘腻的感觉,是纪明阳清理过了? 等等,纪明阳人呢? 她理顺信息,正扶着腰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就一双手被按回了床里:“你别动。” 纪明阳的声音在身侧响起,陈暻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床边地板上的纪明阳,吓了一大跳:“你怎么都没动静……嘶!” 突然的动作又牵扯到了酸胀的肌肉,陈暻无力反抗,直挺挺地又躺了回去。 “还是疼吗?” 陈暻点点头,纪明阳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进退两难地杵在了原地,手足无措得像个犯错的学生,半晌才心虚问道:“那要不要先喝点水?” 累了一下午了,这是她应得的。 纪明阳立刻语塞,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好一会:“我没有……” “那你干嘛躲着我。” “抱歉抱歉……” “……” 纪明阳偏着头,心不在焉地望着门口等着她下一步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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