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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亚的不动心

时间:2024-05-13 04:10:02  状态:完结  作者: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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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维多亚二十四

  崔敬衫梦见自己吻了宋幸。 两人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就在他打算继续深入的时候,梦就醒了。 是被自己吓醒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滚烫的耳根 等他意识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从沙发上走到卧室,在脑内搜刮一番,发现他一点都不记得。 崔敬衫捂着疼得要爆炸的脑袋进卫生间,挤上牙膏,正要刷牙。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摸了摸嘴唇,肿的。 像是见了鬼似的,崔敬衫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走出卧室,想要问问宋幸。 “起来了?” 听见动静,宋幸回头瞥了他一眼,将油条豆浆都摆上桌。 “我刚下楼买早餐,要是还没喝傻就来吃吧。” 如果没看错的话,宋幸的嘴角破了个口子,昨天见她的时候没有。 崔敬衫不由得伸出手,碰了碰她的伤口,被她挥手打开。 “一大早起来就动手动脚,什么毛病啊你?” 宋幸催促着他:“赶紧吃,吃完了我还要回去过节。” “宋幸。”他试探着,“我昨天酒品怎么样?” 宋幸转过身,冲他冷笑着,悠悠吐出两个字: “很烂。” 顿时天打雷劈。 崔敬衫紧紧拽着宋幸的衣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想。”宋幸只丢下这句话,套上大衣出门。 “让我闻闻今天吃什么呢?” “煮我的拿手好菜,红烧鱼。” 林月乐呵呵地答着。 宋幸前脚回来,后脚宋直也到家了。 还是宋幸开的门,兄妹俩免不了一阵拌嘴。 “哟,宋大记者,真是越来越忙了哈,在家里见到你的时间可少了。” “忙啊,忙点好,工资也是蹭蹭蹭的涨。” 宋直欠揍地摆了个鬼脸,越过宋幸,被她在身后追着打。 崔敬衫将床位调高,扶起爷爷。 张妈将饭盒旋开,把饭菜都摆出来。 今年的元旦不同往日,崔敬衫第一次在病房过节。 可就算如此,也得摆出一副开心的表情。 “敬衫。”爷爷郑重其事叫着他的名字,“你能不能问问医生,爷爷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语气卑微的就像恳求。 “不行。如果能出院医生早说了。你好好配合医生吃药打针,马上就能出院。” 不容商量的语气,记忆里崔敬衫从没有这样板着张脸和爷爷说过话,心里也满是无奈。 在医院住了将近两周,每天听着医院里的各种八卦,再坚强的心智也会瓦解。爷爷每天住在医院,这样的话估计也听得多了。 崔敬衫只能寄希望给母亲,希望她能尽早回来,定夺爷爷的病情。 脑子里的弦忽然绷紧,崔敬衫发觉自己从来没想到手术失败的后果。 再深度地想了想,发现后果他无法承受。 “恭喜发财。”宋直像只哈巴狗似的伸出手。“不给个红包吗你?” “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脑子不好吧。元旦给哪门子的红包?” 宋幸还真就顺手摸了摸口袋,只摸到什么纸壳子,宋幸喜欢把纸巾掰成两半用,还以为这也是纸巾,想也没想就把它扔上桌。 没想到宋直两眼都放光。 “你送我宝格丽啊?” “什么宝格丽?” 宋幸定睛一看,是樊盛送她的礼物,然而宋直的魔爪已经伸过来了,她眼疾手快抢回袋子。 “你想得美。” 独自在房间里,宋幸最后还是好奇地打开戒指盒。 她捏着戒指,在灯下转着各个角度。璀璨地挪不开眼。 宋幸上网搜了搜,才知道自己看上的是婚戒的款式。 回想着这几天,自己和樊盛的确走的有些近了。 可是心里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错过就错过了,没有再历经一次痛苦的必要。 就这样吧。宋幸暗自决定,等节后就把戒指还给他,顺便将话都说明白。 “你们路上都小心些。” 临走前,妈妈塞了一堆的东西在宋幸的后备箱,如果宋幸再不阻止,恐怕整个后车箱都要爆了。 宋幸钻进车里,不舍地和妈妈招了招手。 “回来啦?” 崔敬衫挤出一个他自以为很棒的笑容,迎接宋幸回家。 “崔敬衫,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像哭一样。” 顿时收敛嘴角。 崔敬衫面无表情说着:“张妈做多了菜,我以为你还没吃,给你打包带回来了。” “可是我在家里吃过了。” “再吃点。”崔敬衫领着她的衣领,一路拎着到厨房。 抄着手在一旁看着她吃。 “我说崔敬衫,你能不能别盯着我吃饭?” 像是幼儿园老师一样。 “我想问问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 宋幸瞬间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嗓子。淡定自若地夹着菜,不说话。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崔敬衫的态度还不够诚恳,那么作为手握把柄高高在上的受害者,宋幸决定再晾他一阵。 “算了,不提这些。” 崔敬衫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多了。 洗漱一番准备睡觉。 宋幸还想着多诓诓他,没想到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还真是不在意。 她撇了撇嘴。 “怎么约了个这样的地方?” 樊盛已经预料到宋幸找他的原因,因为宋幸从没有主动约他吃过饭,像是严防死守那条界线,宋幸时而庆幸着,觉得两人还能做朋友,才能给他这么多次的可趁之机。 宋幸将菜单递给他:“看看要吃什么,今天我买单,你别想和我抢。” 注定没有胃口吃饭,所以樊盛只点了几道菜。 “不多点一些吗?” “我担心吃不完。”樊盛将菜单递还给服务员。 宋幸摸了摸口袋,将完整的包装连同戒指一同推向他。 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担心会折价的话,那我也可以全款买下它。” 樊盛哭笑不得:“怎么会?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这枚戒指吗?” “因为我喜欢?”宋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樊盛被她不自信的模样逗笑了。宋幸却不大高兴,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她又不是樊盛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会知道。 樊盛很快换上严肃的神色。 “我打算从志和离职了,重新开始我的事业。从前没有机会让你见证我的从无到有,一直是我的遗憾。现在给我个机会,宋幸,你愿不愿意回到我身边,陪着我重新开始?事业我有了,恋人我也想有。” 没想到她很快就给了答复。 “对不起…” “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 樊盛释然,心里早有预感她的拒绝。却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他也不劝宋幸收下这枚戒指,他太过了解宋幸,这枚戒指带给她太多负担。 樊盛将戒指收在一旁。 “不只是这个。”宋幸说, “你还记得你去我公寓找我的时候,我拒绝你的理由吗?” 樊盛点点头。 那时宋幸离了婚,心灰意冷去了法国。 樊盛受朋友邀请,参加本地的留学生聚会。 起初他不敢相信那就是宋幸,又听见她用中文和身旁朋友对话。 “无聊死了,我还不如回去赶我的 final。” 宋幸和朋友打了招呼就走。 几乎确定是她。 樊盛一路跟她跟到公寓门口,鼓足了很大勇气叫住她。 “宋幸。” 习惯了别人喊她 Cynthia,在异国他乡听见有人脱口而出出她的中文名,宋幸颇为诧异。 何况是异国他乡重逢樊盛。 宋幸请他上楼喝了杯茶。 “我当年出国,就是因为知道我爸妈已经破产了。他们极力要把我送出国,我不得不走。债主威胁他们,说要去我实习的单位闹。” 樊盛听闻这件事,从公司赶了回来。却被母亲一把赶进房间。 “你别出来,别让他看到。” 樊盛甚至连上班的衬衫都还没换掉,公司里精致的香薰冲撞着房间里腐朽潮湿的气味,此时通通顾不上。 他贴着门,听着门外的动静。 “我们现在去筹钱,筹到了一定还给你们。别去找我儿子,他现在才毕业,刚参加工作,哪会有钱?” 不知道父亲母亲是怎么说动的,闹了很久那群人才肯走。 门后的樊盛咬着牙,早就羞的面红耳赤。 “你知道一个一米八已经成人的男人被母亲保护起来是什么感受吗?很屈辱,真的很屈辱。” 樊盛坐在她公寓里柔软的沙发上,用手盖住潮热的眼睛。 他像失了神似的念叨着。 “宋幸,我没有要分手。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那时候我都计划好了,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可以申请英国的学校。” 他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他是辩论队的最佳四辩,他是学生会和蔼可亲的部长,他是让人艳羡的好男友。 他在外极力保持完美,却也有纸被捅破的时候。 桌上的茶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冷透,一口没喝。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宋幸听完,面冷心硬地说:“学长,我结过婚了。” 他没有告诉宋幸这件事。 樊盛有过许多失败,但那些都不够将他打倒,他依然能咬着牙站起来。 他曾有过自杀的想法。 在一个寻常的清晨,樊盛提着公文包,和人群一起过马路。 迎面开来一辆货车,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步就停在那里,脑海里已经想象成他被货车碾成肉酱的画面。 直到司机探出头,用英文骂了一句:“Go away,bitch son!” 他的胳膊有很多体毛,红红的,毛茸茸的,不像个人,像一只猴子。 樊盛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向前走。 在死面前,他依旧是个怂包。 可是这次宋幸的离开,让那个落魄小子樊盛彻彻底底死了。 他看见那个寻常清晨,那个樊盛就停在那里,车将他的肉体撞得血肉模糊,樊盛挣扎着爬向前,像是要抓住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见了自己的大学女友,她越走越远,他想伸手够住她脚踝,却再也抓不住。 宋幸蹦蹦跳跳地揽着朋友们的肩膀,和他渐行渐远。 樊盛还记得那时的场景。不过已然成为过去,他毫不介意自己曾经的坦白。 “我那时候真没骗你,我结过婚了。但在法国的时候已经离婚了。” “我想这些你也有权知道。” 宋幸一五一十将她的过往吐露出来。 “是谁?”樊盛反复追问。 宋幸摇摇头:“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 “不出所料应该是最后一次送你了。” 他说,往前推了推宋幸:“走吧,别愣着了,快点回家。” 樊盛站在车旁,目视着宋幸走上台阶。 她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楼道里,像是巨大的虫洞将她都吸了进去。 樊盛只希望她的脚步能慢一些,这样在他脑海里的记忆就能多一秒。 这是崔敬衫数不清第几次在阳台搜寻她的身影。 也是第二次看见樊盛的身影。 这次他在那里站了很久,眼神中写满落寞。 崔敬衫并没有对他留有怜悯。 冷漠地转过身去。 默念着,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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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维多亚二十五

  一连好几天没在片场看见樊盛,许愿问他是否在忙,樊盛也否认了,总之死不承认自己是被拒了。 问陈景越,陈景越也推脱着说不知道。 所以当宋幸和她说。是因为自己和樊盛坦白了。 许愿惊讶地几乎要叫出声。 “你疯了你!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送你宝格丽戒指的。所以樊盛和崔敬衫你还是选了崔敬衫?” 宋幸嫌弃地连着“呸呸呸”了好几声。 “我才没说要选他,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许愿噎住了。 “没有什么选谁不选谁,我和樊盛就是翻篇了。无论当时他有没有破产,我有没有结过婚,我都不会选择回头。” 许愿好奇地转过身,想要探寻宋幸此刻是什么表情。 还没看清,她将脖颈上的围巾理了理,已经走远。 最近崔敬衫也老是逮着机会就问宋幸,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宋幸被他问得烦了,捂着耳朵四处走。 “别跟着我。” 崔敬衫当然没听。依旧在她身后叽叽喳喳,才不管她听不听。 宋幸抱着笔记本电脑,正看着新的一期策划案,很重要,不由她分心。于是回头,恶狠狠地警告他:“让你别再跟着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这天两人照旧以“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为辩题,展开了一系列的不友善的辩论。 胜方一般是宋幸,因为宋幸总是冷暴力他,崔敬衫只能无奈屈服。 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两人已经吵得精疲力尽,宋幸朝他努努嘴,使唤崔敬衫开门。 一开门。酒味裹挟着狂风热浪涌了进来。 “宋幸!你前男友来找你了。”崔敬衫冷着脸,回头喊着宋幸。 心里默念,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四次,兔子急了也咬人。 他挡着不让樊盛进门。 “来了!”宋幸立刻跑向门口。 门口站着醉醺醺的樊盛,他红着眼眶,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到底是谁?宋幸你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和谁结的婚?” 他一向善于保持完美冷静的外表,借着酒精,就再也装不下去,醉酒过后高热的体温自动融化了这副躯壳。他不必再披着理智的外衣,隐忍克制自己。 眼见着樊盛就要闯进来,崔敬衫把宋幸护在身后,将他向外推了一把,樊盛摇晃着身子,几乎站不稳。 嘴里还在不断重复:“到底是谁?宋幸你告诉我?可以吗?” “是我,有疑问吗?”崔敬衫极冷静地看着他,一把揽过宋幸的腰。 脑子里过电般想起他纠结了三天的记忆。 就连宋幸也没反应过来。 崔敬衫的脸此时严肃得有些可怕。他朝门外半死不活跌坐在地上的樊盛昂着下巴,转头朝宋幸说:“打个电话让他朋友来接吧。” 还是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宋幸掏出手机打给了陈景越。 “喂,景越。你能来接一趟樊盛吗?他喝醉了,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也拿他没办法。” 事情解决了。 电话才挂断,崔敬衫“砰”的一声关上门。 “你就把他关外面了?”宋幸不由地问。 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这个早该下落不明的前男友? 崔敬衫将她的腰一寸寸收紧,宋幸惶恐地在他怀里挣扎,却被崔敬衫禁锢了手。 “我们来算算总账,嗯?” 崔敬衫低下头吮着她的唇瓣,呼吸急切地喷涌着。 “宋幸,事不过三。” 什么事不过三? 崔敬衫也懒得解释。 “樊盛喝酒你也喝酒了?”她问。 很显然,并没有。他被酒精以外的东西催化着,几乎不能自己。 “你那时候没有推开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崔敬衫没再和她搭话,专心致志地蚕食着她的唇舌。 也不许宋幸在说话,这个时候发声实在太过于煞风景。 两人从玄关处一路到卧室,“扑通”一声,宋幸陷进客卧柔软的大床。 也许是摔得不轻,崔敬衫此刻清醒了些,从她身上起来。 宋幸摸了摸被他吮疼了的脖子,白嫩胜雪的耳后皮肤沾染上艳艳春情,脸色红润,衣衫不整。 这画面实在香糜狼狈,让人移不开眼。 崔敬衫此刻冷静了许多,宋幸被他欺负得不轻,嘴唇上旧的伤口也被咬出新的破溃,他略有歉意,摸了摸脖子。 “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声,宋幸坐在床上出神,最终下定决心做了一项冒险的选择。 门外响了几声铃声,门口还残存着樊盛的酒味。 她接过快递员递来的袋子,不敢看里头的东西。 这个澡洗的十分漫长,崔敬衫擦着头从卫生间出来。 以为这个点宋幸早就睡了,正怅惘又庆幸着打开门。 没想到宋幸早就在门口等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崔敬衫哑着声问。 “做吧。” 像是一句暗号,宋幸发觉一道热风迎来,崔敬衫将她抵在墙角,狠狠侵入她的唇舌。他的眼角湿热,睫毛轻柔地刮擦着她的脸颊。 水珠一颗颗打在她的脸上,宋幸主动迎了上去,指尖挑逗着他赤裸的酮体。 崔敬衫擦了擦她的嘴唇,接过宋幸手里的包装袋,将它夹在手里,两人缱绻地擦了擦鼻尖。 水珠将宋幸的衣服都淋透,隐隐可见黑色的胸衣。 在他彻底迷离之前,崔敬衫说了最后一句话: 宋幸,你会后悔的。 “渴不渴?” 宋幸在他怀里点头。 崔敬衫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又被宋幸紧紧抱住。 “你还回不回来。”她黏糊糊地问。 “回来。” 得到他的承诺,宋幸松开手:“去吧。” 崔敬衫很快回来,他随手摁亮床头灯,坐在床沿,喂着宋幸喝水,她的头发长了,在一丝不挂的后背上散开。 宋幸喝水的姿势像极了麻雀,嘬着水喝,白皙的肩头落下几枚唇印,惹眼极了。 清晨,宋幸转了个身,想要搂紧身边人。 手往一旁探了探,床单已经冷了。 她猛地起身,屋内空无一人。 “崔敬衫?” 宋幸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房间内还残余着丝丝情欲,宋幸披上衣服,起身下床走出卧室。 “起了?” 崔敬衫系上围裙,在灶台边上打蛋羹。 “宋幸,我才发现你家厨房这么新啊,你是不是经常叫外卖?” 他打趣着,冷不防被宋幸从身后搂住。 “怎么了?” 宋幸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听见她委屈地嗫嚅着:“我以为你走了。” “我不会走。” 他握了握环在腰间的那只手。 戒指硌着她的指关节。 闹铃在八点准时响起。 宋幸习惯性将手伸向手机,划掉闹钟。 睁开眼,身边已经空了。 崔敬衫呢? 宋幸掀开被子下床,从客厅找到厨房。 没有看见崔敬衫。 无力感萦绕在周身,宋幸痛苦地抱着头。 宋幸暗恼,自己竟然又给了再次相信他的机会。 明明三年前就失败过一次了。 此刻手机响了一阵,崔敬衫发来一条 iMessage: 昨晚是我僭越,在没有考虑好后果的情况下和你睡在一起,我会考虑好一切再给你个答复。 看完这条短信,宋幸紧握着手机,只觉得哭笑不得。 其实从醒来就知道,宋幸只是在做梦,崔敬衫从来不喜欢戴戒指。 而数年前那枚用来挡桃花的戒指,也早就扔在驾驶座的抽屉里,埋在杂物底下。 “不知道国内天气怎么样,你多带些厚衣服回去。” 薛玉洁蹲在地上整理行李,崔禹城在一旁念叨着。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都多大的人了。到时候电话联系。” 她将叠的齐整的衣服放进行李箱,差不多就没有要带的东西了。 薛玉洁“刷啦一声”拉上拉链。 崔敬衫请了半天假,去机场接薛玉洁回来。 “敬衫。” 他替母亲铺好床单,就听见薛玉洁喊他。 薛玉洁打开冰箱门,正打算做碗面吃。 没想到冰箱空空如也,一点食物也没有。 崔敬衫尴尬地立在一旁。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那你最近吃哪睡哪呢?” 崔敬衫不是善于说谎的人,也没想到薛玉洁会翻冰箱,一时之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不过好在薛玉洁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母子俩点了一份外卖。 薛玉洁吃完,抽过纸巾抹了抹嘴。 “爷爷病情怎么样?” “医生定期给他做了检查,现在病情稳定。只是爷爷年纪大了,医生并不建议他动手术。” 又补了一句:“医生是珂珂介绍的,挺认真负责的,你们不用再找别的了。” 薛玉洁一副“有情况”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又多嘴问了句:“你们又和好了?” “还没。”崔敬衫垂下眼,默默收拾起快餐盒。 薛玉洁却从这句“还没”里品到千言万语。 薛玉洁倒了一天时差,此刻已在房间里睡熟。 崔敬衫将买来的水果蔬菜塞进冰箱,以备不时之需。 赵婧发了消息来。 “我在医院探望爷爷,你猜我碰见谁了?” 崔敬衫没空猜谜语,腾出一只手回复她:谁? “珂珂也在呢,我们正好聊了几句,她这人还挺风趣幽默。” 崔敬衫没再回,他按下锁屏,想起昨晚的事,莫名其妙觉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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