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是他想要追求的结果呢。 他夺门而去,不顾其他。 齐西洲见他终于动了,这才松了口气。 陈砚南几乎是用快跑的状态,冲出了黑V,见左一在门口,他一把拉住他:“她人呢?” 左一摇头:“我没见到啊。” 陈砚南骤然冷脸:“怎么可能!” 难道时湄从后门走的,她躲避左一,是不是当真不要他的人,要与他永远划清界限了? 陈砚南神色掠过一抹慌乱。 他转身找到自己停靠的车辆,打开车门,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绑上,就要启动车辆。 突然—— 他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盯着。 猛地转头—— 有那么一刻,高度紧绷的大脑出现了空白,再看到女人精致的面容出现在身后时,嘴巴微张,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般根本发不出声。 时湄细眉一挑:“哑巴了?” 陈砚南只感觉内心鼓胀,被巨大的惊喜冲击得缓了许久,才轻声道:“你....我,以为.......” 他以为她真的走了。 没想到她会在车上等他。 她哪来的车钥匙,他几乎一下就想到肯定是齐西洲帮助了她,无心去找齐西洲算账。 他朝她张开手,眼神就跟钉在她身上似的:“过来。” 时湄轻哼声,从后座爬了过来,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手臂勾颤住他的脖子。 失而复得的感受让陈砚南犹如经历了一场过山车般,大起大落后,褪去了激动只余下欢喜。 他一把压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咬住她柔软的唇瓣,长驱直入,动作生狠又猛烈恨不得将她生吞了去。 时湄也热情回应了他。 刚刚陈砚南说出那番话后,她就懂得了,这家伙哪会真的那么容易对她放手。 他不过是想逼她主动,承认她爱他罢了。 她理清了自己的心,素来敢爱敢恨,既然又爱上了他,没有理由退缩或者放弃。 车内温度逐渐上升,呼吸越来越粗重,陈砚南的手掌忍不住探进了她的衣角里。 他手指冰凉,刚探进去,时湄身子止不住一抖。 她清醒了些,瞥了他眼:“又能行了?” 陈砚南眸光一深,看了看她后,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时湄倍感同情的看了他眼。 想来他也不会拿这种损伤男人自尊心的事情要作假,“走吧。” 她往他手里塞了张卡片。 陈砚南疑惑,垂眼一看,酒店房卡。 他眸光一暗,“你真的不介意我不行?” 时湄霸气的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了口:“不行就试到行!” 陈砚南意味深长:“这可是你说的。” 时湄:“当然!” 她应完后,没由来的,想打喷嚏,好似被谁算计了似的。 除夕夜的酒店价格疯涨。 原本时湄只是随便在路边开了一间房,但陈砚南一开门看不上里面的设施,立马就更换了总统房。 还美其名曰道,这是很重要的一次,不能失败,任何细节都要完美。 时湄被他的态度搞得都不由紧张了起来。 和陈砚南滚床单的次数不算多,她也是属于嘴巴厉害,实战很菜的人。 这会特别怕一会怎么试都不成功,打击到他的自尊。 “进来。” 陈砚南朝她招呼,人已经很自觉的坐在总统套房的卧室大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时湄难得局促:“先,先洗澡吧。” 陈砚南含笑,嗯了声,“好,我等你。” 时湄提着袋子进了浴室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拍了拍绯红的脸蛋。 认认真真的泡了个牛奶浴,出来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还有一股奶香。 她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了早准备好的战衣。 堪堪只能遮住重点部位的性趣睡衣,总共就三根带子,她忍着羞耻穿了上去。 又穿过浴袍遮掩住,还严实的打了个结。 “好了,你去洗吧。” 她不自然的催促着陈砚南。 陈砚南看着她闪躲又羞涩的眼神,有些新奇,眸光深谙,故作淡定的嗯了声。 时湄没想到陈砚南的洗澡速度会这么快,她刚脱下浴袍,还没躲进被子里,就感觉到背后一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 “啊!”她被吓得叫出声,下意识的双手想挡住。 可本就只有三条线的布料,根本怎么挡都挡不住里头的风采。 陈砚南刚冲下的冷水澡,火气瞬间又冲了上来。 “这是你为我准备的?”他声音沙哑,一步步朝她逼近。 时湄要嗯不嗯的,偷偷瞥了眼他身下。 被浴袍挡住,看不太清楚,但好像还是没什么反应。 她深呼吸,安慰自己今晚肩负重要任务,既然做了,就不要畏畏缩缩,免得效果不好。 索性直接上前勾出男人的脖子,红唇蠕动:“喜欢吗?” 陈砚南轻轻嗯了声,而后将她推到床上,自己则平躺一侧:“开始吧。” 一副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时湄硬着头皮,犹如水蛇般攀附缠绕着他。 亲亲又摸摸,使出浑身解数,片里怎么教的她就怎么学.... 手刚往下,她脸色露出诧异,“你...你这不是....” 陈砚南忍得额头渗出汗水,面不改色的将她脑袋摁了下去:“有一点点起色了,加油。” 一声加油把时湄架了起来,她不敢半途而废。 等她做完全套,浑身没力气时,却被男人翻身一压,“好像行了。” 时湄瞪大眼睛:“你.....你是不是一直骗我呢!” 她刚要折腾,男人哪肯给她机会,只恨不得狠狠收拾这只妖娆的妖精! ....... 时湄不知道几时睡的,只记得窗外烟花放了一夜,她全都听完了。 再睁开眼睛时,窗外天色还有点昏沉。 她张嘴,声音都是沙哑的,“还没天亮么?” 陈砚南走过来,弯腰亲了亲她:“第二天了,新年快乐,宝贝。” 时湄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咬牙切齿:“滚!”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懂的! 什么不行,全都是假的! 都是这个人老谋深算,诡计多端欺骗她! 陈砚南知道她醒来后肯定很生气,但人如今是他的了,他怕什么,他很好脾气的笑着,亲着她:“不气,不气,饿了吧?我给你点了吃的。” 说着,他直接送到床上来。 又将时湄扶了起来。 时湄浑身都没力气了:“抱我,我要去刷牙。” 陈砚南伺候周到,随便她怎么使唤,一点脾气都没得。 时湄看他那伏低做小的样子,轻哼声,但气也消了一半,她如今认定他了,他身体没毛病受益者可是她。 吃完饭后,时湄就想撤回这句话了。 因为陈砚南一本正经的问她:“吃饱了吗?” 她老老实实点头:“吃饱了。” 陈砚南:“还累不累?” 时湄动了动身子:“有点吧。” 陈砚南很好商量,“嗯,那再运动一下。” 说着,将灯一关,又是将她压了下去。 时湄气得大叫:“狗男人!我的新年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砚南亲了亲她:“为夫好好伺候着。” ....... 陈砚南有办法让时曼婉保释出来,可时曼婉却不愿意,时湄知道她这是一辈子死磕在了她的爱情里。 能对傅承嗣动手,已经是她在感情里最勇敢的决定了。 她只交代陈砚南,安排好她在监狱里的生活,别叫人欺负了。 而陈雄森闹出丑闻后无人照看,中风瘫痪在床上无人问津。 他的老婆付婷兰忙着带着付家人和陈国富争夺陈氏财产,据说直接在办公室闹得大打出手,让人笑话。 股民们见陈氏状况不对,全部抛售股票。 陈砚南至始至终都袖手旁观,就连陈家都没回去过一次,带着时湄到处去旅游。 陈楚生如愿以偿靠着出卖傅承嗣进了北区那边,可没想到北区的人却将他安排了最次的位置,不让他接触执行任务,他原本以为这是对他的考验。 却在偶然偷听道北区司令和陈砚南打了通电话。 他瞬间心灰意冷。 彻底认清他和陈砚南之间差距早就过于悬殊的事实,他原以为商业不比他,能在军区里压他一等。 却没想到,他苦苦追求的,是他不要的。 九龙庭。 时湄和陈砚南重新回到了这间他们当初一起住的屋子里,看着里面的摆设如出一辙,她有些恍惚。 这里承载着她和陈砚南所有的回忆,有甜蜜的,也有痛苦的。 陈砚南也颇有感慨,搂着她,下巴抵着她:“你可知道,我当初以为不会再来这里了。” 时湄冷笑:“你当初不是还想和祝南莲结婚吗?怎么不拿这里做婚房!” 陈砚南时隔很久再次听到这名字,脸黑了下来,“没有,从来没想过跟她结婚。” 他一开始就跟祝南莲说过,他是不婚族。 如今。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我们结婚吧?” 时湄推开他:“你可别想。” 有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她确实没有再继续计较的心思,但有些事儿,别想她那么容易妥协。 结婚? 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 她双手环胸,一脸坏笑:“你知道,我当初带走所有我的东西,还带走你一样东西,是什么么?” 陈砚南摇了摇头。 时湄神秘的朝他勾了勾手指,让他坐在床上。 “不是想结婚么?今晚好好配合我。” 陈砚南就见她趾高气昂说完后,转身就走,不知道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等听到类似铁链撞击的声音时,他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该来的还是得来。 时湄推开门,手里拿着他当初专门打造用来锁她的手铐和银链,美眸流转,高傲又风情:“自己乖乖扣上,还是我帮你?” 陈砚南苦笑,知道逃不过了。 可还是忍不住侥幸:“我若今晚配合你了,你明天就跟我去领结婚证?” 人得永远困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 不然总感觉她随时要跑。 毕竟她的爱情理念就是,只追求感受,不追求结果。她爱的时候就爱,不爱的时候潇洒走人。 他怕她哪天突然发现他不如她的好。 时湄挑眉:“那我今晚玩什么,你都能接受?” 陈砚南有些紧张,但算来算去,能换到一本结婚证,怎么样都值得,于是一鼓作气:“来吧。” 时湄轻哼,将他双手铐上,又将他戴上项圈,而后又掏出一条定制的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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