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看着粥碗问:“所以这碗粥为什么不能吃?” 她在压抑着怒意。 刘华蓉想上前拉她,却被她护在身后。 傅父一拍桌子,不满道:“一个脏兮兮的下人做的东西,你让我怎么吃?” 时漫忍无可忍,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你爱吃不吃。” 她在傅家受尽苦楚没关系,可她的妈妈不行。 话落,她拉刘华蓉就要往门外走。 可扭头时,门口正好进来一个人,是傅斯年。 …… 卧房,时漫和傅斯年面对面的站着,气氛一度凝滞,像是结了霜一样。 傅斯年抱臂,一副问罪而来的态度:“我没在家,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双亲的?” 时漫觉得好笑:“你只看到这一次的不到位,就要一句话否定我所有的付出?” 傅斯年一步步靠近她,强势的气息逼压着、震慑着:“所以说这么多话,是想闹什么?” 时漫不退步,跟他坦坦荡荡的对视着:“我要跟你离婚!” 傅斯年听到这话,轻勾了下唇角,眼底是浓烈的戏谑:“罪还没赎够,就想跟我离婚?时漫,你在开什么玩笑?” 时漫态度强硬:“我没跟你开玩笑,这种无聊的把戏,我早就玩够了,如果我有罪,请你让法律来制裁我,你那么爱她,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让给她,我不稀罕坐!” 这话像是触碰到了傅斯年的逆鳞,他双眸瞬间爆红,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彰显着他此时此刻的怒意,他粗暴捉住她的手,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体撞到化妆台,不知道落了什么东西下来,“嘭”一声摔在地上。 傅斯年看清后,不屑的讥讽:“这么大闹一场,甚至将电话打给了江橙,不就是想说我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吗?时漫,是不是我睡了你?你就不闹了?” 她后背仰靠在化妆台上,空荡荡的桌子上,没有一件像样的护肤品。 就连掉在地上的唯一情趣用品,也是她买的最廉价的款式。 她这个傅太太,不过徒有其表,她也早就不想当了。 第3章 态度转变,脱离控制 时漫用劲,没有指甲的手刮着傅斯年的手背。 虽不锋利,但钝刀子割肉,也是一样疼。 傅斯年吃痛,却并没有将她松开,反而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一拽,直接搪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他眼底猩红,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他猛地凑近她,杂乱无章的气息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意。 他炙热滚烫的呼吸尽数扑来,时漫怒目圆睁盯着他,倔强的冲他嘶吼:“傅斯年,你简直污秽不堪。” 年少的惊鸿一眼,早被这两年的折磨给消磨干净了。 从前看到傅斯年和谁出双入对,她定能吃醋好几天,可他终归不属于自己。 现在,她只想躲得他远远的,管他讨谁的欢心。 时漫越是反抗,傅斯年的心头就越能想到那些仇恨。 他修长身子贴向她,靠近的那一刻,他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似乎要碎在口腔里一样。 他真恨不得将时漫整个人都给生吞了,凭什么她可以好好的生活?凭什么她能这么坦然?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片刻后,他移开视线,唇贴近她耳垂,惩罚似的耳鬓厮磨:“你不就是想要这些吗?” 他声音像是带了钩子,裹挟着她的理智。 她紧抿着唇,眼泪挂在眼眶要落不落的:“我是正常人,正常人就有需求,我是想要,可我就是不要你的。” 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才不要他得逞。 傅斯年脸色难看,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了。 他垂首看她,她倔得跟个狗一样,可即便这样,也遮不住她的惊艳。 她漂亮,身材又极好,绕是他看了,也有些挪不开眼睛。 他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知是因为自己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因为她的话,他莫名的就想试试她的反应。 他空闲的那只手探上她的腰,他的手很大,她的腰细得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一样。 他湿热的唇埋在她锁骨处,舌尖轻轻的舔舐。 她身上很香,他都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的意图了。 究竟是想要试探她的反应,还是真的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他懊恼这样的自己,手中的动作粗暴起来,他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迎合自己。 可时漫不允许,在他舌尖探进口腔的那一刻,她狠狠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松开她,不悦的怒斥:“时漫,你是属狗的吗?” 时漫终于得了自由,警惕的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嫌、你、脏!” 傅斯年一抹嘴角的血迹,心里头来气,上前捞起她,三两步就把她按到了床上。 时漫挣扎:“傅斯年,你个疯子!” 傅斯年扯她的衣服,嘴里没一句好话:“时漫,闹够了就该适可而止了,我今天有兴趣满足你,错过了这个村,你以为我还会在下一个店等你吗?” 时漫踢他、蹬他,全身都在抗拒着,她不顾形象,裙子也被她无意间带了起来,露出平坦的小腹,他不小心瞥到,竟是止不住的一阵躁动。 他心跳瞬间乱了,又想到江橙对自己的千依百顺,他却丝毫没有兴趣。 就是这么短暂的一瞬间,时漫猛地推他一把。 她要跑,可他眼疾手快将她捞回来,又重新将她钉在大床上。 他左右手分别将她的两只手钉在她的身侧,他俯身凝着她的眼睛,危险开口:“你再乱动,我打断你的腿。” 时漫挣不开,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 傅斯年跟没有看到一样,数落着:“跟个母老虎一样,你以为别的男人会喜欢你这样的吗?除了我!谁会想要你?” 时漫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继续自己的动作,在他心里,他觉得是时漫欲求不满,所以才会闹这么一出。 可这时,敲门声响了。 傅斯年颦紧眉心,冲外面不悦的开口:“在办事,有事等下说!” 屋子外,是刘华蓉,她见时漫被带走,心里早七上八下了,忍了这么久,她才憋不住过来了。 “斯年啊,是我,小漫该跟我去医院看望她爸爸了。” 傅斯年的动作停住,意味深长睨了一眼时漫:“你妈也是个不解风情的。” 时漫推开他,别脸不看他,但眼角却有泪:“说我可以,别说我妈。” 傅斯年不知是不屑,还是鄙夷,总之轻笑了一声,便开始整理自己的狼狈。 时漫先他一步下得楼,等他下楼时,时漫和刘华蓉就已经到别墅门口了。 “时漫!”傅斯年站在楼梯上,出声叫住了离心似箭的她。 时漫脚步顿一下,并没回头。 傅斯年往楼梯下走了两步,像是交代下人的语气:“中午早点回来,毕竟还有几口人要等着吃饭。” 时漫回头,刘华蓉下意识的捅了一下她的手肘,似乎是在提醒她不要闹事。 “你今天在家?”时漫开口问,神色冷漠,难以分辨她的想法。 傅斯年倚着栏杆,有一种睥睨众生的帝王感:“不可以?” 时漫不以为意,挪开视线不看他:“我爸爸在住院,我今天不会回来。” 傅斯年一句也没听进去,自顾自的说:“中午我会在家吃,菜品我发给你。” 他算是直接表明了态度,非让时漫中午回来做饭。 时漫静静的听着,等他说完,她并未表明态度,带着母亲直接离开了。 傅斯年一副胜券在握,时漫一定会回来的架势。 他今天在家办公,却并不顺心。 十点,佣人桂姨来禀告,说傅老先生闹着饿了,想吃时漫做的瘦肉粥。 傅斯年让桂姨滚,别打扰他工作。 桂姨不来了,可楼下闹得不可开交。 傅斯年的父亲早年忙于商业,晚年才得子,现在到了老年,却惯了一身臭毛病,佣人换了无数,直到后来,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敢接这个活了。 可时漫嫁过来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老人家才终于消停了。 这不,时漫才半天不在,又在楼下作妖了。 傅斯年静不下心工作,索性出了书房。 他看楼下,老人家将东西扔了一地,对着桂姨大呼小喝。 傅斯年伸手按了按跳动的眉心,又看一眼腕表,已经过十二点了,可时漫还没回来。 他危险眯眸,将电话拨给她,通了,那边却直接挂了。 再打,那边就是直接关机了。 傅斯年忽而勾唇,手指轻敲手机屏幕。 时漫竟然忤逆他了。 真有意思! 第4章 情况紧急,她求别人 医院。 医生又一次下了通知:“病人的状况已经拖不起了,要实在联系不上周砚池医生的话,我这边建议你们出院,趁着还有时间,多陪陪病人。” 时漫急得不行,拒绝了医生的建议,只是一个劲的答应说一定会联系到周砚池。 她听都没听过这个人,去哪儿联系他? 医生也给了最后的期限,三天联系不上周砚池,就要给他们办理出院手续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刘华蓉追上心不在焉的时漫:“小漫,现在该怎么办?” 刘华蓉没有主意,眼泪簌簌的落,眼睛哭得通红。 时漫心疼的抱了抱她,只允诺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别担心了。” 刘华蓉哽咽着,她知道自己不该开这个口,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漫,我去求斯年吧。” 她的语气不是玩笑,是深思熟虑后的主意。 时漫和傅斯年的感情,刘华蓉了解一些,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时漫惊恐看着刘华蓉,眼里是心疼、是无奈、是坚决:“不行,我不会让你去求他的,求人不如求己,就算求了,他也不会帮我们的。” 刘华蓉没有辩驳,只是不安道:“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以傅斯年的能力,找一个医生可谓轻而易举。 可他不会轻易施舍这份恩情的。 时漫想到什么,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轻拍刘华蓉手背安抚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你别担心,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找到周砚池医生的。” …… 别墅。 老爷子在楼下嚷嚷着闹了很久了,摔了很多东西,桂姨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上楼来请示傅斯年。 上楼时,桂姨这才看到傅斯年已经将楼下的一切都看到了。 还没走近,傅斯年忽然玩味的询问说:“他就那么难伺候?” 他不知目的的询问,弄得桂姨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思索半响,桂姨才缓缓开口说道:“平常都是太太伺候老爷子的,今天太太不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怕傅斯年问责,桂姨解释起来。 傅斯年却将注意力放在了别的地方,他眼底涌起好奇,似笑非笑的问:“所以她都怎么伺候的?” 他很少回家,将时漫娶回来就放在家里了。 后来听说老爷子不闹了,他好奇过时漫的做法,但从没过问过。 桂姨没想过傅斯年会关心这个问题,但是他追问,她也只有如实交代:“老爷子闹得厉害,嘴又挑剔,话也多,也总爱找茬,太太却不一样,不管老爷子说什么,她都跟没有听到一样,但是她每天早晨都起得很早,做好几种不同的早餐,午饭和晚饭也是一样,老爷子总能挑到合口的饭菜,后来就渐渐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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