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副官,薄靳言那小子在哪里?我要亲自接他回战家!” “老爷,他目前还在医院住院部接受治疗。据院方透露,他中了很严重的慢性毒,西医束手无策,说是最多只有三四个月的时间。” “谁下的毒?” “可能涉及到商战或者是家族内斗,目前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我去看看他。对了,你让人去联系一下盛老,西医治不了,那就试试中医。” 战天南对薄靳言表现得相当上心,当然这么上心绝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 而是因为薄靳言出色的个人能力。 在背景后台缺失的情况下,还能快速在极其排外的北城站稳脚跟,手段绝对不一般。 要是让他来管理广兆集团,他也就不用愁了... 战天南越想越高兴,走进薄靳言的病房后,巴不得整个人都扑上去。 “儿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话刚出口,他就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整得跟电视剧里的演员一样浮夸。 “战总,你这是?”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不悦地看向战天南。 战天南连忙掏出兜里的亲子鉴定报告书,给薄靳言递了过去,“你看!我们是亲父子。” “这种东西,伪造起来不难。” 薄靳言总感觉有些恶心,他不是滥情的人,因而他其实不是很能接受,自己刚死掉一个滥情的爸,又来了一个滥情的爸。 “我伪造这玩意儿干嘛?” 战天南有些着急,为了让薄靳言相信他,他甚至还说起了他和薄月秋结识的全过程。 “说起来真是有些惭愧。当年我在有家室的情况下,对你妈妈一见钟情。那时候你妈妈情系一个大她二三十岁的老头,也就是前寰宇集团的霍总霍深。” “后来有一天她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我本想着送她回家,她却勾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对她忽冷忽热。” “我...我那时候...” 战天南说到这里,老脸已经红透。 在小辈面前提及自己的卑鄙行径,这种感觉也太尴尬了。 “所以,我是性侵犯的儿子?”薄靳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她认错了人,我没逼她。” “我妈已经死了,你也可以走了。”薄靳言觉得有些讽刺,原来他骨子里还真是有着几分战天南的基因。 战天南性侵了他妈,他也曾对乔星纯做过不可原谅的事。 这种卑劣的基因,他不想要。 “靳言,你是我战家的血脉,断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只要你答应跟我回战家,等老爷子回来,你就可以认祖归宗,正式成为战家三少爷。” “战总这是找我回去争夺家产的?” 薄靳言完全搞不懂战天南是怎么想的,战寒洲和战屿森俩人明争暗斗的戏码难道还不够刺激? 非要再找个儿子回去,给大家添堵? “战家没有嫡庶之分,我只看能力。”战天南此前还是有着很重的嫡庶观念的。 但薄靳言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试问一个后台不怎么强硬的年轻人,几度登上全球财报,这样的水平,哪里是战寒洲和战屿森比得了的? 薄靳言原本还想着回绝战天南。 想到乔星纯,他又改了主意,抬眸定定地看向战天南,“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愿意跟你回去认祖归宗,我也可以住进战家庄园?” 战天南没想到薄靳言居然会这么问,片刻的愣神后,连连点头应下,“你要是想住进来,随时都可以。” “恒星集团是我名下的产业,和战家无关。” “这是自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动你的恒星集团。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提供你需要的帮助。” “我不改姓。” 薄靳言算是薄月秋一人拉扯大的,薄月秋纵有许许多多的缺点,但她还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 战天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着牙答应了下来,“行,随你。” “让人去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一会儿我就跟你回去。” “你的情况,不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战天南诧异万分,完完全全被薄靳言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给搞懵了。 “住不住院都得死。” “别这么说,我已经让人给你去请盛老了。盛老是华国顶级中医大师,这世上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很好,让人替我收拾一下行李,我现在就要回战家庄园。” 薄靳言很是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么个便宜爹,他对战天南的印象并不好。 但为了能够和乔星纯朝夕相处,认个爹也没什么。 不对! 他不应该去找乔星纯的。 他们才吵完架,他就去找她,多没骨气? 薄靳言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就怄得想吐血。 和战寒洲也才第一次见,她居然就让他得了手!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也不能这么轻浮吧? 两个小时后。 乔星纯随着战寒洲回了家,才换上拖鞋,就看到战天南喜气洋洋地同薄靳言走进了别墅。 她错愕地看着两人,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薄靳言和战天南站在一起,怎么这么像父子?! 难道,薄靳言也是战家的人?! 乔星纯暗暗心惊,下意识地偷瞄了眼战寒洲的脸色,意外发现战寒洲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像话。 而姜姗姗和战屿森两人的情绪,正在悄无声息地濒临着全线崩溃。 短短几个小时之内。 原本卧床不起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去的战寒洲开始活蹦乱跳。 紧接着,又冒出了一个和战天南十分相似的男人。 单看战天南高兴的模样,这男人铁定是他在外头的私生子... “老爷,这位是?” 蒋姗姗很是勉强地挤出笑脸,凑上前缓声询问着战天南。 “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往后他就是战家的三少爷。”战天南不是很愿意提及过往的那段风流史,但提到薄靳言,还是挺自豪的。 他当晚就将薄靳言拉进了家族微信群,发了十来个红包,说什么等战老爷子回来,就让薄靳言认祖归宗。 薄靳言全程保持着缄默,他对认祖归宗没有半点兴趣。 时钟刚过九点。 就推说身体不舒服,刻意挑选了一间离战寒洲卧室较近的一间卧室。 两间卧室间,隔着一个休闲厅以及一个衣帽间。 因此,薄靳言在自己的卧室里,根本听不到战寒洲卧室里的动静。 正在他着急上火的时候,战寒洲的心情也差到了极点。 莫名其妙冒出一个和他争抢家产的人,他能开心就怪了。 和乔星纯一道回了卧室。 他便怒不可遏地将乔星纯抵在墙壁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这才过门一天,前夫就追上门来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爸惹的风流债,要不然他怎么着也进不了战家。” 乔星纯不想再被战寒洲掐脖子,就算很讨厌战寒洲盛气凌人的模样,依旧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话说回来,薄靳言虽然不会这么对她,但他闹别扭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气人。 今天白天在医院里,她纯粹是出于关心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询问着他的身体状况。 结果他却冷着脸,说她虚伪。 这样的狗男人她真是受够了。 战寒洲深深地看着乔星纯,他并不喜欢她,但他又不容许薄靳言觊觎她。 再怎么说,她现在都是他的女人。 “乔星纯,我只警告你一遍,不准出轨。你要是敢在婚姻存续期间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用熨斗烫坏你,让你再也出不了轨。”战寒洲总感觉乔星纯会给他戴绿帽,恶狠狠地威胁着她。 “熨...熨斗?战寒洲,咱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这精神状态,我瞅着似乎不太对。” 乔星纯暗暗吐槽着战寒洲的变态,熨斗要是烫人身上,怕是会出人命的吧?! “知道害怕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战寒洲单手挑着她的下巴,这种情况下他绝不可能提出解除婚约平白便宜了薄靳言。 他就算是耗,也得将他们耗死。 “大哥,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薄靳言踹门而入的时候,恰好看到战寒洲在壁咚乔星纯。 战寒洲的另一只手,还在轻挑地挑着她的下巴。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薄靳言的拳头瞬间就硬了。
第195章 薄靳言惹哭乔星纯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你才刚刚苏醒,还是要注意身体。” 薄靳言深知自己初来乍到,这就动手打人肯定理亏,所以就算快要气炸,他还是尽可能地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 “滚出去。” 战寒洲紧蹙着眉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么个不速之客。 这还是头一回。 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踹开他卧室的门。 乔星纯赶忙拨开战寒洲的手,悄然地退到了战寒洲的身后。 她不想让薄靳言看到她被人为难的样子。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而且和战寒洲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总有些心虚。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还是担心薄靳言误会。 “看来,大哥对我的成见很深。”薄靳言看出了乔星纯的心虚,又一次将视线聚焦到战寒洲的身上。 “到底是谁对谁有成见?刚才又是谁踹了我卧室的房门?”战寒洲冷声反问。 “我踹的,怎么着?” 薄靳言原来还想装一下,但他忍了片刻,最终还是爆发了。 他索性收起伪装,阔步朝着战寒洲走来,“我踹的门,你想拿我怎么样?打一架?还是陪你十扇门?” 战寒洲没想到薄靳言这么沉不住气,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按理说,情绪这么外放的人大多数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可薄靳言却能快速地在北城站稳脚跟,实在是匪夷所思。 沉吟片刻。 战寒洲也改了策略,以同样张扬的风格,厉声反问:“薄靳言,你该不会以为进了我们战家就能和我平起平坐吧?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野种,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有种,你再说一遍。”薄靳言死死地盯着他,双手早已紧攥成拳。 他绝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必须得把战寒洲打得落花流水,再提不起半点性欲。 为了挑衅战寒洲,薄靳言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愤怒一些。 “野种,上不得台面的野种。就你,也配做我战寒洲的弟弟?” 战寒洲是真没料到薄靳言会被这样的言语激怒,这总给他一种薄靳言的道行很浅薄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地用“野种”这样的字眼去攻讦薄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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