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太喜欢听她叫老公了,为了让她叫出来,他几乎是翻来覆去折腾她到大半夜。 乔星纯刚开始还是有些放不开。 被折腾狠了,便也什么都顾不上。 他让喊什么,她就乖乖照做。 这一晚上两人相当的和谐,然而第二天清晨。 乔星纯刚睁开眼,就被昨晚的自己惊到了。 她怎么每次喝醉酒,都要找他上床啊... “天啊,我大概是疯了。” 乔星纯小声念叨着,正想下床,又缩了回来,转过身轻轻抱住了薄靳言,“薄靳言,我好想你。这三个月里,我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我也很想你。” 薄靳言反手搂住了她,四目相对,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思念成疾。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把话说清楚的。” 乔星纯反省着自己,多年来他们之间误会不断,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她身上。 大概是安全感的缺失,让她很难去全身心地相信一个人。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问题出在我身上,是我没有给够你安全感。” 薄靳言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误会绝对不是单方面造成的。 “薄靳言,我们...” “打住。” 薄靳言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而后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抢先说道:“我们复婚,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哪有人求婚在床上求的?好歹给我跪一个。” 乔星纯哭笑不得,她刚才并不是想跟他提复婚一事,她就是想着快点起床。 但是两人这么相对望着,她又没穿衣服,她不好意思起来。 “给你磕一个都行。” 薄靳言说完,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昨天半夜,我订了两张飞大马士革的机票,下午我们就启程,去拍婚纱照。” “昨天半夜?” “可不得抓紧点儿?你每次睡了我都要赖账。” “会不会太快了?” “我不管,反正昨晚是你亲口答应的。”薄靳言即刻拿出手机,放出了昨晚的录音。 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乔星纯娇软性感的声音。 “老公,你好厉害呀...” “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结婚?好的呀,老公...” 乔星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奇奇怪怪的声音,昨晚的回忆疯涌入脑海。 昨晚,她简直浪到没边儿。 薄靳言也很...很色。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 五天后,两人从大马士革回来,薄靳言便开始忙着张罗他们的婚事。 十年前他们的婚礼很是寒酸。 那时候他就觉得遗憾,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弥补当年的遗憾了。 乔星纯说过想要在海边举行婚礼。 他就把婚礼的场地定在了海岸边。 念念和小白自然也跟在薄靳言边上出谋划策。 “爸爸,我想要好多粉色的花。” 念念指着征婚台的架子,又指了指画册上的花。 “行,就用这个。” “爸爸,我和哥哥都想做花童。” “嗯。” 薄靳言随口应着,转头就去忙其他事儿。 至于两个小孩。 他原以为自然有人帮忙看着。 可有时候往往就是因为这样,人一多,每个人都觉得会有人帮忙照看小孩。 结果就是,直到小白被人掳走。 忙着布置婚礼现场的众人依旧毫无知觉。 最后还是战寒洲打电话过来,告知薄靳言小白在他手中,薄靳言才发现小白失踪了。 “薄靳言,往东走六百米,凉亭里不见不散。”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你把我害得有家不能回,我势必要你付出代价。” 战寒洲放了狠话,即刻挂断了电话。 他并没有选择绑架念念,念念软萌可爱的模样太像乔星纯了。 小白则更像薄靳言一点。 垂眸看着被他掐着脸颊的小白,他的声音冰凉彻骨,“小子,还敢瞪我?” “叔叔,你是不是想要杀我爸爸?” “看他愿不愿意赶来救你了。他要是不愿意来救你,那么死的就是你了。” “为什么,叔叔?” 小白抬着头,困惑地看着战寒洲。 战寒洲和薄靳言长得这么像,他们肯定是亲兄弟。 在小白的认知里,亲兄弟相当于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怎么会有人坏到跟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作对呢? “你爸爸抢走了我的所有,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我爸爸没有抢你的东西,有些东西会不会本来就不属于你呢?” “闭嘴!” 战寒洲被触及痛处,又一次炸毛。 薄靳言赶到的时候,见战寒洲胡子拉碴,看上去很是邋遢的模样,就知道战寒洲过的很不好。 话说回来,也只有过得不好,战寒洲才会拼死跑回来报复他。 “战寒洲,你放了小白,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没必要为难孩子。”薄靳言说话间,已经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带任何武器。 “爸爸,你不要救我了。” “妈妈和妹妹更需要你。” “你记得帮我告诉妈妈,小白永远爱她,还有妹妹。” 小白一直梦想着成为一个大人,一个顶天立地能够保护好家人的大人。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有资格成为一个小大人了。 暗处,王芝原本是打算将乔星纯的结婚贺礼放下,就偷偷离开。 薄靳言没把她参与谋害蒋姗姗两个孩子的证据移交给警方,但是简老夫人和简云深知道这事儿后,还是彻底遗弃了她。 现阶段,她已经回不去简家。 一个人孤独且无趣地活着。 她知道乔星纯绝不可能原谅她,便也没有死乞白赖地乞求原谅。 这份结婚贺礼,是乔星纯她亲爸在乔星纯刚出生的时候,便准备好的嫁妆。 所以,王芝才想着将这份嫁妆送到。 意外看到小白被持着利刃的战寒洲挟持,王芝的脑海里忽然空白一片。 她不是个善良的人,从来都不是。 可那一刻。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利用着视觉盲角,悄然靠近了近乎癫狂的战寒洲。 就在战寒洲打算划花小白的脸,强逼着薄靳言下跪求饶之际。 王芝忽然朝着战寒洲扑了过去。 这一回,她用尽了身上的全部力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刺向小白的利刃。 下一瞬,只听“哧”的一声。 王芝的腹部即刻被利刃贯穿。 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扭过头,冲着小白喊道:“快跑。” 小白被吓得眼泪直冒,不过还是撒开腿,快步跑向薄靳言。 与此同时。 薄靳言也朝着小白跑来的方向奔去。 “王芝,你有病是不是?” 战寒洲没想到王芝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冲出来坏他好事,据他了解,王芝也是走到了众叛亲离的一步,日子过得很不如意。 按理说,她该和他一样,满脑子只想着报复才是。 “战寒洲,放手吧。孩子要是死了,软软这一辈子都会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就算薄靳言死了,她也不属于你。” “你但凡还有一点良知,但凡对她还有一丝喜欢,就该放手成全。” 王芝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她觉得挺可笑的,原来做个好人的感觉还不错。 只可惜,她知道得太晚了。 “不。凭什么薄靳言儿女双全,春风得意,我却只能落魄地逃亡在外?” 战寒洲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正当他还想要再给王芝一刀的时候,同样在婚礼现场帮忙布置的战天南也赶了过来。 战天南深深地看着战寒洲,他并没有说出任何责怪的话,而是低哑着嗓子,极度痛苦地向战寒洲致歉,“孩子,是我忽略了你,对不起。你要杀就杀我吧,别伤害无辜的人。” 其实在小白被成功解救的那一刻。 战寒洲就已经暴露在了薄靳言手下的枪口之下。 迟迟没有动手,是因为战天南不让。 “战天南,现在道歉是不是太迟了?”战寒洲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和战天南正面沟通过。 战天南只会将视线投注在蒋姗姗的孩子身上,很少会看到他。 长期的被忽视被冷落,导致他极度缺爱。 “寒洲,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做我的儿子,委屈你了。”战天南这番话全是有感而发。 家中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后,他也开始反省自己。 战寒洲看上去刀枪不入,实则敏感脆弱。 听到战天南的话。 他终于扔下了手中的利刃,纵身跳入海里。 从此,再无人知他音讯。 王芝被送上救护车前,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同薄靳言说道:“这件事别告诉她,她本该恨我的,就让她一直恨下去吧。” “她不恨你。”薄靳言寻思着乔星纯已经不恨王芝了。 她只是将王芝从她的生命中彻底剔除了而已。 王芝听到薄靳言的回答,凄然笑了。 不恨,并不代表着释怀和原谅。 不恨,往往是因为不在乎了。 王芝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一生,极其可悲。 所出三个孩子,加上她从小养到大的简云娇,竟没有一个愿意认她... 乔星纯浑然不知婚礼布置现场还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小插曲。 婚礼当天。 她和薄靳言十指相扣,在冗长的红毯上,在所有人的祝福下,一眼万年。 幸福对于乔星纯来说。 便是十八岁爱上的人,二十九岁仍在身边。
第242章 番外:初恋这件小事(全文完) 薄靳言的书房里,珍藏着一个带着密码锁的盒子。 盒子里,有一支蓝色的掉漆钢笔,有一块定格时间的腕表。 还有无数封的情书,以及许许多多他和乔星纯的合照。 还记得十九岁那年,他看着台上闪闪发光的乔星纯,脑海里飞快掠过了他们步入婚姻殿堂的画面。 他对她,是见色起意,也是一见钟情。 十八岁的乔星纯,漂亮又自信。 像极了乱世佳人里骄傲又魅力四射的郝思嘉。 薄靳言只敢默默地暗恋着她。 彼时,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而乔星纯,是备受追捧的市长千金。 他们人生的第一次有效交集,发生在篮球场上。 平时球技特别好的他,在看到乔星纯赫然坐在观众席上,忽然有了偶像包袱。 他紧张到手足无措,跑动起来都是同手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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