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带了结婚证。” “这年头携带结婚证就可以随便拆别人家门了吗?”简直大开眼界,什么时候结婚证成了无往不利的通行证? “主要是确认过结婚证上的人是您……” 物业支支吾吾的说,生怕又说错话。 “那先生说,这是他妻子跟他结婚以后购买的房子,按法律规定他也是产权人,我们无权阻止他换他家门锁。” 语鹿脸上的表情堪称十分精彩。 猜到是谁了。 正愣神,却听到物业小心翼翼的问她。 “苏小姐,您看我们这边需不需要替您报警?” “嗯?” “苏小姐,自从您搬进来我们都不知道你原来还有个丈夫。您是不是为了躲他的家暴才搬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来的?没关系,如果他要伤害您,我们一定不会旁观不理。” “……” 语鹿觉得这件事好像变复杂了,她头好疼。 而且……她自己就是警察,还要找谁报警啊…… 她语气松了松,感谢了物业的关心。 “我跟他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之前是误会,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苏小姐,要是他再打您,您一定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这边好几个保安都是跆拳道黑带!”物业语气隐隐有点兴奋。 语鹿眉头一跳。 看来今天薄司寒今天带人来拆门,给物业大哥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好”印象。 挂掉电话,语鹿赶紧一通电话给薄司寒拨去,要门锁密码。 薄司寒那边刚好有一个小型酒会,餐叙进行到尾声,接待几位在纽约公司的合作方。 放在胸口衣袋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他跟跟前的熟人缓缓点头失陪,走到窗前,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他微醺的语气。 “新密码是你的三围。” “……” 她差点没一口气哽住。 “六位数。”他又抢占了先机:“我昨晚上量过的。” 她脸一红,有点不甘心的语气:“你怎么知道你量的就准确?” 薄司寒慵懒着语气,带着一点不在乎和无所谓:“不信你试试?82,56,80。” 语鹿在密码锁上按下六位数,滴的一声。 她突然有点气馁,毕竟她以为她好歹也该是86,56,82来着。 “我觉得你量的不准,我也没那么小的好吧。” 薄司寒慢悠悠道,他亲手测量的肯定不会错。 又安慰她。 “已经很不错了,以前胸腰臀是71,56,74,现在是营养跟上了。” 刚夸完她,又压低嗓音:“但是我喜欢丰满一点,你还有进步空间。” 一旦回味,便是纤骨酥软,难以忘怀。 “需要我帮忙的话千万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这人稍微用了点酒精,就开始不正经起来,骚话连篇,荤话一个接一个说个没完。 语鹿揉了揉眉心,换了种语气:“知道的是你喝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薄总在耍流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时她也拉开门进屋。 发现房间里可是大变样。 添加了不少新家具,咖啡机啊,划船机什么的……特别是那个划船机,已经占了客厅的一大半空间。 手扶在玄关鞋柜边沿换鞋,语鹿听到听筒里他的嗓音又变的温柔了些。 “我现在身边没人。” “嗯?” 她换了拖鞋往里走,一路上发现他还真带了不少东西过来。 卫生间盥洗区,多了一套灰色的毛巾,牙刷和牙刷杯,还有剃须刀。 打开衣柜,语鹿的衣服已经靠边站了。 里头挂了不少他的衣服,整套整套的。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他靠着窗边问她。 语鹿手指滑过柜子里的衣架,衣柜里顿时就有了一股带着男性强烈荷尔蒙的松木味道。 在空气中静静地流动。 “在喝酒。”她轻柔咬字。 他敛了敛神色。 “我在看月亮(Luna)。所以,今晚可以到你家看月亮吗?” 衣服睡衣都放好了,门锁都给换了,还需要征求她的意见吗? 这不是明显的想来就来? 薄司寒是十一点半准点到语鹿家的。 语鹿正站在门口掐着表守他,等他一进来,什么话都没说话,先嫌弃的瞥他一眼。 他心知肚明她的不悦,却似笑非笑:“啧,在等我?” 说完,朝她张开手臂,双眸闪着狡黠的光,好像在用眼神说,宝贝儿,你怎么还不来抱抱我呀? “你哪位?” 她清清冷冷的挖苦着眼前这个醉汉,正要追究他乱换门锁占用她房间空间的罪证。 “你男人。”他理所当然地给自己贴认证标签。 “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有官方签发的证书,还有……你早上说的,我用手机录下来了。” 见她神色不定的转身就走,他干脆大大方方的坏笑。 脱掉外套挂在臂弯,露出里头的马甲衬衣,他换好鞋子反锁了门,然后跟着她身上的香气走。 很快就贴近了她身体,低沉的呼吸娓娓落在她耳畔。 并从身后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把人拉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在狭窄的走廊,薄司寒一只手扶着语鹿的腰,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眼神散漫又危险。 另一只手在语鹿耳后打了个响指,手上突然多出一朵黄玫瑰。 他把那朵花拿到她眼前,送到她手里。 语鹿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两秒,愣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娇艳的黄色玫瑰衬的她面容更加娇媚。 “你好土。” 他的计谋得逞,愉悦俯首抚摸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翘起的嘴角:“可是你笑了。”
第248章 只爱不性 老土,但管用。 她还是很好哄的。一朵从酒会上顺走的寻常玫瑰花。 她竟然还拿了个矿泉水瓶子,装满水,把它插瓶放在餐桌上。 薄司寒有时候都挺不了解眼前这个善变的女人。 薄司寒努力挣很多钱是为了让自己珍惜的人过好日子过体面日子,高高贵贵的在他身边,不会被任何人瞧不起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但那些昂贵的首饰,衣服,她喜欢也喜欢,但热情也就一阵子,有些东西送给她都没见她穿过戴过。 语鹿没再提他换锁这件事了。 薄司寒洗澡后换好衣服,进到卧室。 语鹿换了件稀松平常的白T,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正坐在床上看带回来的资料。 薄司寒走过来,床往下陷了陷,他将头枕在她腿上。 语鹿便将手头铅笔和资料放在一边。 薄司寒眯着眼睛,抬手摸她的脸颊,描摹着眼睛的形状,鼻梁的高度,手指滑过眼睫,滑过鼻骨,嘴角。 她微微启唇,贝齿轻咬他的手指。 疼痛是轻微的,渐渐升起的胀痛是强烈的。 其实他今天有些疲惫,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对她怎么样。 可是她那么香,那么软,每次靠近她,他就想贴的更紧一些,更紧一些。 不自觉的,身体就会做出本能指令,想要,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他支撑起身体,平静的目光从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扫过,她冲他露出一个纯粹又干净的笑。 她对着他还鲜少能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而语鹿很快就感觉到薄司寒的眼神有点……不妙,有点烫。 今天早上,姑且当做是意外。 但今天晚上,可不能由着他骗人,让他好得手。 果不其然,薄司寒很快逼近了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十分的迷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木的香味。 卧室的暖灯照在他的头顶,形成一道亮眼的光晕。 薄司寒长而密的眼睫落下深深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脸,在冷白的灯光照耀下,无端让人感觉到危险。 当他的脸贴近,她才有点发怵。 呼吸逐渐相融,唇与唇只离几毫米。 薄司寒哑着嗓子沉声开口:“可以吗?”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可不可以,以前她只需要被动接受摆布就可以了,特别强盗逻辑那种。 现在他已经变的非常宽容包容。 潜意识中的改变,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语鹿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呼出的气息,熨烫在她的唇。 此时他口腔里的气味是清新的绿茶味,还有极淡的葡萄酒的香气,闻起来十分沁人心脾。 “不要,喝了酒,臭死了。” “香着呢,不信你亲亲。”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想要躲避的眼神掰了回来。 另一只手则握紧她温凉的手。 她就这样跌入他怀中,舌尖轻吮,吻得缠绵细密,逐渐把一个温柔的吻吻的十分色情。 薄司寒头与她额头相抵,手掌则撩开衣角往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细腻与丝滑后。 勾缠到一定程度,他猛地将她臀往前摁。 很明显,不想浅尝辄止。 他握着她,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丝毫不隐藏自己真实的身体反应。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性张力,真的很容易让人腿软。 语鹿却在城门即将失火的紧要关头及时喊停。 “我不想要这么快。”她突然把他推开。 “怎么?”他嗓子都还是哑的。 黑眸深邃,突然顿了一下。 “我今早上……不算快吧。” 只能算正常发挥了。 她要是觉得快,也是因为以前他给她太多前戏时间,让她好好感受。 他自己一直都压到最后。 像今早上那种情况,单打独斗,她又不参与,当然速战速决比较好。 薄司寒又耐着性子吻她手腕轻声哄着她跟自己做:“你说快就快,你说慢就慢,都听你的。” “谁跟你说那个了。” 她脸颊泛起瑰丽的红,眼角眉梢一丝诱人的春意,看起来非常可口。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愿意重新开始,那我们只爱不性。” 刹那间,薄司寒的全部的温柔尽数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碾灭。 刚才还是一切都好说话,还有点耍无赖的模样,立刻变成冷漠无情。 “柏拉图?你太高看我了,我做不到。” 很显然,薄司寒非常不满意她提出的这个“只爱不性”。 因为是说不过去的。 做爱是男女间从外到内占有。 她想表达意思是,她不爱他。 他当然知道她不爱他。 但是她如此善变,让他实在有些窝火。 永远都是这样,每次她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她就会突然往后退,恨不得退到半个地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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