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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都觉得这事十拿九稳。 几天后，国科大就有专人带了试卷来到京城，给姐妹俩单独开了一场考试。 考试结果，来人也很满意。 甚至当场表示，他们回去就把特招通知书寄过来，让姐妹俩凭通知书九月去学校报到。 一家人都很高兴。 等把人送走，李珍珠坐在轮椅上，扁着嘴又哭又笑，“呜呜……终于不用去那破学校了，那里没一个人喜欢我们，我讨厌在那上学。” 李琉璃的眼圈也是红的。 【……要不是怕爸妈担心，我也不想去那上学，那学校的人老欺负我和珠珠……】 樊清一听着女儿的心声，只觉自己这个当妈的，做的太不称职了。 “我们以后都不去他们那学校上学了，等你们去了湘城，妈去那边开家火锅店，跟你爸还有你们小妹，一起过去陪你们。”樊清一笑着说。 姐妹俩的眼睛当时就亮了。 “太好了，爸妈，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又能在一起了。”李珍珠红着眼笑弯了眼睛。 李琉璃也一脸向往。 樊清一摸着两个女儿的头，跟丈夫视线相对，两人也笑了。 李珊瑚则舔了舔舌头，满脑子都是湘城的好吃的。 三天后，柳蔓宁打电话来，告诉他们关于那些人的处理结果。 冷眼旁观的领导，全部撤职，教育界永远不会再用。 那几个霸陵的女学生，也全被劝退。 女学生的家长，她名下的亦宁将永不再合作，且会通告全行业。 至于罪魁祸首赵晴一家，她父亲名下查出许多不法经济收入，她与她母亲以杀人未遂被依法处理。 到这，姐妹俩小院被霸陵一事，才算完结。 樊清一再次道谢，柳蔓宁笑她，“这个谢字都被你说包浆了，换个词吧，两个孩子的录取通知书什么时候到？到时你们两口子得请个大的，我可是要带一大家子去蹭饭的。” “快了，老师们说回学校就会寄。”樊清一满眼笑意。 柳蔓宁说好。 一堆人在等通知书，谁知道，等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等到。 柳蔓宁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打电话过去，对面只给了一句‘不符合我们的特招标准’。 “不符合特招标准？请问是什么标准？” “……这两个学生的背景有问题，她们父亲跟部队一个指导员的死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不予录取。” 柳蔓宁皱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们父亲是军人，为国建过功立过业的。” “这个我不清楚，这边查到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您有异议，可以向上再申诉。” 柳蔓宁挂了电话，转头给玉父打过去，把这事跟他说了，请他帮忙问一声。 玉父问出李文风具体在哪个军区后，挂了柳蔓宁的，直接打给了邵师。 “你那是不是有个叫李文风的？” 邵师一脸懵，“是，怎么了？” “他两个女儿参加了国科大的少年班特招考试，成绩通过了，却在政审那被刷掉了，说是她们父亲是一桩杀人案的嫌疑人，真的假的？” “胡扯！” 邵师一拍桌子，站起来，“李文风一个人端了西南一嘟噜十八个面粉窝点，是响当当的英雄！谁他娘的在那胡说八道！” “……你先别急。” 玉父见他急的脏话都飚出来了，安抚了一句，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他们是怎么查出来的？死的是？” 邵师皱眉，他不知道。 “当初去布置任务的一个指导员，叫冯凭。他的死到现在还是悬案，但这件事跟李文风没有半点关系，他当时已经在奔赴西南的路上，没有时间也没有动机，把这件事栽赃到他身上的人，简直……其心可诛！” 邵师气的抓着电话来回踱步。 “李文风跟另外一个同事化了名潜伏进去的，后来身份暴露，被毒贝反残忍报复，我们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手脚全被折断了，身体内还被注入了一种叫不上来名字的毒素，器官会持续衰竭……” 邵师闭了闭眼，一点都不想去想当时第一眼看到救回来的李文风的惨状。 他对着话筒重复，“……他是英雄！只是为了保护他和他的家人，我们不能对外公开，甚至不能恢复他的军籍，把应属于他的荣耀光明正大的还给他！” “……我明白了。” 玉父脸色凝重，眼底是难得一见的对一个年轻人的敬重。 “这样的人确实不该被这样冤枉，他的后代更不该被剥夺特招的权利，我来跟……” 邵师拒绝，“我来联系他们。” 第248章 被人跟踪了 他觉得自己愧对李文风，这件事理应有他出面。 结束通话，他心里起了疑，跟国科大那边联系时，特意问了句，他们是从哪查到的李文风是杀人案件的嫌疑人的。 对方说是一位姓徐的团长提供的。 “徐长舰？” 对方点头说是。 邵师忍着气把电话挂了，让人把徐长舰叫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长舰说，“我怕那些漏网之鱼会查到李文风孩子身上，邵师，李文风已经这样了，再把他的孩子送进部队，是不是太残忍了？” 一脸‘我也是为他一家着想’的神情。 邵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烟灰缸砸了过去。 “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搞小动作，后果你自负！出去。” 徐长舰没躲，脑袋被砸破了一个洞，血瞬间糊了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应声敬礼，“是。” 出了邵师办公室。 邵师看着他的背影，对他真真反感到了极致！ …… 另一边，玉父笑着挂了电话，把通话内容告诉了柳蔓宁。 柳蔓宁怔了片刻，“原来是这样……” 她突然有些懊悔，当时不该一口拒绝樊清一的求助，虽然后来她也给了灵泉水，但…… 她一开始确实只考虑了自己，选择了拒绝。 人性经不起考验，但为国为民的英雄，更值得活。 回去的路上，柳蔓宁摸着玉南城修长的手指，突然说，“亦清哥，我想把集团盈利的百分之五拿出来，投资一个研究室，为伤重的军人提供医药帮助，你觉得可行吗？” “是因为李文风？”玉南城反手扣住她的手指，摩挲着。 柳蔓宁点头，“总觉得自己有能力，却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弃他们不顾，亏心。” 玉南城笑。 “想做就去做，但还是要把保护自己放在第一位，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的初衷是救人。” 柳蔓宁听懂了他的话中话，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仗势欺人不是个别人的专属，人心难测……这东西永远是最让人恐惧的存在。 柳二哥知道后，叹了口气，他得爬多高，才能兜住他家小四？！ 爬吧！ 还能怎么着，自己的妹妹当然自己宠！ …… 邵师联系过国科大后，第三天，特招通过的录取通知书就到了。 一家人兴冲冲的通知柳蔓宁，选地方庆祝。 又跟郭子胜联系看房，挑了距离不太远的几个院子，都不是很大，但胜在距离近。 樊清一跟李文风都没意见。 问过女儿们的意见，订下了五个院子。 三个女儿一人一个，他们夫妻一个，剩下那个是给宋家准备的。 李珊瑚从四合院出来，脑袋都是晕的。 【乖乖，京城的四合院，这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倒手卖出去，那我可就发达了……】 樊清一笑着敲了下她的小脑袋，逗她。 “喜欢吗？不喜欢的话就不买了？” 李珊瑚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谄媚的笑，“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贼喜欢了！” 樊清一扑哧笑出声。 李文风瞧着跟自己八成像的那张脸，扶额。 “……豆豆，你长的这么像你爸，以后可咋整？” 李珊瑚，“……那我不得像你几年，好让你知道我是你闺女。” 李文风，“……” “爸你别急，过几年我就不像你了。” 李珊瑚垫着脚去拍李文风的肩头，嘿嘿笑。 李文风看她那嘿嘿笑的模样，觉得猥琐。 再想到自己嘿嘿时，可能在媳妇眼里也这么猥琐，整个人都不好了。 樊清一抿唇忍着笑，“每次都说不过闺女，你还喜欢逗她。” 李文风一脸愁容。 “咱闺女这脾气到底随了谁？” 樊清一看着他，抿着唇眼里漾满笑意。 李文风脑袋一歪，整个人都蔫儿了。 选好了院子，郭子胜联系了原房东，约好了交钱过户的时间。 这天一家人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去房管局。 李珍珠在家养伤，没去。 跟原房东碰头后交钱，去柜台改名过户，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出了房管局，樊清一给郭子胜封了一个大红包，“郭叔这几天为我们这院子没少跑，辛苦了，这是我们一点心意，郭叔别嫌少。” “哈哈，樊同志客气了，都是自己人。”郭子胜笑着接了红包，又与李文风寒暄了几句，才告辞离去。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开车回住处。 要下车时，李文风脸色突然大变，一把按住樊清一开门的手，按着她的头把人往方向盘下压。 “趴下去，快！” 樊清一没说话，快速调整驾驶座，把距离拉开到最大，整个人躲到方向盘那，杜绝一切外界能看到自己的视线。 又去帮李文风调整座椅，被李文风按住，“我不用。” 李珊瑚坐在后排，人本来就小，外面不留意几乎看不到。 跟她同坐的李琉璃抱住妹妹，往下滑坐到地毯上，才开口问，“爸妈，怎么了？” “有人跟踪我们。” 李文风没告诉妻女，对方用来跟踪监视的望远镜是一架狙击上的瞄准镜，随时都有爆头的危险。 那股来自灵魂深处对危机的熟悉，让他整个心脏都跟着剧烈的颤栗。 他深深呼吸，双手交握。 曹，它，娘，的！ 在真正的战场上他不惧不怕，可这会儿，他真的害怕。 白嫩的手盖住他的，李文风垂眸，与妻子四目相对。 樊清一冲他微微一笑，“文风哥，没事，我们一家子都在这儿呢，去哪都不怕。” 李文风的眼中瞬间充斥满血丝。 “依依……” 樊清一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跟前。 “阿璃！” 李琉璃应了声，拿着抱枕挡住后玻璃，下一秒，李文风凭空消失。 樊清一坐起身子，看两个女儿，“我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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