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一大早来你房门口关心你。” 何碧顷一双勾人的眼睛瞥他,不甘示弱地反问: “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就允许你有十几年的异性朋友?不允许我找男人吗?” “何况我们昨晚就分手了,我就算昨晚就跟林锦和有点什么,也没有违背道德……” 还以为分手这事已经揭过去了,没想到又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也是他活该,就不应该得寸进尺提起。 江猷琛钳住她的下巴,眉心紧皱:“你这张嘴,怎么生气怼我的时候就那么厉害?关键时刻也不见张嘴主动问问。” 何碧顷别开他的手,躺进被窝背对他,闷声道:“问了不如不问,没一个字我爱听。” “我说的哪个字你不爱听?”江猷琛盯着她后脑勺,见她不应话也跟着躺下,将她往怀里揽,紧紧抱住她,埋在她颈间嗅着发丝的清香:“瘦了。” “你别那么用力,你这样我还怎么睡。”何碧顷企图用手肘顶开他,他却抱得更紧。 “顷顷,你别动。再动我会忍不住想……”他轻轻咬着她耳朵,继续说了两个字。 何碧顷睁开眼没再动了。 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听了他的混账话,从耳根子红到小脸。 江猷琛真的很爱看她害羞不知所措的模样,红润润的水嫩肌肤无声诉说对他的爱意,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我们多久没见了?” “不是天天视频见……” “视频亲不着摸不着,不算。”江猷琛温柔地亲了亲她头发:“我们十八天没见了。” 有十八天吗?何碧顷没细算,只记得一开始,谁有空谁先打电话过去,后面齐思琼找过她后,每个晚上都是他主动打来。 原来她们已经异地十八天。 他说:“以后不许随便拉黑删除我。” 等了几秒没听见她回复,有点着急,催促:“听见了?” 她眼尾泛着困顿的泪花,含含糊糊:“听见了。” 他继续说:“更不许再随便说分手。” “嗯……” “你发誓。” 怎么还要发誓?这是什么幼稚男人。何碧顷现在困得无法思考,意识混沌,嘟囔:“我发誓。” 江猷琛发现她现在困意上头,说什么都无力思考。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打开录音。 像哄小孩般低声循循善诱:“我说一句你跟一句。” “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江猷琛一个人。不会跟他闹分手。” 何碧顷真的含含糊糊跟着念了:“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江猷琛一个人。不会跟他闹分手。” 江猷琛正满意保存录音之时,她忽然睁开惺忪的眼瞧他:“你套路我?那你呢?” 他一吻落在她额头,声线微哑:“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人好。” 何碧顷唇角一勾,又阖上双目,昏昏欲睡之时,问了一句:“那你还要去海市吗?” “去。尽量在你生日那天回来……” 听着他的声音,何碧顷很快又睡过去,他最后一句话落入她耳朵时,她已经听不真切,只知道他说了话,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 何碧顷补眠到下午2点。大家早就吃完自各活动,木屋餐厅就她们这对情侣在安安静静吃云吞,多肉和甜筒依旧在脚底下转悠。 偶尔听见隔壁游戏室,李政卓跟几个男嘉宾玩游戏的声音。普普通通的午餐时间,显得十分岁月静好。 江猷琛买了明天飞海市的机票,今天下午可以和她约会。 他问想去哪里玩。 何碧顷想了想,还真不知道一般情侣约会去哪里玩。总不能去养殖场孵化小鸡仔,或者去山脚下钓鱼。 现在下山去市区要一个小时,能去哪里约会。 “我想去港城看迪士尼烟花秀。”何碧顷拧眉,咬一口云吞,有些苦恼:“但是时间太短了。” “为什么想看烟花秀?” 何碧顷抬头,一双眼睛眨啊眨:“你不觉得跟女朋友一起看烟花很浪漫吗?” 江猷琛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睛,天真又灵气,纯洁得像一只生活在森林的鹿。他有一瞬间被迷住,俯身掐住她下巴,隔着长形餐桌与她接吻。 隔壁屋的游戏吵杂声不间断传来,她们在闹哄哄的氛围里温存了好久。 久到艾青从游戏室过来时,俩人还在缠绵。 她认识江猷琛那么多年,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冷清寡情,也很好奇他恋爱后是什么模样,万万没想到他也会做出这种若无旁人的举动。 她细微咳了咳。餐桌那俩人果然立刻分开。 不同于何碧顷的尴尬,红着脸继续低头吃云吞,江猷琛朝她投来清明平静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有什么事。 艾青走过去,将竹子胸针放在桌面。 “因为这枚胸针是你送的,我想碧顷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而且碧顷好像也很喜欢……那我不要了。” 何碧顷不知ῳ*Ɩ 道艾青到底什么意思。 她对这枚竹子胸针确实没什么特殊感情,只是不满江猷琛将戴过的,附与不一样意义的东西,送人而已。 不过,男生和女生的思维逻辑真的很不一样。 刚才江猷琛也把话说得很明白,这胸针在他眼里就是普通饰品。 “为什么我喜欢,你就不要?你这样说,我还以为我霸凌你了。” “不是,因为这是阿琛送的……” “我送你的东西也不止胸针,你都要还回来么?”江猷琛说:“顷顷没那么小心眼。” “那,你们不生我气了?” “没人会因为这个生气。”江猷琛正色道:“但你如果是站在齐女士那边,鹿卧山真的不欢迎你。” 艾青拧眉,嘀咕:“那琼姨让我过来,我能怎么办嘛。她是长辈啊。”转而又拉着碧顷的手,撒娇:“碧顷,我以后站在你们这边,好不好?” 何碧顷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蛋,顿生愧疚。难道是她想太多了,艾青其实对江猷琛没任何歪心思? 胸针是误打误撞,来鹿卧山是因为齐思琼? 如果是这样,她昨晚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下午,江猷琛开车跟何碧顷下山去了市区。俩人去逛动物园,跟长颈鹿合影,看熊猫吃竹子,吃同一根冰淇淋。 前半段游玩很愉快,后半段何碧顷突然肚子疼,去到厕所发现自己来例假了。 她叹息一声,有点可惜。 不过晚上回到柏悦府,被伺候喝红糖水,躺在床上有人揉痛经的肚子,又不觉得可惜了。 - 江猷琛去了海市以后,何碧顷每天和他云孵小鸡仔,到综艺结束,刚好可以孵化出一批。 这天晚上,何碧顷录完节目回房,微信上江妙娜给她转发了一条新闻。 “8月8日8点8分在鹿卧山脚下有一场大型烟花秀,广大市民届时可以前往观看。” 【顷顷姐,烟花秀刚好在你生日这天耶!】 何碧顷看着这条消息思忖片刻,这该不会是江猷琛的手笔吧?
第62章 委屈 何碧顷没问江猷琛有关烟花的事情。 但心里已经十分肯定是他的安排。第一她之前跟他说过想去港城看烟花, 第二鹿卧山的烟花秀刚好是在她生日这天。 她开始期待着8月8日这天的到来。 不同于几位嘉宾苦哈哈的综艺录制,艾青在鹿卧山的生活很滋润惬意,她温柔合群, 跟郑允涵苏婉晴也逐渐无话不谈。 几个女孩经常录完节目, 晚上还一起玩游戏谈天说地。 自从有天晚上, 艾青喝了点果酒微醺后,就赖着何碧顷不肯回她自己房。何碧顷拿她没办法, 只能和她一块睡。 有了第一次就开始有无数次,艾青的东西很快就全部挪来何碧顷房间。如果不是知道艾青曾经谈过一段,远在海市的江猷琛都怀疑她的性取向。 艾青吐槽江猷琛太紧张兮兮, 跟他科普女孩子之间的友情也可以很纯粹。 这天晚上, 何碧顷给两只土狗喂食时怎么也喊不出多肉, 多肉平时听见敲碗声立马跑出来,这会不知道它哪去了, 便围着木屋四处找。 来到后院, 一扇芭蕉叶后面是漆黑寂静的菜园地,何碧顷记得里面有几棵刺梨树,平时两只鸽子就爱停飞在枝头。 黑夜中偶尔有咕咕叫声, 细细听隐隐约约有一道柔柔的粤语夹在其中。 何碧顷没打算听墙角, 多肉不可能摸黑跑去菜园,但似乎听见江猷琛的名字, 又反射性停下脚步。 “我哪里知道那些八卦是不是真的?但是无风不起浪嘛, 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温柔的语气有一点点嘲弄,愉悦的笑声从胸腔发出: “我只是同她睡, 又不是睡了她, 你真搞笑。我还能火眼金睛看她是不是有病?那你平时叫阿琛注意点咯,这种事总不可能我一个女孩去提醒吧?反正阿琛现在也没同她上床。” “就是没啊, 她自己说的。” “谁知道啊,怕得病吧。” 8月的羊城夜晚闷热,山林的风也极其吝啬,何碧顷却感觉有冷风猛地侵入背脊,贯穿全身。 即使没听见全部对话,何碧顷也能从只言片语中了解艾青具体在说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也以为这些日子,艾青是真心实意想跟她交朋友,她也同样以诚相待。 却没想到同睡一个被窝,艾青表面说她香香软软,实际上心里认为她有病…… 到底为什么啊? 何碧顷不理解。 她也没离开,就站在芭蕉叶旁,冒着冷汗一字不落听完通话。 艾青挂了电话原路返回,迎面碰上一脸木然的何碧顷,明显被吓一跳,瞪圆了眼睛捂着胸口的心跳。 “碧顷……” 以前面对极端黑粉的恶意行为,何碧顷都很佛系,但不知为什么,看见艾青的那一刻,不受控的手抬起,啪地一声将巴掌落在她左脸。 清脆的巴掌把艾青打懵圈了,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有些不敢置信。 “这一巴掌是为了提醒你,祸从口出。” 何碧顷手指蜷了蜷,除了拍戏时打过苏婉晴几巴掌,这是她戏外第一次打人。力道不大,但手心嗡嗡疼。 “我讨厌别人造谣,特别是造黄谣。” 她眼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 “我讨厌表里不一的人,你在江猷琛面前装温柔善解人意,这么多年一定很累吧?如果不是我无意听见,我也会一直被你的伪装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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