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打算跟我玩玩?”范祟眼神晦暗。 范祟身形高大,五官长得很英武,尽管是个鳏夫,可是农场不少大小媳妇都爱偷看他。 主要是他一到夏季就爱脱上衣,露出肌肉鼓鼓的上身,干起活来一股牛劲儿,多少跟自家男人房事不和谐的女人,都想勾搭着他,想试试在他的滋味,经常半夜三更往他地窝子钻。 他呢,忘不了前头媳妇难产死的模样,又瞧不上那些长得歪瓜裂枣,不自重的女人,他媳妇死了快十年了,他也不愿意再娶,一直都是一个人,沉默寡言,不愿意跟人多结交。 但是杨秋月的出现,像一盏灯,照亮了他灰暗的时光,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看她笑,看她闹,看她哭,看她寂寞...... 所以他才会在过年前的那一天回到养殖场,只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养殖场。 当他看到她生命垂危,毫无声息之时,他心脏传来久违的剧痛,清醒的告诉,他很在乎眼前的女人。 可是眼前的女人,一直对他若即若离...... 杨秋月迎着他的目光,坦诚道:“玩玩有什么不好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玩腻了大家就分开,各不相欠。你要不乐意,我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反正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在乎名声。” 范祟呼吸一窒,“我是你诸多选择中的其中一个男人?” “不然呢?”杨秋月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动了真感情吧?自从我前夫把我贬得一文不值,骂我是□□,说我是破鞋,说我活该被千人骑,我早就对你们男人不报任何希望了。我承认我对你很有好感,不然我也不会让你靠近我。你要在乎那些莫须有的名头,咱们还是趁早划清界限的好,免得坏了你痴情种的名声。” 范祟脑子轰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在炸裂,他直直盯着杨秋月,半响忽然出手,把她拦腰抱着,放在牛车上,伸手扒拉她的衣服。 杨秋月吓了一跳,伸手推他:“你干嘛?” “不是想跟我玩玩?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范祟是北方人,力气大的能一拳打死牛,杨秋月挣扎的那点力道,在他眼里跟挠痒痒似的。 他动作粗鲁的扒开女人的衣服,待看见那大片白嫩之时,呼吸一下变得急促,同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物。 “范祟,你个狗娘养的,你放开我!天寒地冻的,你想冻死我吗!”杨秋月被他死死压在牛车上,不停地挣扎。 她的长头发在挣扎之间散落,跟丝绸似的散落在牛车上,她本就生的漂亮,眼睛又大又圆,皮肤白的跟瓷器似的,被范祟弄走了衣物,她整个身体几乎跟周围还没来得及化掉的学融为一体,只有那樱红,随着她挣扎的动作起起伏伏。 范祟看得血气上涌,一只手摁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扒开她,沉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我就是狗娘养的,今天你就试试被狗糙的滋味。” 女人顿时就不挣扎了,没过一会儿就化成一滩水,只听见车架子嘎吱嘎吱响,吵得在路边停留吃草的老牛不耐地发出眸叫声,在空旷的田野回荡,盖住了两个人情难自禁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牛架子车上发呆。 杨秋月像是感受不到冷,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苍鹰,勾唇一笑,“我真是疯了。” 她竟然在大路上跟男人做那事,不怕有人经过会看见,也不怕有人说闲话,完全沉浸在范祟那强壮的身体中。 他太强壮了,也太厉害了,这一个多小时内,她就在他身上感受了到无数次做女人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是她在前夫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她跟柯建结婚的那两年,两人做那事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自从第一次发现她没落红之后,柯建就从婚前宠着她,婚后虐她如渣,压根就不想动她一下。 偶尔他憋不住动她,也是几分钟,十几分钟草草了事,她压根就没体验过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范祟看她笑,也明白了,这女人怕是故意激自己的,就等着他出手。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翻身爬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说:“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不愿意再找不?” “为什么?”杨秋月望着他汗水还没干透的麦色强壮腹肌,伸手摸着他的腹肌,漫不经心的问。 “因为没有一个女人,扛得住我三轮攻势。”范慧将她盖在身上的衣服拉开,“准备好了吗?我还得再来两次。” “你他娘的真是疯了,这是大路啊,万一有人看见怎么办?”杨秋月又想挣扎。 但很快,她说不出话来。 因为,太他妈爽了。
第71章 出了新年, 陈胜青的手脚终于可以恢复的差不多,可以拆除石膏绷带了。 纪明辰给他做了一番检查,嘱咐说:“你这个情况最好还是在家多修养一段时间, 再去做别的事情。” “知道了。”陈胜青满口答应, 转头就套上马车,送杨秋瑾上班, 顺便带陈天佑去打兔子。 上次陈天佑开枪抢枪之事, 给父子俩留下了一些罅隙, 陈胜青觉得有必要带孩子去打一场兔子,修复父子之间的感情,所以一早就跟陈天佑说好, 带他去养殖场附近的戈壁滩打兔子。 哪知道王松阳来找陈天佑玩, 一听他要去打兔子, 也说要一起去, 同样, 李大蛋、李三妮儿、王松月等等一群孩子,也吵着闹着要一起去。 于是马架子上坐了好几个孩子, 为了避免奔影一头马拉不动这么多人, 陈胜青还把他的战马追风也一并套上。 一群人到了养殖场, 杨秋瑾去办公室开会,陈胜青则带着孩子,还有闪电、黑豹黑虎三条狗, 一群人呼啦啦的往戈壁滩走。 二月份的北疆依然天气寒冷,不过相比过年前的冬季,现在的气候不会动不动就下雪, 戈壁滩上很多野兔野田鼠都在洞里蠢蠢欲动。 冬季的北疆不比南疆气候温暖,在郑教授等人提出修建大棚种植之前, 整个北疆的土地,到了冬季都被冰雪覆盖,冬麦好不容易长到半腿深,全被野兔子、田鼠扒洞吃掉根部,农场职工恨死它们,每到冬季都会组织人专门抓兔子抓田鼠,抓得多还会被计公分。 如今戈壁滩的积雪依然很厚,陈胜青手里端着一把步、枪,脚上穿着一双军绿色的军靴,在前面探路的闪电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孩子们跟在他的身后,黑虎、黑豹一左一右在距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行走,和前面领头带路的闪电形成一个三角包围圈。 这样有任何突发状况,它们可以及时攻击猛兽敌人,也能很好的保护孩子们。 黑豹、黑虎都是大型犬,王松月瞧见它们时不时张嘴龇牙,露出嘴里一口尖利的獠牙,心里怕怕地跟在陈天佑身后,“天佑,这两条都是你妈妈养在养殖场里的吗?好吓人啊。” “别怕,它们可聪明了,不会咬人的,只会保护我们。再说了,它们要真要咬人,我手里有枪,会保护你的。” 陈天佑在陈胜青的允许下,手里端着一把气、枪,威风凛凛地走在他爸身后,其他小孩看得可羡慕了。 李大蛋满脸羡慕说:“你爸真好,允许你开气、枪,不像我爸,嘴上说着我是部队大院的孩子,要自强自立,学习军体拳,学习排兵布阵,以后报效祖国。可是他只给我做木头枪让我玩,一点意思都没有。” 部队大院的孩子,从小在父母军人的熏陶之下,男孩子基本从小到大都喜欢学着自己的父亲,做一两把木枪,叫上一堆小伙伴,来个追逐敌人的游戏。 像陈天佑手里的气、枪,都得孩子十七八岁以上才准他们拿来用,主要是怕他们年轻气盛管不住自己,一不小心拿气、枪伤到别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天佑很大气的说:“行啊,等我打到兔子,就给你开两枪过过瘾。” “我也要开枪过过瘾。”王松阳举着手说。 “我也要,我也要。”李二妮儿跟李三妮儿,还有李铁蛋,李狗蛋都说。 陈天佑说:“都开,都开,一人只能开一枪,不能往人的身上打,不然取消开枪资格。” 李家五个孩子很难得跟着其他人集体出去玩,都兴奋地不行,齐刷刷地说:“一枪就一枪。” 他们很快到达目的地,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从外边上看,跟外面没有什么两样。 陈胜青站在原地,往一个方向眺望了一会儿,转头说:“天佑,这样的情况下,你能看见兔子洞跟田鼠洞吗?” 陈天佑四处看了看,“爸,我看不见。” “我教你一个方法。”陈胜青指着东方向,一个稍微高一点的雪堆说:“兔子的冬眠时间没那么长,过了年,它们的脂肪被消耗殆尽,需要出来寻找食物,所以它们会把洞里的积雪往外推开,那种不规则的比一般雪地稍微高一点的就是兔子洞。田鼠,同理。” 他顿了顿又说:“当然,在白雪覆盖的情况下,要从一望无际的积雪中找到与众不同的兔子洞也不容易,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借助外力。” “让闪电它们去找?”陈天佑很上道。 “聪明。” 陈胜青尾指弯曲,吹了一个口哨,原本在四处闻雪堆的闪电听见,高高地竖起耳朵,看向陈胜青。 陈胜青往东方向一指,“去。” 闪电汪了一声,如离弦之箭飞速跑了出去,不多时停在陈胜青指得方向,狗鼻子在积雪上闻了闻,狗爪子开始扒拉雪堆。 “闪电它找到猎物了。”陈天佑精神一震,举着枪跑了过去。 王松月一帮小孩子,也呼啦啦地跑过了过去。 等陈天佑几个孩子跑到所在的位置,看闪电扒雪费力,所有孩子一同跪在积雪前,用力清扫积雪。 陈胜青走到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渐渐清理出一个洞口,“你们的动作太大了,兔子受惊,不会朝这个洞口出来。” “那怎么办呀,陈叔叔?”王松月细声细气地问。 “很简单,找些干草引火熏洞。” 可是茫茫戈壁滩,到处都是积雪,到哪里去找干草啊。 陈胜青大概是看出孩子们的疑惑,微微一笑,跺跺脚说:“下面。” “咦,积雪下有干草?真的假的?”李大蛋不信。 “我爸说得就是对的。”陈天佑毫不怀疑,直接往兔子洞旁边的积雪下挖。 挖完一堆,没有干草,只有一些嫩嫩的绿草,陈天佑有些失望,抬头看着陈胜青,“爸,下面没有干草啊?” “这是我今天教你的第一课,凡是不能一味轻信他人言,要学会自己判断思考,不能我说下面有干草,它就真有干草。”修复父子之间的裂痕固然重要,最重要的是陈胜青想借事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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