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明念担心到忘记此刻在出租车内,动手扒开纪濯的羽绒服。 饶是放荡不羁的纪濯,也被她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明暗交织的光影将他俊朗的五官分割。 他愣神不过两秒,低低笑了声,瞥了眼用后视镜看戏八卦的司机,他语气有些纵容,还带着一点撩拨,“乖,回你家再弄。” 那一声乖,滑落明念心头,一瞬间酥到骨头缝里。 纪濯见她不说话,微曲膝盖,背部顺着车椅下滑,半张脸埋在明念脖颈处,在明念快要发火之前,满是倦意地说了一句,“好累,好想睡一会。” 明念本来想着车内审问他,眼看他如此疲惫,心中大发慈悲想着,等他养足精神再谈吧。 纪濯这次也算是帮了她大忙,她勉为其难当作枕头借他靠一下吧。 不过,他的头发很讨厌—— 他的头发和他这人的性格一样很硬,扎的明念皮肤发痒。 第52章 “我小时候挺讨厌你的。” 明念伸手脱掉纪濯的羽绒服,顺便拉开他蓝色毛衣的拉链,“你明明比我大,却一点也不让着我,你没事还喜欢威胁我,你还总是扯我的丸子头,把我的发型搞得乱七八糟。你这个人干什么都有一股狂劲,好像天塌下来都和你无关,你做事情肆无忌惮,不顾后果,性格张扬恣意,像抓不住的风。” 毛衣拉链一拉到底—— 犹抱琵琶半遮面,胸肌藏衣半露肤。 怕触及他手臂上的伤口,明念小心翼翼帮他褪去衣衫。 “我现在依旧讨厌你,比如你今天为什么不守时,你是不是不重视和我的约定。”明念扁嘴,略带委屈。 纪濯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我昨天受伤留在医院,今天得到医生许可才出院,后来翟婶为了感谢,非喊着我去她家拿一些补品,我手机就落在她家了。” “可接电话的女声一听就是年轻女性。”有些鲜血渗透纱布,沾染在毛衣上,让人触目惊心,明念小心地、谨慎地、一点点褪去他的衣袖。 “那是翟叔的女儿。”纪濯耐心解释。 “哦。”明念随手将蓝色毛衣扔在沙发上,幽幽道:“但我还是讨厌你。” 蓝色毛衣顺着沙发滑落在地毯上。 明念的嫩白纤细的藕臂和他结实肌肉凸起的手臂形成强烈对比。 “不过你放心好了,你现在落魄了,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明念专心致志地帮他脱衣服,说话间清冽的气息轻轻扫在他肌肤上,扫一眼墙上的钟表,叹息道:“我是个正经女孩,晚上收留你在我这过夜不好吧?” 近距离接触,让纪濯可以清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他眸色稍稍转暗,“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是手臂受伤,我胸膛无碍,你能别碰吗?” 明念动作微顿,抬眼撞上他讳莫如深的眼眸,义正言辞道:“我帮你处理伤口,手臂可能会偶尔碰到你的胸膛,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吗?”纪濯俯身,缩短和她之间的距离,低哑的嗓音夹杂戏谑,“我本来还想说你帮我换好药后,我让你一次摸个够,当作对你的感谢呢。” 明念心砰砰直跳,呼吸变得开始不顺畅,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她低头忍了几秒,再次抬头,轻飘飘的语气确认,“真的吗?” “骗你的!”纪濯抢走她手里的纱布,“明念你是对我这样,还是对所有男生都这样。” 明念轻哼一声,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一副谁稀罕碰你的样子。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脑中幻想有个这次比赛的名次,更加便于她寒假找兼职了!她在脑中构思未来的版图,一不小心想的有些远,连她三十年后功成名就,成为Dream Cup建筑大赛评委的场景都浮现在脑海中。她越想越兴奋,喜悦之色跃于表面。 纪濯动作利落,很快处理好伤口,包扎上纱布。 他凝视穿着暖黄色睡衣坐在地毯上傻乐的明念,左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帮我穿衣服。” “不要。”明念回过神,直截了当拒绝,“你要我帮你,我就帮你,你要我不帮你,我就不帮你,现在你又让我帮你,凭什么我要什么都听你的。” 可以! 不愧是明念,想法总是这么特殊。 纪濯被她气笑。 他方才抢走明念手中的纱布,是因为明念的发丝,明念的呼吸,还有偶尔明念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刻,轻微的触碰,撩的他心痒难耐。 像蝴蝶效应般,在他心中掀起巨大的风浪。 这会儿自己包扎完,想在感受那种刺激。心跳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没成想,蝴蝶放弃振动翅膀,独留他一人怀念。 “也不是不可以。”明念玩性大发,眸光闪烁异样的光彩,“你让我摸一下,我帮你穿毛衣,你让我摸两下,我帮你穿羽绒服,你让我摸五下,我勉强收留你,让你晚上睡在客厅沙发上。” “或者我给你钱?你现在不是很缺钱吗?” 纪濯脸色微沉,酝酿风暴,唇齿崩落两个字,“不行。” 斩钉截铁的拒绝,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明念眸光一凛,因他的语气,情绪不佳 “哦?是吗?”这是明念要做坏事前,尾音上扬的调调。 她双手撑在地毯上,伸直右腿,用圆润粉嫩的脚趾夹起纪濯的蓝色毛衣,小腿用力一甩,蓝色毛衣在空中划出弧线,然后落在餐桌旁边。 “想穿你自己捡呀。”她笑容狡黠,目光在游走,从纪濯的锁骨到他结实的胸肌,再到紧绷的腰腹,所到之处撩起欲/火。 做完这个举动,明念忽然联想到,为什么富家公子喜欢调戏落魄千金/公主。 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一旦落魄,身上的傲骨,会激起人想要去征服的欲望。 驯服一个落魄的天之骄子,让他臣服的过程,多有趣呀! 明念想起学校论坛的投票,她一会立马拿起手机去投纪濯一票。 她也加入想包养纪濯的队伍中。 * 当一只狼被一只小狐狸威胁,狼会怎么做? 答案是咬断她的脖子。 狼迈着危险的步伐,缓慢逼近,狐狸茫然不知,以为狼要去捡那套羊皮,敛去浑身的野性。 殊不知,他在逼近猎物,等候时机,一招毙命。 倏地,明念一阵天旋地转,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化作条条银河流转在她水眸里。 明念猝不及防被扑倒。 他挡住了大片的灯光,额前的碎发荡漾在空中,露出他立体的五官,头发的阴影覆在明念惊慌失措的脸上。 “纪濯,你疯啦!” 两只想要反抗的手被他牢牢固在头顶,窗外呼啸的寒风吹开关的不算密实的两扇窗,窗户不断来回拍打,噪杂的声音蜂拥至屋内,心跳紊乱的声音被遮掩。 成年男性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明念她身材比例好,外在形象一眼望去也算高挑,如今被他压在身下,她整个肩膀宽度堪堪到他的锁骨处。 “你不是想摸吗?自己来。”狼拽住兔子的耳朵,纪濯带着极具侵略意味俯身凑近她耳畔,“你怎么不动手?” “我数十秒,十秒内你能碰我,那我全身上下都任你玩,怎么样?” 明念耳根一燥,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烈火摇曳的黑瞳,她侧脸,望着窗柩倾泻而入的黑夜、寒风和雪花。 “我错了。”明念讨厌身处被人压制动弹不得的处境,她意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强制让自己忽略全身涌起的燥热感,只想在他发疯前脱身,微弱的鼻音有气无力,带着祈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狐狸会伪装假意顺从只为达到目的。 纪濯勾唇轻笑,充耳未闻,漆黑的双眸像钩子,扫视她因抗拒移动而卷起的睡衣,露出一小截纤腰,白皙嫩滑,在鹅黄色暖光下泛起润泽光芒,激起人想去探究触感的绮念。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个道理明念明白了。 她在纪濯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想逃。 身上的皮肤因羞涩逐渐开始变成粉色。 明念想:等她脱身,一定第一时间把纪濯赶出去! “你该庆幸,我左手受伤了。“纪濯唇角泛起坏坏的涟漪,用满是挑衅撩拨的话语驱散她眉眼都怒火,“要不然我肯定也要摸一摸你,当作你对我的感谢? 纪濯身上的气息隔绝窗外的寒气和屋内的暖流,笼罩在明念身上,周围空气因暧昧胶成一团。 明念头摇似拨浪鼓,“不要,不可以,不行!” 在纪濯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明念有些喘不过来气,她害怕极了,杏眸氤氲上一层水汽,鼻尖泛红,显得愈发柔弱可怜,面颊微微泛红,“我不该调戏你,我错了。” 娇软绵绵的声音,加上因恐惧颤抖的胸脯,最能点燃男人体内本能的欲望。 “宝宝,你搞错方向了。”纪濯右手在明念手腕轻轻摩擦,男人掌心的热感酥酥麻麻的穿过明念的皮肤,她像案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 宝宝? 明念怀疑他是不是被魅/魔附体。 他火热的目光擒住明念如湖泊泛起涟漪的眼眸,瞧她眼尾泛红,粉润的樱唇欲言又止,一张一合间,刺激的纪濯喉结滚动,腹部一处邪火遇风燎原。 “别动!”他趴在明念身上,为了不让身体的重量全部让明念承受,他用膝盖撑在地面上,可如今身下的明念扭动身躯,不经意间碰到他极度隐忍的地方。 头顶传来一声低喝,灼热的气息让明念头皮发麻,纪濯扣她手腕的力气加重。 她离纪濯太近了,近的她可以感受到纪濯胸膛的坚硬和热度。 在纪濯看不见的地方,明念眉宇充满抗议,她内心发誓,等她自由了,她一定要让纪濯滚出她家!刻不容缓! “你可以调戏我。”纪濯嗓音低哑性感,蛊惑人心。 明念愣住,眨眨眼睛,睫毛扫到他起伏的锁骨上。 “你也可以……玩我。”纪濯继续降低底线。 明念抬眼,凝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性感又迷人。 “你可以玩我的感情,也可以玩我的肉-体。”纪濯低头,和她视线相撞,缕缕情丝缠绵。 明念咽了咽口水,‘肉-体’什么的听起来就好//色。 “但你不能只玩我的肉-体,懂吗?” 明念沉默几瞬,闷闷应了声。 第53章 玩弄感情,明念轻车熟路。 玩弄**,明念略微生疏。 感情和**一起玩弄? 明念心生胆怯。 玩弄感情,明念会和男生简单的聊天,互相暧昧试探,日常吃饭看电影一起学习,两个人就像跳探戈,一会儿你主动,一会儿我进攻,一曲结束,我们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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