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一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端庄大气整洁, 透着莫名的清冷。 或许是因为他车里太干净的原因,一尘不染。 可她记得, 那日她的鞋子是脏了的, 鞋跟似乎踩到了什么, 上车后她一直在刻意避着,不想把他的车子弄脏。 可他却不在意道:“没关系, 你随意。” 他唇角淡挑的样子,让人想起了春日里的风, 原来, 一个人是可以有这么多种面貌的。 可以像春日的风, 也可以像冬日的雪。 闻茜想起了后面,她知道怀孕后刻意避着, 不想让他知道。 可最终他还是知道了, 拦住她的那晚,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失控,清冷矜贵的男人失了往日的肃冷, 变得炙热难耐。 他用滚烫的指腹告诉她,此时的他有多么炙热,一如那晚两人纠缠时。 他更用行动告诉她,他要孩子,更要她。 好像有人说过,越清冷的男人燃烧起来会越发的旺,他就是那样,每次燃烧都能把她融化。 他周身都是灼烫的。 闻茜又想到了那日的雪人,他知道她喜欢,带着她堆了一个又一个,他们在无人的角落里,肆意亲吻缠绵。 他叫她宝宝,她在他蛊惑的声音里迷失了方向。 还有送聘礼那天,他站在纷涌的人群中,是那样与众不同,几乎第一眼便会捕捉到。 隔着纷扰的人群,他扬唇对她笑。 他不爱笑,但每次笑起来都非常迷人。 闻茜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他上心的,又是何时从不在意变得在意的。 或许是在两人的相处中,或许是在他无时无刻对她的好中。 她不确定,但有一点她是确定的,她对商陌有不一样的感情。 “不行,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有人见商陌推开再次说道,“这次得把新娘子吻哭,不然不能停。” 众人附和:“对,得把新娘子吻哭。” 闻茜:“……”这帮人也太会玩了。 闻茜泪点低,别说还真的挺好吻哭的,每次他们在一起时,她总会不经意的流泪,而商陌最常做的事便是吻干她眼角的泪。 商陌喜欢看她情欲高涨时热泪盈眶的样子,整个人仿若水做的一样,哪哪都是软的,哪哪都是湿漉漉的。 不能碰,碰一下肌肤都会变色,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想吮想咬。 而他每次都不会忍太久,因为太喜欢了。 “茜茜别躲,”有人高呼,“快快,快亲。” 商陌凝视着闻茜水漾的眸,指腹落在她眼角轻抚,“还要亲吗?” 闻茜红着脸摇了下头,商陌噙笑道:“好,那咱们不给她们看了。” 话音落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打横抱起她,温声道:“我太太累了,不能陪大家玩了,你们继续,想喝什么随便点,管够。” 他抱着她走了两步,停下,“晚点会有烟花秀,大家可以看。” 闻茜问他,“怎么有烟花秀?” “你不是喜欢吗。”他说,“特意燃给你看的。” 谁能想到清冷矜贵凉薄的男人宠起人来是这副温柔的样子,眼睛里都是他怀中的女人,其他女人一概看不到。 那深情专一的模样实在让人咋舌,也让人嫉妒。 有人酸溜溜说:“闻茜命真好,遇到了商陌这么好的男人。” 有人怼她,“那是闻茜够优秀,才会让商陌折服,要换成别的女人,肯定不会这样。” “就是就是。”某人说,“主要是闻茜太优秀了。” 闻茜没听到他们的议论,她被商陌抱去了顶楼总统套房,富丽堂皇的装潢晃得人炫目。 当然最让人炫目的还是身前的女人。 门关上,商陌把她放置在床上,俯身问她,“要不要玩个游戏?” 闻茜被他看的头发晕,思绪也很乱,下意识问:“什么游戏?” “脱衣舞。”商陌说,“输一次脱一件。” 闻茜绯红着脸说:“可以不玩吗?” “也可以。”商陌噙笑道,“那就直接脱。” 闻茜摁住他使坏的手,声音发颤,“上午我们已经做过了。” “谁说上午做了,晚上不能再做。”商陌指腹落在她侧颈,沿着她侧颈游走,带起惊心动魄般的涟漪,“茜茜,我想。” 都说男□□人,果然不假。 闻茜被他挠的全身发痒,忍不住颤了下,嗲声说:“……我难受。”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商陌身体前倾,停在她眼前,潋滟的眸子溢出勾魂摄魄的光泽,好像有一张大网,无形中把闻茜的思绪勾了进去,等她反应过来时,房间里的吊灯已经关了。 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她想起了密林,想起了高山,甚至还想起了辽阔的草原。 舒服不舒服没法界定,感觉不错倒是真的,让人沉醉不愿意醒过来,只想和他一起奔赴不同的世界。 他是舵手,那她便是船只。 他是马场主人,那她便做那奔腾的马儿。 她始终任他掌控。 不过…… 闻茜轻哼一声,他的手也太烫了,她侧颈的肌肤好像燃起一般,她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自己什么样子。 全身红透,仿若被墨浸染过一样。 她手指微缩,不安的动了一下,不知道碰触到了哪里,引来了他的轻哼声,他说了句:“宝宝,你不要我活了吗?” 闻茜掀开氤氲的眸,那句“没有”刚要脱口而出,被他再次堵住了唇,没多久,闻茜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他第N次把她亲哭。 又第N次吻上她的眼泪。 闻茜自己都不记得她哭了多少次,他又吻了多少次,总之很多很多。 多到她眼睛发涩,声音发哑,最后眼泪流淌不出来,声音也发不出。 他真是坏到了极致。 …… 就在闻茜和商陌你侬我侬时,齐衡扣住商韵的手腕欲把她带离,商韵不走。 齐衡抵着她耳畔说:“你是想让我在这对你做什么吗?” 他眼神炙热,没了玩世不恭散漫无度,整个人看上去禁欲的可怕,像是一团火,随时有可能点燃。 至于把谁烧的片甲不留,就看他认准谁了。 “这里可是我大哥和大嫂的主场,”商韵提醒他,“齐衡,你别太过分。” “你大哥和大嫂?”齐衡说,“你看看可有他们的身影?” 商韵抬高下巴去找,“还真没有。” “今夜说白了还是他们的新婚夜,他们哪里有心思顾你。”齐衡加重手上的力道,“跟不跟我走?” 四周都是人,可无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就连祁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商韵一时不知道求谁帮忙。 “好,既然你不想走那便不走。”齐衡一个拉扯把她拉怀里,“我正好也想让大家帮我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商韵拧眉问。 “见证我和你——”齐衡另一手掐上商韵的下巴,“阿韵,我说过的,我不会放开你。” 话音落下,他偏头吻了上来。 不知道谁先倒抽一口气,然后那人拿出手机疯狂拍照。 后来又有第二个,第三个拍照。 商韵反应过来后用力捶打齐衡的胸口,“你放开,放开!” 男人力道大,她那不痛不痒的动作简直是挠痒,齐衡非但没放开,反而舌尖探到了更深处。 他尝到了更多的蜜液。 又香又甜,让人欲罢不能。 商韵被他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呜咽推拒,但是不管用,怎么推都不行。 她急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她以为只要她哭齐衡就会心软,会像大哥对大嫂一样温柔,事实上并不是,齐衡变本加厉,似乎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他们仿若再次回到了那日郊外别墅里,他也是这般强势的亲吻她,无论她如何挣扎他就是不放手。 他是个恶魔。 商韵在窒息前咬上了他的舌尖,狠狠咬着,不松口。 齐衡是故意让她咬的,这是他该受到的惩罚,但若是能选择,他还是会如此。 因为亲吻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没人知道他肖想商韵多久了,似乎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以前他只敢远看,现在终于可以亲手碰触了,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 血腥味袭来,商韵松开牙齿,后退,沉声道:“齐衡,你若是再敢动我,我会跟你——” 后面那句“拼了”还没吐出,齐衡再次搂上她的腰肢,吻了上来。 既然要入地狱,那就一起吧。 这个吻持续了五分钟,结束后,商韵身上的裙子都出现了褶皱,发丝也是乱乱的,其中有一缕贴在了脸上。 她很狼狈,从未有过的狼狈。 有人在议论纷纷说着什么,商韵听不清楚,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大概会说她不守妇道,会说她像她母亲一样水性杨花。 对,商韵的妈妈和她爸爸是二婚,当年她妈妈破坏了别人的家庭然后成功上位。 后来生了她。 她本想要一个儿子,谁知最后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她自小不受父母喜欢,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住在大哥家的原因。 大伯母说过,她喜欢她。 商韵抬手擦拭了下唇角的血渍,狠狠剜了齐衡一眼后,转身离去。 她像个刺猬似的,谁碰她,她便扎谁。 祁舟接完电话回来,见她要走,问:“商韵你去哪?” 随后惊呼出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你流血了?” 商韵:“我没事。” 祁舟:“怎么可能没事,走,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商韵不要去医院,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祁舟哥你们玩,我困了,先回家。” 祁舟:“那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商韵谁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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