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是受害人,警方考虑他的心情,也没多问。 还安慰了他几句:“贺先生,您放心,我们肯定会抓到嫌疑人的。” 待警方离开,贺时礼睨了眼坐在他身侧、一直盯着他看的许京泽,哂笑道:“你看我做什么?”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吹牛逼。” “……” “别人不了解你,我们可是认识二十多年了,薛弛一定在你手里。” 贺时礼低笑:“不在我手里。” “你发誓。” “什么?” “如果你骗我,你就是小狗。” 贺时礼无语,觉得他幼稚,不想理他。 但许京泽却像个狗皮膏药,一直黏着他,根本甩不掉,就连自己上厕所,他也要在旁看着。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许京泽:“宋小姐知道你这么变态吗?还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许京泽说着,还仔细打量了他那处。 贺时礼是个体面人,觉得头疼,“你把头转过去!” “行了,不看就不看,反正也没什么可看的。” “……” 洗手间外的贺家人笑疯了。 果然是许少,这张嘴,和谢公子一样欠。 真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第664章 不配为人,踩断她的手! 贺时礼对许京泽很头疼,“你不需要陪宋小姐吗?整天盯着我干嘛?” “我怕你犯法,误入歧途,你可别忘了,嫂子还怀着孩子,你可不能做傻事。” 贺时礼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许京泽会和他说教。 被他一直缠着,他也没时间做正事。 最后没办法,只能将他带着。 许京泽说:“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干正事,你想对薛家母子俩干什么我都不反对,但不能闹出人命,我怕你控制不住。”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贺时礼被他吵得头疼。 真不知道宋知意是如何忍得了这只麻雀的。 不出所料, 薛弛果然落在了贺时礼手里。 而躲起来的薛母得知儿子失踪,心急如焚,警方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听说贺家死了个人,温澜的孩子也没了…… 如果儿子落到贺家手里,贺时礼让他偿命怎么办? 薛母急得要命,只能联系贺馨想办法。 自从出事后,贺馨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贱人!”薛母攥紧手机,面目狰狞。 她知道, 自己被耍了。 贺馨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她手中又没有足够证据可以表明所有事情和她有关,所有的事都要她自己扛? 薛母曾经觉得,为了报复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可真的死到临头,还是怕了。 尤其在儿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 —— 一连过去两三天,薛弛还是下落不明,作为母亲,薛母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能让警方都找不到人的,贺家确有这个能力。 薛母躲起来,本就心惊胆战,异常焦虑。 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自从撞车后,几天不曾阖眼,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后悔了…… 当初为什么要跟贺馨同流合污? 此时,网上有消息称,薛弛落在了贺家手里,这让她更加焦虑。 她当初就是因为儿子才被贺馨拿捏胁迫,如果薛弛出现任何意外,那她干了这么多事又是图什么? 薛母焦虑到甚至开始神经质。 她翻找出贺家在网上发布的悬赏通告,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如果薛弛真在他们手里,用她换儿子就行; 如果不在,贺家找到她,应该也不会再对自己儿子出手…… 左右衡量,薛母都决定不再继续躲着。 近来拨打贺家悬赏电话的人很多,提供的线索都没用,直至他们真的接到了薛母的电话,告知贺时礼时,他嘴角轻翘: 鱼,终于上钩了! ** 约定的地点在郊区的一处废弃仓库,当许京泽跟着贺时礼抵达约定地点时,薛母还没到。 约莫十多分钟,薛母出现了。 贺时礼看到她的时候,眸子瞬间暗沉。 只消对视一眼,他眼底凝结的一层寒霜,就能令人遍体生寒。 薛母看着不远处守着的贺家人,全都虎视眈眈,好似一群猛虎环伺,稍不留神,就会扑过来,将她一口吃掉! 许京泽坐在不远处看着,并不打算参与。 “贺、贺先生……”薛母颤微着身子,“我儿子在您手里吗?” 贺时礼不说话。 只是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目光太过锐利,好似干涩的寒风,咄咄逼人。 周遭的空气都好似在瞬间被抽干,那种压迫感,令人窒息。 他低哑着声音:“谁让你干的?” 薛母呼吸急促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没、没人指使我。” “没人指使?” 贺时礼低笑一声。 那笑声在空寂的仓库里,好似带着混响,让人脊背发凉。 “开车撞人,总要有个理由,既然无人指使,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开车撞我的妻子和家人。” “我……”薛母与温澜素不相识,更谈不上有恩怨。 “我就是偶然遇到她,怕她误会,我、我一时头脑发热,才会开车撞她。”薛母想了无数个理由,全都站不住脚。 她如果出卖贺馨,贺馨不再给儿子提供药物怎么办? 只能自己扛下所有! 薛母扑通一声,跪在了贺时礼面前,“贺先生,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是无辜的,什么都不懂,他身体刚恢复,禁不住折腾啊。” “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求你放过他。” 薛母无路可走。 竟直接伸手试图抱住贺时礼的腿哀求,当她触碰到贺时礼裤管的一瞬间,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脚…… 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肩膀上! 薛母直飞两米远,痛苦倒地,后背撞到仓库内的立柱上,疼得蜷缩在地上扭动。 “跟踪了我妻子那么久,现在说是一时糊涂?你真以为我那般好糊弄?” “我这人,很少对女人动手……”贺时礼弯腰,伸手掸了下裤管,好似要拂去什么污秽不堪的脏东西。 “可是,在你对我家人动手时,你在我这里,就不配被称作是人!” 他说着,冲手下使了个眼色。 薛母被人从地上提拎起来,连扇几个耳光。 清脆的掌掴皮肉声,在空旷的仓库内显得异常恐怖。 薛母一开始还痛苦求饶,后来被打得白眼直翻,鼻孔冒血,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双脸血肿,头发也被扇得凌乱不堪。 许京泽微蹙着眉: 贺家人可都是彪形大汉,一巴掌下去,就直接见血了。 他甚至怀疑,迟早这女人的头会被扇掉! 噼里啪啦的,像是放鞭炮一样。 贺家人打人是很有经验, 每一下都能让你疼死,却不会要你的命。 贺时礼一个眼神,手下停止动作,而被打得双脸红肿的薛母,仿佛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 贺时礼居高临下,睥睨着地上的人,薛母肿着脸,嘴里全是血,却还在恳求贺时礼放过她的儿子。 “那人是不是许诺你,能治好薛弛的身体?” 贺时礼声音很轻,却字句千斤重。 直接拿捏住了薛母的命门。 她几乎是本能伸手,想去抓贺时礼的裤管求饶,可贺家人动作极快,踩住她的手腕,只听清脆的骨裂声。 痛苦的惨叫响彻仓库…… 她的手,竟被生生踩断了! “你的手,给我们家先生擦鞋都嫌脏。” 温澜这个少夫人脾气很好,待下人也宽和,她出事后,大家都憋着一口气,恨不能打死这个烂人才好。
第665章 不配谈条件,直接把人埋了 一声尖锐又凄厉的惨叫后,薛母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贺家人心硬,无动于衷。 倒是许京泽无奈咋舌: 真是活该,惹谁不好,偏要去摸老虎的屁股,还不得玩死你? 薛母被踩断的手臂,疼得失去知觉,瞳孔震颤,气若游丝,趴跪在地上,被抽肿的嘴,让她说话含混不清,只能不停跪地哀求贺时礼。 直至头都磕肿了,还是不肯停下来。 当她额头磕的血肉模糊,贺时礼才低笑着: “其实,你该感谢我,如果薛弛不是落在我的手里……” “他怕是很快就要死了。” “那人给你的药,并非什么灵丹妙药,这世上若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早就广泛应用了,这玩意儿是在掏空他的生命,短时间内他可以和常人无异,快则一月,短则三个月,他就会暴毙而亡。” 薛母眼神惊骇,紧盯着贺时礼,似乎不信他。 不停摇头。 贺时礼只笑了笑:“禁药之所以被禁,都是有原因的,薛弛虽然是个废人,好歹有条命,但你这个做母亲的,却与魔鬼为伍,送他去死!” “不、不是的……” 薛母不停摇头,不愿相信他的话。 贺时礼的话,就仿佛朝她胸口开了一枪。 那威力…… 足以致命! 薛母呼吸急促着,撕心裂肺的痛感游走全身,她仍旧是摇着头,表示不信。 “你信不信都没关系,我只要你说出背后的人是谁。”贺时礼紧盯着她,薛母瑟缩着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显然, 还是不肯说。 她认为贺时礼是故意诈自己,自然不肯松口。 贺时礼给手下递了个眼色。 随后,薛母被拖到了仓库外,许京泽此时就是个看热闹的,跟在贺时礼身后,废弃仓库前面有一片空旷的厂区,堆放着许多建筑垃圾。 “啪——”一声,有灯亮起! 一瞬间,整个厂区亮如白昼。 薛弛被绑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上面,头朝外,嘴上塞着东西,当他能开口说话时,急忙朝母亲求助,“妈、救我——” “薛弛!” 薛母想冲过去,却被贺家人死死按住。 “老贺,你这是干嘛?玩杂耍?”许京泽挑眉。 贺时礼不说话。 随着车子引擎发动,薛弛高呼救命,车子居然直接朝着一个厂房外墙撞过去。 薛弛的头朝外,车子撞前,他的头会先撞上去。 他绝对…… 会被撞死的! 当车子即将撞墙的一瞬间,薛弛惨叫连连,薛母更是痛苦哀嚎。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伴随着母子俩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车子陡然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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