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沅也是无理由的选择了相信,看着还可以走直线的周宜年,她欣慰地点了点头。但很快下一秒,就看见周宜年摔倒了在了地上。 “啊!有人推我!”周宜年摔倒在地上,悲愤地喊道。 覃舒沅:“......” 她无奈上前想要将周宜年给扶起来,但奈何她力气太小,再加上一只手受伤了的缘故,根本无法将周宜年从地上给扶起来。 站在对面的贺妄衍目睹这这一切,于是他朝一侧的付尧川使了个眼色。 但付尧川此时被酒精侵蚀掉了智商,他疑惑地看着贺妄衍,问道:“咋了?” 贺妄衍闭眼深叹一气,缓缓开口道:“你去扶一下周小姐。” 付尧川迟疑片刻,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去?” 贺妄衍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决定明天就带付尧川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看看是否随着年龄的增长,脑干也随之消失了。 他难得的耐着性子,语气尽量平和地说道:“付尧川,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嘶。”这问题来的突然,付尧川单手摸了摸下巴,竟开始了认真思考。过了好半响,他才开口道,“法医!” 贺妄衍:“......” 没救了。 他现在只想唰的一下将他的结婚证拿出来拍到付尧川的脸上,语气也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平和,他低吼道:“我已婚啊!已婚!” “哦~”付尧川瞬间恍然大悟,还贴心地给付尧川比了个OK的手势。 在那几乎要累死了的覃舒沅都没办法将周宜年扶起半点,她忍不住也朝那两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士们责骂道:“你们杵在那干嘛,过来搭把手啊!” 经过了贺妄衍几乎是挑明了的点拨下,付尧川终于跑了过去,伸手帮忙将周宜年搀扶了起来。 累得气喘吁吁的覃舒沅觉得自己的右手有些隐隐作痛,她走上前将自己的肩包取下,塞到了贺妄衍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拿着。” 贺妄衍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包,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跟了上去。 四人终于走到路边,拦了许久才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付尧川打开车门,扶着周宜年下意识想坐到后边,刚把周宜年放下后座,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一只大手“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 贺妄衍:“你坐前边。” 付尧川:“为什么?” 一双黑眸冷冽地盯着他,咬着牙缓缓开口道:“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后面坐着的那位是谁?” 付尧川回头这才发现,覃舒沅不知何时上了车坐在了中间,周宜年已经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他尴尬地笑着,默默打开了车门,一溜烟便坐了进去。他生怕自己再慢上一秒,就要被贺妄衍解剖泡进福尔马林里边了。 后排的座位不大,三人挤在了一块。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覃舒沅觉得自己筋疲力尽,再加上周宜年睡得正香,自己也慢慢的被感染了睡意。 钓鱼式地强撑着,头一下一下地点着,眼皮重到几乎无法撑开,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终究还是没忍住睡着了。 贺妄衍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靠了靠,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覃舒沅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覃舒沅在睡梦中突然得到了一个枕头,她还舒服地蹭了蹭,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便沉沉睡着了。 车平稳地行驶在了路上,在路灯的照映下能清楚地看见雪花飘落下来的样子。停在路边的车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被冬日特有的浪漫拥入怀中。 先是把周宜年送回了家,紧接着到了付尧川,后来车上就只剩下了覃舒沅和贺妄衍。 车上放着抒情的音乐,窗外是扬扬飘落的雪,一双手搭放在了她的肩上,发丝滑进指缝,假装不经意地侧目看向窗外,手却搂紧了一些。 终于到了小区门口,覃舒沅还没有醒。他低头看着覃舒沅的睡颜,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挺可爱的,倒也不忍心叫醒她了。 手上的动作尽可能地轻柔,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下了车。覃舒沅的重量对于贺妄衍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他平时用惯了坚硬的健身器材,如今怀里抱着一个软软的人,手上的动作不免有些僵硬。 覃舒沅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像是被一股温暖所笼罩,头靠在了胸脯上,睡得十分踏实。 一片雪花飘飘扬扬落到了覃舒沅的眼皮上,微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一激灵,眉心蹙了蹙。 贺妄衍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将人吵醒。 但好在覃舒沅很快便眉间舒展开来,只是动了动嘴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贺妄衍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抱着她走了回家。 \\ 回到家中的两人,贺妄衍小心将她放下了床,覃舒沅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后精准地抱上了一个枕头。 碎发挡在了她的眼睛上,贺妄衍伸手将其拨开,看着她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他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百度。 【可以带妆睡觉吗?】 【带妆睡觉有什么危害?】 【带妆睡觉会死吗?】 【怎么帮女人】手指按下删除键,【怎么帮太太卸妆?】 看了好几遍视频,贺妄衍胸有成竹地从覃舒沅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张卸妆巾,跟着视频步骤,一点一点地帮覃舒沅卸完了妆。 覃舒沅的脸长得精致,皮肤也白皙,即使是卸了妆依旧容颜姣好,反倒还多了几分清纯。 几乎是屏着呼吸帮覃舒沅卸完的妆,等所有工序完成的时候,他也终于长呼了一口气。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贺妄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覃舒沅几乎是趴在床上睡着的,他还好心地帮其翻了个位置。 忙活了许久终于躺在了床上,贺妄衍从覃舒沅的怀里扯出了一个枕头给自己垫上,闭上双眼也渐渐有了睡意。 酒精的发酵让覃舒沅觉得身体变得燥热,她蹬开了被子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还是不够,她觉得自己走在了沙漠上,太阳直射在她的头顶,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好热啊。” 她嘴里喃喃道,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扯开了衣服上的扣子,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脖颈。 脖子处的肌肤被她的手指划出了红痕,被动静吵醒的贺妄衍睁眼看到了这一幕,眸色沉了沉。 可还被困在沙漠中的覃舒沅还觉得不够,她快被身上厚热的衣服折磨疯掉了,她只想脱开几件让自己凉快一些。 手还不停地在衣服上扒扯,几乎要将胸前的扣子扯开,贺妄衍微微一凝,赶忙抓起她的手压在了床上。 春色浮动,脖颈处雪白的肌肤添了几道红色,却多了几分妩媚诱惑。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掐住那纤细的手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人。 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缓缓将她的手松开。手指抚摸上了她的发丝,缓缓往下,停在了胸前。身下的人一直在燥热扭动,嘴唇微张喃喃着一些听不懂的碎语,发梢遮在胸前,若隐若现。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忍着性子将覃舒沅扯开的衣服扣子重新扣上。接着下床将室内的温度挑低了几度,燥热得以缓解,覃舒沅也终于再次睡去。 房间内的灯光按下,陷入了黑暗,覃舒沅躺在诺大的床上感受着微凉的风。贺妄衍站在床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走出了房间,打开了浴室的灯。
第28章 第 28 章 ◎你在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 络城的雪下了一夜, 积雪堆积在地上,一踩一个脚印。浪漫似雪国,飘落的雪花都堆在了窗台上, 浅浅推开一丝缝隙,不大的雪块便掉落进来。 再一次从这个房间苏醒,覃舒沅揉搓了下眼睛,眼神有些迷离地看了一眼房间,依旧是空无一人。 她打着哈欠,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起床虽然没有宿醉过后的头疼, 但也有些犯恶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酒量是遗传了谁, 居然只喝了这么一点, 也竟然会醉。 下床时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抓夹, 抄起夹在了她那头浓密的头发上, 抓夹很大, 但险些夹不稳。 赤脚走到镜子前, 她看着镜中刚睡醒的自己, 有些晕乎,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自言自语道:“这什么化妆品,脱妆程度居然这么离谱?” 但很快她便发现了不对劲, 凑近镜子摆弄着脑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她嘶声道:“我昨天睡觉前有卸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覃舒沅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不太好, 现如今更上一层了。她有些后怕, 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别说是否记得有没有卸妆了, 就连如何下的车, 她都忘的干干净净。 吓得她赶紧打开了百度, 想搜寻一下络城最有名的脑科医院在哪里,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年痴呆。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覃舒沅吓得一哆嗦,险些没拿稳手机摔在地上。 她不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你进门前就不能敲下门吗?” 可男人却只是扫了一眼她手上护着的手机,淡漠道:“你在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 覃舒沅:“?” 覃舒沅气愤道:“你脑洞这么大,怎么不去参加《最强大脑》啊。” 贺妄衍见覃舒沅生气,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径直绕过她走到了衣柜前,随手取了一套衣服下来,便当着覃舒沅的面,解起了扣子。 她的眼睛瞪大,诧异之余多了几分羞涩,她嗔怒道:“你、你干嘛?!” 贺妄衍低头看了眼自己,理所当然道:“换衣服啊,这还不明显吗?” 一大清早就被气的够呛,覃舒沅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换衣服之前都不用事先说一声的吗?难道你在别的异性面前也随地换衣服?” 贺妄衍扬唇,随后缓缓朝前走了几步,把覃舒沅抵在了门与墙之间的三角区域。他双眸垂下,盯着看了覃舒沅许久,“我在我太太面前换衣服难道也有错吗?” 覃舒沅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她甚至觉得此刻的贺妄衍就是在挑衅自己。她高傲地抬起下颚,反挑衅了回去:“好啊,那你脱吧。” 贺妄衍双眸路过一丝微讶,随后眸光微动,露出了一抹浅笑,应道:“好啊。” 他与覃舒沅几乎是贴在一起,后边已经没有了退路,雪白的墙壁将她拦在了贺妄衍的怀里。 她只是单纯的想挑衅一下这个男人罢了,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要脸到这个份上,居然还真的当着她的面解起了衣服。 一只手撑在了墙上,另一只手则是有条不紊地解起了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很快,一件衣服的扣子就被全部解开,若隐若现的胸膛,视线往下的腹肌,都藏在了那形同虚设的衣服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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