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挑眼皮,感觉他在说她,“找呗。” 他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审视,“躲一个月好玩么。” 林烟撑脸,“没躲,玩去了。” 林烟说的时候,隐约透露出开心。 闵行洲沉了脸,扯住她手臂,狠力一拉。 林烟毫无预料,撑脸的手跟着踉跄,身体被一股力控制她迫不得已,跌坐在闵行洲腿上。 腿不知道磕碰到哪儿,像电击似的疼得厉害。 躲不了,她本能咬牙的护住自己,可闵行洲分明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他滚烫的指节落在她唇角,捏住她下巴面向大海,劲儿用起来毫不犹豫。 游轮在海里最缓慢的速度前进,光照在百米外,海面上的风,滋滋凉意洒在她脸上。 闵行洲的嗓音很有磁性的敲在她耳边,“林烟,疼吗。” 林烟下巴轻轻在他掌心里抬起,眼里有些泛红,示弱下的万般柔情都装在里面。 闵行洲用另一边手揉着她脖子细细的配饰吊坠,捻在手里把玩,“我给你的都不要了是吗。” 林烟脖子这条档次确实降很多,以前是闵太太所拥有的那些早被她打包起来扔储物室,包括闵行洲送的粉钻被她还了。 他揉玩着细链子,指骨不轻不重的掠过她锁骨,他手炙热得像火烧,她皮肤偏滑,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意痒。 还没缓过来,闵行洲掌心再次掐住她腰,“跟着我你不痛快,不舒服,是吗。” 林烟抬头,也不是这样,不是不快乐,不爱怎么跟。 来自闵行洲的眼神多少有点冷漠感,他冷声,“闵行洲没有易利顷好,对吗。” 他的不断质问。 林烟心口跳了下,被说的哑口无言,缩在他怀里想哭,身体是软的,呼吸出来的气也是软的。 看她这样,闵行洲脸上有些疼惜,语气依然是狠的不行,“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相信我,听哪去了。” 林烟分明听不得他的狠话,手扯住他衬衣开畅的领口,防止自己被他的情绪殃及掉下来。 甲板理石玻璃面那么硬,就一块薄毯铺住,摔下来一定疼,闵行洲这人可不会管她疼不疼。 林烟身上湿,面料黏,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微微挪动,腰间的配饰不慎勾住他皮带,她一怔,手悄悄往下移扯走。 闵行洲的右手很快控制住她手背,就压在暗扣那,唇角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烟瞪他,手也不抽开了,暗自骂他流氓,坏透烂透。 他手臂揽住她肩膀,这回骂她骂得更狠了些,“和易利顷抱一起什么感觉。” 他脾气并不好,林烟一听人都懵了。 哪抱在一起了,林烟觉得不算,只能算衣服碰到一起,没有超过暧昧举动。 距离确实贴着了。 他和别人搞暧昧,她都没在他身上认真理论过什么,就算理论,得到的答案棱模两可。 林烟没反驳,看来那晚有眼线入林家见到,要么他回过林家。 闵行洲捏着她下巴扯回来,“和他去玩,故意不回消息,解气了么。” 林烟细细的回话,“我能解气什么,我并不是故意钓你,你以为我像别的女人一样吗,故意找个竞争对手刺激你,去恶心你吗,不好意思,我从未有这个想法,我去玩是真的去玩,我和易利顷就算抱了跟你有关系呀,你在这儿质问什么。” 当然,真的有躲闵行洲,因为结婚的事。 闵行洲固然讨厌像追逐尤小姐一样,总有竞争对手刺激他,他应该无比反感。 林烟不会用这种手段,没打算膈应闵行洲什么。 能膈应他? 好像膈应到了,藏她的户口本。 其实尤璇那些手段,在闵行洲面前都是小儿科,他看得透,玩玩还挺上头过把瘾,他也没见得当时有多感兴趣,轻而易举就解决了,无非,他的东西别碰。 闵行洲抱她起来,身子一下子腾空。 林烟蹬着两条腿,手抓紧他手臂,让他放下来。 说一遍,闵行洲没反应。 林烟放弃挣扎,不想挣扎。 这男人强势惯了,越挣扎,他越有控制欲,越有压倒性的优势。 闵行洲说话都是恨,“闵行洲就这么不能保全你,对吗。” 林烟慢慢解释,“我爷爷年纪大了,我不希望他知道任何事伤了身体,我也怕易鸿山突然像电视剧里让你二选一,你要是选了尤璇,我多丢面儿,万一我是被你放弃的那一个,我他妈的他妈的……” 说的是万一,真要那么狗血,她不如离得远远的,眼为净心不烦。 她要是不答应,易鸿山那人好哄吗。 砰的一声。 林烟吓到了。 他踢开门,“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把你留在港城不是让你出事。” “宁愿离你们双方的纠纷远点,聪明人不该明哲保身,先保自己吗。”林烟理直气壮反驳。
第245章 245心里堵 “闵行洲,这是你教我的,你说,不管任何时候,让我首先保住自己,保全自己,这些,是你教的。” 他说,“你做得对。” 水晶灯太刺眼,林烟条件反射性把脸栽到他胸膛躲过,“我也没招你,那气什么。” “你把结婚当真。”他声音沙哑,“我心里堵。” 林烟愣了,呼吸的位置正对着男人的心脏,林烟有点想挖开他的心看看堵成什么样。 挖了人就死了。 不对,“闵行洲,你没有心,堵什么。” 男人声音在头顶,沉稳又有些脾气暴躁的征兆。 “我有没有告诉你,跟着我,任何捷径拿到你想要的轻而易举,怎么记不住。” “我有没有警告你不要靠近易利顷,怎么记不住。” 林烟怕自己掉下来,手臂缠住男人宽实的后背,“记不住就不记,我记性不好,我选择性失忆,我不服你的警告。” 闵行洲掐她腰,那种劲儿,若有似无的痒痕。 林烟发觉难受得不行,像热气从骨根烧灼被挑起,血管里的血都热了,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他哑着声音,“服了吗。” 林烟切齿,“不服,你往常和别的女人靠近又算怎么回事。” 闵行洲抿着唇,许久,“我和别的女人没关系,没动她们。” 林烟看进他的领口,有多少女人在上面留下口红印和香水味,“她们碰你,你拒绝了吗。” 闵行洲脚步停下,垂眸看着她,眼神淡,“当我什么绝种宝贝,谁都想摸一下?” 他这招自嘲,林烟并不打算放过他,翻旧账谁怕谁,她记的这本帐才够厚。 反正,已经有人给她贴上小气的标签。 那就将小气贯彻实施到底。 谁还没点小叛逆。 她笑意显浅,“你还真是,跟外头那只机械恐龙骨架一样宝贝,要不给我拍拍?” 闵行洲喉结轻轻滚了滚,随着他呼吸起伏间,浪荡之下挑着音,“给,当然给你。” 他们之间的谈话,似乎变了。 他把她放在吧台上,空旷明亮的房间,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林烟一僵,视线停留在与闵行洲对视的状态,他眼窝很深,眼神内深不见底,透过里面影影绰绰的晦暗,她看到了情欲在涌动。 迷离,动荡,像淬了百年陈酿的酒,有点雾气蒙蒙的醉感。 他这双深邃的眼睛动情起来,粘稠催发,何其撩人。 林烟手撑在冰冷的水晶石桌面,明明是凉的,却发现手心都在冒细汗。 他撕开她衣领,肩带跟着断裂,水钻一颗一颗从她两侧坠落,敲在地上滚滚洒洒,滚到角落又溜回男人皮鞋边,稳稳停住。 他似乎满足了,捧起她的脸,挺软。 眉眼软,骨头软,全是软的。 林烟被撩得脸上泛着潮红,揉了揉鼻子,鼻尖也是泛红的艳丽,她柔声,“便宜你了。” 闵行洲收回视线,薄唇贴在她的发上,低低冒着沙哑的嗓音,“委屈了?” 林烟垂眸,“你不好。” 他反问,“哪儿不好,让你这么躲着我。” “哪都不好。”林烟话说了,又收回去,“也不全是。” 闵行洲颇感兴趣地‘哦?’了一声,揪住这个话题不罢休了,起了玩味的心思,“哪又好了。” 林烟不想跟他扯,抬眸时两对长长的睫毛颤着扬起漂亮的弧度,“那你很好行了吧,我招惹不起了。” 闵行洲俯视林烟,一手勾着她身上残缺的面料,空出来的掌心捧在她侧颈,指腹有意无意抚弄那点柔软的耳骨,弄得她微微僵着颈子。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带着雾,灵魂彼此深入。 “你就这么喜欢暴露的调情?” 他意兴十足,“喜欢看你哭。” “你…” 林烟拳头握紧了。 男人青筋脉络微凸的掌骨完全锢住她的拳头,一根一根摊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压在台面上,细汗在两个人的掌心之间搓磨相融。 他上半身前倾,“我什么。” 林烟扯着脑袋,学着以前拿过的古装剧本说话,“大胆。” 闵行洲轻微勾着唇,用膝盖顶开吧台上美人的双腿,低头,吻她。 时不时空出来的手摁了控制板,那一面落地窗全部自动解除,背风方向的设计,望出去就是遥望无垠的大海。 林烟还是觉得冷,颤颤兢兢缩到闵行洲胸膛里。 他停下,揽住她肩膀,“冷?” 林烟喘着气,“你挡着点,不冷了。” 闵行洲只好裹着她回楼上的卧室。 他这是打算不让她回市区了。 一路,服务员跟失踪了一般,一个人影不见静悄悄的,路过那个特殊材料制作的龙骨。 似乎装了电子机械,它还悄悄移动。 林烟眼睛痒,多看几眼,“这个居然能动?” “喜欢么。”闵行洲拉下软毯子,挡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今晚它搬去你家。” 林烟在他肩上摇头,“别,太大占地方,我还得买个房子放不成。” 闵行洲笑问,“雕刻署名,这只暴龙骨是林烟的?” 林烟就那性子,她的,她的,刻上名字。 “那样会毁它的价值吗。” 阔绰的财阀抿了抿稍薄的唇,“它有什么价值。” “费钱,你不喜欢你摆这儿?”林烟说。
第246章 没意思 阔绰的财阀抿了抿稍薄的唇,“它有什么价值。” “费钱,你不喜欢你摆这儿?”林烟说。 他闲散道,“我乐意摆。” 林烟点评他,“你是不是见什么都想拥有,不管摆在哪。” 他似乎还有一个爱好。 独特,稀有,稀缺,骨子深处是浓烈的神秘色彩玩意,世俗越有争议似乎他越有兴致去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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