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女孩抓起被子蒙住半张脸,撒娇地一头埋进妈妈的胸口。 祁鹤:…… 来来来,咱们位子换换。 又软又香,温颂眠极受用,几分钟就没动静了。 小胳膊小腿缠着妈妈,就像个抱枕,温岁无奈地承受胸前的重量,见祁鹤挤过来,眼神分明写着“压坏了怎么办”。 偏小女儿睡得香甜,不时还发出嘬嘬的声音,给温岁弄得面红心热,祁鹤伸手扒拉她,没用。 “乖,梦里有喔。”温岁笑眯眯地哄他。 呸!不出意外本来就应该是我。 他哀怨够了,也不睡觉,就盯着温岁,温岁被他盯得不好意思,道:“快睡觉啦。” 又加一句:“今天素睡。” 素睡?好时髦的词。 祁鹤从喉咙里嗤出一节短促的气音,黑暗里他的眼睛微亮,多望几次便能中蛊般,“只管点火不管灭?” 温岁无辜:“谁叫我是芳心纵火犯呀,哥哥要抓我走吗。” 真是犯规。祁鹤在被子下不动声色地拷住她的手,往深处探索:“行,我逮捕你。” 她只帮忙舒缓了半分钟就不依了,这比刚开始就不还难受,祁鹤合理怀疑她就是故意的,为了折腾他。 现在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她还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真是败给她了,祁鹤下床去洗澡。 冲凉回来,颂眠睡熟了被她抱回原本的房间,温岁歪在靠枕上打哈欠,见到他回来赶紧缩回被子。 “躲什么。”他从后面拥住她。 声音还似焚尽的哑,抱住她的一瞬间凉飕飕的寒意传递,可顷刻又被他的体热蒸干。 珠宝商的长指捻磨着圆润的珍珠,珍珠晶莹滑透,被他把玩在指缝间随意地游走。 就是太冰了,温岁不喜欢,躲又躲不掉,只好仰着头叫唤:“祁鹤~” 比棉花糖甜腻,不过他免疫,章法重了些。 “叫我什么。” “岁岁,以后——”他笑起来可欲,在她耳边吹风,跟她翻旧账,“做刚才那件事不可以停。” “嗯。”她略微抻长脖颈,认得倒乖。 “我们素睡。”他好意思说,厚着脸皮坏笑,却不带停的,反而变本加厉,惹得温岁勾腿踢他,“所以叫我什么?” 软嫩的水豆腐散了形,融化开,抓不满,温岁后仰头瞪他:“祁狗。” 答案错误,名为祁狗的狗阴恻恻弯唇。 惩罚地啄她耳骨,她受不了,最敏感之一就是这儿,他太清楚。 两个最敏感都在他手里,温岁不想今天一晚都不能睡了。 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某人比她精神。 她认输她求放过,她困死了,要不要那啥的事姑且延后几天。 “老公。”女孩杏眼水汪汪的,发动可爱攻击。 原以为会放过她,但祁鹤闻言只是一愣,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便敛眸。 温岁很快就发现不妙,后背一僵。 他仍是后抱着她,头搁在女孩肩膀,喟叹。 “岁岁。”祁鹤蹭女孩的脖子,脸埋得很深,双臂似有力的钳爪,箍得更紧,声音闷在颈窝,性感又迷人,“我真受不了。” —— 话是这么说,到底没叫他大口吃肉,因为温岁睡了。 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大天亮。 祁鹤带孩子上学去了,她洗漱完正好他回来,趿拉着拖鞋在客厅走。 温岁边吃早饭边偷偷瞥他,男人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强迫症发作地摆书,没什么欲、求、不、满的小表情。 临出门前,祁鹤捞起车钥匙,她还在换鞋,刚换完就被他拉进怀里,“什么时候纵火?” 得,成替换词了。 温岁瞪他一眼。 祁鹤很委屈,明明你说想要的。 不过眠眠在确实不好要。 声音杂碎的会吵到她。 “想一次就中呀。”温岁道,“医生可说我不是易孕体质。” “还好吧。”怀颂眠前也没几次。 他送她去公司,傍晚的时候来接她,回到家,沙发上赫然躺着个大型礼盒。 祁鹤没啥惊讶,他心说挺准时的,“结婚的婚纱,去试试?” 温岁走过去念出品牌名,小心脏一颤。 然后祁鹤告诉她个更劲爆的,不是主婚纱,主婚纱还在国外手工定做。 温岁是这行的,虽然服饰方面涉猎不深,但cherry ti谁不知道,全世界顶尖的婚纱设计品牌,给什么王妃公主设计的,一件婚纱动辄百万,当主婚纱都是奢侈。 那穿身上跟穿黄金没两样,温岁不敢想主婚纱,更不敢想面前这位人傻钱多的大老板手一挥,还有什么更烧钱的在等着她。 cherry ti的当主婚纱也就算了,这这这…… “我一件就够了。” 祁鹤皱眉:“不行,才送来一件,我还定了很多。” 很多??? “你玩换装小游戏呐。你别告诉我你定了……” “十件。”祁鹤颇为自豪地昂首挺胸,“中式旗袍敬酒服还有…反正很多。” 你!婚纱就穿一次性价比又不高,他囤那么多开店啊。 这人钱真好骗。 “三套够了。”温岁勒令,“其他的退掉。” 男人倔强:“我不。” “我就是想给你最好的婚礼。什么都最好的。”他低头。 温岁哽住了。 但是!真的好烧钱啊啊啊啊。 资本家也会落泪的。 温岁一天没理他。 她在认真思考,要不要褫夺祁鹤的财政大权,上交国库。 很有必要,否则哪天买个岛回来。 祁鹤收了一个又一个礼盒,摞得高高的,然后小狗摇尾巴。 温岁选择无视。 送她去公司,两个人坐电梯,祁鹤就凑上来,“岁岁。” 女孩食指抵着他脑门,推开,傲娇道。 “不跟败家男人说话。” 祁鹤:……… 但是呢,特殊情况除外,比如工作。 温岁今天要去祁氏控股开会。 祁鹤不经常来祁氏控股,故而底下的员工大多数不知道温岁和他的关系,除了几个大官。 年前,公司还大换血一次,从minteton调来些人,温岁从大门进入,眼尖的立马瞧出。 小丁拍拍在摸鱼的同事:“那位不是swui的吗?” 虽然老板对swui采取怀柔政策,但底下的人都自动将swui划为强大的竞争对手,温岁一来就感觉好几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瞅着她。 怎么有种进狼窝的感觉? 她提着包面不改色地去坐电梯。 小丁用深沉且猜忌的目光注视女孩经过,等人没影了,身旁的小贾抓起话筒:“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疑似swui高管潜入,一级戒备一级戒备。” “高端的商战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方式。”小丁摸下巴,添了一句,“她绝对是来偷咱们的商业机密的!” “叮咚——”电梯门开,温岁还在苦恼待会开会用什么表情回视祁鹤,能让他知难而退。 哎呀,她一摸包,发现手机充电线好像没带,充电器好像在祁鹤那里。 她揪住一个n次假装路过,其实是先锋眼线的女员工,“你好,请问总裁办公室怎么走?” 女员工震惊住了,“你你你,你直接去找总裁?” 不不不…不可以吗。 温岁眨眨眼。 女员工报了楼号,心有余悸地返回角落,那里藏了五六个人,“她要直接去祁总办公室。” “什么?swui好大的胆子。”小贾一拍大腿,“我知道他们什么策略了,一定是……” 说色诱也就算了,但小丁斩钉截铁地接上:“明抢。” “不行,我要去守护祁总。” 温岁来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小丁他们没听到里面有说请进的动静,温岁就直接走进去。 她今天蹬了细长腿的高跟鞋,走久了实在酸痛,轻车熟路地坐到沙发,脱鞋,轻轻一踢。 祁鹤在备案,只略略抬眼,半框眼镜折射幽光,“不要赤脚踩地板,凉。” 嘁,关心我我也不理你。 “岁岁。”他支颌望她,似笑非笑:“你八个小时没理我了。” 闲人还记时。 小丁小贾他们你推我挤地蹲在办公室门口,竖起耳朵,听到温岁说我要充电器。 “初丹情?”女员工小马瞪大眼,“那不是我们minteton设计的新品吗。” “我知道了。”小丁又知道了,“祁总已经被控制了,她在威胁他!靠,家危速归!!” 办公室内,祁鹤冲她晃晃充电器,悠哉哉地坐在椅子上。 没挪屁股的心,就是让温岁过去。 行,女孩走过去,伸手拽充电线,反被他眼疾手快地抱坐在腿上。 椅子悠悠地转,他笑得很坏,温岁气极,拿充电线缠他的手。 他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动不了,但就是有办法不让温岁起来,“信不信我手绑着也能亲你?” 温岁哼了声。 “虽然你耍小脾气的样子我很喜欢。”他咬耳朵,“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谁能猜到,一切的根源是十套婚纱。 “婚纱我们去试试。”他说,“你不喜欢的太繁琐的我们就不要好不好。” 也行。温岁本意就是让他别乱花钱,面色稍霁:“婚礼不用太隆重的,你不会还准备了十套首饰吧。” 他躲闪的眼神就是有鬼!还狡辩说都是minteton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们聊到minteton的天使头冠了,我去,那可是镇店之宝啊!”小丁笃定道,“来不及了,我要去守护minteton的江山!死对家,跟你拼了。” 几个人咋咋呼呼地推开门,被眼前景象震撼得呆立。 祁鹤确实没有用手,男人头歪着在跟坐在怀里的女生接吻。 坐在怀里的不就是……温岁吗。 他们石化。 温岁背对着他们,但祁鹤不是,他依旧在吻,半张脸被遮挡,另半张脸朝着他们,缓慢地睁开眼。 有点像被打搅,不善地盯人。 温岁也在此时回头。 女孩唇色潋滟,待视线回笼吓得跳起来,祁鹤拇指揩了揩唇,挺色气,温岁捧着脸窘迫。 啊哦,死对家的奸情被撞破了。 小丁目光神游,有气无力。 “一级戒备一级戒备,水晶炸了,我们的老板他——” “坠入爱河了。” 作者有话说: 祁狗:(敲碗)饿饿,肉肉 犀犀:我掐指一算,明天感谢在2023-06-03 19:41:22~2023-06-04 23:0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411079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nux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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