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没事找事的江屿白,怒冲冲和他对峙:“既然你不把我当妹妹,干嘛阴魂不散!逗我好玩是么?!” 江屿白摸摸她的脑袋,笑得散漫:“什么妹妹?这不是等我家的小白菜长大呢么。” 阮稚:“?” #我把你当亲哥哥你却把我当白菜拱?# #今天江狗拱到白菜了吗?# #还没(微笑)# 第12章 春日DAY12 ◎腰上那颗痣◎ 夏季的夜晚, 蝉鸣聒噪。 屋里的冷气似乎坏了,只有呼呼作响的声音,却没有一丁点凉爽的感觉。 宋时晚只觉得屋里燥得厉害, 她的身上滚烫,他身上亦是如此。 薄屿辞俯身, 吻上她的唇瓣。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与她缠绵。 四周的空气一瞬间抽离, 鼻尖只剩他身上熟稔的木质香和醉人的红酒香气。 他的吻不似先前那般温柔,猛烈,汹涌,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就好似席卷而至的暴风雨,试图将她整个人侵略,吞噬。 宋时晚的感官因为醉酒的缘故变得异常敏感, 只肖被他轻轻挑弄, 心尖便会漾开阵阵涟漪,更何况是如此凶猛的侵袭。 不知何时被他抱到床边。 宋时晚正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她低着头, 不由自主回应着他的吻。他的领结被她扯散, 原本熨帖的衬衫皱皱巴巴,最顶上的几颗纽扣散落,隐约露出一片坚实的肌肉。 她的裙子也十分凌乱。 连衣裙的拉链被他开到背脊处, 只靠着两根细细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若不是长发遮掩, 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宋时晚轻轻哼了声,有些不悦道:“阿辞, 你的腰带硌到我了。” 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连带着语气也软绵绵的。 薄屿辞低低笑了声, 并没有纠正她,那并不是他的腰带。 理智在一瞬间抽回。 薄屿辞没再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松开宋时晚,嗓音有些嘶哑:“嫣嫣,今天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宋时晚蹙了下眉。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撩拨到最亢奋到状态,她不明白薄屿辞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过自己。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双眸氲着湿漉漉的水汽,眼角漾着诱人的红意。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轻声问:“书上不都说,婚礼当晚要入洞房么。” 她的模样实在勾人,薄屿辞含混地应了声,却没动她。 宋时晚又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尖,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有些无辜地问:“你……不想么?” 不是不想,只是,薄屿辞不想在她喝醉的时候碰她。 此时的她已经失去理智,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不想她后悔。 他希望她心甘情愿。 “嫣嫣,你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薄屿辞撩开她额前粘了薄汗的凌乱碎发,轻声道。 “我知道。”宋时晚快速回道。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人离得很近,炽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宋时晚的目光一点一点在他的眸子、鼻梁、唇瓣上流转,隔了许久,她轻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因为喝醉了才敢。不然我会怕。” “怕我?”薄屿辞喉结微滚,沉声问。 宋时晚轻轻摇了下脑袋。 她闭上眼,低头吻上他的唇:“怕疼。你……轻一点。” - 第二天醒来时,宋时晚只觉得整个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漫过薄被,漫过她雪白的肌肤。 她的身上□□,脖颈间还留着昨晚的痕迹,但她浑然不觉,只抬手将被子往上带了一些。 没太睡醒,她往薄屿辞的怀里凑了些,卷着困意的语调软绵绵的:“阿辞,我想再睡会。” 顿了顿,宋时晚恍地意识到什么,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子,往上一扯。 她满脸通红,努力用被子遮住脸。 旁边逸出一声轻笑。 “你……你笑什么。”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就像是被火块烧过似的,火辣辣得烫。 “那你躲什么?” “……” 宋时晚没回答,探出一双眸,偷偷打量他。 薄屿辞已然穿戴整齐,正在一旁查看助理发来的合同文件。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扫了她一眼,淡声问:“不是要再睡会儿?” 头顶的声音清冷平静,丝毫不见昨晚的失控模样。 就好像……昨晚床上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不、不睡了。”宋时晚快速收回目光,努力用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她顺着床沿往地上瞟了瞟自己昨晚随手丢下的衣服,却发现枕边已然放好一套崭新的睡裙和内衣物。 她扫了眼那套衣物,脸颊再次烧起温度。 纠结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卷着薄被去卫生间更换衣服。 见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薄屿辞抿起一抹笑意。 昨晚她在自己面前有多大义凛然,今天就显得有多怂。 明明该见过的都见过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防谁。 不过薄屿辞没拆穿她,只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宋时晚在卫生间换好衣服。 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哪里都不舒服。 她蓦地想起几天前,自己信誓旦旦和秦雨蓉说办完婚礼第二天就能投入工作。 怪不得当时她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也幸好她坚定得给自己多放了天假…… 宋时晚望着镜中的自己,颈间还留着昨晚的痕迹。 白皙的脸颊再次染上绯红,她接了冷水扑在脸上,下意识用水蹭了蹭颈间的红印。 可除了些许的痛感外,什么也没蹭掉。 “……” 做那种事会让脑子变笨吗?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会觉得可以用水蹭掉…… 好在薄屿辞给她拿的睡裙有领子。 她努力用两片薄薄的布料遮住身上的痕迹,确定不算明显后,才磨磨蹭蹭地洗漱。 吃过早饭,宋时晚去了书房。 虽然今天秦雨蓉没有给她安排工作,但她在家呆着无聊,还是打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因着那次直播的缘故,宋时晚不仅账号火了,家里的绣店也火了。 前段时间宋时晚和杨钰萍通过电话,说自从宋时晚在网上发布澄清视频后,家里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客人,还有很多人表达了想学习苏绣的意愿,问她能不能在店里学习。 家里的店面其实一直都有专门的课程培养绣娘,阿婆生前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有更多人了解苏绣,爱上苏绣。她不希望这项手艺消失。 所以街坊邻里但凡有谁家的姑娘想要学习苏绣,她都尽心尽力教导。苏镇上许多绣娘,都是阿婆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 但阿婆一直认为苏绣是件慢工细活,需要长时间的磨炼才能绣出好的作品,所以她的课程向来繁杂沉重,教的学生大多都要学个几年甚至几十年,和她学习的绣娘也是为了学门手艺,讨生计用的。 宋时晚自然知道,如今的年轻人大多并不需要这项手艺来“讨生计”,对他们来说,更多的是好奇和感兴趣,真让他们静下心来学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刺绣,肯定很多人坐不住。 但这不代表不能学。 浅尝辄止的尝试也可以激发浓厚的兴趣,如果能让更多人有机会亲身尝试,更近距离了解到苏绣的美,那对传统手艺未来的发展未尝不是件好事。 宋时晚和杨钰萍沟通后,两人决定在店里增加一个体验课程的项目,宋时晚也打算在自媒体账号中出一些系统的教学视频。 正好这两天不忙,宋时晚便打算整理下课程框架。 她到书房后,发现自己的东西被整理到了边上,薄屿辞的电脑则摆在了中间。 薄屿辞之前很少在家,也很少用家里的书房,所以书房大多时候是宋时晚在用。 平时都是她用,她就不常收拾,经常是一堆顺手用到的办公用品大剌剌地摆在桌上。 估计是这两天他在家办公,实在看不下去,才帮她把东西收拾了下。 宋时晚没太在意,走到书桌旁,把他的东西收拾到了一旁。 薄屿辞常戴的那副金丝边眼镜也在旁边。 宋时晚捡起桌上那副眼镜。 她突然有些好奇,薄屿辞这副眼镜到底有没有度数。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戴眼镜的,但偶尔不戴眼镜,好像对他日常做事也没什么影响。 不过他戴上眼镜后,气质确实会变得不一样。 多了几分疏冷禁欲感,不易亲近。 宋时晚漫不经心地想,是不是这副眼镜能帮他在职场树立威信,更有领导气质,所以才戴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戴上眼镜。 她自己是有些度数的,但不高,连一百度都不到,并不影响她日常生活和工作,所以平时她并不习惯戴眼镜。 但薄屿辞眼镜的度数确实要比她的度数高出许多,她戴上眼镜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脑袋也晕乎乎的。 宋时晚没站稳,下意识伸手扶住一旁的书桌。 “在干什么?”门口蓦然响起薄屿辞的声音,宋时晚连眼镜都来不及摘掉,怔愣地抬起头。 薄屿辞站在门口,神色淡淡地打量着她。 见自己的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上,他兀自扬了下唇角,揶揄地问:“戴我眼镜做什么?” 宋时晚怔了怔,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似的,脸颊一下子红了。 她讪讪地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所答非所问:“你眼镜落在这里了。” 薄屿辞慢悠悠踱到她身边,接过眼镜。 他又问了遍:“戴我眼镜做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宋时晚身上还留着昨晚被他侵占过的痕迹,她脸颊烧得厉害,下意识有点怕他。 她往后退了半步,却发现后面是书桌,无路可逃。 她吞了吞口水,老老实实回答道:“就是想看看你眼镜多少度……” “三百多点,还好。”薄屿辞戴上眼镜,漫不经心地回道。 宋时晚的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见她有些怕自己,薄屿辞蓦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故意朝她近了一步,垂下头问:“怎么?” 温热的气息瞬间交织在一起。 宋时晚脸颊更红了,讷讷道:“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度数挺高的……你平时不戴眼镜的话,不会做事不方便么?” “习惯了。不妨碍……”薄屿辞淡声道。他又凑近了些,故意将她桎梏在怀中。 他慢条斯理地望着她,目光扫过她的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而后又慢悠悠地扫了回去。 宋时晚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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