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怪物已经没了耐心,扑上来撕咬着猎物的唇。 软的吓人。 又甜又软。 好香好香,味道好好闻,他喜欢的不得了。 苏棠音的身体完全没力,景柏对待她很少有这么凶的时候,他喜欢用一些学来的技巧让她昏的神志不清。 但现在的怪物完全忘了那些为了妻子学来的花招,学不会取悦,一举一动皆是兽性。 唇瓣都被他咬破了,鲜血弥散在彼此的唇间,苏棠音挣扎着推他,可怪物却更加兴奋,喝下她的血液,趁她启唇痛呼的时候揪住舌尖吮吸。 苏棠音感觉不到唇上的知觉了,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让她下意识从怪物的唇中汲取空气,身子越来越无力,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无力滑下,又被触手们缠住,爬过每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 “好香……好香……宝宝你好香……” 明明没了意识,还是记得喊宝宝,下意识的反应没办法抵抗。 景柏神智不清,可猎物的气息太过香甜,香甜到令他发疯。 他挣脱困住自己的藤蔓,打开房门将猎物卷进来,用自己的触手汲取她每一丝气息。 怪物要疯了,好想吃了猎物。 他隐隐露出獠牙,唇蔓延到她的脖颈上,闻着甜腻的气息,吮吸白嫩的肌肤,轻而易举感知到那里一阵一跳的脉搏,咬开血管,一定是香甜美妙的血液。 他的獠牙沿着那里摩挲着,琢磨着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可苏棠音不知道他这点心思,景柏快把她也弄疯了,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掉,触手毫无遮挡触碰上她,甚至想要触碰最隐秘的地方。 苏棠音的脑子晕晕乎乎,脖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偏生景柏最喜欢亲吻那里,现在也毫不例外。 她仰着头,难以控制泄出一丝喘息。 她也不知道,这一声嘤咛救了她的命。 那声娇软的轻吟传进耳根,怪物的獠牙瞬间收了回去,茫然盯着眼前白皙的肌肤,身体克制不住地抖着。 原先糊糊涂涂的大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一样。 “阿景……” “阿景……” 阿景,阿景,阿景…… 是在喊他吗? 怪物没有名字,他从出生就没有姓名。 景柏皱眉捂住头,粗重的呼吸隐约夹杂了些痛苦,额上的冷汗滴落在苏棠音身上。 苏棠音抱住他的肩膀,艰难抬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唇:“阿景,我难受,别这样对我好吗?” 难受的不行,她从来没受过这些折磨,忍着那些触手对她做的事情,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几乎将牙关咬碎了才勉强维持些清醒。 可还是难耐的不行,那些冰冷的触手没办法如本体一样控制自己,它们是景柏欲望的象征。 而景柏现在想要她。 触手们逗弄着猎物,争取着自己的领地,最隐秘的地方也被占领,苏棠音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是担心与害怕。 她哄着景柏,试图让他清醒一些:“阿景,嗯,别,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她说他害怕。 这两个字传进怪物的耳朵里,他茫然看着身下不着一缕的猎物,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也被撤去,露出一具留下道道红痕和冰冷粘液的玉体。 猎物的脸很红,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扑闪的羽睫沾了些荧光,小巧的鼻尖红透,唇瓣上挂了丝血水,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他第一反应是:真是个娇气鬼。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疼痛,似有人握住了他幻化出来的心脏,狠狠抓紧,带起一股疼痛。 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个词。 心疼。 他在心疼。 猎物在哭,怪物抖着身体,控制住那些还想上前占有她的触手,俯身吻去猎物的眼泪。 咸咸涩涩的,不好吃,没猎物的唾液和血水好吃。 “宝宝,别哭……” 他生涩地安慰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说这句话。 熟练到好像说过无数遍一样。 苏棠音抱住他,遍布红痕的手去摸他的脸,努力平稳气息:“阿景,我好害怕啊,你醒过来好吗?” 怪物偏头去蹭她的掌心。 熟悉的动作,也是景柏之前经常做的。 他即使失去了人性,现在完全记不起来苏棠音,可这些动作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让苏棠音红了眼。 她抱着他,仰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阿景,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景柏握住她的手,去亲她的手腕,咬着那块软肉辗转,声音含含糊糊:“宝宝,你好香啊。” 苏棠音不知怎得笑了出来,他这幅痴迷的样子是苏棠音见过无数次的,在景柏的眼里,她哪里都是香的。 景柏会毫不嫌弃她的一切,放下尊严取悦她,说着那些令她羞涩的话,一本正经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她勾上他的腰身,景柏的衣服完好无损穿着,只有她什么都没了。 可这具身体在景柏面前袒露过无数次,他亲过每一寸地方,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苏棠音并不觉得害羞。 “你还记得早上我说过什么吗?” 景柏咬着她的手指,冰冷的唾液涂满她的指尖,含含糊糊摇头。 还能听懂她的话,那看起来还有救。 苏棠音任由他像个小狗一样啃着她,笑着说:“我说过给你奖励,你知道我们约定好的奖励是什么吗?” 他不知道。 景柏一顿,将苏棠音的手放下,偏头去看她。 猎物好漂亮,浑身雪白的不行,触手们缠上她的时候用了力,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那些痕迹让景柏看得眼热。 怪物觉得某一处难受的不行,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苏棠音也看到了,瞧见景柏茫然的样子,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乐的不行,越来越想逗逗现在跟个小孩子无知的景柏。 “你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吗?” 景柏哑着嗓子:“怎么了?” 猎物懂的好像比他多,景柏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在她身上流转,思考着一会儿该咬哪里。 直到停到某一处绵软,与他平坦坚硬的胸膛不一样,猎物的那里看起来就软的不行,肯定好吃。 苏棠音被他盯着,麻木捂着自己,踹了他一下:“你现在是猪瘾犯了。” 景柏皱眉,对猎物挡着不让他看得动作表示不满。 “什么意思?”他随便问她一句,对她的问题毫不在意,扒开猎物遮挡的手,垂下头咬住刚才就看中的地方。 “你——” 苏棠音低呼了声,看了眼身前毛茸茸正在忙碌的脑袋,死命揪了把他的头发。 只抓掉了几根头发。 怪物任由猎物去抓他,她实在太过美味,他包容她的小脾气。 “阿景,你冷静——嘶,别咬,疼!” 他生涩又疯狂地亲着她,苏棠音蹬了他一把。 怪物放轻了力道。 “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吗?”苏棠音问:“阿景,你难受吗?” 怪物难受的不行,但又说不上哪里难受。 亲着猎物的时候缓解一些难受,但时间长了,反而越来越难受了,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苏棠音看怪物的唇已经蔓延到圆脐,再往下一寸就过线了,她推了把他的头:“阿景,听我说。” 怪物被她推开,神色阴郁有些生气,触手缠住猎物的手腕,他不管不顾就要继续。 苏棠音忽然勾上他的腰,笑眯眯说:“我早上说了给你奖励,如果你听话的话。” 怪物皱眉:“什么奖励?” 苏棠音看了眼他的腰腹往下,白嫩的脚踩上他,景柏舒服到直冒汗。 “就是……比这样还舒服很多的奖励,是阿景以前最喜欢的奖励。” 苏棠音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耳边蛊惑他一样,景柏的脑子都要不清醒了,却还是听明白了她的话中含义。 比现在还舒服,猎物踩上他,他都已经要上天了,还能比现在更舒服。 “我要,我要,给我!”他扑上去吻猎物的脖子,动作比之前更加疯狂。 苏棠音没动,偏着头让他发泄,两只手哆嗦解开他的领口,沿着分明的锁骨摸向激励分明的胸膛。 他在抖。 苏棠音吐出口气,说:“我要你自己想起来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们之前做过无数次。” 他自己想起来? 怪物根本不记得自己和眼前的猎物做过什么。 他哼哼唧唧,“我不会,你来,我不会。” “你会,你会的阿景,你想想,你想想该怎么做,你会的。” “宝宝……” “阿景,你闭上眼,自己去想想,想我们的过去,我们有过无数次美好的回忆,你让我很舒服,你也很舒服,这件事很美妙,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怪物很想肆意妄为做下去,但每当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就会有道声音告诉他: 不行,你会伤到她,她会生气。 一想到她会生气,怪物心底升起细密的恐惧。 他害怕她生气。 可这件事实在太美妙了,她说让他自己去想。 怪物想要她,猎物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温柔哄着他。 他闭上眼,试图在脑海里搜索她说的那些陌生的记忆。 她说他们做过很多次,她说这种事情很舒服,她说他知道该怎么办。 苏棠音摸着他的脸,给他无言的鼓励与安抚。 她希望他自己想起来,想起来他们的过去。 他现在已经冷静了很多,苏棠音以为进门会看到一只发疯厮杀的怪物,没想到他太平的让她惊讶。 他没有攻击别人,甚至没有戒备状态,只是闻到了她的气息,骨子里对她的喜欢压过了天性对他的驱使,他扑到了心爱的猎物。 他乖的不行,即使这种时候了,还是会听她的话,闭上眼认认真真想着他们的过去,仿佛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景柏在她的面前一直都很单纯,用一颗心完完全全对她,满颗心装的都是她。 “阿景,好乖。”苏棠音摸了摸他的头发,又亲了亲他的脸。 景柏抖了一下,还是没有睁开眼。 他动用精神力寻找自己的记忆。 苏棠音陪着他,安安静静等着他,在他不耐的时候亲亲他,又会让躁动的怪物安静下来。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怪物难受的不行,混沌成一片黑的大脑里却陡然间出现了一抹微弱的光亮。 他用精神力小心去触碰它。 找到了它,打开了它。 那些被天性压制下去的人性汹涌澎湃,朝他兜头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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