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过于冰冷,她不由自主地被这近处的美色诱惑,大胆地朝他脸庞亲了一口。 楼玉树身子微颤,冰冷的眼底闪过丝丝慌乱,急忙推开她。 被推回床上,眼看着任务要失败,她破罐子破摔:“你是不是不行呀?” 楼玉树不明白她说什么,嫌弃地擦擦脸颊。 “嫌弃我?”望年浅笑一声,走下床,冲上去要吻他,却被他躲开。 “楼玉树,你要不要亲我?” 楼玉树背对着她,冷漠对待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断头。 她冷嗤一声,忽然坐在床上幽幽地发出呻/吟,顺带摇摇床,发出巨大的动静。 “啊……夫君……慢一点……啊……”她越叫越大声。 隔了一会儿,门口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楼玉树隔着门,幽冷的声音询问是何人。 隔壁的旅客实在难为情,低声告知他们:“我家公子进府州赶考,还请两位小点声。” 刚刚吵的只有望年这个女人,为何怪上他? 望年挑着眉故意继续叫,楼玉树朝怀里一摸,摸出之前要送她的绊发带子,走到她面前,要堵住她的嘴巴。 “陪我睡觉,我就不闹了,好不好嘛?求你了……”她楚楚可怜地朝他眨眨眼,心里不断骂这狗男人,简直软硬不吃。 手指勾住他的腰带,望年本以为要费好大力才能得逞,哪知楼玉树失了神似的被她拉得摔在她身上。 冰冷的眼眸闪过惊魂般醒悟,楼玉树怕自己像梦里一样全然控制不住。 温柔乡才是夺命的地狱。 望年说要爱上她,才能得到秘笺,然而他心里清楚,望年的到来是带着目的。 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并不清楚。唯一能知道的是,望年一定有秘笺线索,而且了解他儿时的事。 爱上才有秘笺,多么蠢的谎言。他自然不可能乖乖上当,谈什么爱与不爱,恶心死了。 脑海里千头万绪,他告诉自己别上当。 眼神里满载着冬日般的漠然,心里却是左支右吾,最后他毅然决定离开。
第43章 药效 望年哪能让他逃走,把他腰身拦住,双手抱住他脖子,仰头飞快地朝他嘴唇轻轻一啄,欢颜里勾出柔媚的神态:“喜欢吗?” 唇上发出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像被施了术法般僵住身子,却又泛起不可名状的快感。 他撑着双手,垂眸静静地凝视她,比梦里的旖旎还要绝美。至少他能闻到属于她的体香,能感受到她的温热,更能清晰地感知自己的心跳。 “怎么呆呆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他在无言的茫然里回神,火烧火燎的脸上早已挂不住冷厉。 望年才不管他的谩骂,依然地笑着面对他。 嘴上说着不喜欢,却还不推开她。 她搂住他的脖子,仰头掬他脸颊,快速地抿住他紧封的嘴唇。手指轻轻柔柔地摩挲他的后颈,轻拢慢捻地,无比沉迷地贪婪楼玉树的肌肤触感。 她太喜欢大帅哥了,果然亲起来身心愉悦。一起睡也不是不行,还能吃到肉。 被勾住了身体,就连灵魂都像被望年锁住。贴着她的手,后颈犹如附带了一层软酥酥的痒,楼玉树瞬间绷紧全身,下一刻,牙关被她撬开。 上次就吻得楼玉树浑身发颤,他木然笨拙地试着迎合她,却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 言辞匮乏的他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应该是酸涩的心被灌注了满满当当的蜜,甜得发软。 这冲击力比梦里的吻还要大,他承受着她的扰乱与胡搅蛮缠,失控般同她纠缠。 吻了许久,楼玉树觉得够了,不想让望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意,厌弃地推开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端详着头顶的床幔,心里却不断地温存这唇上火烧般的感觉。 他很热,瓷白的脸颊都染上了微醺般的红晕,四肢百骸在她的亲昵里得到最大的愉悦与放松。 望年让他心疾加重,却还能治愈他的心慌,这可真是神奇的存在。 他不能让望年知道这件事,否则,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定会要挟他。 望年脸红得像发烧,余光看他削瘦般的轮廓,依稀能看到他餍足的神态,像一只饱餐果腹的狼崽子,眼睛如星朗般在夜里明亮,只是参不透他在想什么。 看起来挺喜欢接吻的。 她的眉眼也染上了些许愉悦,亲密地靠在他肩头,紧紧抱住他:“树树,你真好看。” 楼玉树甘味食足,神色浮现异样的舒服与惬意,心间怦然跳动,压根没听望年的话。 这感觉过于舒服,难怪好多江湖人都痴迷漂亮的女人,说是要死的温柔乡。 他自然没有夸张到欲仙欲死的荒谬状态,但孤陋寡闻的他的确找不到有哪件事比这还要有美妙的体验。 “你吃了什么?”楼玉树声音喑哑而低沉,仿佛一炉安神定魂的香,勾人沉沦。 “啊?”她情思恍惚地抬头与他对视。 楼玉树愈发不明白,望年身上香香的,为什么连口水都是甜的?这不是很恶心的东西吗? 太奇怪了,不行,他要了解清楚一下。 恍兮惚兮,一脸严肃的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是他在主导,被点燃的兴奋无限地放大到每一处经脉,大到他想把吞噬了她。钻心刺骨的感觉十分过瘾,而心里的潜流在无时无刻地翻动,浸没他从没有萌芽的嗜欲。 心慌再次被望年的配合治愈了,简直药到病除。 他付之一哂地想道,望年这点药效价值真不错,算了,她近日若是乖乖的,以后找到秘笺,或许能饶她一命。 第二天,望年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听到系统的声音,还莫名地开发了楼玉树的新大陆。 他逮着自己的嘴唇吻了又吻,像极了在吃宵夜,压根没有半分旖旎思想。 醒来时,她的嘴巴是肿的。 两人退房时,客栈掌柜的与那陪书生赶考的仆人的眼神里满是探究,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这么早就出发,昨晚还……不害臊!” “这男的不行,看着强壮又如何?” 正好路过的望年秒懂后,躲在毫不知情的楼玉树身后偷笑。 店小二牵着马儿走出客栈后门,楼玉树敏捷地抱着她上马,发觉她一直在笑。 “笑甚?” “没什么。” 他蹙眉地端视她,声音宛若带了钩子,磁性又低沉,别有深意地说了句:“笑吧,今晚你可笑不出来。” 望年目瞪口呆,心里一阵急促地狂跳。 这是……进展太快了吧,今晚要给她吃肉? 大帅哥的肉肉,肯定很好吃。 两人趁早赶路,望年被马颠得很不舒服,想着今晚的“大餐”,她愣是忍了。 直到傍晚,她被楼玉树用布帕挡着脸,稀里糊涂地被带到青霄城外。 “我们来这里干嘛?” “树树,解药都拿了,等下被苏子韫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是有东西落在这里吗?” “你怎么老是不回我?不回我的话就是不礼貌。是大帅哥也一样不礼貌。” 楼玉树没应她,径直地把马停在城外一处荒废的土庙。 她还想说点话,楼玉树从马鞍上取下绳索,把她绑了起来。 “你要干嘛?”她迷惑地问他,得不到回答,有些火大地挣扎,“别动不动就绑我,我说了,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没必要绑我。” 打了个死结的楼玉树抬眸淡漠地注视她,语气冷冷的:“过了今晚,你还能说出这话,我信你。” 话罢他用布帕将她嘴巴堵上,再用布条绑得结结实实。 土庙外跑来一个手持纸扇的男人,他气喘吁吁地问:“怎么又来?” 望年不懂,楼玉树什么时候联系这个人的? “保护她,我今晚回来,她不得损伤半毫。” 察觉欧阳晓知正好奇地打量她,楼玉树挡住他的视线,声色俱冷:“她若出事,你一家三口都得死。哦,包括你怀里的那只小蛇,也得死。” 欧阳晓知震惊了一下:“怎么还牵扯家人的?去吧去吧,钱给够就行。” 楼玉树临走前朝望年投了一个落落穆穆的眼神,毅然转身作速。 眼看着又被抛下,她赶紧示意旁边的男人帮她解开嘴上的布帕。 为了家人的性命安危,欧阳晓知没理她,自顾自坐在地上玩弄一只食指那么大的小彩蛇。 望年莫可奈何,用身体撞了一下欧阳晓知的身体,小彩蛇失慎地从他手里溜走。 “哎……”欧阳晓知横眉瞪眼,仓促之际匆匆起身,躬着腰身在地上寻找小白蛇,“素贞,素贞,你去哪里了?” 望年:“……” 一番吵闹地搜索,他在一堆荒草里找到小彩蛇,欣快地坐在另一边,离她远远的。 望年拼尽全力,脸使劲地扭曲,用舌头试图把绑住脸颊的布条弄下来。 她挣扎了很久,欧阳晓知不耐烦地扯开她脸上的布条,取下她嘴里的布帕:“说,一句话一两银子,用你头上漂亮的钗子换,送我家娘子。” “你放屁,我那三两买的。明明能抢钱的,非得送我一句话。”望年怒色地看他,直接问,“他去干嘛?” “你是要听我的推测,还是真话?”欧阳晓知继续把玩手里的小彩蛇,“推测加二两,真话再加一两。” “推测,贵有贵的道理。” 欧阳晓知打愣了一下,挠挠下巴,匪夷所思地审视她:“初次见面,你就选我的推测,行啊,冲你这份勇气,我可以给你打个折。” “少说废话。” “真话就是我不知道。” 望年蹙眉地看他,等他开口。 “但我推测,”他坐在旁边,故意逗她似的取了腰带上的水袋,爽快地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前几日中毒拿了药,还不要命地回来,又非得今晚入城,按照楼玉树的性子,显然只有一个原因……”
第44章 什么感觉 望年放轻了呼吸,一双明眸充满好奇地等他讲话,然而他却卖关子地放慢语气。 “苏子韫。” 望年诧愕地屏气慑息,有些不大相信:“好端端地……为什么……” 不可能,原著里的苏子韫死在谢景宸手里,楼玉树就是个反派男二,夺人男主的高光时刻干嘛? 这人的话可信度还是有的,不然楼玉树不可能把自己的安危托付给他。 鉴于这个人的笃定推测,她皱眉蹙眼,可被捆绑得死死的她回天乏术,根本没法阻拦楼玉树。 在楼玉树身边撒泼多日,她有些肆无忌惮,心里似乎总是往好的地方想。 她认了,冬天的本性是冰冷,那就别妄想着一蹴而就,变成燥热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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