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兔:“我走了。” “我送送你。” “不用了,两步路。”阮兔红着脸,极快的说了句:“下午见。” 她快步走出办公室,办公室外听墙角的大汉们迅速归位,打字的打字,练拳的练拳。 周护目送她离开,笑得别提多灿烂。 直到他看到桌子上的书... 《如何治疗阳wei》 他想到了阮兔的话...... “他妈的,谁放的?!” 一声咆哮,响彻天地。
第21章 人都不单纯了 下午,阮兔难得的按时下班。 “小兔子,回家了。”周护坐在驾驶座上,探出头喊阮兔。 “来了。”阮兔上车,系好安全带,嘴角微微勾着。 周护看她一眼,笑着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事,就是开心。”阮兔开心的理由有两个,跟周护和好了,又能和周护一起回家。 两人回到家,阮兔系上围裙,做顿好吃的庆祝一下。 厨房内,阮兔泡发食用百合,又欲拿出鸡肉解冻。 周护抢先一步拿出鸡肉,说:“鸡肉冻手,我来。” “谢谢。”阮兔打开橱柜,看看里面有没有莲子,莲子倒没找到,她找到一瓶前不久店长送给她乌梅子酱。 阮兔想到一句歌词,她垂眸看着酱,脸蛋飘红,嘴角上扬,轻声喊:“周哥。” 周护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嗯?” 阮兔缓缓道出那句歌词,“你浅浅的微笑就像乌梅子酱。” 周护看着她手里的乌梅子酱,皱起了眉头,他笑道:“小兔子,你周哥是黑了点,但没黑成那样式儿吧?” “......” 阮兔垮下小脸蛋,听不懂算了。 周护不解,他怎么感觉阮兔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他说错什么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阮兔把食材放进砂锅里炖煮,炖汤的期间,她还炒了鱼香肉丝,香干回锅肉,酸菜粉皮。 周护把菜端上桌,给阮兔和自己盛好汤和饭。 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特别是百合炖鸡肉,鸡肉软烂,一嗦脱骨,百合粉糯微苦,鸡汤香得人直迷糊。 “叮咚。” 阮兔刚吃完饭,手机日程表发来了信息。 阮兔放下碗筷,点开信息一看:两天后,父母忌日。 “咋?”周护倒了杯热水给阮兔,问道。 阮兔接过他手中的热水,说:“两天后,是我父母的忌日,我要回老家一趟。” “你老家的地址在哪里?” “阮家村。” 阮家村位于飞仙山上,樟城有句俗语:建房不建阮家地,嫁女不嫁阮家人。 可见阮家村的地理位置是有多偏。 “我陪你一起回去。”周护道。 “不用了,阮家村的路不好走,光爬山都要爬个把小时。”阮家村实在太偏,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外跑,导致到了现在阮家村的路依旧不好走。 她不想周护去受这份罪。 “你觉得你周哥会怕爬山?”周护反问,“难道你想和你周哥分开?” 阮兔小声回:“也就几天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不想跟你分开。”周护直白的说出内心想法,“周哥会想你想到茶不思饭不想......” “好了,你跟我一起去。”阮兔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 “得,就这么说定了。”周护喜道,“我去洗碗。” 周护端起大大小小的碗往厨房走去。 阮兔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兀自笑了笑。 她也不想跟他分开,她已习惯他的陪伴。 等祭拜完父母,她就向周护表明自己的心思。 只是想想,阮兔都羞得不行。 —— 阮兔向何乐请好假,买好祭拜用的东西,跟周护出发了。 “滴滴滴。” 周护按响摩托车车铃,倾斜车身,长腿踩地,身穿黑色夹克服,头戴黑色头盔。 他停稳摩托车,肆意潇洒,说:“路太窄,我的大G上不去,所以买了个摩托车,免得爬山。” 周护拿起摩托车上的另一个粉色的头盔戴到阮兔头上,粉色头盔上还有两只兔耳朵。 “嗯,大小正正好。”周护捧起阮兔的头,看了看。 “可我的行李箱怎么办?”阮兔带了个行李箱,行李箱不大。 “绑摩托车后面。”周护单手拎起行李箱,用绳子固定它。 周护走到车旁,长腿一跨上了车,他戴上头盔,对着阮兔偏下头,道:“上车!小爷带你叱咤风云。” 阮兔嫣然一笑,跨上了车,她抓住周护身侧的衣服。 周护故意加大马力,摩托车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阮兔吓得环住了周护的腰,身子贴着周护宽阔的背。 周护的目的达成,默默享受阮兔的拥抱。 周护的衣服是敞开的,阮兔可以摸到他腹上的肌肉。 硬,纹理清晰。 好像有八块? 阮兔猛然回神,自己在想什么?! 跟周护在一起久了,人都不单纯了。 而罪魁祸首迎着风,越开越快,别提心里有多高兴。 阮兔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躲在他背后,耳边是呼哧呼哧的风声。 她大喊:“周哥,你慢点!” “啊?还要再快点?!” “周护!”阮兔要生气了。 周护放慢了速度,见好就收。 阮兔一拳抡在周护的肩膀上,惹得周护哈哈大笑,“重点,用力。” 阮兔不想理他。 二人到了山脚下,周护停下车,看着面前并不宽敞的泥巴路,说:“抓紧了。” 阮兔箍住周护的腰,周护以平稳的速度上山。 阮家村人烟稀少,路上看不到几户人家。 “前面,前面就是我爸爸妈妈的坟墓了。”阮兔指着前方道。 周护停在坟的不远处。 阮兔下车,摘下头盔。周护也下车,摘掉了头盔。 坟墓的四周杂草丛生,足足有人那么高。 阮兔要踮起脚才能看见里面的墓碑,幸好她记得坟墓的位置,不然就找不到了。 阮兔打开行李箱,拿出里面的割草刀。 “我来。”周护脱下限制他动作的皮外套,露出里面的工字装,弯腰割草。 男人干事认真专注,鼓起的手臂肌肉孔武有力,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不过片刻,周护消灭了坟墓边周围的所有杂草。 “行了。”周护对阮兔道。 阮兔拿出纸巾,递给周护,“擦擦汗。” 周护不接,他弯腰与阮兔平视,“你帮我擦。” 阮兔手一颤,脸红得像朵玫瑰,她轻轻的帮周护擦汗。 周护光明正大的盯着她,喘着粗气,眼神勾人。 阮兔手中的纸巾擦过他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以及性感的唇。 周护...长得又野又帅,看得阮兔越加脸红心跳。 “好...好了。” 阮兔加快速度,草草结束。再看下去,她的心脏会爆炸。 “谢谢小兔子。”周护眸色明亮,语调上扬。 “不...不客气。” 周护站直身体,穿上衣服。 阮兔拿出祭拜用的东西,摆在坟墓面前。 她烧着纸钱,未发一语。神色淡如风平浪静的湖面,看不出悲伤或是高兴。 周护蹲下身,与她一起烧纸,他问:“不和父母说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在世的时候都没说过几句话,去世了更说不出什么。 阮兔自小被打骂长大,因为她不爱说话。有时候她都怀疑,她是不是她父母的亲生女儿。 直到阮兔考上了重点高中,父母才对她改变态度。 阮兔知道,不是父母变友好了,是因为阮兔有了出息。 可天不遂人愿,就在阮兔考上大学那年,他们上山砍柴,被山里的猛兽咬死了。 要说他们不爱阮兔,他们又给阮兔留了上大学的钱。要说爱阮兔,阮兔又很少感受到来自父母的爱。 或许父母认为,父母与孩子没有隔夜仇,等孩子长大了自然会学会孝敬父母。 其实并不然,任何感情都需要培养。 就像那句话说的,你没有在银行里存过钱,又怎么可能从银行里取出钱? 所以阮兔走了后,也没有特别伤心。 走完丧礼,尘归尘土归土。 阮兔烧完全部的纸钱,说:“爸,妈,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她起身,看见乌云滚滚而来。 “周哥,好像要下雨了。”阮兔望着乌云道。 周护抬眼看天,说:“是要下雨了。” “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去我老家住一晚,我们明天再走?” “成,听你的。” 周护收拾东西,跨上了摩托车。 阮兔戴上头盔,坐到周护身后。 开车前,周护的耳朵动了动。他侧头望向不远处的灌木丛,眼神凝重。 有东西在盯着他们。 “怎么了?”阮兔问。 “没事。” 周护发动摩托车,绝尘而去。 灌木丛耸动了两下,恢复平静。 暴雨,即将来临。
第22章 你真想试试? “呼,幸好我们跑得快,不然就要淋成落汤鸡了。”阮兔站在老家土砖房的屋檐下,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雨。近处的雨顺着屋檐滴落在地,像一串串断了线的水晶项链。远处的雨互相交织,好似结成一张庞大的网。 阮兔转身,打开木门,灰尘扑面而来。 “咳咳咳...”阮兔咳嗽几声,挥手散去鼻尖的灰尘。 屋内设施陈旧,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 滴答滴答... 土砖房的屋顶漏水,水滴断断续续的渗进房内。 “条件有些差,你将就一下...”阮兔不好意思的对周护道。 “没事。”周护提起行李箱走了进去,没有半点的嫌弃和不适应。 阮兔打开卧室的房门,里面的家具上盖着白色的布。 她掀开白布,白布下的家具依旧干净。 阮兔看着床,说:“还可以睡。” 但是只有一张床... 阮兔又打开衣柜,里面放着几床被褥。 她可以打地铺。 阮兔走出卧室,客厅里的周护正用盆子接水。 “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阮兔道。 “这雨,怕是要下很久。”周护望着外面的雨,出神的道。 阮兔也看向门外,“有可能。” 周护收回视线,问:“你家厨房在哪?” “跟我来。 ”阮兔带周护去了厨房,厨房是典型的乡下厨房,厨房右边的方形烧火坑格外醒目。 周护抱起厨房里的柴,放进火坑里,说:“山上温度低,特别到了晚上,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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