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谈恋爱谈傻了吧,站在这寒风里挨冻,我要冻成冰坨子了。”高驱小声跟杨帆抱怨道。 为了拍好一张雪景照片,他们的手就没放下来过。 “嘘,恋爱中的男人你不懂。”杨帆说道,牙齿冻得打颤。内心咆哮道:头儿啊,你要不要回头看看你的两个好兄弟。 “走了,回家睡觉。”周护走下坡。 二人赶紧跟了上去。 “我们明天上午把货送到希望小学,下午就回去。我看天气预报说后天下大雪,不好走。”周护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要早点回家见他的美娇娘。 “不能吧,我出门前看了天气预报不下雪啊,头儿你的信号好到可以天气预报了?”高驱傻傻的发出疑问。 杨帆看向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心疼。 “可把你牛逼坏了。”周护笑眯眯的阴阳怪气。 “没有没有,还是头儿教的好。”高驱傻兮兮的谦虚一句。 杨帆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整片太平洋。 “成,今晚你守货。”周护顺水推舟道。 为确保贵重货物的安全,周护会安排员工守着货过夜。 “啊?”高驱发出不解的声音,“头儿,这次的货物不值钱啊!” 周护压根不搭理他,回房关门睡觉。 “头儿头儿!” 任凭高驱喊破喉咙。 杨帆拍拍他的肩膀,郑重的说:“自求多福。” “杨哥,你不陪陪我?”高驱抓住杨帆的手臂。 “不熟,丑拒。”杨帆甩开他的手,回房了。 可怜高驱在这冰天雪地的山旮瘩里,独自守货守了一夜。 翌日下午。 何乐关店专门为小宝庆祝生日。 馨月饭店内,何乐包了个包厢邀请小宝的好朋友们过来吃饭吃蛋糕。 其中包括店里的员工和一些小朋友。 阮兔提着一盒玩具车来到包厢。 “兔子,这边。”何乐向阮兔打招呼。 阮兔走到她旁边,四处看了看,问:“小宝的爸爸又没来吗?” “他忙,抽不开身。”何乐道,“但他给小宝发了红包,五百二呢。” 阮兔只是笑笑不说话,心中感叹警嫂军嫂的不容易。丈夫常年在外不着家,她又要开店又要带娃,即当爹又当妈。 主要阮兔听何乐说她丈夫工资还低,每月给不了他们娘俩生活费不说,结婚这么多年来一直靠着何乐补贴家用。 阮兔倒不信一个体制内的男人连一分多余的钱都拿不出来。 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何乐乐在其中,阮兔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婚姻。 “呀,我忘记买花生牛奶了!”何乐一敲脑门道,“我出去买花生牛奶,你帮我看一下孩子。” “我去吧,你多陪陪小宝。”阮兔道。 “也行。”何乐叫上他们店唯一的男丁夏盖,“小夏,你跟兔子一起去买三瓶花生奶,要大壶的那种。” 她又对阮兔说:“饮料重,让他跟你一起去。” “好。”
第17章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阮兔和夏盖去了饭店附近的商店买花生奶。 阮兔抢先一步扫码结账。 “你买单,我来提。”夏盖主动提起三瓶花生奶。 两人按原路返回。 夏盖挑起话题,“学姐,你的那个朋友是干什么的呀?” “哪个朋友?”阮兔反问。 “就是那个高高壮壮的朋友,我记得你说他叫周护。”夏盖说。 “周哥是干保镖的。”阮兔回答,“为什么问起他?” “你摆摊出事的那天,我也在场,我看那个周哥很牛逼的样子,就好奇他是什么职业。”夏盖解释,那天是他喊的“小心”。 “哦哦。” “我很想跟他学两招,学姐可不可以牵牵线。”夏盖眼里盛着浓浓的期待,眼神过于热烈。 “这个...我尽量。”阮兔也不好保证周护想交夏盖这个朋友。 “OK。”夏盖比了个OK的姿势。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周护本人就跟在二人身后。 他们公司有一个传统,就是每次出完任务都要回来吃顿大餐,犒劳犒劳自己。 周护是想送他的兄弟们到了饭店,买了单后,便回家看看小兔子。 谁想到竟在此处遇到了阮兔。 和小白脸! “学姐学姐,学尼玛逼!”周护咬着后牙槽,眼神如剑,似要在夏盖身上捅几个窟窿。 他撸起袖子,气冲冲的冲上前。但被身后的杨帆拦下来了,他劝周护:“头儿,冷静,冷静。” “冷静不了。”周护又要上前。 杨帆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快速的说:“你这样上去吃飞醋,会显得你特别幼稚小气,女人不会喜欢小气的男人。” 周护停下了脚步。 他双手叉腰,说:“你说怎么办?拱手相让。” 杨帆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我看那男的对大嫂没兴趣,头儿,你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啊。”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对小兔子没兴趣?我看他就是不简单,你听听,刚才他还打探我的消息,这不是提前了解情敌,知己知彼吗?”周护快要丧失理智了。 杨帆下了个结论:嗯,符合求偶期易怒易暴躁的男人形象。 “头儿...” “你要对她干什么!”周护猛地大喊,吓得杨帆七魄失去了三魄。 他越过杨帆,冲到阮兔和夏盖面前。 阮兔寻声转头,脸上流着泪,她眼睛里面进睫毛了。 周护护犊子似的揽过阮兔,恶狠狠的问夏盖:“你要对她干什么?!” 夏盖红着脸解释:“她睫毛掉到眼睛里去了,我帮她吹出来。” “进睫毛了?我看看。”周护双手捧起阮兔的脸,才发现她眨着眼睛,眼眶红红的。 “哪只眼睛?” “右眼。” “别动,要出来了。”周护轻轻的捻起阮兔眼眶边的睫毛,“好了。” “谢谢。”阮兔道谢,“可以放开我的脸了吗?” 周护松开她的脸,转身对夏盖道歉:“抱歉,刚才吼了你。” “没关系!”夏盖接话,脸色通红。 阮兔拉了拉他的衣角,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怕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孤独寂寞冷呐,所以马不停蹄的回来给你暖床。”周护张嘴就是骚话。 “不跟你说了。”她就不该问,“夏盖,我们回去吧。” “去哪?”周护抓住了阮兔。 “参加店长儿子的生日聚会。”阮兔如实答。 “成。”周护松开她,“玩得开心。” “嗯。” 周护那么轻易的放她走,倒让阮兔有点不习惯。 周护目送他们离开,对杨帆招招手,“叫上兄弟们,吃饭去。” 阮兔和夏盖回到包厢,她刚坐下,就看到周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坐到了对面包厢。 周护的位置正对着门,可以看到阮兔。 周护举起面前的茶杯,向阮兔致意。他静静的抿着唇浅笑,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丝得意,好似在炫耀: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阮兔撇开眼神,不想鸟他。 她跟着小朋友们一起唱生日歌。 饶是声音嘈杂,周护仍能分辨得出阮兔的声音。 那声音,真他娘的甜。 不知道在床上...... 肯定也好听。 周护的眸中燃起两团火。 他一口闷了面前的水,浇了心中不合时宜的非分之想。 “头儿,那是洗碗水...”高驱出声提醒。 “老子爱喝!”本来不能做就烦。 高驱闭嘴,欲哭无泪。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阮兔唱完生日歌,给小朋友大朋友们切蛋糕。 她切了块蛋糕递给夏盖。 夏盖接过,“谢谢。” 阮兔注意到他的情绪低落,于是关心道:“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夏盖否认。 阮兔没有追问。 聚会的下半场,夏盖一直在喝闷酒。 “我要...出去...上个厕所。”夏盖醉醺醺的起身,扶着墙走出包厢。 “我出去看看他。” 阮兔对酒精过敏,大人中就她没喝酒。 她跟着夏盖去了厕所。 对面包厢的周护见状,也起身跟了出去。 阮兔小跑跟上夏盖,“你能走稳吗?” “能,放心。”夏盖往前走,走得歪歪斜斜,差点摔倒。 阮兔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夏盖顺势抓住她的肩膀,转身面对着阮兔,葡萄仁似的眼睛盯着阮兔,小脸红扑扑的问:“说,你喜不喜欢...” “放开!”夏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护推倒在地。 “啊...我的屁股...”夏盖躺在地上,手摸着屁股,仰头哭泣。 “你干嘛呀?人家喝醉了。”阮兔拧眉责怪周护,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 周护嗤之以鼻,他冷哼一声,“喝醉了就能耍流氓了?” 阮兔:...... 某些人没喝醉都能天天耍流氓。 阮兔弯腰欲扶起夏盖,但被周护拦住了。 周护:“我来。” 他单手拎起夏盖,让他靠着墙,凶道:“给老子站住咯。” “我要回家。” 夏盖离开墙面,往前走了两步,“砰”的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嘶...”阮兔倒吸口气,她都替他疼。 “要不,我们送他回去吧。”阮兔看着趴在地上睡觉的夏盖,提议道。 周护凝视着阮兔,凝视了许久,最终松口:“成,当作积德了。” 阮兔冲他笑了笑,笑容甜甜的。 周护踹了一脚地上的夏盖,“喂,起来,你家在哪啊?” “我家在青青草原...”夏盖倏然坐起,大声唱:“喜羊羊,美羊羊...” “我看你像只羊!”周护又将他提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扛着他。 “小兔子,你问问你们店长他家在哪?”周护说。 “好。” 阮兔问了何乐,夏盖的家庭住址在彩虹小区1栋101号,离饭店不远。 周护连拖带拽的把夏盖弄出酒店,又将他扔到大G后座上。 “他妈的,重得跟猪似的。”周护怨了句,“小兔子,上车。” 阮兔坐上副驾驶。 周护开车去了彩虹小区。 “有没有想我?”周护直视前方,平静的问,好似在聊今天晚上吃的什么。 阮兔心一抽,垂下了睫毛,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声音轻到宛若没有。 “嗯?”周护看她一眼。 阮兔又缩回了自己的安全圈内,她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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