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即便神志迷糊,虞妙然也很讲道理,当即愉快松开风长隐。 风长隐蹲下伸手解开虞妙然腰带,那冷白干净的手指将水绿裙裾推开,只褪下雪白底裤…… 本该千娇万怜的娇花,骤然暴露清风碎影中,风长隐嗅着少女特有的淡香,眸光微黯。 竹叶沙沙,虞妙然血液快速流动,浑身难受,只觉得裙底忽然一凉,下意识想合上双膝,却被一双冰凉的大掌扣住…… 她难受中听到一声加重的呼吸声,眼神迷离望去,见跪在她面前的身影正盯着她瞧,于是……抬起腰肢,非常大胆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小师父,妙儿好看吗?”她往日清甜的嗓音这会儿透着异常的娇媚态。 瀑布水流,风动竹影,风长隐垂下眼睑,他看着安静闭合的花骨朵,俯首贴近,真挚吻住…… “啧……”好冰! 那冰凉的触感落下,好似一股寒风停留,虞妙然浑身战栗,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如此……亲吻。 他舌尖探出,轻轻一舔。 “唔……”无人涉及的领地忽遇寒冰,虞妙然依着美人靠仰着雪白天鹅颈,被大掌禁锢难以逃避,白皙膝盖下意识轻跳。 柔软钻入,不深不浅进出。 风长隐前所未有的温柔,虞妙然毛绒球发饰在他的极尽温柔中乱颤,那一头柔顺乌发散在美人靠,她发出轻柔动听的低吟。 耳畔风声竹叶声瀑布声,虞妙然急促呼吸,低眉垂目泪眼朦胧中瞧见晃神的莲花玉冠。 是品行高洁的老古板束发用的……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酥麻,无意识喃喃,“小师父,你带妙儿回来就不能丢下妙儿啊嗯……小师父……” 九月的风吹过少女迷离清甜的嗓音,风长隐鼻尖满是奇香,心脏狠狠一跳。 他眼睫闪动,没有回答她。 风长隐将少女唇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轻挑缠绕,时而浅浅描绘时而往深处推挤。 天青日白惠风和畅,年轻男女此刻身处山腰凉亭一坐一跪,景色雅致,凉亭后方是竹林间秀气的瀑布不断倾泻…… 这原本该是赏景听风俯瞰整个山门的绝佳视角…… 空气飘着少女迷离奇香,凉亭回荡着滋滋水声,活泼好动的少女在舌尖缠吻中已无力出声。 难以想象的愉悦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觉浑身迷蒙一片。 直到风声呼啸而过水声激荡而出,已经全面沦陷的少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嗯……”她葱白的小手倏然掐进风长隐整齐发冠。 竹叶沙沙,瀑布飞落,而风长隐将源源流出的香津尽数咽进。 那凉亭中肩上白得发光的小腿肚不断发颤,年轻修士喉结不断吞咽滚动,他还在附近细致地吮吻…… 凉亭奇香四溢,虞妙然化在美人靠,她神情茫然呼吸不稳久久难以平复。 直到耳畔响起一道嘶哑声,“好些了吗?” 啊? 虞妙然闻言怔怔地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风长隐,迟缓地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眸。 日光偏移,她见他薄唇微泛盈盈水光。 是水…… 从极愉快中回神,虞妙然歪歪头,伸出白玉手指按在风长隐异常红艳的唇瓣,眨眨眼,一派天真,“……好喝吗?” 清风拂过,风长隐仰视着她,握住她按着自己的小手,见她眨着眼睫懵懵懂懂,忽然起身一把捧起呆呆的少女吻着,“妙儿……” “嗯?” 他将她放在膝盖上。 竹林半山腰,一座凉亭,回响着细细缠吻声…… 瀑布悬流,竹叶飘落。 相识十三年的年轻男女温柔缱绻拥吻着彼此,他们的脑海中飞快闪现着十三年种种。 这一条山道,除了风长隐前往姜国三年,当年带她回来的小少年背了她整整十年。 虞妙然仰躺在风长隐怀中,微微睁开眼眸看看眉宇清绝的风长隐,嘴角微扬,合上眼眸,热情回应…… 这是她最最最喜欢的小师父!她要他对她很好很好,好到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瀑布垂落水珠四溅,美人靠微微曲起的膝盖线条圆润莹白如玉,水绿色裙裾垂曳,带着薄茧的指腹消失少女最最最柔和处…… “唔唔嗯嗯……” 不是最初的灵活柔软,虞妙然开始挣扎,但低吟声被吻入唇齿中,只有轻薄裙裾垂落木质地面,只有极清晰的搅乱声。 少女破碎的音,镶着碎珍珠的绣花鞋踩在条凳上不断上下移动,似有清亮水珠在风中吹拂中溅落到她纤细雪白的小腿肚,羊脂膏玉的肌肤染着一层绯红…… 清晰绿色裙裾与冷白分明的指节…… 一根、两根…… “哥哥呜呜小师父……风长隐啊!” 不要再加了…… 等虞妙然清醒,已经彻底是三天后,风长隐端了早膳和补药慢慢喂她。 虞妙然靠在风长隐怀中,不似往日吸了欲望后想出去跑圈的活泼雀跃,脸蛋苍白神情恹恹,有气无力低头喝粥。 风长隐看眼中,虞妙然肉眼可见少了精气神,若是真正和合怕是精气神更差。 此蛊果然阴毒,中蛊失控和合上瘾,上瘾和合失控……循环往复,人力有限,精气神慢慢消失,不死也废了半条命。 所以……虞妙然还没搞清楚过去三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被风长隐带出去晒太阳、打慢拳、念经书…… 事|后|温|存感情升温在什么的在他们身上完全不存在。 为什么会如此? 虞妙然含泪咬着枣泥山药糕。 “妙儿……” “……知道啦” 认命出去跑圈…… * 十月初风长隐接她下山,虞妙然收拾东西,欢欢喜喜和各位相熟长老弟子告别,尤其还在守锁妖塔的虚言长老。 虚言长老抱着长得好高的熊猫,单独招呼虞妙然过去。 “要出山了啊?” “嗯嗯!小师父舍不得妙儿!”虞妙然挺直腰杆得意地笑。 虚言长老远远看着安静等待的风长隐,小声,“告诉一件关于你小师父的糗事……” 虞妙然浅碧色眼眸瞬间亮起,附耳倾听。 “你小师父当年带你回来时,天天借阅怎么养小孩儿的书……”虚言长老眨眨眼,“那些书都是我编的……” 虞妙然惊讶睁眼,“小师祖就是这么养小师父?” 她记得风长隐一出生差点被溺毙是虚言长老捡回来带的。 虚言长老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小师父那一身龟毛脾气老人家我可养不出来!” 虞妙然想想也是,无比沉重点头,再也没有比小师父更龟毛的。 趣味相投的一老一少在锁妖塔外相视一眼哈哈大笑,风长隐听到笑声望去,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他缓步走出过去,立在虞妙然身侧,“师父。” 那大熊猫走到风长隐身侧,亲昵蹭了蹭他的玄色长衫,虞妙然有些不服气,她也养了它很多年,怎么不蹭她! 她蹲下把熊猫大脑袋揉来揉去,等它发出嘤嘤声,她咯咯笑。 虚言长老认真看着在姜国任职三年的徒弟,三年过去越发沉稳内敛,他满意点头,“繁华大道立心为本,十三好好历练参悟。” “是,师父。” 风长隐朝同大熊猫吐舌头做鬼脸的做虞妙然伸出手掌。 虞妙然仰头看着逆光的小师父,眉眼含笑刚递出自己的小手,立刻□□燥冰凉的手掌微握住,她笑眯眯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 虚言长老看着眼中摸着胡须,当年躲在风长隐身后的小丫头,如今长得亭亭玉立现在风长隐身侧。 明明长着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却被养得和泼猴似的。 泼猴虞妙然挽着风长隐手腕笑眯眯告别,“走喽!小师祖照顾好自己!” 十月晨光和煦,漂亮娇俏的少女笑出一对讨喜的酒窝,用力挥手。 虚言长老立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小师父小师父不要嘛……” 少女清甜的嗓音渐渐远去…… * 从最南方前往最北方姜国,并不像风长隐每次来回赶路,他们耗时一个月才抵达姜国。 一路上,虞妙然一边吃药锻练身体一边在风长隐的帮助下慢慢将蛊毒一点点泄出。 虞妙然始终记得风长隐不行,会安分点不刺激风长隐,更多时是深夜马车中传来少女呜咽媚骨声,一声声喊着,“小师父小师父……” 榻上毯子几乎每日都在更换,但不清醒的是时间越来越少,虞妙然想想大概类似戒五/石/散。 白日中她会安分很多,如果发作不怎么严重,会乖乖跪坐在风长隐手指,而风长隐…… 这个不解风情丧心病狂的老古板他正看书! 他们不是未来道侣吗?他们不是久别重逢胜新婚吗? 哦,小师父不行…… 好在偶尔虞妙然实在难受自己还未动,那好几根手指已经飞快将送她上去。 越往北走越冷,快抵达姜国上京城时,深夜雪粒子悄然落下,马车内春意融融。 “嗯……” 虞妙然枕着安神枕,半身寝衣整齐,她刚刚将自己泄给风长隐,呼吸不稳曲线起伏着。 半晌,等风长隐帮她处理好,她才放直雪白脚踝,睁开眼看着坐起身的风长隐,见他拿起帕子擦拭晶莹水渍的唇角。 目光从小师父漂亮的手指移到他漂亮的喉结,直勾勾盯着。 虞妙然合拢双脚坐起身柔弱无骨靠在风长隐后背,“小师父,妙儿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小师父?”听说不行的男人都很变态。 “会。”风长隐很平静地回答她,仿佛讨论得不是他。 “哦……”虞妙然想想,眨眨挂着泪珠的眼睫,好心安慰,“没事的,再修一根就好……” “再修一根?”风长隐擦拭着根根分明的手指,侧脸看着无比认真提建议的虞妙然,好笑地将人揽在怀中,转而问起,“最近感觉如何?” “还行……”虞妙然蹙眉,她喜欢看是一回事,被动失智又是另一回事。 发作时真是太可怕了,附骨之蛆难以摆脱精神恍惚全无理智。 “小师父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吃药……”风长隐轻拍着虞妙然,目光落到小桌上那株虞美人。 与其说是虞妙然唯一可以养活的植物,不如说是这虞美人在守着她…… 十月底,她跟着风长隐抵达姜国国师府时,有些尴尬,因为她刚刚在风长隐手中极其快乐昏睡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在院落,一睁眼就是战战兢兢守着她的侍女。 十八年来从未有人伺候,虞妙然很是不习惯,不过她们说是国师府老人如果虞妙然不要她们,她们无路可去。 虞妙然想想,行吧,前国师眼光很好,一水美人,放在院落中赏心悦目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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