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这是准备送我定情信物?”花芜掩唇笑了笑,意有所指道。 魏衡闻言红了脸,红云甚至蔓延到了耳后,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之前的记忆我没有,也不知送没送过你什么东西。既然记忆暂时找不回来,那我们就重新开始,这根簪子就当做我们的定情之物...” 这下轮到花芜耳根红了,她眼神飘忽,小声说道:“既然是定情信物,那你还不快帮我带上?” 意思就是她接受了,这让魏衡欣喜若狂,动作小心轻柔的将玉簪插进花芜的发间。 细长的凤眼微垂,眸光幽暗的望着面前雾鬓云鬟,娇艳如花的心上人,内心第一次涌现出一股暴戾的冲动。想要将她死死地按在怀里,揉进身体里,进而和他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再也没有人窥视她! 但魏衡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那样会吓坏她,所以他收了爪牙,只是俯身在花芜嫣红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花芜反应过来时,魏衡已经离开。 她摸了摸唇,内心微微一叹,只觉得阿衡太过纯情,心想日后成了亲还得多教教他才行。 毕竟自己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她看的多啊!再怎么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衡强。 幸而魏衡不知花芜内心想法,不然他根本不会苦苦压抑自己,而是立即让她亲身体验一下自己到底强不强! 这一日,两人感情突飞猛进,言行举止间也变得更加亲密。 也就是在这一夜,花芜身体开始出现了异样。 最开始花芜睡着睡着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置身于一个炉子里,她体内所有的水分都被蒸干了,除了热没有其他感觉。 然后她开始向前走,想要尝试离开,不然她会枯萎的。 结果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块儿巨大的冰块儿! 她直接扑了过去,狠狠地蹭了蹭冰块。 可明明有了冰块,她还是觉得热,而且身体还涌出无尽的空虚感,就连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十分奇怪,好似在渴求着什么。 因为难受,她开始哼哼唧唧,身子也更加努力的贴近冰块,不停地蹭啊蹭,试图用冰块来缓解那种燥热和空虚。 魏衡向来浅眠,花芜抱着他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醒了。 原本他是想把花芜挪回去,然后用锦被裹起来。谁知刚一碰到她,就发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滚烫,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就跟发热、烧糊涂了似的。 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出去请个郎中,手下温软细腻的身子开始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挤,然后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仿佛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 心仪之人和自己同床共枕已经很考验他的忍耐力了,结果花芜还不停地往他怀里挤,甚至两人里衣的衣领都被蹭开,温热的肌肤相贴,引得魏衡眼眸赤红,恨不得当即就把人拆骨入腹。 到底魏衡还是顾虑她的身体,强迫自己起身,想去打盆凉水给她擦擦身体降温。 可惜花芜根本不领情,察觉到‘冰块’要跑,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然后,她就听到耳边仿佛有谁在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 之后她觉得身上一凉,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然后自己就彻底和‘冰块’贴在了一起。 贴近后,她觉得腿间多了个奇怪的东西在作乱,她想伸手去摸摸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结果双手被困住,只得作罢,任由那玩意儿在腿间胡作非为。
第十九章 次日清晨,花芜醒来时只觉得身上不舒服极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床榻间还有股怪怪的气息。 回想起昨夜的梦,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抱着的‘冰块’,极有可能就是魏衡! 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花芜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身上的里衣和亵衣已经皱巴成一团,肯定是不能穿了,她刚想起身去屏风后换衣服。结果没想到腿一软,整个人扑在魏衡身上。 花芜头埋在他前胸,只露出红彤彤的耳尖。此刻她被自己蠢哭了,只想逃避,拒绝面对眼前的现实。 魏衡被砸醒后,就看见她生无可恋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昨晚是谁对他上下其手,那怕被他伺候着,也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但此时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昨夜她的状况明显有些不正常,魏衡担心她是不是在外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没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但魏衡记得他们现在还在被人追杀,敌在暗他们在明,真要有人想要害阿芜的话,你确实是防不胜防。 “阿芜,你昨夜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越想越不安,也顾不得两人现在衣衫不整的状态,魏衡直接将人抱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认真问道:“阿芜,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从那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花芜心知肚明,她那里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是‘情|潮’到了! 成年后第一次情|潮来势汹汹,要不是身边有阿衡,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如今看来,成亲之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情|潮的事花芜没办法告诉魏衡,所以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开始胡说八道:“不...不是被下|药,是...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说完屋内一片寂静,魏衡一脸呆滞,下意识松了手。 花芜身子软的和面条似的,直接滑了下去。 反应过来她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后,魏衡脸颊爆红。花芜亲眼看着那红晕一路蔓延而下,整个人就好像熟透的虾子似的,让她觉得十分新奇。 见他这般害羞,花芜反倒淡定下来,她自觉比魏衡要大上许多,此刻应当表现得更加沉稳才行。 最终,魏衡没忍住,从床|上落荒而逃,花芜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一想情|潮已经开始,只会越来越难捱,直至阴阳结合,凝出种子。 一想到夜里自己会越来越过分,花芜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决定立即着手准备成亲事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至于宾客,她不在意,相信阿衡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们成功举行仪式,成功缔结婚契就好。 花芜明白时间迫在眉睫,她等不了了,于是立即起来换了身衣服,也没和魏衡打招呼,步履匆匆的往外赶。 等魏衡听到关门声时,屋内已经没有了花芜的身影。 红霞瞬间褪去,他拧了拧眉,眸光幽暗的盯着房门,不知在想什么。 将床铺收拾好,又从箱子里取出新的被褥,铺好后才离开客栈。 ...... 出了客栈,魏衡直奔成衣铺,找到老板娘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昨天我定制的嫁衣麻烦赶快些,价钱方面一切好商量。” 原来昨天魏衡不仅仅是出来买簪子,他还找了嘉州最好的成衣铺,定制了嫁衣。 原本他没那么着急,所以定的工期不算紧。可昨夜发生的那些事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恨不得明日就同阿芜成亲。 软玉在怀的触感太过美好,偏偏情到浓时,碍于身份,又不得不强行忍耐。 花芜根本不知道昨夜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进行到最后一步。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一个他做不到,但后一个他不能委屈了阿芜。所以他迫切想要成亲,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彻底占有她! 届时就算阿芜想要反悔,他们也已经生生世世的捆绑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 老板娘听到要求有些为难,她叹了口气忧愁道:“实在是不巧,刚刚突然来了位姑娘,也要做嫁衣,男女款都要。庄子里的绣娘就那么些,实在是分身乏术...” 魏衡心中微动,想起之前刚刚离开客栈的阿芜,开口问道:“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叫花芜?” 制定嫁衣都是要留名字的,魏衡昨天魏衡来的时候也不例外。 老板娘微讶,点了点头,疑惑道:“怎么,你们认识?” 魏衡面色柔和道:“是我未婚妻,既然是她,那就先依照她的要求赶制吧,我要的那一套不急。” 他选择的这套嫁衣,也是经过细心挑选,放弃实在可惜。即便大喜之日穿不了,待日后有时间了,再让阿芜单独再穿一次给自己看也无妨。 老板娘开成衣铺这么久,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新人,不过既然雇主都发话了,那她照吩咐行事即可。 魏衡想了想又问道:“若赶制那一套,大概要多久可以来取嫁衣?” 老板娘估算了下,给出三天的时间。 那位姑娘挑选的图案不像这位公子那般繁琐,全力赶制的话三天的时间差不多。 实在不行,也可以找些绣活好的绣娘来帮把手,毕竟这两位看起来真的挺急的。 魏衡有些失望,但三天的时间尚在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略有些遗憾的离开了。 从成衣铺老板娘那儿得来的消息,魏衡便明白花芜是准备成亲用的东西。 可他仍有些不懂,明明他就在,为何阿芜不不叫着他一起? 就像很多时候,在花芜眼里他更像是孩子,而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魏衡总觉得,很多时候,花芜的想法和他接触到的人都不太一样。而且她虽然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但魏衡有时候又觉得她十分遥远,就好像随时会突然离去。 越想头越疼,模模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尸山血海,那上面还站着一个人,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可当他尝试回记起更多事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袭来,险些让他晕厥过去。 好在当他尝试放空时,那种疼痛逐渐平息。 魏衡扶着墙,面色苍白,汗水浸透了里衣。 他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记忆竟然不再是一片恐怕,而是已经开始松动。 这是否说明那郎中说的还是有道理的,等到他头颅里的淤血彻底散去,他会一点点的忆曾经的一切? 可突然间魏衡心底像是浮现出一种消极倦怠的情绪,就好像对一切都感到厌倦。 这样的情绪让他意识到,自己丢失的记忆恐怕并不美好。 魏衡内心犹豫了,他背靠着墙仔细想了想,决定记忆的事还是顺其自然。 若丢失的记忆是他主动忘却的,那永远回忆不起来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那迟早有一天,记忆会回来。 等到心情平静下来,他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一步步离开了阴暗的小巷。 等到他离开后,小巷内突然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激动道:“尊上,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怕有人跟着自己,那黑影没有过多逗留,而是很快返回魔界,准备把这个消息告通知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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