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尊。” 星鹤声音都冷了下来,但还是柔声,他说:“我同你讲过,与他少接触。” 冤枉,祝娴浓抿了抿嘴,但是自己搞不出来,在星鹤的威压下,她颤抖着抬起头又抬手:“要不,师尊去养?” “你想让我替你养位男子?” 好吧,她又说错了话,这青里山的九尾狐都是从蛋里出来的,也不知为什么,这种繁殖方式违背了哺乳动物的方式,听说青里山的九尾狐,男子养出来就是公的,女子养出来就是母的。 “不敢!”祝娴浓又收回来,星鹤看了看复又道:“我记得玉阳很喜欢,明日你随我去送给她。” “可是师尊,瑜昼师师弟说,这是生辰愿望生辰礼,我不能这样。”祝娴浓看着星鹤试图挽回,星鹤脸色愈发难看,但始终忍着没说什么。 只最后才道:“罢了,随你去吧。” 祝娴浓拉了拉星鹤的衣摆:“师尊,你不要生气,好吗?” 星鹤一顿,他侧目看着这个小姑娘,已经长大了,眉目之间都很像那个人,他抬手但想到什么,又放下来。 而那边,柳予安好不容易客气完准备离开承别山,又被瑜昼叫住。 “柳师妹。” 柳予安只能一脸狗腿回头看着他“瑜昼师兄,怎么啦?” 好嘛,果然这个冰块脸就在美女师姐那里能化冻,她轻咳一声才听见瑜昼说:“那九尾我已起好名字,俞容。” 柳予安浑身一震,谁? “俞然的俞,容纳的俞容吗?”她小心翼翼询问出这句话,得到瑜昼的点头,她才行礼离开,甚至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俞容不是女主的灵宠,后来叛变到祝娴浓身边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上一世终究回到祝娴浓身边,还是这一世俞容还会叛变。 而且俞容是九尾狐吗?不是一尾狐狸吗? 青苑之内,梅召杀正在砍柴,他闲来无事就会帮着做些什么,见祝娴浓回来他换上一副笑脸凑过来:“祝姐姐。” 见他这般唇红齿白,可爱的紧,祝娴浓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给你带来紫悠峰的龙须糖。” “龙须糖?”梅召杀没吃过所谓的龙须糖,他歪着脑袋无法理解,只见祝娴浓从怀里拿出来,递给梅召杀一块。 梅召杀手里拿着,他有些啥不得吃,小声问:“是甜的吗?” “自然是甜的。” 他更是不舍,他从未尝过甜,生活如此,美食亦如此,他想留下。 见他这样,祝娴浓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再不吃,这龙须糖化了,可就不好吃了呢。” “祝姐姐,我是可以一直留下来吗,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小召自然可以留下的,我应了你阿娘就一定会护好你,不论往后发生什么,我都会替你好好考虑的。” 柳予安一怔,她悻悻的背过身,她原是想来告诉祝娴浓,瑜昼师兄的话,却听到了这句话,原是如此。 “祝姐姐,谢谢你。”梅召杀眼里含泪,看的祝娴浓母爱泛滥,她弯下腰看着不过十六岁的小少年。 “后天的入门拜师,虽然我不能给你走后门,但是我有信心你可以的。” “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祝娴浓拍了拍梅召杀的脑袋:“你若是不嫌弃以后唤我阿姐。” 柳予安快步离开,还有两年,距离祝娴浓的黑化还有两年,距离自己的死亡也还有两年,她该如何去阻止,这两年她能做什么。 就这么走着她遇见了星鹤,男子一身玄衣正看向自己,不得不说星鹤此人比之男主更胜一筹,他明明是正道御和仙门的长老,可身上给人的感觉更像魔道之人。 这样的人,也无难怪。 “星鹤长老。”柳予安微微行礼,后者点点头也没有过多搭理她,而是径直走向青苑。 “小召,往后你若是想,我可以时不时教导你,师尊不收徒我亦不想,所以得靠你自己。”祝娴浓拉着梅召杀的手往屋里走,猛然感受到星鹤的气息,她回头看过去。 “师尊?”祝娴浓微微行礼,星鹤低声道:“本座想起一事,后日座会你随本座一起去。” “是。”祝娴浓应下。 等星鹤离开,祝娴浓小声道:“师尊虽然看着冷,心还是很好的。” “星鹤长老他…”梅召杀欲言又止,过了会才说:“确实不太像长老的模样。” 座会原定下个月举行,但因为有新师弟师妹入门,所以提前了这么多日子,明日就去看入学拜师之地,祝娴浓跟在星鹤身后,她面色不改的行礼与称呼。 “星鹤长老。”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回过头看是河赤峰的弟子,白月。 他见星鹤一脸崇拜,河赤峰峰主和弟子都崇拜星鹤长老,他咽了咽口水嘿嘿一声,祝娴浓默默后退了一步,她觉得这人叫白月真是不太好。 星鹤点了点头又往里走,似乎察觉出来祝娴浓没有跟上,他侧目道:“你且同他们一起。” 闻言,祝娴浓笑着应了。 白月过来拉了拉祝娴浓的衣袖,祝娴浓咦了一声,白月小声道:“星鹤长老最近有没有什么八卦?” ………祝娴浓沉默,见此白月抿了抿嘴:“祝师妹啊,你可是咱们御和仙门的独苗啊。” “独苗?”祝娴浓缩了缩脖子:“别人都觉得白师兄清风明月,你可别毁了新入门师妹对你的印象。” “诶,祝师妹你可不知道,新师妹哪里看得到我啊,那目光肯定都是看向星鹤长老,承别山的瑜昼师兄啊,还有吕清峰的贤宵师弟啊。” “白师兄。”祝娴浓看向他,白月诶了一声:“不过咱们祝师妹这般人物,肯定也招人喜欢。” “不必,明日师兄还是随在峰主身侧吧。”她行了行礼准备离开,白月疑惑跟上来询问:“为什么啊?” 祝娴浓冷声道:“这样就不会被师妹们看上。” 白月捂着心口呜呜两声:“我还带你和柳师妹偷偷下山过呢。” 来到星鹤身边,正遇上正阳长老同师尊说话,见她来正阳微微挑眉招手:“娴浓来啦?” “是,见过正阳长老。”祝娴浓行礼复又坐到星鹤身边。 “哦哟,这不是星鹤和正阳吗,你俩怎么凑到一起了?”为析快步走过来,他看了看星鹤又看了看正阳,神色不变,身后瑜昼目光都在祝娴浓身上。 “遇上。”星鹤没有抬眼喝着茶,为析叹了口气:“唉,我这是造什么孽了。” 一个星鹤一个祝娴浓再就是一个瑜昼,这三个人几乎不说话,正阳平时说话也没个调,他的目光看向正阳身后“你那个宝贝徒弟呢?” “犯错了,我让她闭关。”正阳面无表情的回应,余光看向星鹤。 “今年座会没意思,娴浓师姐也感觉到了?”瑜昼小声询问,祝娴浓抬眼抿了抿唇:“过于仓促了。” “还得盼着明天新生进来呢。”为析撅了噘嘴:“唉,今年星鹤又要再体验万众夺目的时候了。” “长老,师尊何时不如此了?”祝娴浓开口道。 “嘿,小娴浓啊,你也太偏袒你师尊了吧。”为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有些不满的看向瑜昼。 瑜昼故作未看到。 “为析师叔,别的峰主都可喜欢瑜昼师弟了。”祝娴浓眨着眼睛不理解,为什么为析长老总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瑜昼,虽然他没有胡子。 “得,我的错。”为析抬手复又觉得不对劲:“小娴浓,你怎么今日也偏袒起瑜昼了?” 祝娴浓猛然抬头看向为析,摇了摇头:“为析师叔莫要这样说,我没有。” “有也没事,小娴浓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如今年岁刚好,瑜昼也是万里挑一,若你喜欢可得同师叔说,不论何时,师叔都会要你做瑜昼娘子的。” 这一番似开玩笑,又似真情实意,星鹤侧头似乎也想听祝娴浓的答案。 祝娴浓呼吸停了停,她看向星鹤又看向瑜昼,手微微紧握:“谢为析师叔好意,只是如今娴浓并无他想。”
四
“瑜昼师弟?” 夜里座会结束,祝娴浓看着面前的人,她有些疑惑,瑜昼轻声道:“柳师妹可曾与你说过名字之事?” “名字?”祝娴浓摇了摇头“不知师弟所说何事。” “无碍,不知也无碍,明日入门拜师,柳师妹应是能与你说话。”瑜昼微微行礼:“早些歇息吧。” 祝娴浓也回礼,瑜昼就这么注视着祝娴浓的背影,夜晚她回到屋子就看到柳予安正打着瞌睡等她,见她来了便起身:“娴浓师姐,你回来啦。” “这么晚不去准备明日入门拜师,怎么来这里啦。” “师姐,嫡系弟子都要准备,我虽然也是嫡系,但是师父他也不用着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柳予安看了看周围:“可以进去坐会吗师姐。” “自然可以。” 柳予安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她小声说“前几日瑜师兄让我告诉师姐一件事,但是我没找到机会,今晚就来啦。” “何事?”祝娴浓问出来又想到白天时,瑜昼的话,她只静静的看着柳予安,后者撑着下巴道:“瑜师弟说那颗蛋叫俞容。” “俞容?”祝娴浓微微挑眉“瑜昼把名字也给起了?” “可不是嘛。”柳予安有些苦恼,她想不明白明明是女主的灵宠,为何如今却是瑜昼给了祝娴浓。 蝴蝶效应也不应该如此吧。 “瑜昼师兄很细心。” 柳予安看着祝娴浓,她没有在祝娴浓身上感受到欣喜,莫不是祝娴浓对瑜昼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她觉得应该不至于吧,但是又想不明白,梅召杀不过是一个小屁孩,为什么祝娴浓会喜欢成那样,替他与女主不对付,因他一直去冷冽峰,为他入魔。 “师姐可曾有一点喜欢瑜师兄?”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可今天月亮正好照进来,照在祝娴浓脸上,那一刻显得她冷冷清清,紫色轻纱外衣披在身上,这种场景让柳予安的话问出口,显得孤冷了。 这让祝娴浓微微一愣,她看向柳予安许久,似乎在想柳予安为什么会这么问,她摇头笑道:“瑜昼师弟人很好,很是沉稳,可我如今心中并无情爱。” 这话就是白天敷衍为析长老的,柳予安听出来了,她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经意问道“师姐白日不是穿的一身白衣吗,何时穿了外衣。” 仔细看,这紫色外衣里面就是白天穿的白衣,这件白衣上面绣着的图案自己不认识,于是凑近问道:“师姐,这上面绣的是什么啊?” “彩叶草。”祝娴浓看向别处,神色没有变动,但语气里似乎并不想柳予安再问下去。 “哦,怪偏僻的。”柳予安躺在床上,原小说里面没有详细描写这位女二的衣着,只说常常一袭白衣,而旁人单独见她又会见她穿着紫色外衣,她穿的不是红外衣就是紫色,最常的就是白衣,衬托的更像小说里白月光。 “心中所喜,旁人不解,倒也无碍。” 柳予安觉得祝娴浓这句话里有话,可她怎么也听不出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 入门拜师这日是经过玉阳长老计算出来的,这天万里无云,开始前祝娴浓把梅召杀叫到身边,她轻声询问:“你可有中意的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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