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搭出的关系终究会毁坏,这只是时间问题。] 一切照旧,比闹钟响前摁死,喝咖啡,看一会电视再关上,上学“今天也顺便去[晓里]买份午饭吧!”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里,总有几个人再谈论作家的新作,也有个服务生在说[欢迎惠顾] 一成不变。 第六章 有所改变 “你怎么还敢来啊!”废弃的杂货间传出声音,一个穿裙子的大姐头右脚踩在凳子上,凳子旁边是镜明里罪,大姐头揪着她的领带,里罪因领带被迫昂着头,上面还有一些血渍以及淤青。 “服布中村是我的菜,他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个又穷又不知道惹人怜爱是什么意思的野人!”这个大姐头凶狠地说道,完全不像在服布中村面前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我没有,真的和他…没关系,只…只是,恰巧遇见。”镜明里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好像就快断了呼吸是的。 又是两巴掌。 “你以后要是再敢靠近服布中村,我就再给你些颜色看看。”大姐头擦擦手上的血渍,并厌恶地看着蜷缩在一旁的镜明里罪,她掏出镜子,还不忘在教训里罪后补补妆。 她又涂了一遍口红,嘴唇显得更加鲜艳。 “我劝你啊,学会打扮自己,不然啊,你以后也不会比现在过得多好。另外,听说你没有父亲,真可悲啊,镜明同学,不过呢,你倒是可以去多认几个父亲,不过啊,只是名义上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干,乖乖听话就好,那群老头子可十分知道如何取悦像你这样的人。”二姐头望着镜明里罪,有些鄙夷地说着,但还带着一丝讥笑。 说罢,大姐头和二姐头还有她们的好朋友们离开了。 “那个扇人的就是大姐头——辉乙雪正,下面的你也清楚,‘矮小鬼’镜明里罪,她这个样子算是常态。”秋名昂靠在拐角处,双手交叉叠在胸前说道。 “那服布中村呢?”站在一旁的康中于川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他啊!是一个富人家的公子哥,人长得帅,而且听说巨有钱,追求者当然不少,就像刚才说的,辉乙雪正喜欢他!” 康中于川没有回话,就那样走了,还是那个高贵的眼神。 镜明里罪回到了教室——大家心知肚明,她又被欺负了,但是没人关心。 镜明里罪习惯地摸索着创可贴然后贴在流血的部位。 放学了,康中于川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晓里],他在店里等待着,希望能遇见里罪。 然而并没有。 [这丫头,能去哪。] 于川又回到学校,果然,里罪又遇到了麻烦。 “钱呢!”大哥大带着一群小弟将里罪围住。 “我真的没有,都被别人抢走了!” “那我不管,你交不出来钱,就别想好过!”大哥大又说道。 里罪没有说话,她只是觉得头晕目眩,转而晕倒了——她真的太瘦小了。 “老大,怎么办?” “算了,明天再说吧,咱还得回去交差呢!” 康中于川像是一道残影,瞬时便到了大哥大身旁。 “你小子像干什么?”大哥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还是淡定地说道,“我可是辉乙雪正的人!” “打劫呗!”康中于川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不过他的笑容很冷,冷地让人不舒服。 于川捏着大哥大的脖子,没有用力。 大哥大笑了——这么多年还有人敢打劫他,他比于川至少高了一个头。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于川稍微用了些力,他笑得更冷了。 “给钱给钱!我给!”大哥大狰狞地求饶道。 于川数了数钱,又还给大哥大,说道,“我拿这些钱,雇佣你,保护她,懂?”于川脸上有杀戮的味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大哥大唯唯诺诺地说。 “另外,她刚才是不是说被抢走的钱…”康中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散落的夕阳。转而捏起大哥大的下巴“小的这就去抢回来…小的…”大哥大的汗不自觉地布满了全脸。 “你还挺会办事的嘛,合作愉快啊。”康中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但是大哥大却感觉脊背发毛。 “别让别人知道是…”于川收回了手。 “放心,我们到死都不会说的。”大哥大旁边的弟兄早被吓得不敢出声,此时更是唯唯诺诺地回答。 康中将里罪抱…背起来,对,背起来,然后向校门方向走去。 康中拿起手机,熟悉地拨了一个电话,那是打给镜明由奈子太太的,还没等太太接通,康中于川又挂断了电话——[现在回家的话,由奈子又会难过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还待思考些什么,突然康中杀手的感应告诉他有事要发生。 [地震!] 日本经常地震,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喂,请问是镜明太太吗!”康中迅速地奔跑着身后还背着里罪。 “是的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另一方响起一个成熟的声音,这声音,于川再熟悉不过,不,应该是镜明修再熟悉不过。 “您女儿因为一些原因晕倒了,而且将要面临地震,现在情况紧急,我准备将您的女儿安放到我家,因为我听说您家先生去世而且您双目失明,对了,我叫康中于川,就住在您家隔壁,特此通知您。” 对方没有说话。 “喂,镜明太太,您有在听吗?” “哦…哦!抱歉,你让我想起了一位友人,听你的便是,请你照顾好我女儿!” 镜明太太想起了她已逝的丈夫,不知为何,她认定,他是个好人。 第七章 杀手之情 地震愈发严重,才几秒功夫,些许楼层就已经倒塌。 但镜明修选的这个地方属于他当杀手时上级的馈赠,具有抗震效果(那群家伙只会把这些当作赏赐,而不会造福群众。) 开了门,家中一切安好,甚至还没有波动的感觉。 阳光还是金灿灿的,但外面早已废墟几片。 康中于川回头望着镜明里罪,里罪的伤势还很严重。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淤青,并把她温柔地放在床上。 紧接着康中又适当调低了屋内的温度,这样能让淤青少痛一些。 康中给她盖好被子,说实话,他四十年来还是第一次自己观察里罪——他用手轻微地将淡绿色的头发抚到耳际,突然,他发现了什么。 [这丫头不会发烧了吧!] 他用手摸都能摸出来——这温度得烧到39℃以上。 他找遍了房间,却没找到任何药品。 他便取了些冰箱里的冰块,用干毛巾包好——这样就不用怕冰化掉再换了。 康中把包了冰的干毛巾放在里罪头上。 康中觉得应该做些饭,说到这儿他才想起来镜明太太还没有来电,他简单安顿好之后,便拿了些食品给镜明太太送过去,然后顺便买些退烧药,只是不知道地震中还有没有药店开门。 外面已然成了废墟。 康中敲了敲门,开门的果然是镜明由奈子,可以看出,镜明由奈子确实失明了——康中有次不经意地听秋名昂说过。 “镜明太太,我是康中,这是食物,可以直接食用,镜明同学好像发烧了,我来拿些退烧药。” “唔,好!” 康中随着镜明太太进了门,望见了自己40岁的画像,沧桑又厌恶。 “所有药品都在这,自己看着拿吧。”镜明太太对康中说着。 “嗯,好的,现在外面还有余震,请您照顾好自己!” “你是谁?”镜明太太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叫康中于川啊,就住在您家隔壁。” “不,你不叫康中于川!”镜明由奈子失去颜色的眼睛望着康中于川,静静地说道。 “镜明太太…我” “怎么,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吗?”镜明由奈子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和年轻时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般的漂亮与可爱。 “由奈子…我”康中于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似有千言,现在却说不出一句。 由奈子抱着康…呸,镜明修的脸,在夕阳的光逝去的那一刻,她亲上了修,像热恋时一般(那啥,咱可以想象成16岁的修和16岁的由奈子,就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由奈子的爱超过了“改变”,换句话说,历史没有骗到她,她反倒把历史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就是修!尽管所有人都不认为!” 康中还想寒暄更多,由奈子将食指抵在修的嘴上。 “里罪还在隔壁。” 康中回到了隔壁,此时夜幕降临,他打开卧室门,防止有什么不测——还好,里罪睡得很熟。 他觉得生病就应该喝粥,便暗自懊悔了起来——刚才没问由奈子怎么做粥。 “镜明…由奈子,是我!”康中打了个电话,侧着耳朵夹住手机,并准备锅。 “里罪发烧了,我想给他做点粥,你简单说一下!” 康中在由奈子的指示下一步步地熬,不一会儿房间里有一股难以扼制的香味。 两人还在通着电话,突然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袭击了康中。 有杀手能力的康中怎么能不知道。 里罪从背后抱着康中,脸埋在他的背里——像小时候生病一样。 不过,这属于是里罪烧糊涂了。 第八章 另外一面 “你先回去躺着,一会儿我把饭送过去。”康中对身后的里罪说道 。 “为什么,妈妈说过不能在床上吃东西!”里罪嘟着嘴说,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 “你生病了!当然应该休息了。”康中侧着头夹着手机,并准备熄火。 “我没病!我不吃!”里罪以非常可爱的声音叫道。 康中看如此,便挂断了电话,把里罪抱起。 “放开我,你个变态!变态!我要报警了!”里罪挣扎着。 “那也得吃完饭再把我抓走吧!”康中开玩笑地说道。 里罪闻了闻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就掐着腰站在床上。 “好吧!先吃饭,再报警!”声音还是很可爱,完全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女高中生。 “不过,你要喂我!”里罪嚷着。 “你刚才还骂我变态,现在又敢让我喂饭?” “你现在是我的管家,等吃完了饭你再当变态吧!” “好好好!镜明小姐,请张开嘴…” 喂饭还算正确,但吃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啊啊啊,放开我,我不吃,我不吃,变态——变态——”(请自行脑补) 喂过药后,里罪在被子里“固庸”了一会儿,就把衣服一脱,随地一扔,就呼呼大睡了。 康中这个当爹的算是操碎了心,他用镊子(不要在意为什么他家有镊子)将贴身衣物捡起,交给由奈子。剩下的他就手洗呗,挂在阳台上。 忙完后他才发现已经过了十点了,也就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 早上又是准时醒来,他想起来闹钟还没有关,便轻轻地走进卧室,在没有惊动里罪的情况下摁死闹钟,又将剩下的粥热一热,转而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视,看一些有的没的新闻。 [近日,我市将迎来近十年来最严重的一场地震] 康中刚想摁死电视,就听见一阵尖叫。 里罪看看自己,又看看康中,不禁质问起里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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