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眸子倏忽危险的眯起,瓦勒斯卡嗓音沙哑而危机四伏,“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 他按住了她的手道:“还记得我认识你的那天早晨吗?” “切茜娅,这就是我认识你的那天早晨发生的事。”他与她耳鬓厮磨,动作极致温柔,说出的话却压抑着狠意,“那天我在冷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平静下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不能,对不起,瓦勒斯卡。” 猛然一阵大力将切茜娅从床上提了起来,瓦勒斯卡在暴怒中拎着她走向浴室,在四溢的神力影响之下,水龙头自动打开,随着哗的喷响,涌泉般的冷水瞬间注满了浴池。 瓦勒斯卡狠狠将她按了进去,仿佛铺天盖地的冰雪向她轰然而落,娇嫩的肌肤好似被千万根冰针刺扎,冷到了骨子里。 瓦勒斯卡一扬手,又将她从池子里拽了出来。切茜娅大口呛着水,牙关止不住的打哆嗦。金发湿哒哒的沾在修长的后颈上,她脆弱的仿佛僵坠的蝴蝶。 “你为什么不肯?”瓦勒斯卡怒目而视,“你若不是存心背叛,为什么会不愿意?” 切茜娅第二次被按进了池子里,冰冷的水流倒灌进了耳朵喉口,她模模糊糊听见瓦勒斯卡冰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切茜娅,我是神明,但是我也有心。” 在切茜娅快要溺死在浴池的时候,瓦勒斯卡将她拽了起来,切茜娅努力的喘息着,一连串的水珠从睫毛上滴落。 在瓦勒斯卡第三次想要把切茜娅按进浴池时,她细弱的胳膊紧紧扒住了浴池壁。 涂了蔻丹的指甲死死抠住了瓷砖缝隙,关节按的发青,她在用血肉之躯与神力对抗。 “我从不屈服,”那双绿眼睛带着肆意的疯狂盯住了瓦勒斯卡,神明心惊的发现,切茜娅的嘴角挂着一丝阴惨惨的笑意。 “你尽可以杀了我,可是无论是教廷还是神明,谁都不能夺去我的自由。” “我可以受到一时的胁迫,但是我不可能永远的屈服。” 瓦勒斯卡蓦然向她亮出了自己的獠牙,大颗的鲜血滴落下来,在浴池里漾开,仿佛盛放的红花。 滚烫的气息与身上的冰冷交替着,冲昏了切茜娅的头脑。她浑身从里到外暖了起来。 欲望如同酒醉,让人分不清了梦境和现实,哪是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哪是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毕竟它们是如此的相似,都一样带来灵魂的战栗和无穷的刺激。 瓦勒斯卡有意要她看见自己的样子,他手指轻轻一转,远远倚在墙角处的穿衣镜调了个方向,将他们照在了里面。 然而在神明看见那幅景象的时候也愣住了,瓦勒斯卡的神色迷茫了一瞬,切茜娅轻轻的呜咽了一声。 彼此的心跳都在这一瞬里静止了,明明是想着完全不同的念头,可是时刻又是那样的一致。 下一秒瓦勒斯卡将切茜娅从浴池里抱了出来,他随手揪下架子上的浴巾,强硬的揉搓着她,在皮肤上都留下了道道红痕。 “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瓦勒斯卡将切茜娅丢在了床上,他脸色极为苍白,薄唇更是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历来平稳的心跳杂乱的变化着,神力的浮动令他气息不稳,眉宇间时而充满了阴戾,时而充满了暴躁。 切茜娅静静的看着他,她不敢伸手去触碰他,她直到自己对他犯下了罪孽,她不仅伤了他的心,而且因为无知损伤了他的身体。 “我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切茜娅。” 瓦勒斯卡弯下腰,细碎的吻着她的身体,“直到你答应我的那一天。”
第32章 哀怜 战场上出现了尴尬的僵持,叛军和守军对望着,但是双方心里都毫无战意,只想各自回家去吃饭睡觉。 被捆在城墙上的总督充满恐惧的打量着双方,他没有想到战争会出现这个走势。他早就知道,无论叛军胜利或失败,他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他的妻子应该活下来。毕竟她没有任何过错。 总督忽然看见了天际线处扬起的尘埃,他眯起了眼睛,蹄声渐近,皇家禁卫军的黑色帽缨浮现在了视线里。 骑在高头大马上怀亚特也察觉了异动,他向城外望去,皇家禁卫军倏忽而至。城墙上的叛军首领也渐渐目露凶光。 领头之人拔剑出鞘,雪亮一道银辉在黄尘中闪过,“我等奉国王之命,前来助阿德里亚守军清缴残贼!” 他翻身下马,在怀亚特马前单膝下跪,“布雷迪·法伊曼,誓死效忠教皇使节,我们决不能丢掉英国东部最重要的军镇!” 怀亚特用长剑轻拍了布雷迪的双肩,杀气在双眼里重新凝聚,“我以教皇使节的名义,授你为法伊曼爵士。愿你用行动向我表明一个贵族绅士应有的勇气。” 高立在城墙上的叛军首领忽然说道:“你是——布雷迪?” 布雷迪一身红色军装,长长的黑缎绶带绕过胸前,铜纽扣上刻着飞鹰的图案。漂亮的白腰带勒出了紧窄腰身,一双长筒靴黑漆锃亮。 叛军首领说话几乎有些结巴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在莫拉尔郡了吗?我是和你一同在纺织工厂工作过的乔治·安森啊!” 在死一般的沉默里,他猛然大吼起来了: “你个该死的杂种!你背叛了我们!你向贵族无耻的投降了!懦夫!叛徒!你下地狱去吧!” 叛军首领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布雷迪已经拉弓搭箭,正中他的咽喉。 怀亚特的目光转向了布雷迪,他却并未回头看他,沉稳的声音字字落定,“我会尽全力辅助主教大人杀光叛贼。” 他说,杀光。 战场上是最容易产生仇恨的地方,也是最容易产生友谊的地方。 怀亚特与布雷迪并肩作战,布雷迪在前方开道,他身高腿长,孔武有力,一剑挥下去能砍飞对手头颅。 怀亚特出剑要更加刁钻,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身为教士的缘故,他的剑总是砍在敌人不至要害,却又足够落下终生残疾的地方。 布雷迪为他清除掉那些没死透的不怀好意者,他们的剑不时在空中当啷相交,甩起一串血珠。目光一触之间,两人都露出会心笑意。 他们此前从未交谈过,可是这并不影响信任的迅速建立。他们把彼此的后背暴露给对方,两匹骏马如影随形,实力越发如虎添翼。 叛军已经失去了首领,剩下的只顾上毫无秩序的向城外逃命。 布雷迪践行了他的话,他要杀光每一个人,而怀亚特对此似乎毫无异议。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入夜,城门口积满了尸首,一名士兵向他们走过来,怀亚特急急拿起士兵递过来的面具给自己和布雷迪戴上。 “叛军把黑死病人扔进城里了,”他解释说,“神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往后瘟疫只会更加严重。” 布雷迪随意的揩去了面颊上的血,状若无意的问道:“洛佩兹小姐呢?” 怀亚特静了一霎,“不用管她,她为我们争取了反攻的时间,她被暴|乱神带走了。” *** 切茜娅被瓦勒斯卡囚禁起来了。 她从酸疼至极的身体中睁开眼睛,惊慌的蜷缩在了被窝里——她身上什么也没穿。 瓦勒斯卡从床脚下走过去,看了她一眼,“你醒了。” 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切茜娅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没敢说话。 “我渴了。” 瓦勒斯卡倒了一杯子水端过来,切茜娅伸手去接。他猛地把手腕一撤,偏头吻上了她靠近的嘴唇。 切茜娅捂住嘴退开去,怯怯的看着他,“我真的想喝水。” 瓦勒斯卡喝了杯子里的水,再一次吻了她,清凉的水从他的嘴里渡了过来,可是他的唇舌又是那般灼热。 神明的精力是无限的,在这样的纠缠下切茜娅筋疲力尽,她完全瘫软了下去,任由他折腾着自己的神经。 瓦勒斯卡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仔仔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唇瓣,随着那细致的揉捏,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起来了。 “不要了……”切茜娅咬着嘴唇求他,“我真的……” “还没真的要了你呢。”瓦勒斯卡抬眸瞅她一眼,“说的跟真的一样。” 他将她连人带被子翻了过来,从背后磨着她,他的气息扫过她后背每一寸肌肤,切茜娅不由自主的咬紧了枕头。 “切茜娅,神的体力很好。”他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想要的状态。” 切茜娅额头抵着木质床头,“可是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你担心我吗,宝贝?”瓦勒斯卡不带感情的眉眼肆意的扫过她的身躯,“我会用你满足我自己的。” 他将切茜娅的脸转到了后面,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吧?我若是控制不了,足以让你两个星期都站不起来。” “瓦勒斯卡……” 少女带着哀怜的轻声呼唤并未让神明有丝毫的心软。切茜娅犹如他掌中的玩具,任由他来回摆弄。 炽热的呼吸落在切茜娅的后颈上,然后带着沉重的喘息一路向下。滚烫的气息令她战栗,切茜娅咬紧了双唇,竭力忍住细微呻|吟。 “宝贝,你勾引神明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切茜娅身上每一处都有他留下的气息,时时刻刻绷紧的爱欲令她筋疲力尽,又不得不承受他再一次的挑逗。 切茜娅微微闭了闭眼睛,然而他却不容许切茜娅休息一刻。紧接着湿润的唇就覆上了她的眼帘,瓦勒斯卡的声音里是不容反抗的强硬。 “睁开眼睛看着我,切茜娅。” 神明与她纵情享乐,反复流连,无穷无尽的颤抖和轻叫充斥了所有的白日。外面的世界被瓦勒斯卡掩在了帘后,切茜娅只能在他的身下混混沌沌的生存。 她在他的气息和情|欲里被迫辗转,满足神明无法餍足的胃口。瓦勒斯卡没有调动神力,他仅仅凭借身体上的优势便可以令她彻底降服。 切茜娅的口被迫一次次填满,她明明没有吃任何食物,却被喂饱了。她无力的倚靠着他的腰腹,头脑神志不清,神明则在她身上乐此不疲。 直到夜幕再一次降临,瓦勒斯卡的动作才堪堪停止。 他抱着切茜娅走进浴室,在昨天差点溺死她的地方为她擦干净了身上所有痕迹。 “乖乖呆在这里,切茜娅。”瓦勒斯卡眸子紧盯着她,过去了一整天,他眼里的阴郁暴躁才略有缓和。 “夜晚才刚刚来临,我马上就会回来。” 切茜娅倚在瓷砖壁上,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锁转动的声音清晰传进了切茜娅的耳朵里,才将她从梦里惊醒。 她费力的站起来,摇摇摆摆的在房间里转悠着,却找不到任何女人能穿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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