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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在蝙蝠侠赶到的不久后也来到了这里。 她亲眼目睹了一系列变故和反转的发生，包括沃森恶劣的行为和黑门狱警的叛变。 艾薇一开始没出现在众人眼前是因为在犹豫是否要击杀沃森，她在思量活着的沃森和死了的沃森哪个能带给她更大的利益价值。 后来场上的情势突变, 艾薇只能暂且藏匿自己。她现在属于一股隐蔽的势力，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助蝙蝠侠逆转不利的局面。 “游戏规则, 就是——”小丑拉长音调，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蝙蝠侠掷出一件东西。 绿色毒气迅速从罐中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那是笑气！ 蝙蝠侠迅速反应过来, 立刻抬手用斗篷遮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小丑的动作迅速, 一连向场中的不同方向随机的扔出了好几罐笑气。 其中一罐刚好砸在艾薇的脚边。 在小丑扔出第一罐笑气的时候, 艾薇就已经预感到了不妙，她看见了朝蝙蝠侠方向飞去的笑气，立刻运用技能将它的空中运动轨迹改变了一个方向。 可是艾薇没能料到小丑的目标竟然是在场的所有人，当笑气砸向自己脚边的时候，艾薇并没能立即反应过来。 倒霉！ 艾薇在紧张之下反而吸入了一大口小丑的笑气，一阵刺鼻的气味顺着艾薇的鼻腔直接冲击进了艾薇的大脑当中。 她感觉脑中昏昏沉沉，时而又感到有百蚁钻心的痛苦。 蝙蝠侠有些诧异的看着空中的铁罐诡异的改变了运动轨迹，他因此没有受到多少影响，蝙蝠侠抓住机会立刻为自己注射了以前研制出的解药。 在场的其他人没有蝙蝠侠反应迅速，也没有艾薇的暗中帮助，此时都已经陷入到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沃森同样倒霉的被一罐笑气砸中了脑袋，此时正捂着头跌坐在原地。 他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不能自由移动，沃森只能狼狈的躲避着天台上众人陷入癫狂状态的无差别攻击。 沃森本身的状况也算不上好，不过他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希望能够趁着场面混乱趁机溜走。 天台上的黑门狱警都放声大笑着，他们掏出枪来互相攻击着彼此。 蝙蝠侠看见这样的情形别无他法，只能暂且将小丑放到一旁。他用蝙蝠镖快速击落着黑门狱警手里的枪支，然后立刻为他们注射解毒剂。 “糟糕，”蝙蝠侠竭力维持着场面，然而让他感觉更加糟糕的消息是他带的解毒剂并不足以给在场众人全部注射。 “希望提姆快点儿赶到。” 蝙蝠侠听见了韦恩大厦的楼下传来隐约的救护车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在他耳边时断时续的响起。 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蝙蝠侠心中一沉，他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 由于蝙蝠侠剧烈的动作导致了血液运输的加快，也使得他体内残存的有毒物质随之快速的侵蚀着蝙蝠侠的意志。 恍惚之中，布鲁斯抬头看见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男人向着自己走来。 他身处在迷雾之中，视线里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面前的男人。 布鲁斯努力的睁开眼睛去看他，妄想看清他的长相。 渐渐的，对方的样子好像一点点的显露了出来。那是一个他永远忘不了的罪犯，他曾亲手杀死了布鲁斯的父母。 一股由来已久的愤怒充斥在布鲁斯的胸腔，他曾日日夜夜压制着的情绪在理智失控的情况下终于得到了释放。 布鲁斯将对方摁倒在地，一拳一拳的砸向对方的脑袋。 鲜血从布鲁斯身下男人的额头和脸颊上渗出，他看见对方痛苦的表情。 在一丝隐秘的喜悦划过布鲁斯的内心时，他的手指接触到鲜血湿黏的触感。 布鲁斯的视线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他的双手微微松开了些力道。 只是被布鲁斯痛揍的男人此时却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好看看我是谁吧？嗯？” 布鲁斯再次看向对方，他的脸变成了小丑模样。 无数的场景出现在布鲁斯的脑海当中，那些曾经被小丑杀害的无辜的哥谭市民的尸体，那个曾被他从废墟中抱出的少年人的温热尸体，还有每次小丑对他猖狂的挑衅…… 布鲁斯从幻想中回归到现实，他意识到自己确确实实在痛殴着小丑，而小丑只是像一个欣慰的家长终于盼到了孩子的成长一样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布鲁斯的拳头依旧没有停下，他每在小丑的脸上落下一拳，心里就感到更加轻松一点。 这次蝙蝠侠对小丑的攻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如果不是小丑的体质特殊，他可能早就被蝙蝠侠打死在了原地 。 只是即便如此，在小丑不加挣扎的情况下，蝙蝠侠也快要将小丑活活打死了。 小丑从始至终只是安静的笑着，接受着蝙蝠侠对他的攻击。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祥和的平静，丝毫不见面对死亡的恐惧。 或许小丑一直所求的就是这个……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提姆赶到了天台上，看见了这样不可置信的一幕，他大声的呼喊着蝙蝠侠，希望能唤回他的一丝理智。 蝙蝠侠冷冷的朝着提姆看了一眼，抓起满头鲜血的小丑将他整个人抵在天台边缘的石台上。 “这正是游戏的乐趣所在，”小丑心里想到，他甚至迫不及待想让蝙蝠侠将他整个人从这里扔下去，“我的精神不会死亡……” 当我坠亡的时候，哥谭会诞生出更加完美的杰作！ 小丑费力地睁着眼睛，看着蝙蝠侠坚毅的下巴，在一片血色中，小丑看见那个碍事的小鸟冲上来不顾一切的将新带来的解毒剂注射给蝙蝠侠。 可是一切都晚了……小丑飞速的下坠，他看见蝙蝠侠恢复神智后一闪而逝的惊慌，和罗宾想要拦下飞速下坠自己的动作。 “哈哈哈……”小丑大声笑着，他确信自己将成为对方一生的梦魇。 在蝙蝠侠如坠冰窖的时候，小丑的身体却以反重力的方向飞速上升到众人眼前。 “没打破不杀原则……”蝙蝠侠心情疲惫的松了一口气。 一个黑色身影也出现在天空上方。 小丑没了大笑的力气和心情，他精心设计为蝙蝠侠呈现的大礼被这个冒昧前来的家伙完全扰乱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小丑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看着和他一同飘在半空中的黑斗篷，面上难掩厌恶之情。 “看来只能下次再给蝙蝠侠送上一份大礼了……” 错过这次合适的机会，下次再交手蝙蝠侠只会防备的更加严格，小丑有些功亏一篑的沮丧。 “下次？！”半空中的黑斗篷听见了小丑说的话，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这世上的事情不会全然如你所愿。” 黑斗篷雌雄莫辨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从黑斗篷里穿出。 蝙蝠侠和提姆互相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一种即将要发生大事的预感。 只是蝙蝠侠现在控制自己都显得吃力，更加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拦黑斗篷的行事。 而黑斗篷显然是一个行为果断的人，她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在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就已经开始悄悄行动起来。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小丑的脖子像是被无形的双手勒住，那力气慢慢合拢，小丑感到一阵窒息的痛苦。 “再也没有下次了。” 黑斗篷的话音刚落，小丑的脖颈便发出“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 在小丑杀害那么多人之后，在他早该被执行死刑却多年得以逍遥法外之后，他就这样死在了一个不曾预料的人的手里。 死得这样的轻易，这样的无声无息、猝不及防…… “小丑！”提姆惊呼一声，他感觉小丑的死亡就像一出闹剧，荒诞不经，徒增可笑。 甚至在对方死后，提姆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转头看向蝙蝠侠，想看看他的反应，却只看见他出神的望着空中小丑的方向，伫立在原地。 蝙蝠侠的披风猎猎作响，一时之间两人都默默无言的看着黑斗篷下一步的动作。 黑斗篷将脑袋半垂下来的小丑尸体从韦恩大厦最顶层还高的地方扔了下去。 这次，小丑的尸体是真的符合力学的坠落了下去。 那是一朵红色的罪恶之花，瞬间绽放在了韦恩大厦前面的空地上。 作者有话说： 最近更新的频率变慢了，实在很抱歉。 由于开学和准备十月末考试的关系空闲时间变少了，这段时间只能抽空更新了。感谢在2022-10-05 17:40:56~2022-10-10 00:18: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0843855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技惊四座 ◎新旧交锋◎ 几分钟前, 沃森在混乱中被子弹击中。他伤到了要害部位，本来就踉跄着前行的身体一下瘫在地上。 他可能活不了了…… 沃森浮现出这样一种念头。 疼痛让他迷失的理智又再次清醒了一点，沃森趴在地上, 四肢并用地向着天台上的消防门移动。 就差那么一点点，沃森不甘心地仰头看向那扇绯红色的铁门, 刚才只差一点距离他就可以逃出去了。 沃森感受着血液喷涌而出的感觉, 生命的活力在飞速消逝。而到了今天这一步, 沃森再不会有当年遇到系统后绝处逢生的好运了。 “啪嗒, 啪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沃森的面前。 沃森吃力地抬头看向来人，他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了, 然而当沃森和一双眼睛对视上的时候，他还是激动的浑身颤抖。 即时面前的人身披斗篷, 但是仅仅凭着那双眼睛沃森就敢断定她是自己的“女儿”！ “救救我……”沃森挣扎着说道, 他用尽全力才能说出来的话音调却轻得可怜，在喧闹的天台上直接被淹没了。 但艾薇只看着沃森的口型就懂了他在求救的意思。 “哼, ”艾薇闷声轻笑，抬脚将沃森费力够住她鞋尖的手甩了下去。 沃森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弥留之际还有什么话想对艾薇说。 艾薇俯身去听，“你说过的……你要带我从监狱里出来……” 沃森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艾薇漫不经心说出的一句玩笑话。 “啊, 你说这个，难道你不是已经被带出来了吗？” 在沃森生命结束的同一时刻, 陪在企鹅人身旁的科恩感觉到仅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自己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两下。 科恩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混杂着兴奋和激动的光芒。 在完成了向企鹅人的报告以后，科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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