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苦笑着问道:“仙人,有没有不离开忍界也能活下来的办法啊?” “我在梦中看到了另一种结局,一切都要看那个人的选择。” 那个人...... 东流竖起的耳朵听到了一线生机,她紧追着问:“仙人,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啊?知道名字吗?或者能不能描述一下外貌?” “梦中的片段太模糊了,只能看到一个长发的背影......” 大□□仙人眼皮重重的耷拉下来,它又打了两个哈欠,看上去又要入睡了:“未来都是不确定的,我的预言不过是一种可能的现实,不要太过在意,毕竟我之前跟小自来也说的预言全都错了,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东流失望地点了点头,大□□仙人又要休息了,他们被深作仙人带到了室外。一路上东流都在琢磨能救她一命的“长发”到底是谁,她要把“长发”找出来,跟人家打好关系,才能求人家在关键时候救她一条狗命啊! 长发、长发...... 东流皱着眉苦苦思索,她认识的人当中,鼬是长发,日差是长发,被大蛇丸带走的泉是长发,还有在大蛇丸那里干活的兜也是长发......说起来,大蛇丸也是长发啊,他的生命科技这么强,会不会大发善心捞她一把?还有最强奶妈纲手也是长发,万一她身受重伤,只有纲手能救...... 东流拼命薅着头发,原本柔顺的秀发已经被她抓得变成了鸡窝。她又崩溃又委屈,她才复活没多久又要赶着去死,一条小命还系在神秘的“长发”身上,明明命是自己的,却不能由自己主宰,浑身都浸满了说不出的无力感。 东流哀怨的眸子望向妙木山漆黑的夜空,她透过五指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突然又意识到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而“啊”得一声大叫了出来。 自来也双手捂着差点被震破耳膜的耳朵,痛苦地闭着一只眼睛,大声责问东流:“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 “自来也大人,我在名花街的工作只有后半夜和第二天上午才有休息时间,下午要带着姑娘们排练,晚上要表演,您说每天只花一上午的时间修炼仙术能成吗?” “怎么?你那个卖唱的活不能不干吗?虽然那个来钱快,但总归不是长久的营生手段,以你的实力,接一些任务赚钱也不是不可以啊!” 自来也满头问号,这个小姑娘竟然都要修炼仙术了,还惦记着名花街的活,她是不是被花魁的称号迷了眼,忘记了忍者的本职了! “那个活真的不能不干......” 东流露出一张苦瓜脸,她将她和晓的约定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自来也,她现在早就不是自由身了,突然在那边消失的话一定会引起晓的注意,带来麻烦的。 自来也恍然大悟,说话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惋惜:“原来如此......你为了宇智波鼬那个叛忍竟然做到了这种程度,看来卡卡西那个小子没什么胜算了啊......” 东流满头黑线,自来也也是,土哥也是,他们一个个不把她和鼬以及卡卡西联系起来说道一遍,把他们联想成那种狗血的三角恋关系,就不舒服一样! 东流白了自来也一眼,正欲反驳自来也无端的脑补,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月前与鼬重逢的那晚,鼬留在她肩上的一吻,心又乱得和她的鸡窝头一样了。 那晚鼬“偷袭”之后就乖睡下了,两人一夜无话,但东流不是傻子或感情迟钝的人,鼬的举动早就超过了同伴的界限,没有人会在普通朋友的肩上留下亲吻。她消失的两年里,鼬对她的感情似乎真的滑向了恋人的那一端...... 被大本命喜欢上,放在没来火影世界之前,东流可能嘴巴都笑歪了。可真当在这里了,东流扪心自问,她在意的是怎么活命,根本无空关照本命的感情问题...... 东流又挠挠头,感觉自己挺渣的是怎么回事?不,她也没做什么渣本命的举动啊。东流想,鼬有心,她却无意,下一次见面还是说清楚为妙。 自来也不解东流先是嫌弃他又自顾自消沉的样子,问道:“你叹什么气啊?” “没有,想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东流摇了一下脑袋,把那些情情爱爱抛诸脑后,“我不能丢掉名花街的活,仙术的修炼我也不想丢掉,毕竟在那个‘死亡’的结局到来之前我还得努力一下的。” 东流忽然双手合十,低头恳求蹲在自来也肩膀上的深作仙人:“仙人,接下来的日子拜托您辛苦一些,每天半夜开始指导我修炼吧。” 深作仙人大惊:“小东流,你不用睡觉的吗?” “那我结束工作之后休息一会,每夜三点来妙木山。”东流头依旧低着,声音恳切:“因为晓的家伙每个人都有‘影’的实力,我必须尽快掌握仙术,所以,仙人,拜托您每天将我通灵到妙木山!” “真是......拿你没办法!” 深作仙人用蹼趾扶上长满疙瘩的脑袋,东流对忍界的未来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尽管不情愿牺牲睡眠,但不得不好好帮助她修行。 “那就这么定了!”自来也见一人一□□已经约定好了时间,他也不多费口舌探求东流的心境了,大手一挥,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小东流现在就开始修炼吧!” 说完就化成一团白雾消失了,深作仙人重新落到地上,它在东流前面一蹦一蹦地带路。 “快跟上,我带你去感受仙术查克拉。” “好嘞!”
第74章 是医生不是女伴! 虫鸣低低地在走廊下回旋,东流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拖着华丽厚重的和服回到房间。 她这些日子天天从三更半夜到晌午修炼仙术,白天还要完成名花街的活,以至于现在脑袋昏昏沉沉,重得像有水银在里面晃荡,她闭着眼拉开障子门,根本没有注意门纸上印出来的一个人影。 东流进屋,把门关好,开始一层层脱重的要死的和服,她实在太累了,连在里面端坐的鼬都没有看到。 “东流,你......” 鼬怔在原地,看着东流把衣服一件件褪下,他感觉自己的脸慢慢烧了起来,他开始反思自己不打招呼就跑到东流房间是不是一件错误的事。但他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再走正常流程进花魁的房间他是万万负担不起了,没想到东流这么不警觉,连他这么大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可鼬的声音比蚊子高不了多少,东流的五感又好似被浆糊糊住了一样,压根没有听见鼬,鼬无奈,只好重重咳了两声,提醒东流他的存在。 “谁!” 听闻声响,东流手上凝起风刃,她现在头重脚轻的,连忍者最基础的警戒都做不好了,真是该死。 “东流,是我。” 鼬站了起来,尽管在和东流说着话,但脸是别过去的。东流全身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只剩下两件小小的内衣遮住了不该露的地方,这让鼬非常窘迫,两只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先把衣服穿起来。” 鼬捡了一件里衣递给东流,依旧保持别过脸的姿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鼬不停在心中默念,试图管住他想不停探索的目光。他虽然不自诩为正直的人,毕竟作为忍者他一直做着暗杀、偷袭的勾当,但不代表他在那方面对女人有下流的心思。可是,东流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喜欢的女孩,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现在,这个唯一的女孩几乎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行了,还是转过身吧。 鼬将衣服递到东流手中就快速转了过去,而就在这零点一秒的间隙中,他的余光还是扫到了东流裸露在外的肌肤,以及洁白皮肤上一道可怖的疤痕。 那是被烧红的烙铁烫烂掉的皮肤,东流身上的鞭痕都被木叶的医忍仔细消抹尽了,只有胸上那一处被毁坏得太甚,新肉长好后留下了暗红丑陋的伤疤。 鼬的心重重沉了下去,那是东流“死”之前遭受虐待的罪证,当初的情形重新在他脑海中浮现,脸色苍白、满目苍夷的东流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失去温度,慢慢流失生命...... 他耳朵上的殷红已经消退了,转而到眼瞳升腾起浓黑的红色,三角风车状的万花筒纹路显现出来,血沿着脸颊滴到榻榻米上。 “鼬,你怎么了?” 东流把衣服重新裹好,她刚刚才找回一点神识,后知后觉到她在鼬面前失了态,正不知道要如何化解窘迫呢,回过头来,鼬兀自站在那里,都开着万花筒流血了。 东流满头问号,她知道鼬对她的心思,按照常理来说,就算鼬不如他看上去那样沉稳,激动得要流血,血也应该从鼻子里面流出来而不是从眼睛里面流出来啊。 “没什么......” 鼬平复好情绪,眼瞳重新变为黑色。 东流皱眉,鼬这个闷声葫芦她是不知道卖得什么药,可看到那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东流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这个家伙,肯定在滥用万花筒写轮眼了吧。 东流拿出帕子递给鼬,示意他把脸上的血擦干净,自己则按在他太阳穴两侧,莹绿的查克拉亮起来,用医疗忍术温养着鼬眼睛上的筋脉。 “万花筒写轮眼,很好用吧。” 东流给鼬做着眼部按摩,突然没头没脑甩出来这一句。 “嗯......” 鼬听出来东流阴阳怪气的语气,没敢吱声,只低低浅浅应了一句。 “你以后再动不动就开万花筒,我把你眼睛戳瞎。” 东流狠狠警告鼬,那两团莹绿的光芒随着她的话语忽闪了一下,刺得鼬眼周一阵疼痛。 “哦......” 鼬知道东流发威了,刚刚那一下把他疼出冷汗了。可他不知道东流为什么在万花筒的事情上和他较真,明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万花筒啊。不过,尽管不知道,他还是好好答应了,发飙的东流就是一只不依不饶的小兽,他必须顺毛为上。 鼬闭眼享受着东流的按摩服务,感觉这两年积累在眼睛的疼痛慢慢消弭。 “鼬,你听我说,以后不要总挂着万花筒写轮眼。”东流再一次开口,语气中已经是满满的关切,“我曾经听水门老师说过,万花筒写轮眼是以消耗身体为代价获得力量,总有一天会沉疴积重,失去光明的。” 东流将她了解万花筒写轮眼的缘由推到水门身上,慢慢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为叛忍,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热爱村子热爱同伴的宇智波鼬。我从水门老师口中得知了你的事,我真的害怕你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不知道照顾自己,把身体拖垮了,不声不响在外面死去。我医疗忍术虽然学得不好,好歹懂一些,让我成为照顾你的医生,我要将好好的你再一次带回叔叔阿姨面前,让佐助不再因为你而伤心。”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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