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独孤天下]九尾》【衍生小说|言情小说】 作者:沈习习 文案: 有青丘之国,有狐,九尾。云:“太平则出而为瑞。” 我的尾巴呢,我的尖牙呢,我的法术呢 陶恒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丢在人世间就是个大小姐,还是个上了岁数的大小姐。 伽罗:三姐,你没事吧。 陶恒:楼上的,你叫我奶奶,我还嫌你小呢。 宇文护:原来被野猪吓晕的不止宇文毓 般若:楼上的,管好你弟弟,我妹妹怎么会怕野猪! 拆半壶cp,不喜勿点 宇文护X陶恒 陶恒,青丘狐里的独一九尾狐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陶恒,宇文护 ┃ 配角:独孤般若,独孤伽罗,杨坚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家的狐狸最美丽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陶恒怎么也没想到,这只小小灰耳狐狸竟然在他们踏过青丘结界时下手偷袭。作为青丘狐族中独一的九尾狐,她再如何不问世事,也得先保下这迂腐的小族长才是。 于是奋力将柳长言和苏喜推过结界,却实实挨了那灰耳一招,还真挺疼的。昏迷前倒还思忖着柳长言先前的棋局,真是可惜了了。 来这个鬼地方已有半月,自己的法术也才堪堪有了些起色,但却也只能勉强点烛火,定物罢了。再听贴身照顾的丫鬟杪夏讲,自己上头还有两个姐姐,之后还有个最小的妹妹,七位兄长。不由让陶恒感慨,这敢情比狐狸还能生啊。 杪夏又说她因身体孱弱,养在寺里,空气清新又清静。但半月前独自一人去林中漫步,迟迟不归。杪夏忙叫了小沙弥及护卫去寻,久寻不到。再一去她房中找时,自己已经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了。直至如今才苏醒。 大夫说是由惊惧造成的,也不知究竟在林中看见了什么。 陶恒托着下颌,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大家对她的打量,担忧害怕和怀疑?她对上那双怀疑的眼睛,略一思索,便想起了对方的名姓。 独孤般若。 躲在她身后的叫伽罗,鹿眼圆睁,大写的害怕。她扯扯阿姐般若的袖口,嗫嚅着。“阿姐,三姐她不会是吓傻了吧。” 般若看了她一眼,没应答,却也不可置否。 陶恒真想翻个白眼,她可是九尾狐呢,千年都难遇的高贵血统,不过小小伎俩如何能吓倒她。 不过,听伽罗话中意思,看来是清楚她是为何昏迷的了。 待父亲独孤信送大夫出去后,独孤般若柳步上前,不由分说便使劲掐上她的脸颊。“真吓傻了?” 陶恒疼得差点没露出尖牙,强忍怒气奋力挣开她的手,起身离她远些。“你干什么呀,”又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阿姐,疼死了。”捂着脸,满是不解和气愤。 伽罗这才跳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摇摇晃晃。“三姐,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吓傻了呢。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不错,若是寻常事也就罢了,可阿恒身子本来就弱,伽罗你怎么能带她去骑马狩猎呢,也太任性了。”长姐便是长姐,三两句就让伽罗认错道歉。 陶恒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其间又提到了什么宇文家,只因名姓相近,反让她有困怠之意。 又待了半日时光,独孤信才带着般若和伽罗同她告别。临行前一番情深意切,反倒让陶恒讪讪难为情。自己的爹娘生性孤傲,从不对自己温存言语。独孤信慈眉善目不由让她心里一暖,竟生出些亲近之色来。 可他们离去后,寺里又是空空静静,终日寺音相伴。她乃是九尾灵狐,佛音倒增长了修为,却不见叫她恢复法术。 日子无聊,陶恒又动起养花的念头来。遂叫杪夏到城中买些花种,而她也在林中觅一些奇珍异花。 这天,趁四下无人,陶恒指尖运气,点在将将抽芽的花枝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花期漫长,以前因着自己的小内气,才能花开满园,不败不谢。可现在她却连让一枝花开的内气都没有。气死了! 陶恒恼的直胡乱地在花枝间狂点运气,反被嘲笑。 低吟的轻笑声吓得她缩回手藏在身后,越发像个心虚的小贼。她循声望去,便见一男子立在树下。 “不愧是独孤家的女儿,连施肥也这般有趣。”宇文护负手而立,站在树荫下,扬着下巴,潇洒恣意。 陶恒自觉不能输他气势,双手环胸充满敌意。“你又是谁,敢擅闯佛门净地。” 宇文护笑声又起,“哪个佛门净地竟敢六根不净,偷养着美妙佳人。”晶亮的眸子里犹似泛着蓝光,十分摄人。 这嘴上功夫倒比那个傻傻呆呆的小族长厉害多了。陶恒也不甘示弱,“佛道众生平等,这寺里难道只养得和尚,便养不得美妙佳人了吗。”她眉目轻挑,毫无惧意。手中却勉勉强强捏出一道灵术,以防万一。 宇文护忍不住大笑,“原以为救下位美娇娘,不想竟如此牙尖嘴利,真恕在下眼拙了。”还作怪地冲她俯首作了揖。 救?陶恒的狐狸眼略略眯起,收回灵力,倒仍倨傲看他。 二人四目相对,微风拂过,竟似画卷般恬淡悠扬。 “是你救了我?”陶恒眉眼柔和下来,敌意渐渐消失。 宇文护从不在乎有人是否承他之情,但在陶恒温柔的视线下,他反而想看看这小女子是否会感恩于自己。 陶恒不愿多承他人情,但知恩不报更不是他们九尾狐的性子。她眉眼微垂,有些难为情,在石桌边落座,把玩着青釉小杯,“多谢你了,你是要青丘的灵玉呢,还是灌灌的羽毛。若是要其他,但凡你说的出来,大不了我去其他山神那儿讨也是可以的。”做惯了前辈,言语中都不由带了些教训人的气氛。 “灌灌难捕,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它还是乐意扯几根羽毛给你的。”陶恒说的兴起,细细盯着茶杯,“你得了东西,我们便两清了。” 宇文护只觉新奇,“姑娘好大本事,连仙人居所都去得。”语梢带笑,不疑有他的模样。 “你不当我是胡言乱语。”陶恒自知失言,故作傲气反问他。 “若要花满枝头,就该认真浇灌,不然再好的种子也无用。”宇文护对她的发问恍若未闻,只走近前,专心浇花。 陶恒不太懂,但看他迷人的侧颜不免有些痴,虚虚撑着头,目不转睛。 此后几日,宇文护总能挑中杪夏不在的时候过来找她,还时常带着点小心思送她。或是泛着馨香的花植,或是一盏叮呤作响的风铃,又或是一盒精致美味的糕点。 陶恒每每收下,却也不说好坏。宇文护也不问,二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又过了多日,陶恒指尖一枚黑子轻抵着脸颊,目光在棋盘纵横之间流转,细忖着下手。还没等她落子,一枚黑子便就着啪嗒一声清脆入盘。 陶恒纵观全局,顿时豁然开朗,不由感叹。“下得好!”抬眼看去,却是宇文护。有些微怔,“竟然是你破了那呆子的棋局。” 宇文护并不深究她话中呆子为谁,只继续落子。黑白对弈,一番厮杀搏命,竟似战场残酷。真是精彩无限。 陶恒十分爱对弈,经常一人在山谷中自己同自己下。本以为那小族长的棋艺已经是十分精湛了,但没想到这古怪地方,竟还有高人。她本为了难倒那呆子,特意记下几种难解的棋局。但不想事出意外,原以为只能自己解着玩儿了。 没想到啊~她眨着狐狸眼,心中一番盘算不由笑弯了眉眼。 见宇文护要走,陶恒眼疾手快拽住他的手腕,“再来再来。”拉他坐下,迅速地重新摆好棋局,双手托着下颌认真看他解棋。 宇文护瞧她喜不自胜,只遂她坐下,手腕被拽的发烫,眉梢似乎挂着浅浅笑意。 夜色寂静,陶恒习惯性地顺手一扬,烛火竟听话地灭了。惊得她从榻上跳下来凑近已灭的烛台,惊喜不已。 往常要努力运气,方能成功。今天怎么这么顺利啊,陶恒紧盯着烛台,仔细回想整一天发生的事。 下棋?她摇摇头,不对,前几日也在解棋啊。 宇文护?那更不可能了,早些天一直见,也不见恢复法术啊。 养花?她的小内气可连抽一株芽都不行呢。 突然,她灵光一闪,便知其中缘由。
第2章 第二日,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陶恒在石台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熟悉人影。急切又失望。一回身就看见杪夏冒冒失失闯进来。 “小姐小姐,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杪夏喜笑颜开,兴高采烈的。 她才记起,此番是随独孤信回京述职的,却不想自己旧疾复发,只好将养在寺。也不曾想又受了惊吓,更是耽误了回北疆的日子。 只可惜,来的是真正的孤独恒,回去便是她陶恒了。若是自己的法术能恢复,哪还待在这鸟不拉屎的怪地方啊。 陶恒双手环抱,并不如杪夏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有些忧虑。 “小姐,您不高兴吗?”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陶恒扯扯嘴角冲她笑笑,反比哭还难看。“何时出发。”如今她好不容易对如何恢复自己的灵术有了些眉目,谁知道就要去别的地方了。真让人为难。 杪夏开心地数着日子,“十日后便走。”还没等陶恒应,就看她絮絮叨叨开始收拾行囊起来。 陶恒郁闷地坐在石桌旁,手抵着脸颊看着杪夏忙上忙下的模样,一阵心烦。 唉,没有法术的她寸步难行啊。也不知道那小族长怎么样了,没有她的帮助,他能顺利地让朱氏夫妇重归于好吗。 不会又要苦口婆心地讲他那些长篇大论的大道理吧。哎,狐族的安危怎么就寄托在那个迂腐的小族长身上了呢。 真不知道那些老顽固是怎么想的。 忽然,陶恒鼻尖微动,眼睛一亮,好香啊。她蹑手蹑脚地离开石台,循着香气走去。穿过院门,她轻嗅着香味,满心欢喜地踏出后门。一时不察,满身扑在来人怀中。 宇文护被一身花香撞了满怀。他噙着笑,一手牢牢扶稳她,另一手却作怪地藏在身后。 陶恒并未抬头,便知对方是谁。腰间佩戴的玉饰她看了好几天。唔,难看死了。 她挣开宇文护相扶的手,动动鼻尖,绕到他身后,一把拉起他特意藏起来的手,揪着他的袖子嘚嘚瑟瑟地晃着。 “休想逃过我的鼻子。”也不看看她是何方神圣,居然还想瞒过她,太天真啦。陶恒隔着油纸都能闻到肉香。“是鸡!” 她近来都不曾碰过油腥,感觉人都要虚了。闻着肉香她才有了点做狐狸的自觉。 陶恒靠墙席地而坐,在满地落叶之上摊开油纸,里边的烧鸡还热腾腾的,泛着油光,她乐得眉眼弯弯,一双狐狸眼着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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