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刚刚那个小侍女和小兰花以及一个面妆怪异的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我惊喜道:“小兰花!” 只是如今小兰花的神态气质总感觉严肃了好多,不是我印象里活泼可爱无忧无虑的兰花仙子了,倒很像已经是个高深莫测不露悲喜的息山神女了。 巽风闻言缓缓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喊道:“阿嫂。” 这是?我记得我看剧的时候,他对小兰花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最后还想拿她去祭剑呢。难道我穿进来的时间线以及过去很久了,小兰花成为了息山神女,东方青苍已经一统三界,巽风也变成乖乖弟弟了? 小兰花忧心忡忡的来到我跟前,“我听说夕让已经苏醒了,过来看看她的情况。只是那跃世之阵已经被镜妖打开,并且在逐渐带走夕让的意识,她现在可有什么异常。” 带走我?你们已经知道我是个穿越者了吗,这,我该说点什么好。 于是我连忙支撑起身子接话:“我失忆了,我只记得我是刚刚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对我刚刚见了一个叫天道的人,他说我该回去了。” “不准走,我不准你离开。”我话音未落,巽风身上突然出现一股可怕的威压,他那属于月族黑色的灵力从我的手臂一下子蹿进了我的整个身体,仿佛一瞬间就禁锢住了我。 我跟那被点了穴似的,直挺挺的床褥间倒去,还好巽风还知道伸手扶住我,否则我头要在床头柜上磕个大包。 小兰花伸手,扶住了巽风的肩膀,一边释出一股淡绿的法力解开我身上的束缚,低声道:“巽风,你兄尊不在,跃世之阵你我无法将其关闭,想来夕让的记忆已经随着意识被阵法带走了一部分了,你留住她的身体又能如何。” 祭司也轻轻放下了我的手,在一旁劝道:“夕让大人的身体已经恢复,但意识不全,既然是天道所示,尊上恐怕。”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大概知道我在这里可能留不了多长时间了。气氛逐渐变得压抑起来,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可能就是死了,但是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记不得我和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 巽风说他去给觞阙交代一下政事就回来陪我。 那位叫做藏星的侍女,红着眼拉起我的手,抱着我泪如雨下,抽噎着喊我:“夕让。” 我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天道说我与此世有缘,我以后一定有机会回来的。” “真的,我肯定能再回来的。”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来。 好一会儿,藏星才抬起头,我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她瓮声瓮气道:“故江的魂丝被祭司放进定魂玉了,摘星院里日日有人为他塑魂,他总有一天也会回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一股无力和悲伤充斥了的大脑,但他是谁呢。 - 听藏星说,东方青苍与邪神同归于尽了,所以现在小兰花在等东方青苍复活,想来这又是一场虐恋。 巽风带着我和藏星来到了云梦泽。 这里的时间流速比苍盐海要慢很多。我们都默契的不谈我就要消失的事情,只是一起四处游历。 仔细想想我已经有两年没有放过假了,现代生活的高速运转,我没有一天不在努力奔跑,现在这种吃喝不愁,边走边玩的日子太舒服了吧。 马车停在了一个山顶,夕阳洒在山头,我拉着藏星跳下马车,在草地上奔跑,不知名的野花在路边摇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们干脆坐到地上,吹起了风,看起了日落。 我似有所感的回身看巽风,他坐在马车上,也看着我。一半的身子沐浴在落日余晖的微光里,长发被一根黑绸高高束起,是那个我在剧中瞧上一眼,就怦然心动的少年郎啊。 我摘了一朵最好看的花,跑到他面前,伸手递给他,“这位好看的小公子,送你一朵花。” 他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花,斜斜插在耳后,我不禁在心头暗暗夸赞道,真是人比花娇花无色啊。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伸手拉了我一下,我一下就扑到他跟前。 我赶紧抓住马车的门框稳住自己,虽然大家都说我们是夫妻,我也差不多接受了这个身份,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现在虽然很容易被他的美色所诱惑,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很抗拒这种陌生男子的触碰啊。 我站直了身体,断断续续道:“我,我找藏星去。”忙不迭往藏星那边跑,好像听见他在背后说,我就不该带藏星出来。 - 置办了院子,买了些奴仆,我们就打算留在这个小镇上了。 小镇的名字叫留芳镇,左右就几条街但人却不少。因着小镇后方的大巫山上,有一种世间难见极难养活的巫山兰花而久富盛名,每每到了五月这种兰花开放的日子,就有无数人来此赏兰。 现在正是五月出头,我和巽风正看着藏星指挥着奴仆把巽府的新牌匾给挂上去。 “夕让,正没正?”藏星高声问道。 我看了看牌匾的位置,回道:“右边再移一点,一点点就行了。” “夫人,这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也残破得很,怕是也要找人重做,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样式的。”新请的管家,拿着一个小薄子问我,走过来问我。 我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下,以前看的古装剧,哪种石狮子好看些呢?我动了动手肘碰了碰巽风的腰,问道:“咱们家钱够吗?” 巽风俯下身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自然是夫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瞪圆了眼睛,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果然是打了年龄差啊,活了上万年,天天捡破烂也够在人间挥霍了。 于是我面不红心不跳的交代宋管家:“换一对儿汉白玉的献钱狮,保咱家以后财源广进。” 这府上房间倒挺多,我挑了一间面积不大但朝向还不错的客房住,毕竟花的是巽风的钱还是要让别人住主卧嘛。 忙前忙后一整天,好不容易盖上被子,准备进入梦乡,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吓得直打哆嗦,不会是这古宅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刚想大叫救命啊,就听见巽风的声音。 “别怕,是我。” 一只手在黑暗里揽住了我的腰,随后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更可怕了好吗? 我推了推他的身子,没推动,“你干嘛偷偷摸摸爬床啊。你回去睡你的觉去。” 巽风将头放在我的颈边,双手箍紧我的身体令我动弹不得,“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本来就该同床共枕。你不过来,我就只好过来了。” “你好歹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啊。”我无奈得缓缓叹气。 巽风闻言,久久没有动静。我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却突然感觉后脖颈突然湿润了起来,“没有时间了,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 一只手突然扳过我的脸,巽风薄凉的唇吻在了我的眉上、眼上,我刚想出声制止他,他便又探入了我的唇间,我使劲咬他的下唇他也不松开。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略带凶恶和绝望的亲吻。 双手被他一手紧紧压在头顶收不回来。他另一只冰凉的手探进我的中衣下摆,一寸一寸往上抚摸着我光裸的背脊。我本该对他很陌生的身体,却在这种挑逗中,从一开始僵直慢慢地变软。 我无措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巽风愣了愣,将手从我衣服里拿了出来,捧住我的脸,“别哭,你别哭。” 他将我的衣服拉好系紧系带,连同被子一起把我抱紧怀里。 “我不逼你了,你别哭了。” 我苦守二十多年的清白差点就要没有了,越想越害怕,哭了好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果然我对帅哥真的就是毫无底线的。
第32章 穿进热播剧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张病床上,鼻腔里插着令人不适的氧气管,身旁的心电图机滴滴作响。 我听见老爹的声音,他在打电话,他说:“明天路过市二路口那个花摊儿,给阿让带朵玫瑰花吧,她就喜欢玫瑰花儿,这朵早蔫了,没味儿了。” 我心下想笑却又很想哭,我啥时候喜欢玫瑰花儿了,又在给我编排什么爱好,我一直是喜欢白玉兰好吗? 我缓缓睁眼开了眼睛,入眼却是浅黄色幔帐,这是我几日前跟藏星一起新给几张床置办的,我挑的黄色,她挑的蓝色,给巽风选的黑色。 - 巽风靠在我床头闭目养神,我想起昨日他的恶行,于是故意大动作地起身,把他弄醒了。 “夕让。”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估计彻夜未眠,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还伸手拉了拉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天色尚早,我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把被子掀开一角,“上来睡会儿吧,别动手动脚的了。” 一大早,推开门,藏星见我们俩从同一个屋里出来,松了口气,拉过我,低声道:“看见你们和好如初,我就放心了。殿下毕竟是你的丈夫,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要对他太疏离了。何况。”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何况我已经无法再陪他多久了。 近日来我频频梦见现实世界的自己,恐怕那也不是梦,而是真如他们所料那般我的意识在逐渐回到现实世界,我终将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 初来乍到就购置豪宅铺面,到底还是招摇了些,今天一早宁安侯府递帖子邀我们去什么诗画会。 我打开请帖看了半晌,宁安侯是此地算得上最有权有势的人了,嫡长女是太子侧妃,次子又在军中为将,毕竟我们是外乡人,来此不去登门拜访一下这些当地权贵富绅已经很没礼貌了,别人来请也不去的话就太得罪人了。 “我勉强背过几首诗,但这琴棋书画我是哪样都不沾啊,巽风、藏星你们会啥?” 巽风接过我手中的请帖,“你若不想去就不去。” “若是不去,也太高傲了吧,明日咱家戏院就要开张了,落下不好的名声影响生意啊。”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吐了吐舌头,放下了茶杯。 茶是好茶,就是我这人太俗,只喝得惯奶茶。 “我还是不去了吧,昨天医馆里来了个病人,我到现在还没看出是病理,我还得去给他再看看。”藏星放下手上的医书,又瞅了瞅巽风,没说话。 “我们啥都不会去那啥诗画会,巽府岂不是要沦为留芳镇茶余饭后的笑料了。不如我让管家去请位才情不错的先生做托,伪作咱家亲戚,撑撑场面?”我拖着脑袋,将手杵在桌子上。 刚想唤管家来,就听见巽风凉幽幽的在旁边说,“为夫不至于让夫人丢脸。” 我抬起头将信将疑的看他,“苍盐海跟云梦泽文化体系都不一样吧?你会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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