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芟秋很害怕,紧紧的勒着涉谷雪尧的脖颈,一边小声哭一边哽咽道:“涉谷老师……” 涉谷雪尧捂着大友芟秋的嘴巴,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也很害怕,但这种害怕在想到那个人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减少了几分。 漫天的黑夜里面看不到一点繁星。 她和一个孩子就这样瑟缩在黑暗当中,涉谷雪尧想要给那个人打电话,但是迟疑的时候反而是对方先把电话打了过来。 安室透的声音在电话里劈头传来:“你在哪里?” 涉谷雪尧差点哭出来,在此时此刻,这个声音对她来说犹如天籁。 她努力压低声音,把自己的方向和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安室透。 安室透的声音冷硬至极。 “你在那里呆着等着我,哪儿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作者有话说: 以后请叫我更新小超人,想换个书名了,但我好懒不想做封面。 勤快和懒散在我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身边朋友都很佩服我这一点,每次都会很诧异的问我为何如此割裂。
第26章 涉谷雪尧按照安室透说的方法,找了一个比较容易隐藏自己的角落里面呆着。 她在等,等安室透来找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人。 就确定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可是在那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涉谷雪尧想起了那个毛茸茸的北极熊,握着拳头像超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背影。 骨子里忽然有了莫大的勇气。 小男孩在她的怀里抖得不成样子。 怀里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了,而那群□□的人围过来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再往里面一点,绝对会发现他们的。 “涉谷老师……我们……会死吗?”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能够知道这么沉重的字眼。 看样子是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确实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涉谷雪尧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她把大友芟秋塞到了旁边一个空的油罐桶里,然后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包裹住旁边一块塑料板,假装成大友芟秋的样子。 然后,她握住大友芟秋的手:“听着,你呆在这个里面,绝对不要发出声音!” “老师……” “听话,大友君只要呆在里面,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 “不要……老师……会死……”大友芟秋呜呜的哭着。 涉谷雪尧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曾经被大友芟秋贴在北极熊身上的贴纸,贴在大友芟秋的脸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平缓:“相信老师,不会的。这个是奖章,奖励勇敢的大友君能否做到老师的要求。” 涉谷雪尧把盖子盖上,然后抱着那个塑料板深吸一口气朝着有光的地方狂奔。 有人看到了涉谷雪尧的样子和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以为是抱着孩子的人,他们像是一个蚂蝗似的围了上来。 涉谷雪尧没命的跑,疯狂地跑。 记忆中,在她高中的时候因为父母去世而意志消沉。 她的老师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让她打起精神。 也是这样……像一个斗士似的,站在校董会们的面前斥责那群把奖学金交给校董会子女的行为。 ——“涉谷她是年级第一,她凭什么拿不到这笔奖学金反而要给学校的垫底,这公平吗?!” ——“别跟我提什么大道理,说白了我们这些人无非就都是你们这群家伙手里摆弄的玩具而已!” ——“你们根本也不缺这些钱,你们只不过想要自己的子女有这份荣誉而已。但是有一个孩子,她非常需要钱!没有这笔钱她就没有办法上大学!” 后来,因为涉谷雪尧的老师大闹校董会。 原本属于涉谷雪尧的奖学金被没有被夺走,但老师却被辞退。 即使如此,老师还是告诉她,一定要好好毕业。 涉谷雪尧好好的毕业了,她抱着塑料板奔跑的身影,像极了多年前甩门而去的高中老师。 夜晚冷得像是有刀子在刮着涉谷雪尧的肌肤,她跑到双膝发软,跌倒在地。 那群□□看到散落在低的塑料板,才知道自己被面前这个女人骗了。 涉谷雪尧拼了命的往后跑,想要缩短自己和眼前这群人的距离。但是爬行的速度远,没有对方走过来的速度要快很多。 “你这死女人,居然骗我们!”一个男人怒吼道,朝着身后的人努努嘴。“给她点颜色看看!” “啪——” 他们每一个人的手里拿出了一根甩棍。 棍子挥舞着空气,落在在涉谷雪尧保护自己头颅而横起来的手臂上。 她痛呼出声,在挨第二下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车轮声由远至近,极亮的远灯撕开人的视网膜。 涉谷雪尧看不到车的颜色和车牌,只知道那辆车以急火之势朝着这四个□□成员而来,直接顶飞二人。 被撞之后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抽打在涉谷雪尧身上的皮鞭。 疾驰的车声、鸣笛声和人被撞时铁皮与肉骨发生的碰撞声,每一个声音都在折磨着涉谷雪尧的灵魂。 她在这些声音里尖叫。 直到那四个□□被这辆车撞的叮当细碎,在地上哀嚎着、求饶着,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跑掉。 这个车上的人明显是奔着他们的性命而来,每一下撞击都不留余力。 如果再留下,肯定会被这辆车撞死的。 一个男人从黑色马自达车上走下来之后才暂时停歇。 “你怎么样了?”安室透奔过来看着面色苍白、抖若糖筛的涉谷雪尧,他的灵魂跟着抽离开始跟着发抖,这种恐惧让他觉得不像自己。 他的低吼犹如潮涌中的绳索,每一个音节都在把涉谷雪尧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不是告诉你了不要乱跑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涉谷雪尧抑制不住地发抖,她哆嗦着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随着抖动而落下。 她在害怕。 极度的害怕才会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安室透噤声了,他不敢再质问这个小丫头的大胆,每一个字都搞得他才像是那个恶人。 或许他应该庆幸自己来的足够快,否则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 他伸手抱住了那个颤抖的女人,用自己的体温去给予对方温暖。 涉谷雪尧没有把他推开,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肩膀。 他们在黑暗中相拥。 感受着彼此在对方的血液里流淌。 * 逞能的结果就是这样。 涉谷雪尧捧着一杯热茶坐在警察局里,面前的警察在简单地做着笔录。 安室透隐瞒了自己开车撞人的情节,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自己不过是告诉对方报了警,所以那群□□人员才害怕逃跑。 孩子和两个老人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家里的东西被砸了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这些□□催债的手段无非于此,只要人没事就好。 唯一受了点伤的就是涉谷雪尧。 她跟着做完笔录的安室透回到车上的时候,捂着右手臂外侧的抽打位置疼得手臂直不起来。 虽然不知道安室透是从哪儿弄来的车,之前安室透就说过,没车不方便,大概率是他所处的那个组织给他配的吧。 “疼吧。”安室透坐在驾驶座上,拉着安全带给自己扣上。 涉谷雪尧低低地“嗯”了一声,捂着挨打的地方用哭哑的声音说道:“谢谢。”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安室透把耳朵凑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在跟我说谢谢吗?” “……”涉谷雪尧的两眼哭得通红,里面的满心恐惧变成了一种奇特的动荡,在不易察觉的角度里微微弯了一点眉梢。“谢谢。” “……”安室透一怔,胸口的那块软肉在不受控地跳动,连带着他脸颊的温度也跟着上升、灼热。 涉谷雪尧的目光看得他心绪乱晃,好像有一种被老师审视的心绪感,让他在在垂首的时候听到女人赫拉柔声询问。 “在玩偶服里呆着很热吧?” 作者有话说: 黑透:创死你们几个崽种欺负我老婆。 黑透:哎嘿老婆知道是我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索吻了,是不是可以aiai了,四舍五入我们可以结婚啦! ↓↓↓ 【连载中:Gin和警队之花的我灵魂互换了】灵魂互换的大哥bg,快来戳一戳。
第27章 人,做一次英雄就可以了。 涉谷雪尧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简直不要太帅。 刑侦剧里面的女警探也不过如此吧。 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自己的样子,简直帅呆了。 就是伤口上药的时候会有些有损形象。 “不要这样,太疼了。”涉谷雪尧眼含泪花右手被安室透拽着。 他另一只手捏着散淤的药膏涂抹在涉谷雪尧手臂上那块紫红色的条形伤口处。 安室透的力气很大,拽着她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手臂抽走。 雪白的肌肤上映衬着那条伤痕尤为触目。 “别动,如果你不想疼死的话最好先忍这一下。”安室透沾着清凉药酒,一点点沾在她的手臂上。 黄褐色的药酒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安室透的膝盖上。 他用自己的膝盖抵着涉谷雪尧的双腿,让她不要乱动。 安室透一边抹药一边斥责:“我说你啊,又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又要去逞能。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呢?涉谷老师,你根本不应该去当幼稚园的老师应该去当女警察啊。” “别说了,我也是一时慌了才会这样啊。”涉谷雪尧忍着疼,手臂上火辣辣地痛觉混着药酒的清凉,让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嘶痛。“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啊,谁知道那群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也太可怕了吧。” 涉谷雪尧想了想,连她的家都能随便让人入侵的国家,确实不应该对这个国家的治安有什么期盼。 药酒上好了,涉谷雪尧的手臂也快被安室透拽断了。 她晃了晃手腕,埋怨地看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扁嘴:“谁让你挣扎了啊,都告诉你了只要疼这么一下让我给你涂完就没事了。你一直挣扎,所以我才有要用力啊。” 算了算了。 涉谷雪尧懒得跟他掰扯,反正不管怎么样说到最后都是她的不对。 安室透对于这些伤口的处理方法非常的熟练。 诚如他所说,因为比较好的伤口处理,涉谷雪尧第二天的手臂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因为淤血堆积在里面而导致右手臂发酸。 她晨起的时候,晃了一下手臂发现各个角度都能用,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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