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繁华,商铺比较多,就意味着林湖收取的商税也会增加,林湖对此很是满意。 在读书方面,在县学念书的童生也开始发放廪银和廪粮,秀才廪银一年是四两银子,每个月的廪粮六斗,为了鼓励教育,林湖把秀才的廪银改到一年十两银子,童生的待遇减半,前十名发放廪银一年是五两银子,每个月的廪粮三斗,在龙江县考试,过了县试的前十名,发放廪银一年是三两银子,每个月的廪粮一斗。 林湖现在并不穷,拿出这点银子对他来说也很轻松,林湖现在只想鼓励这里的百姓念书,只有念书的人多,人才才会变多,不至于他想找个文书,也只是刚刚过童生,连一个秀才都找不到。 过了年,规矩便开始执行,童生和过了县试的这些学生有些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有银子和粮食奖励,而且还这么多。 如今县学念书的童生六个人,过了县试的学生正好十个,也就是说,今年,他们都是有廪银和廪粮拿的,不管他们有没有继续在县学念书,他们都能拿,到了明年,那就需要考试了。 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二月份,龙江县办了一场县试,时隔六年,龙江县终于有县令开始举行县试,而且只要考过了,就有机会参加廪生的考试,只要过了县试,那就有机会成为廪生,一年有三两银子,每个月还有一斗米。 二月考试的时候,来龙江县考试的人特别的多。 还有许多别县的,毕竟是小地方,姻亲关系也多,反正改一下户口也容易,之前龙江县没有县令,那些读书人也是把户口迁去了别的县,如今别的县迁过来也不麻烦。 县试都是县令出题,林湖想了想,结合了他在姑苏参加县试的考题,酌情的降低了些许的难度,而且只林湖一人出题,完全杜绝了题目泄露的可能。 考试结束后,考生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这题目也太难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可不是,太难了。” “我真的来错地方了,听我的那些同窗们说,今年昌河县的题目并不难,我如若没来这里考试,说不定就过了。” “想什么呢?只有在龙江县参加了县试,过了之后才可以去龙江县的县学念书。” “是呀!龙江县的县令是正经的科举一甲探花出生,他出的题目水平自然高,你如若还想往上考,就最好来龙江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这次题目难,但是也说明了县令大人的水平是真的高,而且县学是县令大人亲自给学生授课,正经的进士给你授课,你知道有多难得吗?听说好多外县的秀才都在打听要如何进入龙江县的县学念书。” “县令大人不是要忙于公务吗?他哪里有那个时间门天天授课?” “县令大人忙碌的时候,就是县令夫人帮县令代课。” “啊!女人给咱们授课?” “女人授课怎么了?县令夫人是县令大人的师妹,被县令夫人教导的那两位秀才都说县令夫人的学问极高,可惜不是男儿身,所以县令大人才让其夫人帮忙代课,只要能学到学问,还在意什么男儿女儿,而且你能不能考的中还是一个问题,县令说了,只录取前二十名,你看看这次来龙江县考试的人有多少。” 林湖可没管外头如何议论,他现在看着考生的试卷只想皱眉头,他难度已经降低了,没想到他挑选二十个人来都困难。 林湖也只能矮个子里拔高个,文笔差不多的就看卷面看字迹,最后终于是选出了二十个。这二十人都选择进入县学开始学习,之前的学生见有新人来了,也多了危机感,下次廪生是真真正正的通过廪生考试选拔出来。 对于良性竞争林湖是支持的,对于恶性竞争,林湖是坚决打击的。 之前过了县试的考生心里着急,童生们也着急,他们人数虽然现在只有六人,想必很快下面就会有人追上来,如若超过十人,他们也有人遭遇失去廪生的名额的可能,一时之间门,县学的学习氛围变得极强。 两位秀才心里也着急,可是他们着急也无用,从童生到秀才可能只需要跨越一步,可是从秀才到举人,那可是要跨越一大步,考到了举人,他们这才算是真正的跨越了阶级,到了士的阶级,而要跨越这个阶级,真的太难了。 而且到了举人,才能算是林大人的学生,他们现在虽然是在县学念书,林大人和林夫人也有教导他们,他们可不能真正算得上是林大人的学生。 很快新考入进来的学生也知道了,只有考到了举人,他们才有机会向林大人拜师,如今林大人虽然教导他们学业,可是不代表他们就是林大人的学生,他们想要往上走,真的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随着新的学生入学,这个消息也传了出去,对此林湖也没介意,读书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傲气,他说只收举人为徒也没人敢说什么,只能感叹一句不愧是读书人。 县试之后,又到了春耕的时日,林湖如年一样主持春耕的仪式,今年的官田再没了去年荒败的景象,今年的官田只种了去年产量不错的两种粳米。 如若产量确实不错,他种得多,那就有更多的谷种分下去。 春耕的仪式才结束,张会长他们便来询问林湖今年什么时候办集会的情况,去年年末的那场集会,真的把他们给刺激到了,实在是太疯狂了,短短三日,就相当于以前一整年的收益,他们自然是想继续。 知道他们尝到了甜头,所以这样迫不及待,林湖想了想,定在了四月十五,四月十五,农忙都已经结束了,不会耽误农活。 林湖定下了日子,几个会长欣喜若狂,连忙表示他们回去准备。 就在林湖策划新一场集会的时候,四个县的县令给林湖引荐了几个人,是来自隔壁府的商人,他们也想来这里参加集会。 去年特别是年末那场集会,真的传的很远,商人们的嗅觉向来是最灵敏的,他们敏锐的觉察到了商机,所以找了关系,齐府其他四个县的县令搭桥,想和林湖搭上关系。 林湖挑了挑眉,他没想到这些人的嗅觉这么敏感,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在商言商,林湖同意了,但是他也有一个要求,就是他们是外地的铺子,想要来这里开集会,商税要比本地的商会要,他们要比本地的商税高半成,也就是说,本地的商人赚一百两银子,只需要支付十两当商税,而他们要支付十五两。 “那如若我们在齐府开设分店,以齐府的分店来参加,是否享受和齐府商人同样的待遇?只支付十两的商税?” “可以这样,但是你们在齐府开设的商铺必须开设一年后才能算,毕竟你们租一个铺子,经营两个月就可以省下那么多商税,那也太划算了。” 这些商人们对视一眼,决定等参加过这次集会再说,如果收益却是不错,他们可以考虑在这边开设一个分店。 林湖没有管这些让人的打算,只是在心中感叹,不管是什么时候,哪个朝代,商人的嗅觉都是最敏锐的。 以张会长为代表的商人他们听说这次集会有外府来的商会找林湖求证,林湖把他们需要交一成半的税告诉了张会长他们,瞬间门把本土商人的心给安抚住了,不过外来商人在齐府开设店铺超过一年,就能享受本土的税收这件事,林湖没说,反正之后他们会知道的。 商人,有竞争才会有想着提高对消费者的服务,一旦垄断起来,对消费者是特别不利的,林湖可不希望本土商人抱团,不让外来商团进入,想独占这一块饼。 林湖如火如荼的发展龙江县,京城中大皇子又犯错了,梁州发生了地震,皇帝让大皇子去救灾,大皇子想要吞占灾银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又想故技重施,把主要负责人弄死,结果失手了,被人给捡回了一条命。 这人把大皇子的罪状上报了朝廷,皇帝震怒,把大皇子从梁州叫回京城,让三皇子司徒琛代替他去赈灾,大皇子回来后直接幽禁在府邸,不许任何人出入大皇子府。 司徒琛万万是没想到这个差事落到了他手上,去年他确实入了父皇的眼睛,连着帮父皇办了不少差事,可是那些差事都很小,赈灾这事儿,可是最好积攒在百姓中声望的差事。 “拉拢得怎么样了?”太子询问道。 “殿下放心,五城兵马指挥司的统领都表示了会向殿下效劳,禁军中的副统领也拉拢过来了,只等时机一到,他们就会助太子一臂之力。”长明禀报道。 “做得不错,这么短的时间门就把事情办好了,等日后功成,孤会重重的赏你。”太子承诺道。 “多谢殿下!是殿下教给属下的方法好,是人,总是有弱点的,他自己刚正不阿,他还有家人,真正能做到大公无私的人又有几人呢?”长明笑道。 “等老三回来,老大也差不多该出来的,孤现在不管事儿,朝堂中没人辖制老三,父皇是绝对不会想看到老三坐大的,就只能把老大放出来,等老大出来后,替孤约一下老大,是时候让这个蠢货知道真相了。”太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他虽然装作不理世事,但是父皇肯定对他充满了戒备,所以,这时候就要有另外一个人转移父皇的注意力,老大是最合适的人。 如太子所想,等司徒琛赈灾回来,皇帝果然将大皇子放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允许他入朝当差,想来过不了多久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大皇子就能重新入朝当差。 “太子要见本王,他是想嘲讽本王吗?”大皇子见长明来邀请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太子殿下说他后日会去皇觉寺上香,他有事情要和您说,殿下还说随便您来不来,到了时间门您没来,您就再也从他口中听不到这件事了,太子殿下说,您要去的话,还请避着些人。”说完,长明就悄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大皇子咬了咬嘴,他要不要去? 到了约定那日,大皇子还是去赴约了。 “你把本王叫来要和本王说什么?”大皇子看见太子正背对着他跪在佛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说说你如何犯蠢的。”太子转托身,坐在蒲团上,嘴角泛起一抹讥笑。 大皇子的脸色瞬间门阴沉了,直接转身甩袖走人。 见大皇子转身,太子又开口道:“你不想知道父皇为何对你忽冷忽热,之前把你捧在手中,对你的重视甚至超过了孤,如今却对你百般厌恶。” “父皇何时厌恶本王?”大皇子重新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太子。 太子看着大皇子如此模样,噗呲一声笑了,“你和孤曾经一样,都真的是蠢透了,只不过孤如今是看清了,而你还在犯蠢。” “你什么意思?”大皇子表情依旧凶恶,可是内心却升起了一丝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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