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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心虚，在Ace-46送过来烤得正好的小甜饼的时候使了个眼色，代替了Ace-46的工作把小甜饼端到【布鲁斯】面前。 “说吧，”【布鲁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公园里遇到了什么？又为什么会遇到迪克？” “要不先吃？”克拉拉指着小甜饼提议道，她刚伸出手准备拿起一块小甜饼又在【布鲁斯】的死亡射线中收了回来。 “也没做什么，”克拉拉干笑一声，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只是之前的设定成真了而已。”克拉拉把公园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布鲁斯】。 克拉拉详细地描述了她和迪克的相遇过程，充分使用了文学工作者的再创作技能，连【布鲁斯】都忍俊不禁地想到，要不回到原来的世界让【韦恩】旗下的报纸把克拉拉签了。 任克拉拉说得天花乱坠，【布鲁斯】还是抓住了重点：“所以你之前的那个狂笑蝙蝠侠横刀夺爱，领主超人为报复领主蝙蝠所嫁非人的狗血设定成真的了？” “……”克拉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设定，“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狗血吧，【布鲁斯】。而且，领主超人是为了大局才联姻的。” “还有，你刚刚是不是连自己都骂了进去？”她揶揄地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理直气壮：“我又不是狂笑蝙蝠侠。你也不是领主超人，克拉拉。”他轻轻地敲了一下克拉拉的脑门，在克拉拉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表情自然地拿起了一块小甜饼。 “不要随便带入角色。”【布鲁斯】眯起眼睛。 “世界意志虽然会完善设定，但是有些细节还是要注意。”【布鲁斯】在狂笑电脑上记载下需要完善的细节，“明天晚上就是韦恩的宴会，时间比较紧，我让Ace-46直接准备了成品的礼服。” “明天中午会有人来帮你准备。” “是哥谭的礼服店吗？”克拉拉好奇地问，“他们应该在哥谭有实体店吧。是在市中心吗，我还没去过哥谭的市中心呢……” 【布鲁斯】瞥了一眼意有所指的克拉拉：“想去？” 我想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虽然克拉拉很想有骨气地这样回应，但无奈她现在拿【布鲁斯】的，吃【布鲁斯】的，甚至打车的钱都是【布鲁斯】友情资助的。 “想去。”克拉拉把小甜饼递到【布鲁斯】面前，用浅蓝色的眼角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 【布鲁斯】果然迟疑了。克拉拉在心里比了一个耶，她这招百试不爽，除了家里的表弟和他养的狗以外至今还没遇到过对手。 克拉拉想去也不是不行，【布鲁斯】用食指敲打着桌面，但他明天下午还要在狂笑洞准备晚上的宴会道具：“让Ace-46陪你去，宴会前我来接你。” 克拉拉猛然站了起来，【布鲁斯】眼睁睁地看着那块本来要递给他的小甜饼落入了克拉拉嘴里。吃着小甜饼的克拉拉一脸感动地对他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布鲁斯】。” “……”变脸也太快了吧，有些遗憾狗狗眼消失了，但【布鲁斯】盘算着离下次再见到的时间也不远。他收回视线，装作不经意地样子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克拉拉？” 还在兴奋状态的克拉拉思考了一秒：“蓝色？” 嗯，【布鲁斯】敲下一个按键，他脑海里面渐渐勾勒出一幅戒指的设计图，那就用蓝宝石吧。 第二天中午。 昨晚熬夜刚刚才醒的【布鲁斯】看向餐桌旁边空荡荡的座椅，以往吃饭的时候他们四周都是没有仆从的。克拉拉表演的人设让她在众人面前很难吃饱，而【布鲁斯】也更喜欢私密一些的空间。 把阿卡姆庄园的仆从叫唤过来，【布鲁斯】得知了克拉拉今早七点半就和Ace-46出去了。 【布鲁斯】：…… 这就是传说中脱了缰的野马吗。
第20章 20 韦恩 脱了缰的克拉拉现在正在哥谭的市中心。 哥谭市中心高楼耸立，金融区不远处就是时尚区和市政区。和克拉拉之前去过的哥谭其他地方比起来，白天的市中心明显人流量更大，甚至能看出纽约市市中心的影子。特别是韦恩旗下的商场，克拉拉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里面的安保人员明显比其他商场多。 因为手上的钱基本来自【布鲁斯】给的黑卡，克拉拉只买了一些不太贵的纪念品。虽然带不回去原来的世界，但是蝙蝠汉堡包怎么想都不能错过。让Ace-46去快餐店排队买蝙蝠侠汉堡套餐的克拉拉如是想到。 只要不在其他人面前吃快餐，偷偷地在车上吃是不会降低【人设完善值】的。罗宾儿童汉堡套餐还送一个Q版的超级英雄卡片，克拉拉纠结了半天，还是让Ace-46把儿童套餐也买了回来。 吃不完可以带回去微波炉加热，但联名的Q版超级英雄卡片可是限时限量的，克拉拉相信没有人能拒绝它的诱惑。克拉拉抽到了罗宾的卡片，她更想要超级小子。但Ace-46似乎很喜欢罗宾，克拉拉便把手里的卡片送给他了，还收获了人工智能管家诚挚的道谢。 喝完了最后一口可乐，克拉拉看了一眼时间，消消食刚好可以往礼服店那边赶去。整理好衣服，确认领主超人的形象无误以后克拉拉才从车里走了出去。 在韦恩的商场逛了一会，Ace-46好意提示克拉拉可以前往礼服店了。【布鲁斯】选的礼服店在商场背后的时尚街，他们本身是提供一条龙式的□□的，但像克拉拉这种主动前往的人也不少。 礼服店的侍者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克拉拉和跟在她身后的Ace-46，阿卡姆家族拥有新家主的消息早就在哥谭上层传遍了，像他们这种专门为这些权贵服务的人也得到了消息。阿卡姆家族向来没有存在感，这次能引起那么多的人注意，全靠他那个和布鲁斯·韦恩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主。 网络上关于【布鲁斯】·阿卡姆在冰山餐厅的照片已经被无数人翻来覆去地谈论过了，各种闲着无聊的吃瓜人员凭借着冰山餐厅的线索找到了不少目击证人，据热心人士提供的证词，【布鲁斯】·阿卡姆从长相来看绝对是韦恩的私生子。 反正是布鲁斯·韦恩，他什么荒唐事都能做出来。在年轻的时候有个孩子也被大众利落地接受了。 至于为什么他现在姓阿卡姆、又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回到哥谭……这就属于豪门的超级八卦了。哥谭不入流的小报已经开始报道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一时之间，阿卡姆家族和韦恩家族两个不沾边的哥谭老牌家族首次一起进入了大众视野。 和【布鲁斯】相比，克拉拉虽然也在照片之上，但是照片只拍到了她的半张脸。也就只有见过她的人才能认出来那是谁。即使是这样，也有人在网络上询问这是哪里的明星或者模特，仅仅半张脸就勾得人心痒痒的。 可惜被阿卡姆家族的公关压了下来。 礼服店的侍者认识Ace-46，礼服的订购是这位阿卡姆家族的管家出面负责的，他们之前也在电话里面聊过。老管家语言谈吐带着点上世纪的味道，和侍者简单地寒暄了一下就坐在沙发上等待被拉去准备的克拉拉了。 门外传来喧哗声，似乎有其他客人走了进来，Ace-46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面前的花瓶。他的主人狂笑蝙蝠侠对这个宇宙的态度似乎和以往都不一样。狂笑蝙蝠侠虽然在之前侵略过的宇宙也玩过游戏，但如此温和的玩法还是很少见。 这样的想法只在Ace-46的脑海里一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作为狂笑制造的人工智能，他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就足够了。 门铃轻响，站在一旁的侍者热情地迎了上去：“欢迎光临，韦恩先生。” Ace-46闻言扭过头向门口的人影看去，穿着阔绰的哥谭甜心一手搂着他的模特女伴，明显也是来为他的女伴置办今晚宴会的礼服的。 Ace-46明显感觉对方钢蓝色的眼睛在自己这里停留了一瞬，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心中暗叹，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活着的正常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实在是狂笑主人的仁慈。 哥谭甜心笑嘻嘻地和女伴说着话，在旁边的调笑下将手从女伴的腰部移开。女伴嫣然一笑，在阔佬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在侍者的簇拥下进入了更衣间。 同样被落下的哥谭阔佬自觉地坐在了Ace-46对面的沙发上。布鲁斯·韦恩像是刚刚才发现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的管家一样：“你好，这位先生。你也是在等美丽的小姐吗？” Ace-46正襟危坐，他不吭声，只是扯大嘴角的微笑点点头。 黑暗多元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向来是由他的主人亲自对付的，46号的前几任人工智能管家也有不少栽在了平行世界的布鲁斯身上。所以Ace-46决定用闭嘴来应对布鲁斯的一切套话技巧。 “这家店的礼服一直很符合我的审美，”布鲁斯并没有理会Ace-46的冷淡，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它的前任设计师来自法国，擅长……” Ace-46：微笑.jpg 他心里含泪，怎么狂笑主人的审美越变越退步了呢，他还记得之前主人一直喜欢的都是朋克风和荧光绿的。果然是为了怀特小姐妥协了吧。 就在布鲁斯越说越起劲，Ace-46越笑越变|态的时候，管家终于听到了自家女主人的声音。 “Ace，”阿卡姆庄园的女主人从更衣间里走了出来，“你在干什么？” 换好衣服的克拉拉看向Ace-46的位置，管家对面坐着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也抬起头来看向她。 男人的两鬓已经有些灰白了，钢蓝色瞳孔像利剑般朝克拉拉刺来。他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牵动着眼角的细纹。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岁月并没有夺走他的魅力，克拉拉都忍不住想要欣赏了一下他的美貌。 如果他不是和【布鲁斯】长得一模一样的话。 领主超人的记忆像炸弹一样在克拉拉的脑袋里炸开，眼前的身影似乎和记忆里面某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那个身影穿着灰色披风朝她走来，克拉拉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没被面具挡住的那半张脸，他薄唇轻启，就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呼唤了她的名字。 “……【卡尔】。”灰蝙蝠对她说道。 “小姐？”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将克拉拉拉到了现实。哥谭甜心已经走到了克拉拉的面前，他的双瞳盛满陌生的担忧，是领主超人记忆里的样子。 完蛋了，克拉拉心里像那只崩溃的豚鼠一样嚎叫，怎么会有人出场自带回忆杀呢。
第21章 21 侦探 在领主超人的记忆里，只要高高在上的人间之神低下头，永远都能看见灰蝙蝠的身影。 自从莱克斯·卢瑟用计杀死闪电侠之后，正义联盟的超级英雄们转变了自己的理念。 在超人脱下她红色的披风的时候，蝙蝠侠的制服也从漆黑变成了暗灰。哥谭的黑暗骑士踏出了他的领地，成为了他的朋友的灰色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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