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王希孟。”余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你们节目组的题目都这么简单的吗?” 其实这真怪不得《重回古代》节目组,他们打着以趣味科普古代知识的名头吸引观众,但本质上还是综艺,既然是综艺题目就不能太难,不然艺人都答不出来,上一季的《重回古代》就是因为题目太难,一期节目都要花好久录制,节目甚至还因此被好多大明星加入黑名单。 “好了,既然你答出来了,我就不为难你了,大将军现在在……”太监正打算告诉她大将军的位置余殊却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了。 她漠不关心地道:“我对大将军在哪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你的面具很感兴趣。” “我可以拿你的面具吗?” “你说什么?”太监刚想拒绝,却收到了导演的指示。 “给她,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太监不情愿地摘下面具递给她,然后又叮嘱她道:“大将军就在玄武门等你,你可一定要去。” 太监特意加重了“一定”两个字,像是认定了她会不去似的。 余殊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去好了。 在去玄武门的路上,余殊为以防万一特意戴上了太监的哭脸面具,路上余殊又遇见了秦时,她在和他打招呼和不招呼间来回考虑了好几秒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不为什么主要是秦时好像很害怕自己。 她径直走过秦时身边,等她走过时秦时疑惑地看着她,这个NPC怎么没问自己问题? 秦时摇了摇头,没问他问题也好,反正他也答不上来,刚才他就遇到一个NPC问他问题,就算他再厚脸皮,他也承受不住连续答不上四次问题。 余殊往前走在拐弯处差点撞上一个戴着疑问面具的宫女。 “哎呀,是你啊。”宫女上下打量她,余殊还以为自己暴露了身份,结果宫女像是终于确认了她的身份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这里的NPC穿的衣服和面具都差不多,我差点没认出来你。” 接着她又有些疑惑地问余殊:“不过,你不是应该在长风殿吗?” 余殊模棱两可地道:“唔,导演让我来的。” 余殊见她完全没有怀疑自己,索性问她:“你知道名卡在哪吗?” “我知道两个,你自己不也知道吗?” “我忘了。” 那宫女一脸无奈,表情像是在指责她太粗心了,最后她还是告诉了余殊两个名卡的位置。 临走前她还和余殊挥手:“再见,可别再忘了。” 余殊在心底窃喜,她当然不会忘了。 楚绪还在玄武门口等着余殊过来,他之前遇到了一个大臣NPC,他答对了他的问题后大臣就让他去玄武门门口等一个宫女,楚绪摊开手心里面的卡上写着他的搭档是余殊,不出意外的话他等的宫女就是余殊。 他抬头看见一个戴着哭脸面具的宫女往他这边走。 NPC不是只能待在指定的范围内吗?他记得这周围也没出现过戴着哭脸面具的NPC呀。 然后他就看见这个NPC见到他后欢快地向他挥手打招呼,楚绪看了一会满脸惊愕:“余殊?” 余殊这才想起自己面具还没摘,她摘掉自己的面具,眼里尽是笑意:“大将军?” 余殊奔到楚绪身边,楚绪打量着她手上的面具,跟她在一起他总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楚绪,而是一个和任何人没有什么区别的鲜活的人。 他兴味地对她道:“你这面具哪来的?” 余殊嘿嘿一笑,神秘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往下蹲一点。 时值三月,暖风温柔,春意旖旎。 她凑到他的耳边,呼吸吹在他的耳垂,语调轻快,透着小得意:“我顺来的。” 楚绪忍俊不禁与她相视一笑,余殊继续道:“我已经在NPC那知道了两个名卡的位置了,我们分开来找吧,这样动作更快。” 楚绪却觉得不妥,劝道:“我们还是一起吧,我之前遇到了秦时,听他说节目组安排了一个泥巴怪来阻挠我们,万一你一个人遇到她,你可能会害怕。” “呃。”余殊面露尴尬,她大概能猜到秦时说的泥巴怪是她。 楚绪看她一副欲言又止,左右为难地样子,忽然福至心灵道:“那个泥巴怪该不会是你吧?” 余殊涨红了脸,羞耻地点了点头。 楚绪苦笑不得:“你可真厉害。” “哎呀,别说了,快去找吧,我去长风殿,你去望月阁。”余殊跺了跺脚,双颊气鼓鼓的,转头就要离开,“一个小时后在这集合。” “哎呀,怎么这么难找啊?”于轻晨坐在台阶上,郁闷地双手撑着下巴。 旁边的洛斐一脸不耐,她不像其他人自由,扮演的是个受宠的嫔妃,时不时还得应付那个所谓的皇帝NPC:“快别说了,我还没出过宫呢,那狗皇帝动不动就问我诗歌,我哪答得出来。” 她看着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只会叹气的于轻晨,只恨自己倒霉不仅被安了这样个身份,还摊上一个猪队友,她推了推于轻晨:“你别抱怨了,我们两个只有你能自由活动,赶紧去找。” 于轻晨本就烦躁,被她这么一推火气也上来了,她站起身指着洛斐:“你只说我,我没有线索怎么找,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洛斐气得站起,两人火花四溅,眼见就要吵一架,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那个,你们好,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第8章 第 8 章 洛斐和于轻晨齐齐转头,一个戴着哭脸面具的宫女尴尬地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嗨?” 于轻晨向洛斐使了个眼神,问她这是谁。 洛斐同样用眼神交流:我哪知道。 洛斐咳嗽几声问她:“我没见过你,你是…。。” 余殊在吵架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听她问立马就道:“我是陛下派来给您打扫宫殿的。” “那,那你进去吧。” 余殊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一个NPC,弯腰向她行了个标准的礼,随后就拿着扫帚进了大殿。 名卡上只说在长风殿,但没说在长风殿具体的哪一处。 长风殿实在太大,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她一边警惕洛斐发现自己,一边又四处搜索着。 她翻开床上的被褥时,安在墙角的喇叭再次响起广播:“于轻晨淘汰,于轻晨淘汰。” 床上没有找到,余殊转身去翻其他地方,楚绪已经淘汰一个人了。节目组发布嘉宾名单的时候她看了一下,除去已经淘汰的两个人,还剩她,楚绪,秦时,洛斐和曾明。 把梳洗台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后,余殊终于找到了名卡,这正是的曾明的名卡。 “曾明淘汰,曾明淘汰。” 一下淘汰了两个人,余殊放松下来,这个面具果然有用啊。 她摸着脸上面具硬邦邦的触感,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监控的导演气得笑出声,本来让太监给她面具是为了增加节目效果,可她这么做岂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把所有人都淘汰了?照这样他连时长都凑不长。 他沉思着用手敲了敲桌子,用传讯器呼喊:“皇帝哪去了?立刻去长风殿找戴面具的家伙走剧情!” 传讯器一端的人对导演的操作感到莫名其妙:“不是说皇帝的剧情是和洛斐在一起的吗?而且把皇帝的剧情按到余殊身上,那她和大将军的剧情怎么办?” 导演气得大喊:“我有什么办法?再让余殊这么肆无忌惮地搞下去,洛斐就要出局,那皇帝的剧情咋办?” 另一边的余殊可不管导演会不会生气,她还打算用类似的方法去淘汰唯一的幸存者秦时呢。既然找到了名卡,她就可以去和楚绪会合了。余殊心满意足地起身往殿门看去,却发现洛斐和于轻晨已经不在门口了,她心头一惊,预感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她当机立断放弃搜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大殿门口遇见了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他戴着的面具和所有NPC都不一样,别人的面具或是哭泣。 原来是洛斐看到NPC皇帝要来嫌麻烦就躲起来了。 余殊不知所措,尚且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按照规矩向皇帝行礼,皇帝就已经开口:“女人,你在这难道是想偶遇朕吗?” 余殊:这是什么古早霸总发言?这年头皇上也要霸总吗? 余殊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那皇帝却好似一无所觉,也许是因为他是皇帝的原因?他甚至都没戴面具。 他邪魅一笑,居高临下地对她道:“你和朕玩飞花令,如果你能赢过我,我就恕你无罪。”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消。”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谢花飞花漫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 余殊挑眉,这就不行了?这NPC的古诗储备量有点低。 花瓣簌簌飘落,皇帝望着桃树,仿佛时光逆转他心爱的女子向他笑着伸出手。 他转身看向余殊,似透过她的眼在回忆故人;“女人,你很像她。” 余殊:替身文学? “女人你赢了朕,看在你和朕心爱的妃子一样擅长诗文的面子上朕愿意娶你为皇后。” 宫女升职记?不等余殊拒绝,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一群戴着面具的宫女把她围起来拽走了。 “喂喂,你们干什么。”余殊被她们推入一个房间里,接着又涌入一群拿着喜服和凤冠。 “请皇后娘娘换上喜服。”领头的宫女低着头将放着喜服的托盘递到余殊眼前,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只执着地向她重复着话,仿佛不达目的就不会停手:“请皇后娘娘换上喜服。” 余殊头痛地看着这些东西,这节目组真是爱坑人,什么都没和她说又要她走剧情。 她叹了口气,看来只有走完剧情才能去找楚绪会合了。 余殊接过托盘,走到屏风后她换上衣服忽然在地上看见一只绣鞋,那绣鞋上面血迹斑斑,底面沾满泥污,看着吓人得狠。 皇帝的寝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刚才在长风殿和皇帝交谈时她就觉得奇怪,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皇帝深爱着多年都没有遗忘,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特别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余殊能用飞花令赢了他,他就觉得自己像故去的爱妃,甚至还要娶她这么一个小宫女为皇后? 余殊神色古怪地想,总不能是没有一个嘉宾能赢皇帝吧?她看这个皇帝也挺弱的啊。 她的视线又落在地上那只孤零零的绣鞋,这只鞋会是谁的? 她沉下心来,既然是走剧情,这种特意摆放在这里的东西必然有某种作用。 屏风后是一堵红墙,旁边则竖着烛台和衣架,余殊曾经也在皇帝的寝宫住过,那些皇帝十分宝贵自己的性命,寝殿会设置一个密室或密道用于逃脱逆贼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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