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样的林观因。 钱玉询抬手,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解开她湿透的外衣,可她的里衣不一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衣裙。 她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裙子,与之前的衣服不一样,钱玉询不知道怎么解开她的衣扣,也找不到能解开的地方。 林观因总觉得不对劲,她忽然想到什么,攥住了钱玉询在她锁骨上游动的长指。 这是一具玉棺! “钱玉询,没有哪一对夫妻是会在棺材里面做(防)爱的。”林观因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颤声向他解释道。 他岔开话题,那双蛇一般冰凉的手抚撩着她的裙摆,游动着到她的腿弯,“之前成亲的时候,那什么都不算。林观因,我还没有拥有你。” 林观因心尖一颤,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向她求爱,似乎在求她,纵容他、怜爱他。 “但、但我们应该回家再……”林观因不是在拒绝他,而是,她的认知还没有到钱玉询这样的程度。 在棺材里什么的……让林观因不寒而栗。 “求求你。”他哑声在她唇边低声道。 求你爱我一点、放纵我一点。 但林观因还没准许,那小蛇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不能!” 她刚惊呼出声,耳边就传来布帛撕碎的声音。 她的裙子! 她专门穿了最好看、最贵的裙子来见他。 钱玉询垂眸,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他日思夜想的一张脸。长指滑过她的颈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迹。 “这个不能撕了,”林观因面前冰凉,是他束着的马尾不停向下滴着水珠,正好落在她的胸口,“这个是这么解开的。” 她主动拉着他的手,教他解开那一个小扣。 钱玉询的笑声溢出嘴角,“你是在对我示好么?” 林观因半支起身子,摇了摇头,决定放纵他、也是放纵自己:“不是。” “我也是在爱你。” 不知这一句话触碰到了钱玉询的什么开关,他俯身用牙齿狠狠咬了林观因一口,似乎想要发泄心中的怨气。 可他也只是咬了一下,又蓦地松开,用温热湿润的舌头吸、吮、舔着。 林观因难耐地推拒着他的肩,“你别、别呀!” 林观因的思绪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只觉得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她伸手在黑暗中寻找着他灵虚穴上的那颗红痣,她重重地摁了一下,他才停住动作。 钱玉询抬头,无措地看向她。 林观因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觉得他放过了自己。 “你咬得有些重。”她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像是很委屈的样子。 “你不喜欢么?”他反问道,似乎是在请教她,“书上说的,应该没错。” 林观因一脸懵,那些图画的记忆又重新涌现到她的脑子里。 “我学会了很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他俯身,强硬地入侵她的唇齿间,湿润的舌尖剥夺着她的呼吸,强势地攻占她的领地。 他卷着舌尖,裹着她的小舌,一寸一寸紧贴、交缠。 他果然学会了很多! 林观因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她。 湿滑冰凉的小蛇不停地往里钻,挤压着内壁,本就狭窄的空间紧紧绞着小蛇,让它灵活的身体也绷得很直。 林观因想逃,又逃不了,在这具玉棺里,能供人活动的空间只有这么一点。 她埋头在钱玉询的臂弯,轻声啜泣,“……有点凉。” 两边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对钱玉询来说两人已经好几月没见了。 但对林观因来说,距离他的手指触碰自己不过是前几天才发生过的事。 可她还是胆怯害怕,尤其是在这么漆黑空洞的地宫,她的皮肤都颤栗起来,不仅有钱玉询的长指,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一缕凉风,不停往里灌。 他的掌心有一道伤口,细小的温水冲刷着他破碎的皮肤,钱玉询似乎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 他贴心地说:“你尝尝,比藕粉好吃。” 他话音刚落,林观因愤愤道,“你太过分了!” “过分么?” 他还想更过分一些,想折磨她、欺骗她……将她所有对自己做的事情,对她再做一遍。最后将她锁在自己身旁,一刻都不能逃离。 现在的他无比怨恨当初放过林观因的自己,不该让她走的,就算是死他也要亲眼看着她。 这样疯狂的爱意,也是爱啊。 好不容易放开了她,钱玉询翻找着自己腰间的荷包,取出一颗药丸放到林观因嘴边。 “……这是什么?” “情(防)药。”他笑着说,语气中尽是调笑。 林观因才不信他的话,他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这种药丸。 她侧头将药丸吞了下去,小小的一颗,她嚼了嚼,似乎还有点冰凉的感觉。 “你就不害怕么?”他倾身,在她耳边问。 林观因双手揽着他的脖颈:“有你在,我就不怕。” 说不怕,还是有点怕的。 钱玉询抚着她的腰背,将她贴向自己,滚烫的身体不停往里面狭小空间挤,将整个玉棺的凉气都挤出去。 林观因咬着他的肩,“……真的疼。” 钱玉询一手抚着她的后脑,轻声哄着她,“不怕,就一下。” 果真,就一下。 那疼痛还没缓过来,温热黏腻的水流浇上小荷尖,像是要迫使小荷绽开一样。钱玉询忽然怔住,地穴的风抚过他的蝴蝶骨,都没能让他回过神来。 他双眼茫然,看起来脆弱又极具破碎感,歪斜的马尾垂到他的肩上,都没了生机。 林观因伸出的指尖碰到了他的额间,那里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混着他眼角的泪一滴又一滴落到她身上。 “……”林观因也怔住,“没关系……” “这是正常的嘛……” 她安慰的话还没说完,钱玉询抱着她的腰转了个向,她一下腾空,双臂搭在了棺材的边缘。 地宫内一片黑,她实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只有躲在这具棺材里才感觉好一些。 林观因赶忙缩回手,蜷曲着身子缩在钱玉询怀里,仿佛外面真有吃人的巨蟒。 “书上是这么写的,”他喃喃自语,满是疑惑,他想急切地验证他的学习成果,长指在玉棺内逆着汨汨细流摸索,“是这里?” “……”林观因别过脸,实在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钱玉询声音低哑,又带着一些好奇,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也能看得清晰:“这里开了朵荷花,将花瓣剥开,一层又一层。” “找到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巨蟒的鳞甲缠绕着荷叶的根茎,黑暗滋生着林观因的恐惧,她不由得抱紧钱玉询的脖领,以此来增加安全感。 黑暗的地宫,莹润的玉棺。 林观因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阴凉的蛇吐着信子,围绕在她身侧。 林观因咬着自己的唇肉,将细碎的啜泣声生生咽下去。 他玩得起劲,地宫里阴凉的风往里灌,又随着他的动作,将凉风挤出。 她的催促声都显得绵软无力,林观因趴在他的身侧。 “但这样好像不行。”钱玉询浅浅的吞咽声在空洞的地穴中放大,萦绕在林观因耳侧。 从前被他捏碎的真莲子,又变成了另一个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 “太过分了。” 他亲了亲她眼尾流出的泪花,像是在哄她一样:“快被绞死了。” 他手背的经脉绷得很紧,内力汇聚在掌心不断外泄。 钱玉询在林观因面前根本控制不好他的内力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到林观因身上。 “等、等……钱玉询……” 不管她怎么叫他的名字,他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似乎想要一雪前耻。 生理性的眼泪被迫流出来,林观因双臂无力地滑下。 钱玉询垂头在她颈边,她身上的香味似乎更加浓郁,他嗓音低哑痛苦:“林观因,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如果要离开我,就先杀了我。”
第71章 林观因睁眼时,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疼。 “钱玉询……”她的声音很哑,干涸得难受。 林观因抬手刚触碰到自己的喉间,锁骨处也传来疼痛,被钱玉询咬的。 他昨夜像是发了疯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证明他真的学得很好, 他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这一具玉棺里, 翻来覆去,都是他的气息。 地宫里一片漆黑, 让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但她叫了钱玉询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她。 林观因害怕得往棺材里面缩了缩,逼仄狭小的空间对她来说才有一点安全感。 但在这具玉棺里,属于钱玉询的味道还很浓郁。 他应该没有离开多久。 “殿下……” 不远处传来一声颤颤悠悠的呼唤声,林观因探头探脑地在棺材边缘看。 那人举着火把进来,鬼鬼祟祟的,在见到林观因时,“鬼!鬼啊——” 林观因还没来得及问他, 那人丢了火把就往外跑。 她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是那一套红色的嫁衣。 好像是挺吓人的。 “你鬼叫什么?”钱玉询刚接了半壶露水回来, 就见着府臣慌慌张张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大声喊叫着。 “殿、殿下!!里面有、有鬼!” 府臣吓得腿都软了, 在见到钱玉询那一刻, 瞬间跪了下去。 钱玉询低头睨了他一眼,“出去。” 府臣巴不得,听到钱玉询这句话, 连滚带爬地出了地宫。 他本来是因为钱玉询一整夜都没有回宫,担心陛下责怪, 他才驾着马车偷摸来寻他。 没想到,他竟然见到了地宫里的红衣女鬼! 钱玉询疑惑地看了府臣落荒而逃的背影一眼,拿着那一方小壶走进了地宫,那火把还在一旁烨烨燃烧着,林观因将下颌搁在玉棺边缘。 她神情慵懒,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那个火把:“刚刚有个人进来,我好像把他吓到了。” 她的声音果然这样哑,他本来就没出去多久,她身上的衣物也是他才换上的,只不过取新鲜干净的露水花了些时间。 钱玉询和她说话,像是在生着闷气一样,只将手中的小壶递到林观因面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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