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关上了门,但说不定就会有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 理智促使沈黛末伸手挡在脸上,试图隔开狂热索求的冷山雁。 但冷山雁却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湿热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发出滋滋水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吟声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膜,沈黛末脑子嗡了一下,指尖发软。 整个房间像被火点燃一样,滚样热烈,冷山雁低喘的气息从耳垂落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忽然他仰了仰头,下颌线条漂亮精致,艳丽的薄唇吻着她的下巴,沉哑的声线似暧昧呢喃:“妻主喜欢什么,雁就是什么、” 冷山雁纤长寒狭的丹凤眼湿润的望着沈黛末,带着压抑到极致的乞求与渴望,他一定要让沈黛末知道,他不比外面抛头露脸的贱吊子差。 “郎君,别这样、至少,别在这里、”沈黛末心猿意马,但谨记着这里不是放心办事的场合,好生劝阻着。 但冷山雁的身子却已经慢慢地滑了下去,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沈黛末正在疑惑,但突然感觉到脚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握住了她的脚踝,那抹微凉像两条光亮的小蛇钻进了她的裙摆,贴着她的小腿肌肤慢慢往上爬,直到触及无法言说的深度。那是他的双手—— 银白色的宽大袖袍与她窃蓝色的裙摆交融在一起。 意识过来的沈黛末咬着唇,想缩回腿,却被冷山雁的双手步步紧逼,她被他圈在椅子里,双腿被无数条吐着血红信子的小蛇缠绕着,不断地向上爬着,带来异样又舒爽的酥麻感。 沈黛末倒吸一口凉气,冷山雁膝行两步,喉结滚动轻轻呵气,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撩开裙摆。 她诧异地瞪着双眸,正好撞进冷山雁漂亮艳丽的丹凤眼里,眼尾一抹嫣红,似燃烧的玫瑰,明艳光华,带来极致的美艳冲击,美得令人眩晕。 自然垂落的裙摆被层层叠叠地堆褶在一起,冷山雁弯腰、低头,如瀑布般浓密乌黑的长钻进在她窃蓝色的裙摆间,浓郁的黑色如同一截蛇尾,尾端不停地晃动着,发出潮湿淋漓的水声。 沈黛末靠在椅背上,纤长脖颈高仰,紧握的手抵在嘴边。 她眸光向下,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冷山雁发间的一根白玉簪,正在卖力的起伏,偶尔发出沉闷的喘息。 她能感受到与冷山雁十指紧扣的手心正在发烫,玉蛇戒指上漆黑的蛇瞳,恍若冷山雁深邃又夺人心魄的眼睛注视着她,细密的汗珠渗出来,分不清是他还是她的。但那生涩又疯狂的搅动,带着压抑二年的蛮横热情,如浪潮般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愉悦。 沈黛末轻笑了一声。 她这个现代人可真是封建,还没古人开放。 忽然冷山雁像是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满地雁哼一声,牵着她的手向下,让她抚摸他红润发烫的脸颊。 沈黛末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又揉了揉他软烂如熟透浆果般的耳垂,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让冷山雁得到鼓励般,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温驯而热烈。 沈黛末深吸一口气,拔下他头上的白玉簪,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双眸望着天花板,沉溺其中。 半小时后,冷山雁撑着书桌,忍着膝盖的酸疼艰难地站了起来,冷艳矜贵不沾染一点情欲的面容此刻满是潮红,长发凌乱,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水打湿,潮湿地黏在绯红的脸上,眼角眉梢全是艳丽的媚色,再无平时半点禁欲冷厉之色。 比起乱糟糟的冷山雁,沈黛末却衣衫完整,连发髻都不曾乱过,站起身裙摆自然垂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93章 我加官进爵 冷山雁一手撑着桌案,深深地低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摆,掌心湿漉漉的快要将布料洇湿,脸色更是羞得通红。 他在失态之下,做出下贱孟浪的行为,虽然不后悔,但却害怕沈黛末会因此在心里觉得他举止轻浮,在心中轻贱他。 他心中忐忑不安,直到沈黛末起身,拉着他坐下,柔声道:“疼吗?” 冷山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眼底的紧张水光褪去,声音细如蚊蚋地撒娇:“……疼。” 跪了半个小时,能不疼吗?站起来的时候,险些稳不住身子,但短暂尖锐的疼痛远比不上被取悦沈黛末给她带来的快感。尤其当她动情时拔下他的发簪,有些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时,他激动地近乎痉挛。 沈黛末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侍奉的。 而且经此一事之后,妻主明显与他更亲近了些,对他也更加温柔怜惜。 二年了,一直压抑在他心头的大石块终于重重地落了地。可他心下却懊恼起来,后悔没早点直白的勾引沈黛末。 “辛苦了,我帮你揉揉。”沈黛末半蹲在他身边,脸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微红,用掌心揉搓着他的膝盖。 冷山雁深吸一口气,即便如此,也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眼中流盼生辉的风情,以及深深的渴望。 他双手规矩的叠放在腿上,借着宽大的袖袍,掩盖着欲求不满的滚烫,小声道:“不必了妻主,今晚您不是还有宴会吗,我不能耽误您,已经半个时辰了,快去吧。” 冷山雁记得沈黛末说过,一炷香之后,她就要动身去参加宴会,也正因如此,他才只用嘴……总之,他再如何疯,也谨记着沈黛末的正事。 美色惑人。 如果不是冷山雁提醒,沈黛末差点都要忘记还有庆功宴这回事儿了。 “那你跟我一起,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宴席。”沈黛末说道。 雁子为了伺候她,在地上跪了半个小时,估计膝盖都青了,她这会儿要是让他一个人回去,就太不像话了。 她可不能做提起裙子就不认账的渣女。 “嗯。”冷山雁抬起头看着她,薄唇殷红如血,湿润饱满,下唇上还残留着潋滟水光。 沈黛末忍不住伸手,指腹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抚了一下。 冷山雁冷白的肌肤霎时又红了起来,低着头羞涩地不敢抬起来,情欲媚态让他冷厉的锋芒褪去,反倒让人有一种想要欺负的欲望。 啊~这就是人夫的诱惑吗? * 雷宁急匆匆地往衙门里走,走至院落外的大门口时,却被查芝拦住。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雷宁道:“庆功宴都快开始了,我来催大人快点。” “急什么,大人有事要忙。”查芝道:“再说了,你们这些做下属的,等等大人怎么了?” 雷宁往院子里望了一眼,透过朦胧的窗纸,隐约窥见里面有两个人影,问道:“是谁在里面?” 查芝道:“雁郎君,你别打扰他们。” 雷宁不解:“既然是雁郎君,想必也没什么急事,左右不过是后宅那些事,有什么不能打扰的,庆功宴更重要啊。” “你可真是、”查芝无语:“大人从前是文官,雁郎君就没跟她分别这么久过。她第一次带兵出去打仗,这才回来,当然要诉一诉夫妻分离之情啊,我估计啊,这会儿雁郎君正在里面哭呢。” 雷宁嫌弃道:“有什么好哭的,天下之大,还不够女人施展的。男人就知道哭哭啼啼,绊女人的脚,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只会哭的男人。” “我真服了,你这个武呆子。”查芝翻白眼:“对不喜欢的男人,自然多看他一眼都嫌烦,但对于喜欢的人来说,那可就不同了。尤其那位雁郎君,手段厉害的很呢,一滴泪就能把娘子拿捏的死死的。” 雷宁不服气道:“我反正没看出来他的手段有多厉害,成天冷冰冰的,端着个架子,摆着个脸,像个男阎王似的,也不知道大人瞧上他什么了。” “你在质疑大人?” 雷宁脸色一变:“我不是那个意思、” 查芝摆了摆手:“算了,你这呆子懂什么。” 人家又不是你夫郎,干嘛对你和颜悦色的?名声不要了? “大人出来了。”雷宁突然正身道。 查芝连忙往院子里一瞧,沈黛末和冷山雁一起出来了,沈黛末的手里还提着他来时端来的食盒。 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到了家门口还依依不舍,尤其是沈黛末,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冷山雁格外呵护。 难道是怀了?查芝猜测。 回到家中,冷山雁摘下帷帽,交给白茶。 白茶小心地打量着冷山雁的脸色。 走的时候,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回来不仅醋意没了,就连眼底的神情都温柔了许多。 果然娘子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只有她能治公子狠厉的性子。 * 休息两天之后,沈黛末带着太后继续上路去跟太女汇合,由于不能带家眷,所以冷山雁只能再次留守寒山县。 一路奔波之后,终于来到了洪州大营,见到了已经称帝的太女。 太女的营帐极大,里二层外二层都是把守的士兵,沈黛末在仪官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微臣寒山县知县沈黛末,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黛末全程低着头,行跪拜大礼。 “沈卿快快请起。”年轻的女声从沈黛末的头顶响起。 沈黛末起身抬头,这才见到传闻中的太女,如今的皇帝陛下,楚绪。 她今年似乎也就23、24岁的样子,极为年轻,模样也十分秀丽,一身贵气的朱红洒金长袍,一支凤凰步摇金簪将长发挽起,雍容华丽。 楚绪看见站在堂下的沈黛末,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周遭的大臣也悄声私语起来。 “寒山黛娘果然名不虚传,能文能武,在寒山县以3000兵力,力抗八万叛军,不仅逆转战机,还迎回了太后,生擒何云,功不可没。即日起,你即为朕的殿前司都虞候。” 沈黛末有些惊讶,她知道自己会升官,但没想过自己能进殿前司,一下子从芝麻小官变成了从五品的京官,还是皇帝禁军指挥部。 不过细想来,倒也合理。 之前太女党在何云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可见军中无能人,沈黛末歪打正着出了风头,属于矮子里拔高个。 再加上她之前和静王、太女的那层关系,又救了太后,勉强也算是太女党的人,升官自然快些。 而且从周围大臣平淡的反应看来,这并不是皇帝临时起意,可见背后早就商量过了。 “谢陛下隆恩。”沈黛末磕头道谢。 楚绪眸光深深地盯着她,忽而笑了起来:“沈卿不必多礼。” * 由于之前的内战,北边的胡人趁机南下,掠夺了不少肥沃的土地,大姚国力不复从前,已经无法收复失地,于是干脆定都洪州。 沈黛末立马派人将雁子从寒山县接了过来,购买宅院田地。 一个月后,何云的属下姜杭被师英击败,皇帝楚绪开始对对有功之臣大肆封赏,这其中,尤以功劳最大的文丞相、师英、东海静王、沈黛末封赏最多,赏白银一万两,奴仆20人,美侍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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