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秦王针峰相对起来??? 手下意示地微微拢手复又展张,又不是故乡的百合花开了,她怎么会做这些事? 警惕地回首望前殿,回想起心中顿起的怜惜情绪,甩甩脑袋急忙找到正在开药方的胡大夫:“胡伯,你这儿有没有治出现幻觉的药?” 忙了一通的胡大夫好不容易休息会就听见柳文安莫名其妙的话,拧着眉道:“什么玩意儿?” 柳文安将自己遇着音音的症状一一讲明,留着山羊胡的胡大夫脸上表情由疑惑到不解,再到震撼,最后再归于平静的翻着白眼:“柳君呐,累了就休息休息,想媳妇了等出了孝叔给你找房贤惠媳妇啊,别整天想些有的没有。” 你看见人家女郎心跳加速本大夫理解,少年慕艾嘛,人家就是长相俊俏的女郎,你看看你都说得什么话?清纯又妩媚,魅惑又火热,这是说良家女郎的话吗? 到了最后还怀疑小女郎引诱他,要不要脸啊呐? 活了五十来年的胡大夫气得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捻起银针就往她身上扎,扬言非要把她治清醒过不可,唬得柳文安连连告饶,拔腿就跑。 难道是她错了?柳文安摩挲着下巴一脸纠结,她又犯上次掐莫姚春腰的毛病了? 不可能,柳文安脸色严肃起来,她自己选的老板肯定相信自己的眼光,就算她犯病秦王也不可能犯病,皇四子朱陵可不是傻白甜,一路上对她有意无意的试探好几次,为人沉着谨穆,怎么可能像在屋内如孔雀开屏般炫耀他是秦王? 可胡大夫亲手问诊音音脉搏,他表现得并无异常,言音音仅仅是长得一俊俏女郎而已。 那又是怎么回事? 柳文安脑子不停地猜测,难道音音是苗族的?会下蛊? 只给她和秦王下蛊?目的是什么? 给秦王下蛊还能说是身份,给她下蛊是为什么? 难道是看她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是块练尸的好材料? 还是说这个世界有妖怪,音音是妖精?会妖术? 总不可能她跟秦王两个失智突然爱上了那女子吧? 她又不是百合,真要选择一女子莫姚春才对她喜好点才是? 对莫姚春都没心动,怎么可能会对突然出现的女子有所情动? 扯哪去了?抬手往额头一拍,把漫游的思绪拉了回来,圆地转了个圈又继续猜测,难不成对方是女主角? 想到自己中二时期把全班忽悠得染上各种颜色凑齐彩虹,不由一乐,难道对方是玛丽苏?也没见她眼泪变成砖石,头发一会红一会蓝啊? 猜测半响已知条件太少,不能下定论,不过......柳文安眯眼望向刺史府,得先把秦王捞出来才是,万一随着时间推移,秦王真的沉迷对方不能自拔,她上哪找个新老板去? 刚进院内就见案旁的女郎捂着嘴娇娇地笑出声,眉间红痣愈鲜红,仿若短短时间内,俩人就心意相通,目光绵绵,望着秦王从未出现过的宠溺笑容,柳文安吓得头发丝都快坚了起来,这是秦王?不是被天凉王破的霸总? 迈步的脚突然迟疑,正权衡间突然对上屋内音音如葡萄般的眸子,心中一软,放轻了声,进了屋,含笑道:“药一会才好,到时我亲手喂音音吃药可好?”
第46章 她怎么那么可爱 见她听到要喝苦药小脸便皱成一团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荡在空中的叉簪饰流苏,轻笑道:“怕苦?” 音音鼓起脸可怜巴巴地望着秦王,拖长了声音祈求:“瑾章~音音不想喝药嘛!” “乖”秦王轻抚她的发丝,放软了声音安慰:“为了你好。” “哼”音音气哼哼地撅起嘴撇过头不他,两手撑起下巴将两边脸颊捧鼓鼓的,像两团柔软的面团,一双黑亮的眸子好奇地看着他:“柳大哥,为何你是一头发白呀?” 唔,先前她好像听过表哥说过什么白发的话......音音苦恼发抓抓落在肩头的辫子,有些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话来着? 自柳文安进屋后,眉头一直未舒展的秦王屈反指往案桌上一扣,发出一声轻响,顿将屋内注意力落到他身上:“音音,柳文安事忙,才少年白头,眼下他又负者申城事宜,分身乏术,就放他出去处理事务好不好?” 说话间语音温柔,眼光柔转,抬首看向柳文安时,眼神迷茫又挣扎,旋即又重变回冷然肃穆,眼神警告地往门外一移,还不走? 察觉到他眼神变化,柳文安一愣,只觉得似乎哪里不对?未等想明,身体已下意识坐在椅上,慢条斯理地一理衣袖,笑眼微眯地回应他:“既然说了要亲手喂音音,等音音用完药后再离开也不迟,眼前申城才收回,诸多事务还需殿下决断,民众还需殿下亲言安抚,不若殿下去问问吴参将城中守卫事宜是否安排妥?” 夹杂两人中间的音音有些不安地来回望着两人,忸怩地动了动,神色茫然不解,为何说着两人对话平常却偏让人心惊肉跳? 申城城破,原来是秦王带人打败表哥的吗?不知道表哥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抓住,音音心里想着,面上就带了出来,秦王率先发现音音神情不对,低头细言相问:“怎么了?” 音音摇摇头,绞着手指小声道:“没什么,只有点饿了。” 柳文安立马拿出怀里珍藏的面饼,刚想递于音音又觉饼子太过寒酸,起身道:“音音稍等,柳大哥亲去厨房给你端饭。” “谢谢柳大哥” 听到娇娇灵灵的谢语,柳文安心又软了几分,想要伸手捏捏她的包包头,被秦王吃人的眼光逼退,遗憾地出了房门,刚跨出府邸门槛,冷风一吹,离家出走的理智又回归脑海,清醒的刹那间,柳文安冷汗‘唰’的落下来,靠在门柱上惊凝喘息。 明明心有警惕怎么又中招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若说先头还存有几次促狭秦王的心思,这会是半点没有,她进屋前是想做什么? 想把秦王捞出来?人没捞出来她倒再次折了进去,柳文安嘴皮子都在哆嗦,汗珠滑过脸颊浸入嘴角,漫得整个口腔都是咸苦的味道。 “柳文安,柳文安,你矗在这儿做啥?” 思绪被人摇晃回归,定,睛一看,是九皇子朱协正奇怪地瞧她,柳文安一抹额上汗珠,勉强扯出一个笑意:“九皇子找我有何事?” 重新换上新绸袄子的九皇子脸上恢复了几分脸如玉盘的润泽感,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不找你,找四哥,不过你傻站在这做什么呢?” 叫半天都应。 “别去”柳文安一把拉住九皇子,将里内一事细细道尽,劝道:“找其它人将殿下请出来再作打算。” 如此荒缪的说话九皇根本不信,挣开他的手怒道:“真如此,你为何不将四哥请出来?倒立在这儿漂神。” 一句话将柳文安堵得心寒发凉,捂着胸口冷笑:“行,那九皇子你行你上!” 说着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倒让九皇子踌躇不敢进府,见此柳文安眉一挑:“怎么?怕了?” 哼,谁怕了!说完带人冲进刺史府,身没了影还能听见他高昂叫四哥的声儿。 温和的阳光打在柳文安脸上,可她却感受不到半点暖意,心底直乎乎地冒着冷气,将她四肢凝结成冰,仿佛下一刻就要呲拉一声,分崩塌裂,失了挣扎许久的性命。 柳文安抬手遮住双眸,叩心自问,她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莫名其妙穿越? 先前以为自己要上演乡村情景剧,结果是逃荒剧本,好不容易拿到朝堂门票,还未进门,现在一转台,在了古代霸道总裁文? 穿越后的人生,未免波折忒多了些? 抬首望向朗朗冬日,一时间千头万绪如一团发丝堵得让人心慌气闷。 没一会,一阵喧闹声在身后响起,柳文安转身回看,一愣,竟然真的把人给捞出来了?九皇子有点东西啊? 见柳文安傻站不动,跳到秦王背上,双手还死死捂住四哥嘴的九皇子大喊:“还不过来帮忙” 他带来的两人压根就不敢硬抓四哥,还是他连哄带骗地将四哥拉了出来,想到四哥斥责自己的话,心中恼恨不已,更讨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冲上去的柳文安长臂下压想将人摁住,谁知好不容易出了院的秦王竟奋力挣扎起来,动静越来越大,柳文安环顾几人,一狠心,划掌为砍,将秦王打晕了过去。 九皇子趁机跳了下来,瞟了出手的柳文几眼,沉默地招呼人将四哥送进房间,亲自将软被给他盖好才耸下肩,蔫巴巴地挪到柳文安跟前。 颓废地拿眼梢扫过九皇子,随意地找了个空屋坐下,心气半失地瘫缩在椅内,声音飘忽两眼空茫地问:“如何?” 不如何,九皇子气呼呼地地在他身旁坐下,想到屋内发生的事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四哥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混不吝? 就算是当初四哥受伤,他不顾四哥意愿强行将他架走,也未曾得过一句重话,听听四哥现在说的是什么话? 不配为弟! 呸!九皇子恨恨的搓了搓胳膊,一想到四哥对那女人献媚的样子就作呕,想到此处猛地抬头对柳文安断然道:“本皇子要杀了那妖女。” 理智告诉柳文安九皇子的话是正确的,只......垂眼看着自己干瘦红肿布满冻疮的手,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轻贱生命了?柳文安苦涩地闭上眼,杀人,从最初的不愿不敢,到用力向前横划坚劈,一步一刀,伴着鲜血轻易地收取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见得多了似乎性命的重量变得轻飘飘起来,只是......真要随意杀那女子吗? 对摩挲肿痛的的手指,脑海里闪现一个个被她杀掉的面孔,为生存而杀人,静下来时心底真没半分变化?她不想沦为杀人不眨眼的人,亦不想轻易地将杀人挂在嘴边,真哪样,她还是她吗? 睁开眼柳文安静静地看着九皇子:“若你哥醒了找人怎么办?” 人都没了,四哥还能做什么? 收拢心情,柳文安直起身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对那女子何种感觉?” 没得到支持的九皇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回想那女人面孔心情就十分烦躁厌恶,稚嫩的脸上满是不耐烦:“讨厌,非常讨厌。” 要是在京城,他定要父皇斩了她,短短时间内就引四哥别了性子,不是妖女是什么? 柳文安听罢心下诧异,怎么会是厌恶? 正疑惑又听见九皇子怒气冲冲的声音:“那女子会使妖术,一进屋我竟指挥不动那两侍卫,还敢顶撞本皇子为妖女说话。” 能将四哥带出府,还是他发了大火才带出来,致于走时妖女惴惴不安的可怜模样,谁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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