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绝户?我转身撩翻禁欲残王 作者:酥至 简介: 【一句话简介:爱意不泯,拯救美强惨少年】 【娇软乖戾少女X病娇偏执王爷】 上辈子许酥谨小慎微,对舅舅一家唯命是从,却惨遭被骗,惨死东宫。 却发现,在她死后那个人人害怕,阴冷暴戾的残王替她报仇收尸后彻底疯魔,搅的满城风雨。 重回十六岁那年,许酥面临逼婚境地,她大胆寻求出路,找到了还未彻底疯魔的裴屹。 许酥:“我要嫁你。” 裴屹翻了个白眼:“有病。” 因着童年阴影,裴屹一直无法跨越心理防线,终于在许酥千娇百媚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敞开心怀。 在他混乱黑暗的世界里,是许酥带着一腔热忱闯了进来。 起初他只觉得她特别的出奇,胆大包天,后来她善良纯净,爱的真诚,裴屹陷入了迷茫。 再后来,他沉陷她的情网,无法自拔。 一向不信神佛的他,那日跪在蒲团上,虔诚道:“我愿永坠阎罗,换她一世无忧。 = 第1章 死亡 阴暗逼仄的屋内,许酥惨白的小脸上尽显鞭痕,眼睛上还蒙着一条黑黢黢的布条带。 她狼狈的缩在角落之中,衣衫之余单薄的心衣,一条半膝里裤也残破不堪,隐约只能遮住自己的臀部。 “啪”的一声鞭响,让她颤栗不止。 男人粗鲁的捏起她巴掌大的小脸,笑得阴戾,“躲什么?你的婢子一个被我玩死了,还有一个马上也要去见阎王了......” 他将手中的牛鞭折了三折挑起她尖细的下巴,“一双眼睛倒也是生的美,可惜被孤拿去喂了狗,你说说,你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值得孤喜欢的呢?” 许酥双手交叠环抱着自己,面色发冷有骨气的躲开他手中的牛鞭,嘶哑着嗓音辩驳:“没什么值得你喜欢?那你当初三番五次入我府中求娶是为何?” 裴敬轩咬着牙像是被人揭开了陈年的伤疤那般,发了狠的掐着她的脸,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面上的那遮眼的条带,“你不过一个死了爹娘的孤女,手中握着那样多的钱财,孤自然要娶你。” 许酥的脸颊被他掐的涨红,她艰难的吐字,“钱财再多,也架不住你足够废物!我呸!” 裴敬轩发了疯似的甩开长鞭,粗壮的鞭身划破冷寂的空气发出响亮的一声,随后鞭鞭落在她的身上。 许酥咬着牙不准自己叫出声来,她指尖狠狠的掐进了掌心,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着每一鞭。 翠玉和琼珠两个婢女已经被他残害而死,这见不到光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过下去了。 裴敬轩像是知道她在求死一般,适时收了长鞭,“你想死?” “啧啧啧......孤同你说几个有趣的,指不定念念就想着活了。” 许酥大口喘着气,听见裴敬轩叫她的小字,她胃里一阵翻涌,手捂着胸口干呕着吐出几口酸水来。 裴敬轩笑得愈加的放肆,“这便受不住了吗?” 他踢了踢角落里昏死过去的琼珠,指腹划过鞭身的鲜红的血,“你为了你母舅,忍辱负重,不惜跪在地上如贱奴一般恳求孤,可当初,是他想巴结孤,孤瞧不上,还揍了他一顿,谁知他竟哄骗着你嫁来过来,就连挖了你的眼睛还是他出的主意呢。” “如今,你在东宫受苦,可你的舅舅却在你的府邸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啊。” 许酥咬着牙,口里都是铁锈般的血味,外表一片平静。 真是好笑,她如今落得如此下场,竟是她奉为父亲一般伟岸的舅舅一手所簇。 极致的悲伤与仇恨接踵而来,许酥却愈发平静。 她靠着耳力朝着大致的方向瞧过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你是吗?我对你尽心尽力,本着为人妻的本分,你又当如何?呸!” 这长达几年的凌虐,让许酥摸不着头脑,她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即便要死,她也得死个明白,日后去了地府,也该知道找那些人算账! 可裴敬轩又扬起一鞭落在她身上,这次许酥没有准备,重重的哼了一声,让他笑得更加畅快。 “晓得孤不能人道的女子就不该活!” 他脚底恶狠狠的踩着昏死过去的琼珠,“孤本来早该弄死你的,可谁知道,裴屹那个残废竟那般喜欢你!” “孤不管推行何种政策都要被他弹劾!明里暗里的给孤使绊子,孤还当是哪里惹了这阎王,谁知,只要孤每次提起你,他便像吃了哑药的贱奴一般,哑口无言。”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脚下的琼珠往许酥那处走去,“孤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孤说,东宫缺银子,你的眼疾要花重金,翌日清晨,裴屹那个狼崽子便往东宫送礼,说什么提前给孤祝寿......” 许酥轻笑着,一时之间心里也不知作何滋味,忽地耳边传来几声衣料摩擦的声响,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大声说道:“所以你便折磨我以满足你不能人道,懦弱且无能的自卑吗?” 裴敬轩丢了手中的长鞭,一手掐着她的脸,一手重重的甩了她几个耳光,“贱人,住嘴!你给孤住嘴!” 许酥被扇的脑袋发懵,那颤颤巍巍的脚步声却愈发清晰,她强撑着,“我不过几句话,你便受不住了,窝囊废!” “我偏要说,你就是不如裴屹,你就是个废物,你就是个下等的渣滓!” “砰!”的一声,裴敬轩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往身后倒去。 许酥嗅到了一股焦灼的气味,她小声的唤着:“是琼珠吗?” 琼珠跪趴在地上,已经没了力气,大口喘着,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便撑起身来往许酥那边爬去,声音呜咽:“是奴婢,姑娘,是奴婢。” 她倒了油灯里的油和火烛,疾步上前,用油灯尖刺之处扎了裴敬轩的脑袋,又用厚重的底座重重的砸了上去。 “姑娘不怕,奴婢带姑娘走。”琼珠身上的血迹还未干,她小心翼翼的扶起许酥就要提步往外走。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火势不过一瞬之间便大了起来,房梁也顷刻倒了下来,砸起两侧的火星。 琼珠瞪大了眼睛,拖着许酥就要往外走,却被掉落的瓦片硬生生砸伤。 “姑娘......都......都是婢子的错,姑娘快走。” 许酥拉着她的手,顺着骨骼一路往上摸,轻抚着她的瘦弱到凹陷的面颊,笑得温柔:“琼珠没错,琼珠最好了。” 她一个瞎了眼的人,又三日没进食,又如何能跑的出东宫,出去了反而引人注目,指不定太监手快,灭了火还会将裴敬恒给救出去。 算她没骨气吧,她真的太累了......身上也好疼啊。 火势渐大,琼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许酥跪爬到她的怀里,褪下自己的小衣,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平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她这一生,乖巧听话,勤奋刻苦,知礼节,懂进退,却惨遭舅舅的坑骗,嫁了太子这般懦弱无能的男人。 知他不能人道之时,她翻阅多少古籍,用自己精湛的医术替他整治,换来的却是被挖眼囚禁和虐待,在这不见天日的木房里待了几年之久。 到底有多久......许酥也不知道了,她只记得日日夜夜的长鞭拉破肌肤的爆破声,只记得挖眼时眼眶里止不住的鲜血,只记得她的婢女翠玉跪在地上低声哀求——“求殿下打奴婢吧,主子她身子娇贵,经不得啊。” 第2章 重生 也许是上苍眷念,许酥死后竟还能瞧见后事。 她宛若幽灵一般游荡在世间,大火烧了两个时辰都没浇灭,最后轰然倒地,宫婢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哭。 她在东宫的屋檐上坐了一天,忽地瞧见了一个坐着轮椅而来的男人。 是......裴屹。 男人的面容冷峻,眉骨高耸,单薄的眼皮微敛着,“给本王将太子妃的尸骨挖出来。” 一个瘦高的男人阴沉着脸,手中的长剑也挑落一众侍卫,许酥的灵魂不受控的往他身边靠。 她有些不解,“你做什么要我的尸骨?火势这样大早就烧成灰了,这能挖到什么?” 他一双黑眸中藏匿着许酥瞧不明白的阴冷和执拗,那个瘦高的男子去而复返,捧着一罐黑灰回来,将他交到裴屹的手中,又推着他的木椅离开。 裴屹稍稍抬手,那男子便出声吩咐,“都杀了,一个不留。” 他抱着瓦罐一路直奔盛乐府,那小厮用剑破开了门,拎着她的母舅跪在了他的面前。 “宁......宁远王,荣登贵府,不知——” 裴屹抽过一把利剑便当场将他刺死,“啧,手滑了。” 他面露惋惜之色,“都没好好折磨就死了,无趣,卸了八块,喂狗吧。” 许酥跟在他的身后,一开始心里极为爽快,这些害她的人,死的这样悲惨,活该! 可越到后面,她的心里开始泛起恐慌,这疯子这样疯,他拿了自己的骨灰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也许是因为她的骨灰尚未入土,灵魂得不到安宁,许酥竟也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这疯子一把火烧了她的盛乐府,居然也一把火烧了整个皇宫。 宫中的贵人仓皇而逃,而他守在宫门处,手里拿着箭矢,一箭一个准。 也不知杀了多少人,他终于回了自己的王府,提起笔来在桌上写着什么。 许酥凑近一看,竟是个“念”字。 她不可置信的瞧着裴屹,又惊恐的看着他挖着瓦罐里的骨灰泡水喝。 “你、你约莫是什么邪魔吧?” 他这一举一动哪里像个正常人...... 许酥有些懊恼,坐在他的桌前看着他喝着茶水,浑身发冷,“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啊?” 裴屹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是良久以后,嘴里才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生前不归我,死了总能归我。” 许酥:“......” 许酥头七那天,宁王府上下装点着红茶花,艳的娇人。 “本王当你在东宫过着好日子,没成想你却过的如此悲惨......” 他手里玩转着一朵茶花,自言自语道:“你那住在道观的老太太本王派了仆婢去伺候,她却污言秽语的将你咒骂一顿,本王气不过,叫人磨了几天便杀了,若你泉下有知......别恨我就好。” 许酥呆坐在地板上,人走茶凉,她这一生真心对她好的,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竟只有他了。 “好。”她低着头,尽管他根本听不到,“谢谢你,裴屹。” 也不知他坐了多久,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总归神情也是落寞的,“罢了,还是恨我吧,至少......也算作是心中有我。” 之后的日子,许酥眼见着裴屹将这个天下搅得一团乱,而罪魁祸首却悠哉的在房里吃着糕点,画着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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